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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官恍然:“哦,他就是那个许岩啊?”
“对的,我们把人带回来了,交给你们了,你们可要看好了喔!”
警官说的话,让许岩听着很不舒服,也有点不安——什么叫把人交给你了?这里难道是个看守所不成?
警察们离开了,许岩留在那房间里。许岩局促不安,还没等他询问呢,那个肤色黝黑的士官已经走过来了,站到了许岩跟前,他清晰地说:“交出你的手机和所有的通讯工具——还有身上的钱包、钥匙、手表等个人物品!”
许岩一愣,却是浑身发寒,如坠冰窟:“果然是这样!电影里,犯人被抓进警局里都有这么一出的,看来这次,自己是真的倒霉了!”
他听命地拿出了手机、钱包、钥匙等物品,那士官接过了手机看了一眼,笑道:“呦,还是苹果机子,高级货哦。”他熟练地把手机关掉了,从墙边上的铁柜里拿出了一个塑料袋出来,然后把许岩的物品统统放进塑料袋里,然后给袋子拉上了封口,在外面贴了个标签,注明了许岩的名字,然后,他“哐”的一声把东西扔进了铁柜子里,很干脆地反锁上了¢,柜子。
许岩眼睁睁地看着那士官把自己的东西给锁上了,他也不敢吱声,好在这士官倒是很开朗,不像一路上的几个警察那么拘谨。一边锁着铁柜的门,他一边回头对许岩说:“放心,我们只是帮你保管而已。没人要图你的手机和钱包。”
听对方这么说,许岩稍微轻松了点,他局促不安地说:“谢谢——”随后又觉得古怪:“对方拿走了自己的东西。这有什么好谢的?”
看着这两个士官比较面善,许岩壮起了胆子问他们:“请问两位,这里是哪里啊?你们带我到这来,是为什么啊?”
肤色黝黑的士官倒是很友善,他说:“这儿啊?这是锦城郊区的湖塘镇嘛!难道你不知道?”
许岩被哽住了,他苦笑着说:“同志,我当然知道这是锦城。但你们带我到这儿。。。这是干什么呢?”
“嘿,小伙子,别瞎想。是我们大老板要见你。”
“老板?”许岩愣了一下,他疑惑道:“我不认识什么做生意的大老板吧?”
听了许岩的话,两名士官都在“嘿嘿”笑着,仿佛许岩说了什么很可笑的东西一样。然后。还是那个肤色黝黑的士官跟许岩说:“别瞎想,见了你就知道了。”
那高个子的士官帮许岩搬了张椅子过来,让许岩坐下了。然后,他们就不管许岩了,自顾自地继续擦枪上油。许岩在椅子上干坐着,连手机都不能玩,感觉十分无聊。
他自己琢磨着,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看这里出入的人。有警察,也有军人。还有不少文职的人员,而且布置在这偏僻的小镇上——许岩虽然不是很懂政府部门的工作方式,但他也能感觉到,现在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很不正常。这不像是哪个派出所或者公安分局,而更像——更像什么,许岩也说不清楚,但他有种感觉,这里的气氛,更像是某个工程的营地或者指挥部一样。
这么多军人和警察聚在一起,他们是要干什么呢?
许岩想不明白,他瞅着那两名士官,他们擦完枪之后又开始看报纸了,许岩也不敢打扰他们。过了约莫半个钟头,外边又进来了两名士兵,跟原来的两名士兵办理了交班。
新来两名军人也是士官,看到便装的许岩坐在那,他们问原来的士兵:“这是个什么人?”
那肤色黝黑的士官漫不经心地说:“这是外勤组弄回来的,大老板要的人,你们可要看好了,不要让他给走丢了。”
“哦?401要的人?”
两个接班的士兵又瞅了眼许岩,那眼神有些古怪。等他们交完了班,原先的两名士兵便悠然地走了,新上岗的士兵坐在茶几边上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两边相安无事地坐了约莫一个多小时,眼看着日头都快到中午了,许岩终于不耐烦了,他问:“请问两位,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两名交班的士官明显不清楚情况,不过比起原来的士官,他们的脾气可是差多了。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士官像是心情不怎么好,不耐烦地瞪了许岩一眼,他操一口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喝道:“哪这么多废话?让你等着你就好好等着好了,时间到了,自然有人找你!”
