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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今天将以后的战略目标布置一下后,便起身回皇宫,但天色渐晚,绿草们更是格外热情,导致我坐拥在美男堆里乐不思蜀,一边与大家嬉笑怒骂着生活,一边奋笔疾书规划组织结构草图,没有半分闲余时间。
直到凌晨以后绿草们才都睡下,柳絮端着夜宵坐到我旁边,看着我冥思苦想拟定着战略步骤。
当初稿完成后,我放下笔,伸了一个大懒腰,打算小休一会儿。
柳絮将手中的瓷碗推到我面前:“喝点吧,一直用微火炖的,很滋养。”
我也没客气,捧起碗咕噜咕噜咽了下去,直觉得神清气爽,解了口渴。
柳絮道:“今晚江瑚中的客官说‘逆凌教’被圣上追剿,下令格杀勿论,皆因一名唤江山的女子被推下悬崖,尸骨难寻。”
咣当我将喝空的瓷碗放到桌子上,发出不小的撞击声。
皱眉,皱眉会说我坠落悬崖呢?那‘逆凌教’明明划花了一女子的脸孔,用来迷惑狮子,让其误认为那是我。难道,我所想的不对?还是消息不准确?或者,我确实已经坠崖身亡?而现在的我,又是孤魂一缕?
一掌拍向桌子,确实很疼。
柳絮接着道:“而‘逆凌教’的人竟然也发出话来,誓要取圣上人头,祭刀下亡魂。”
此话一出,我脑中灵光一闪,仿佛瞬间想抓住些什么,却被太多的障眼法所覆盖,只能感觉到事情大条了。
貌似有人从中做扣,让两方人马拼个你死我活,好坐收渔人之利。
瞬间冲出屋子,随手签来一匹黑马,对柳絮道:“我有事,先走了,吩咐大家,千万别说见过我。”我怕那些想整死我的人一个寸劲儿将绿草们折腰了。
柳絮对我点点头:“保重。”
我高喝一声,驾马奔驰而去。
凌驾着清洌的寒风,在那呼啸种整理着思绪,一种渐渐清晰的纹路缓缓展开
拼死拼活地往皇宫里跑,却于关口处听闻有人带着一队人马风风火火出城围剿叛党去了!
于是,我掉转马头,又开始策马加鞭地往城门处追去,只恐那混乱的战争,波及到无辜人的性命。
而且,我有种直觉,那‘逆凌教’的教主,定然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策马狂奔,却突觉身后有人追踪而来,看样子,来意不善。想然是不乐见我破坏其处心积虑下布置的陷阱,搅和了那场毫无意义的杀戮。
身后跟来四名目露凶光的那字,扫其样子,皆是练家子,绝对不好对付。
我只擅长偷袭,如此正面冲突对我相当不利,为了社会和谐,我决定还是跑路吧。
于是,我玩命地抽打着马屁股,恨不得在其臀部塞一个超大分量的穿天猴,助我脱困。可惜,我毕竟不太擅长骑射,长时间下来,明显败阵。
眼见着被人追上,我突然扯起嗓子大声嚎叫道:“救命啊!劫色啊!侮辱黄花大闺女了!有没有人英雄救美啊!”果然,此吼不同反响,本来就非常人影稀少的城外,于顷刻更是无一人独行,就算有老头跑不动的,亦躺在了地上,装挺尸。
呸!真没有英雄观念!
我这边一个失神,马屁股便被人飞了一记暗器,马儿一声嘶叫,随即疯了般往前冲去!
那速度呃可比穿天猴快多了。
我只觉得脸被风刮得生疼,却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抓住缰绳,低下身子,将自己紧紧扣在马背上。
疯马一路狂飙,眼见着追上前面的军队。
他们正围成扇型,拉开箭靶,对准一处林中小茅草屋做预备射击状。
而我从隐约看见狮子到非常清楚的看见狮子,几乎没眨眼就嗖地一声穿越而过,直接高声惊叫着跨越过急急躲开的士兵,直勾勾向那茅草屋冲刺去
空中,仍旧残留着我高呼的声音:“狮子,别围剿‘逆凌教’,等我回来解释啊啊啊啊一路颠簸成颤音,那疯马竟然从茅屋旁边擦过,狠狠地飞出一串串血珠,然后直接扑入茅屋身声的断壁!
我看见那断壁的地方赫然立着一块大牌匾,生动地刻着两个大宇:避崖!
我x!跳崖!老子顿时眼睛一亮,突然想起江米说的:跳崖,在穿越前,绝对是穿越的一种必要形式。跳崖,在穿越后,绝对是得到武功秘籍的必要渠道!跳崖,绝对是主角的天堂,配角的地狱,更是无数悲戚男女的葬身之处!
呜伦家已经穿越来了,难道是上天安排我拥有绝世武功?不要啊,我没有试验的勇气,还是将此殊荣留给有需要的同志吧!
老天,别耍我
呼啸间,那马突然间意识到生命的可贵,以及被砍一刀也无所谓的大气凛然,竟然在悬崖边上,伴随着那么多情意切的呼唤声,来了个急刹车!
惯性这种东西的存在,定然有它的必然性。
当然,为了考察惯性这个比较值得研究的问题,我亲力亲为地被马儿甩了出去,直接身子前扑,以绝对的惯性完成了坠崖这项比较有历史意义的运动。
结果,坠落悬崖的我并没有传来想象种的骨骼碎裂巨痛,或者看见了某某门派的武功秘籍,而是轻松地浸泡在透彻的溪流中,随着小桥流水的方向漂浮了下去
我抬头望向所谓的‘避崖’边,用眼睛丈量了一下那大约不到一米半的高度,直傻笑地咧着大嘴,被猛呛了几口冰凉。
岸边,狮子混合了急切胆颤与炽热狂喜的目光层层叠叠地虏获住了我。
而就在我们彼此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白莲的笑脸袋突然从我身旁的另一岸边冒出,瞬间惊大了美眸,手指颤抖地指向我,失神吼道:“快救山儿!”
我觉得自己很安全啊,为什么需要营救?
所有人皆因白莲的一吼而忘了反应。
砰
只是瞬间的事情,我便看见白莲纵身跃下,企图抓住我的手。
我突然想起白莲似乎说过他不会水,忙用力一划,抱住他的腰,笑嘻嘻的问:“做什么?洗澡也不脱了衣啊啊啊”天,谁能想到这溪流中竟然不是一直平缓的?而这‘避崖’的名头也不是白来地!那真正的断面竟然出现在平静的端流下面,只等着我玩得忘情时突然中断了去路,只能抱着白莲齐齐摔了下去
这世界,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