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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庄
杜宾正站在石傲风的书房中报告着例行公事。他翻着报告书的最后几页,瞥了石傲风一眼才开口。“最后是关于山崖一事”石傲风这时才从文件中抬起脸,杜宾径自说道。“持枪的男子,林廷已查到他的逃亡路线,但半途就没有踪迹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让他们找寻,就连个指纹也没有!”
“是吗?”石傲风放下笔,思索着。
“至于那个推你下海的人,我们倒是有一点‘他’的消息。”杜宾发现到石傲风的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眼神。“我们的人由你给我‘他’的车牌号码去下手,但那个车牌没有用,那是一个二手车行的儿子改装的车,后来被一个男孩租走了,那个人应该是推你下海的人,但那个人用的名字是假的,我们查过了根本没有他的资料,且不久那辆车他就请人还给车行的人。于是我们由租车行下手,但从事发的隔天起他就没再租车了,我看‘他’是怕被人追踪改换电车或计程车等交通工具,以免留下证据。”
“还有呢?”石傲风沉思着。
“后来,我们的人无意间在市区看到‘他’,虽然很远但他们确定没看错;如果那个人真是‘他’的话,那么先前我们派出大批人马尽往人烟稀少的地区找,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就不足为奇了。”杜宾有点懊恼地说,他怎么会没想到往闹区找呢,真笨!
其余的细节杜宾把手中的报告书给他,石傲风看了看,那个小鬼的确很聪明!尤其是杜宾调派人往市区找时,‘他’人又像消失了般不见踪影。
“你准备怎么办?”石傲风冷静地瞥他一眼。
“近来我们出动了许多人力,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想最快的方式是请总部支援我们,以免让‘他’有机会逃出美国。”杜宾想借用总部的力量,来达成任务,但首先是要得到石傲风的首肯才行。
石傲风基本上是很懒得要石川敦他们帮忙的,尤其他相信石川敦也一定知道他这边的情况,却一句话也没问他,恐怕是在等他什么时候开口请他们帮忙,关于这一点他们可是一点都没变呀!
他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去通知石川敦吧!我看他可会得意个半死了!”
“是的!”杜宾也认识石川敦他们,忍着笑回答着上司兼朋友,惹得石傲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杜宾藉口要连络总部下楼了。出了书房,他走进自己同在三楼的房间在一幅图画前压了一下,直接推开一扇原本不会动的墙壁,进去后,再按了两组为机要人员才知道的密码,电梯门才开,他直达地下室的密室,对总部发出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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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近郊。
一幢三层楼的气派别墅,建在山腰上,格外明显。
很少人知道这里便是龙门堂的总部,这里和白庄一样外头看不出是个机要总部,一般人都认为这是个有钱人的别宅,因为里头没有半点警卫人员,里头看不到一个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全部的人都是穿休闲衫,就像一个家的感觉。但里头有着最先进的保全系统,监视器、红外线等机器应有尽有,只是它们是隐藏式的,无法看出它们藏在哪里,当初石家兄弟早想到这一点,在建这幢大宅时就把这些安全设施全设计进这幢建筑里了。
龙门帮曾是美国黑道最大的帮派,前任帮主石川冈的父亲——石川火经历三十四年的风风雨雨,他累了、也倦了,想解下这个大任,只想和爱妻好好地过余生,不用再躲躲藏藏的过日子。树大招风不是没有道理,很多人都想取代龙门帮的地位,所以他两个儿子从小就学习了各种防身的武功,但他的目的不是想让他们继承龙门帮,龙门帮要解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若是立刻解散,一定会引起公愤的,毕竟跟在他身边流血流汗的手下能不能接受是一件大事。
于是他开出条件,有两条路可走:若有人要龙门帮帮主的位子,他愿意双手奉上,但他的手下忠心耿耿,没人愿意接手,所以他们只能接受他另一个条件——解散组织!他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才让他们接受,他要他的儿子接手时是个正当的行业,能有他们当年没有过得自由和幸福,他不要儿子们经历过他们曾有的风风雨雨,他要让“龙门帮”三个字在他这一代就消失。
但当他的手下接受他的想法时,他最好的朋友兼副手却被他的头号敌手给杀死,为了报仇,他晚了三年才让fbi相信龙门帮正式瓦解。
在瓦解的那天,他把位子正式交给世人从不知道他拥有一双儿子中的大儿子石川冈,而龙门帮,也正式改为龙门堂。这代表另一层意思,意味着石家将会踏入另一个世纪,不是黑道而是会在商场上占有一席地位。凭石川冈的聪明才智和过人的手腕,加上二儿子石川敦的机伶,石家将有全新的风貌石家的过去全部成了一张白纸,龙门堂它是个地下组织,却是正当的,但这三个字只存在于曾是龙门帮成员的口中,外界全不知道这个名称。
龙门堂在石川冈和石川敦有计划的带领之下,发展高科技的产品,不到一年时间,石家成了美国报纸的常客,一个默默无闻的石家,靠着傲人的科技技术打入商圈,一下子就打出商号,为石家赚进了大把大把的金钱。石家有这个功劳,石川冈的功劳不小,外界的人对于石川冈的消息并不多,石川冈非常注重隐私,加上石川冈长相不输电影明星,若是石家万一经济破产,石川冈只要踏入影剧界也一定会大红大紫。不过石川冈本人对影剧圈一点也没兴趣。
不过此时此刻的石川冈倒是很有兴趣地听着大弟石川敦的报告。
此时石川敦正在龙门堂总部的资讯室里,当他收到杜宾传来的资料时,便把老大叫到这里来了。石川敦早笑个半死。“老大!你知道傲风一回到国内就出了什么事了吗?”