听对方喝叱,许岩也来了点火气——他隐隐也是看出来了,对方不是真的拿到了自己什么罪状,所以胆子也壮了很多,他壮着胆子嚷道:“这算什么回事?我还是合法公民呢,你们凭什么把我抓起来了?就算抓人,总也得有个程序和文书吧?”
这一嚷,祸事来了。那广东籍士官也是暴躁脾气,他把手上的报纸一摔,霍然站了起来,骂道:“合法你妹啊!你小子要找事是吧?”
一边骂着,他向着许岩大步逼了过来。看他那气势汹汹的样子,许岩也赶紧站了起来,他刚想出声解释呢,那高个子士官已经陡然提腿,一脚狠狠地踹了过来,正好踹在许岩的肚子上。
一股巨力涌来,许岩措手不及,一下子被踹了出去,整个人陡然撞到了身后的墙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奇怪的是,被这凶狠的一脚踹中,他自己倒不感觉到如何疼痛,只是在被踹中的肚子那里感觉热烘烘的。
许岩摸了下肚子,感觉倒不是很疼,他心念一动,站在墙边发起呆来。
自己的一脚踹过去,许岩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士官更为恼火。看着许岩在那发呆,那士官还以为他是在故意挑衅呢,他猛然一个冲步上前。一个狠狠的冲拳砸在许岩胸口处,许岩猛然又退了一步,后背再次撞到了墙上,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同样的,许岩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胸口处迅疾涌上了一股温暖的热流,在中拳的地方环绕了几圈。慢慢散去。
看许岩连中两拳还是若无其事,那名高个子广东士官还要继续再打,但却被自己的同伴抱住了。那人显然是怕打伤了许岩,他拉住了自己的战友喊道:“老赵,不能再打了!他只是个老百姓,没练过的。再打就出事了!”
被同伴拉了一下。那士官也知道自己出手重了,他闷哼一声,走回去坐回了椅子上,冲许岩喝道:“再找事,我揍死你去!”
许岩摸了摸自己脑袋,感觉自己这顿揍还真是挨得莫名其妙。这时候,那个劝架的士官走到许岩身边,低声问他:“要不要紧?肚子疼吗?胸口没事吧?身上有哪不舒服?”
他是知道自己同伴的。赵强脾气虽然暴躁,但身手却不是假的。平常一掌就能劈开两块叠起来的砖头。这个年青人身材看着瘦巴巴的,千万不要同伴打成了内伤吐血什么的,到时候连自己也要倒霉。
许岩摸了一下胸口,摇头说:“没事,我不疼。”
那劝架的士官松了口气,倒是那个打人的士官闷哼了一声,他还以为许岩说不疼是在故意挑衅自己,又瞪了一眼过来,冷笑说:“死鸭子嘴硬!不疼?有种的,你再站在让老子揍你一拳?”
“行了,老赵,你也差不多点,跟个老百姓较啥劲呢?特战队出来的人,不嫌丢人吗?”另外一名士兵劝解道,他想了一下,大老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见这个年轻人,但自己的同伴老赵跟许岩已经动过手,再让他们呆一起,搞不好还要闹出什么事来,干脆把许岩弄到别的地方关起来算了。
他对许岩说:“你跟我来吧。”
许岩不明所以,跟着他出了门,顺着楼梯走上了二楼。那个士官打开了一间没写着门牌的房门,沉声说:“你进去吧,在这里歇息一阵。首长要见你的时候,我们会来叫你的。”
他这是在商量的话语,但那语气却是不容抗拒的。没等许岩反应过来,他已经用力一推,把许岩猛地推了进去,没等许岩回过身来,房门已“砰”的一声在他身后关上了。
许岩打量了下房间,发现这是个很小的房间,里面只是放着一张床和一张椅子而已,连张桌子都摆不下。房间里找不到灯具,只有面向走廊的那面墙上有扇窗户透光进来,只是那窗户很少,只比巴掌大上那么一点,窗口上还打着一排铁柱。
许岩站在地上,盯着那小小的窗口,又看看那被反锁的铁门,他发了好一阵的呆,终于才明白过来:这个房间,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囚禁室来了。
“自己终于被关进来了!”