“什么事?”石川冈微挑起眉,露出比平时稍微热衷的表情。
“他才回到美国两、三个小时就被人狙击了!且还被一个小鬼推下山崖,在冷冰的海上泡了一个冻死人的澡!”
“是吗?”石川冈对大弟的话感到存疑,谁教他向来有夸大事情的本事;况且以傲风的身手而言,是不该会被人推下海的!
石川敦笑过瘾后,才把傲风到美国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告诉大哥。
“你怎么这么晚才告诉我呢?”石川冈忍不住斥骂着,眼中尽是担忧。
“没有啦!只是在等傲风那小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来找我们!”石川敦的形象一向是玩世不恭,是外界传闻的花心公子,但他的确有这个本钱,没有石川冈的严肃和冷淡,一张随时保持笑脸迎人的可亲面孔,配上一张混血儿的帅俊脸庞,难怪女人爱煞他了,再加上石家产业,也够吸引别人的注意了。这个角色虽然和他的个性相近,但也有另一个目的,石川冈是公司的头头,商场上有很多事他要处理,所以没有多大的心思管理龙门堂一些琐碎的事,自然就由石川敦接手,而石川冈只有在有事时才出面,如此一来,石川敦花心的轶闻,正巧也为他提供了一些保护色,转移媒体追根究底的注意力。
“这件事攸关他的生命安危,你怎么还吊儿郎当的!”
“哎呀!狙击他的人早跑了,再说傲风一定会有所准备,我就算早告诉你也没用啊!再说我在那天早另外派人去寻那两个人的消息了,我办事你放心啦!”
石川冈眯着眼瞪着他那个总是嘻皮笑脸的弟弟。“下次你就算告诉我一声也行,何必瞒我这事呢!”
“我才没有要瞒你,我是看你近日忙个半死,不想让太多事情烦你,像你今天没事,我不是就把事告诉你了!”石川敦不理会老大那个杀人的眼光,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脸上尽是笑眯眯的哼笑。
石川冈虽不悦,但也不得不承认近一、两个星期他的确很忙,也发现石川敦的聪明和细心不在他之下,这也是他一向很放心地把龙门堂交给他管理,只是他玩心比较重,又爱整人了些,倒霉的可是被他捉弄的人了。“下次,不准再这样了,尤其是关于傲风的事,他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我不希望他有任何伤害!”
“我当然知道!他也是我的朋友和兄弟呀!”石川敦难得认真地道,石傲风明为三堂主,却不是石川冈和石川敦的亲手足,石傲风曾是他们父母的好友儿子,也是石川冈兄弟的朋友兼一起长大的邻居,只是七年前石傲风的父母——萧长风夫妇被敌对的帮派——同盟帮的人给杀害了,石傲风在石川冈父母亲的收养下改姓名,不然他应姓萧才是!