醒悟了这个事实,许岩倒是感觉一阵轻松:自己一直在害怕被抓起来坐牢,但现在真的要被关进来了,自己倒是感觉轻松起来。看来,人真正恐惧的,还是恐惧本身啊。
那个劝解的士官把自己关进了小黑屋里,这件事倒是让许岩觉得高兴——这样总比在值班室那里被人看着要好上很多。而且,在这个没人打扰的小黑屋里,自己还可以顺带着修炼。
许岩很担心,自己不回去,朱佑香在家里会不会为自己担心呢?她拥有恐怖的武力,却又不通人情世故,没有自己在旁边约束,如果她知道自己被抓走了,这女孩子会不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呢?如果她跑去公安局或者别的政府部门大闹。。。那可怎么办好?
想着这件事,许岩实在感觉很担心。
好在许岩知道,朱佑香这种修炼有成的高手,已经达到了远超了辟谷的境界,也就是说,即使自己被关上十天半月回不去,她也不会被冻着或者饿到了。
现在,许岩唯一期盼的,就是朱佑香能控制好自己。千万不要闯出什么祸来。
在窗口看了下日头和时间,许岩盘膝上床,开始了修炼。
今天的许岩进入气感很容易。很快就进入了冥想的修炼状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暖呼呼的热流在自己的经脉里流动着,所到之处,自己的经脉和血肉都在飞快地增长着。在自己的胸腹处,大片的热流正在缓缓汇聚,然后向全身四肢扩散着,全身很快便陷入一片暖烘烘的舒服感觉中。
许岩陶醉在那种修炼的快感中。他练得尽兴,他也忘了朱佑香修真手册上的提点,只是肆无忌惮地驱动着体内的暖流到处流动。让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一遍又是一遍。至于朱佑香昨晚的教导,让许岩初次修炼时候不要修炼时间太长以免经脉难以负荷,这番话早被许岩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许岩就这样不停地驱动真气修炼着,恍惚中。他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他听到了异样的响动,有人正在外面打开房门的门锁,但这时候,许岩运功正在过丹府,正是舒服的时候,他也懒得理会那声音了,只是稍微放缓了运气的势头,随时应变。
“许岩吗?你起来吧。首长要见你!”
听到门口传来的吆喝声音,许岩收功停了运气。睁开了眼睛。就在那一瞬间,门口的两名军人同时倒退了一步:眼前盘膝坐在床上那个青年,当他睁开眼睛的时间,像是那黑暗的小房间里陡然亮起了两盏灯,那目光竟是亮得惊人。
当他望过来的时候,就像有两把锋利剑戳过来一样,两名军人都是心生警兆,同时倒退一步,却是下意识地把手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俩人对视一眼,却是放缓了声气,把话重复了一遍:“许岩先生,请起来。首长已在等候着你了。”
许岩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两名陌生的军人站在房间的门外,离自己五六步外,很戒备地望着自己。军人肩上的肩章和他们按在腰间手枪套上的手,还有他们脸上那警惕又严肃的表情,许岩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候,许岩头脑格外地清晰,他立即意识到一个事实:这不对头,因为房间没开灯,外面也没有走廊灯,在这漆黑一片的夜里,自己是怎么看见对面的两位军人的?甚至把他们的相貌和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简直比开了夜视仪还厉害。
自己那略带近视的1.0视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没等许岩想明白,门口的军人已发出了第三次邀请:“许岩先生,首长在等着您了,请跟我们走。”
许岩从床上爬下来,感觉身体竟是格外的轻盈,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他压抑了跃跃欲试的冲动,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许先生,现在是一月八日晚上九点。”
“一月八日?”许岩微微沉吟,他暗暗心惊:自己是七日早上被带来这里的,不知不觉间,自己竟是已修炼了足足一天半的时间。
朱佑香一再交代自己,说初试修炼,时间不可过长,最长不可超过两个时辰,以免经脉难以承受。但现在,自己竟是沉浸在修炼中足足一天半了,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会走火入魔吗?