石川敦一想到傲风父母的死亡就很气那该死的同盟帮,那个卑鄙、小人的组织,早该在七年前就被毁了,竟杀害没有半点武功和反击能力的萧长风夫妇,且下手如此阴狠,石家知道同盟帮的意思:那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原本爱闹、好动的傲风在一夜之间改了性子,从那一天起傲风正式改了姓,由石川火亲自栽培他成为一流的杀手和情报员,因为傲风发誓要替父母亲报仇!若不是如此,傲风不会成为今天冷酷无情的个性,一切的一切都是同盟帮的错,直到三年前石家终于让同盟帮瓦解,了却了父母对好友兼龙门堂军师的情义,及傲风报父母之仇的血恨。
石川敦和石川冈前后出了资讯室,到达大厅中时,石川敦开口道:“对于傲风的事,从今天起我会要吉伯直接把消息传给他的!”吉伯是石川冈和石川敦最优秀的手下,吉伯也是情报部的最高主管!
“做得好!”石川冈满意地点点头。
他们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石川冈这时想起昨天弟弟参加段姨丈的生日派对,因为他那时人还在南部,他是到半夜才回到家。“昨晚,你代我参加的那个生日派对还好吧!”
石川敦经大哥一提及那个派对,脸上更是挂着乐不可支的笑容。
石川冈一瞥到他的笑容本能觉得不对,一个生日派对会让石川敦露出那种奸诈的表情,一定有问题。“昨晚,我错过了什么事吗?”
“老大!你的确错过了,昨晚真是他妈的精采,你要是看到段震那小子一脸气炸地想捏死我们亲爱的姨丈、阿姨,谋杀自己双亲的那个表情时,你才会乐不可支。”
“为什么?”姨丈他们做了什么事让一向斯文有礼的段震怒火冲天?
“因为呀我们的宝贝姨丈当着所有祝寿的人,擅自替我们的段震表弟订了一门亲事!”石川敦一回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笑得快瘫痪了,天呀,段震那副快杀人的表情真让他昨晚值回票价了。
“不会吧!你不会在开我玩笑吧!”石川冈一听,双眉高扬;倘若这是真的,那也难怪段震会气个半死!
“骗你干么,你随便抓一个昨夜参加派对的人问他就可以证明我的话是真是假!”石川敦兴致冲冲地简单道出昨晚的事。
昨晚派对进行到一半,段姨丈搂着妻子说着生日的感言,而段震正百般无趣地站在台上都快打瞌睡,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段姨丈正说着自己的儿子遗传了他的种种事情不久,他突然道出了自己儿子的喜讯,段震差一点被自己老爸吓得跌下台,不久一对夫妇带着一位漂亮的女人上台,而段氏夫妇连戒子都替儿子准备好了,当晚段震硬是被人冠上已是订婚人的身份,而他的表情大概是盘古开天以来脸色最难看的未婚夫了。
“段姨丈来这招?”石川冈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老天!
“对呀!不久,段震气得甩人就走了!”石川敦快笑出眼泪了,他明知道不该这样取笑自己的好友兼兄弟,但一碰到这样好笑的事,石川敦根本是不顾友情,笑得比谁都要大声。
“他妈的,原来你们这两位好友,是拿我的痛苦当笑话的!”
来的人是他们的表弟——段震,他寒着脸、眯着眼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他凑巧地听到最后一句话,不难猜出他们正在聊些什么。
石川敦收起了满溢的笑意,硬是板着一张正经的脸。“呃,你今天怎么脾气那么大?”
“石川敦,你是明知故问!你昨晚没帮我解危也就算了,还在台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段震非常不悦地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昨晚他气的是父母竟拿他的一生开玩笑,对于这样事没有一个人不会发火的。
石川敦本想装蒜,但想想又取消这个念头。“我去时,怎样也没想到会看到一场订婚宴”他又笑了,且笑得快滑下沙发,就连石川冈也是一脸好笑的表情,看来姨丈他们是玩真的!
“妈的!你还敢笑,你明知道我不要那件婚事的。当我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你还胆敢笑成这副德行。”段震气得捉着石川敦的衣领大吼着。
“我说段震大哥,你这可不能怪我呀!要我听到这种事而不笑出来,这太虐待我了!”
“他妈的,去死吧!”段震气得把他往后一推,好在石川敦打小练武也不是混假的,退后一步轻轻地站稳了脚步,嘴角仍是咧得大大的!让段震很想把他的嘴打烂!