许岩心下大乱,他随口说道:“那好,你们就请带路吧。”
两名军人领着许岩下了楼,向着隔壁的一排平房走去。
在一间亮着灯的平房门外,带路的军人停住了脚步,敲门喊了一声“报告”,里面传来了一声平稳的回答:“进来!”
军人推开了门,他站在门口向着里边立正敬礼道:“报告首长,您要见的人已经带到了。”
“好,请他进来。”
听到这话,没等身后的军人催促,许岩已经自己踏步进了房间。
军人们口口声声说是某位“首长”要见自己,而在许岩想象中,能称得上“首长”的人物,那该是年高德勋、威严的将军或者领导,他或是庄重严肃,或是和蔼可亲,但怎么都该是一位年纪比较大的长辈来着。
进了房间,许岩陡然一愣:房间里的摆设倒也是平常的军营布置,叠得整整齐齐、豆腐块一般的床铺和被子。桌子上摆着漱口的杯子和牙刷,摆设是少得不能再少了。
在桌子前,坐着一位高瘦个子的军人。他穿着敞开衣领的军装,露出里面洁白的衬衣。这位军人的表情虽然严肃,但看他年纪,最多不过三十多岁,脸上连一丝的皱纹都没有。这位军人留着短发平头,脸型瘦削,长着一字平眉。薄薄的嘴唇,没留胡子,相貌显得清秀又端庄。看相貌。他比许岩大不了几岁,只是他的气质让他显得很成熟。
进来时候,看到对方,许岩愣了下:他没想到。对方口中的首长。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位军人。看到这首长,许岩隐隐有种感觉,对方的相貌看起来很面熟,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似的,但许岩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了。
听到许岩进来的脚步声,那位年青的首长从书桌前转过身来,打量了一番许岩。不知为什么,在打量许岩的时候。首长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出乎他意料的东西。
首长对进来的两名士兵挥挥手。说:“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来跟许先生谈一下。”他的声音清晰又悦耳,很有穿透力,两名士兵敬礼后退下了,顺手还关上了门。
看着站在门边、有点局促不安的许岩,首长笑笑,他站起身,走近许岩身边主动伸手过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文修之,在总参的军事情报部做事,也是这里的负责人。许岩先生,你好!”
许岩有点疑惑地伸出了手,与对方握了下手。他注意到,对方军装肩头上的肩章上镶有四颗星星——虽然许岩还不知道,大校军饷是相当于地方上厅局级领导的高级干部,但看到那排得密密齐齐的四颗小星星,许岩也知道,眼前的这位年青首长的身份非同小可。
许岩谨慎地说:“文首长,您好!”——许岩身上的毛病太多,好在他倒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不敢乱开口,怕露出了什么破绽来。
文修之很明显地看出了许岩的拘谨和不安,他笑着打量了许岩一阵,正要说话,突然看到了许岩衣服肚子上那个清晰的脚印,他蹙起了眉:“许先生,昨天我本来是要见你的,但临时有些事出去了,直到今晚才能回来,让你久候了——我不在的时候,我部下对你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吗?”
许岩含糊地说:“没有,没有,没什么咧。”
打量了许岩一阵,文修之微微摇头,他也不说话,起身径直走到门边,拉开门出去了。许岩不明所以,一头雾水,他不明情况,也不敢乱说乱动,乖乖坐在椅子上等着。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文修之才从门外进来,脸有怒色,连声说:“乱弹琴,乱弹琴!这帮小崽子,我不在一阵子,这帮家伙真要翻天了!许岩先生,先前太失礼,我要向你道歉了!那个打你的赵强,我是一定要处分他的!”
“啊啊,没事,没事的,文首长您客气了。”
看着许岩,文修之叹了口气——看那脚印就知道了,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自己部下那帮骄兵悍将对许岩怕是不怎么客气了。如果许岩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揍了也就揍了,但现在看来,许岩双目湛然,目光如炬,分明是修炼有成的内家高手来着。现在是非常时期,对这种有着异常本领的异能之士,即使自己军方高官的身份也得对他礼敬三分的,更不要说许岩和自己家还有这种渊源了。
文修之琢磨了一下,决定干脆还是把事情摊开来说明白:“许先生,我想,你对事情可能还不是很了解,我们要找你的原因,你应该还不清楚吧?”
“正是这样。文首长,你们带我过来这里,这是为什么呢?”
“事情有点复杂,我从头给你说来吧,许先生你要有些耐心才好——上个月在锦城万和商场的疯子杀人案,许先生你是现场的目击者之一,是吧?”
许岩点头,心中却是释然——还好,对方要查的,不是自己最担心的五人命案问题。他说:“文首长,您说得没错,那次我确实在现场。但我并没有做什么犯法的坏事啊,而且,后来公安局和安全局的同志都为这件事找过我了,我也如实做了回答,你们为什么还要把我抓来呢?”
文修之干咳两声,脸色有点微红,他转过了头,含糊道:“许先生,这里面恐怕有点误会了,我们本来是想请你过来协助一下调查的,但下面的同志办事简单粗暴了,对你的态度这个。。。呃,不怎么好,我回头会严肃处理他们的,但你不要误会,我们这并不是抓你,只是请你协助而已。”
许岩咂砸嘴,他历来是那种吃硬不吃软的宅男性子,对方倘若态度粗暴的话,他什么也不会说了;但这位文首长态度和蔼可亲,语气亲切,他倒也壮了胆子,对文首长发起牢骚来:“文首长,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也要说了:请人不是这么请的吧?
我还在班上上课呢,几个警察就把我揪了出来;到了这边,我啥都不知道呢,手机钱包就都给搜走了,当兵的还把我给揍了一顿,然后又把我扔进个小黑屋里关了一天一夜,连个饭盒都不给,差点没把我给饿死了去。。。”
虽然许岩如今修炼小有所成了,一两天不吃东西倒也没什么感觉,但对方把自己关上一天也忘记给吃的,这件事他肯定要大嚷特嚷的,不然如何能显得对方理亏呢?
果然,听许岩这么嚷了,那位文首长更是面露尴尬——倘若是个普通老百姓,揍了也就揍了,揍上几个地方的老百姓,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许岩的身份不同啊。。。。
他干咳一声,打断了许岩:“许先生,这其中事情有些误会,下面同志工作的方式方法简单粗暴,我回头会处理他们的,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呃,许岩先生,你可能还不知道,说起来,我们都不是外人——陈遥雨是我的外甥女,为了你的事,她特意找到我了。”
许岩正嚷得起劲呢,文首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把他给噎着了:“首长,您说。。。陈。。。陈遥雨是你的亲戚?这不可能吧?”
文修之叹了口气:“我的外甥女。。。呃,她妈是我二姐。你救回你的文老爷子是我爹,我家有四姐弟,我是老四。”
文修之苦笑着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递给了许岩,后者摇头回绝了说不会,文修之倒也不不强推,自顾自点上了火,深深吸了一口,叹道:“这事给弄得,大水给冲龙王庙了。许岩,你救回了我家老爷子,这是对我家天大的恩情,偏偏这边又出了这单子事,瑶雨又不早点把事情跟我说,我手下这帮人还对你这样。。。说真的,我真是没脸见你了。”说着,他连连摇头,一副很懊恼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事实上,文修之的表情并不是装出来的,他的心情真的很差:倘若让外人知道,文家把救自己父亲性命的恩人抓起来揍了一顿,还把他关了小黑屋一天一夜饿着不给饭吃,那文家这个恩将仇报的名声传出去,以后自己也真不用做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