“我说段震呀,你的未婚妻又不是长得奇貌不扬,以我的眼光来评论她是个美女,配得上你了呀!”石川敦脸上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地捋虎须。
“闭嘴、闭嘴!”他气呼呼地大叫,不管那个女的长得如何,他根本就不认识她战!在石川敦提到他的未婚妻时,此时他脑中不禁浮现出那个女的脸孔,昨晚他太生气了,气得没注意到她其实是美丽的,但今天他仔细地想到昨夜见到她的那一幕,小巧的脸,配上细致的五官,组合成一张最独一无二又美艳动人的脸庞
若是处于另一个时候,他或许会欣赏她、甚至去喜欢她,但在这种情况下相识,他根本没那个心情,所以一早出门时,他没理会父母的百般游说,一如昨晚他们一回到家试着让他的怒火消失一样,于是他逃了出来,只想逃避那个现实。
石川冈两兄弟发现到段震的沉思,他的表情他们两个人看在眼底,不禁抹上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以石川敦的眼光来看,他觉得段震和那个美人还满登对的,只不过以自己了解他的个性看来,若是要段震承诺那个女人有多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喜欢她的话,把她让给我好了。”石川敦保持他一贯的微笑道,他喜欢女人,是众所皆知的事,尤其偏爱美女。
“石川敦,要是可以的话我双手奉上!”段震说着的同时,发现自己不希望石川敦这个风流男子看上那个女人,他努力地甩甩头想把这个念头甩掉,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个念头?或许是因为石川敦一向风流惯了,对于大家闺秀而言,石川敦是个危险的人。是的!他对于那个女人的关心只是基于一般的同情和怜恤之心而已!
石川敦看了他良久,才随意地说:“是吗?”
石川冈看着段震一脸僵硬地插口了。“如今你怎么处理她呢?”那个她当然是段震的未婚妻。
“她的一切都不关我的事!我还从没有见过这种联手暗算儿子的父母亲,想抱孙子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呀!”父母的动机他想得到,只因他们二老想抱孙子了,偏偏他是家中的独子且现在还没结婚的打算,他们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要他屈服。
若不是看那时是在父亲的寿宴上不想让他们难堪,及不忍心把父母亲企求的目光置之不理,他早就大闹父亲的派对了!
他最后一句让石川冈兄弟露出了笑意,石川敦不免庆幸地道:“好在,我老爸老妈没有姨丈这么急着想要抱孙子,不然我可担心下个倒霉的事就落在我跟老大的头上了。”虽然他喜爱女人,但若是莫名其妙就多了个未婚妻,那不是怪可怕的吗?好在、好在,这件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
段震听到这句话不悦地抗议。“这种倒霉的事应该是发生在你这种花心又风流的人身上才是,怎么会是我呢?”
“呸!乌鸦嘴,那是什么话,我从来就没强迫女人跟我在一起,全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石川敦一脸敬鬼神而远之,关他什么事呀!
石川冈和段震两人互看了一眼,心中了然地想着同一件事:石川敦和石傲风是同一种类型的男人,两人向来就不需要对女人献什么殷勤,从以前到现在,石傲风只要摆出一副冷酷的表情女人就被他那种傲气和冰冷的态度给吸引,但石川敦刚好相反,他只需露出一个笑容,女人就自动会被他那张迷人性感的魅力给吸引住了,不同风格的两个人却一样是女人的天敌。
段震不屑地送给石川敦一句话。“夜路走多!小心碰到鬼!”
“没事少咒我,以免被人扁!”石川敦板着脸道,但实际上根本是故意惹段震的。
“我就是想扁你不行吗?”段震愈讲手愈痒,从昨晚到今天他的怒气一直没地方发泄,和石川敦动动手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动动身子,ok!我奉陪!”石川敦挂着他一贯的笑容站起身道。
“爽快,来吧!”段震跳起来跃跃一试。
石川冈瞥了他们一眼摇摇头。“算了,由他们去吧!”
从学生时代他们就很喜欢打来打去,不过长大了石川冈就没那个兴趣了,大部分他都是在一旁看戏,于是他叫了人泡来咖啡,一点也不担心地欣赏他们两人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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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蓝衣女子正在桥上盯着溪水出神。
自从一个礼拜前她听到她即将有个未婚夫时,她就觉得自己的心降到最低点。
为何这个人是她呢?为什么?
她对于这个婚礼不满到极点,不满父亲竟然这样草率地对待她。
她赵婷,是飞跃企业的大小姐,从小在父母亲的宠溺下成长,但好事无常,她美丽漂亮的母亲却因自小体质欠佳,再加上生下她之后,身体更差,在她十岁那年因染上一场病就过世了,深爱母亲的父亲在悲痛交加之下,一见到愈来愈像妻子的女儿就愈受不了,她的脸引起父亲心里的痛,所以父亲一直避开自己,他变得冷淡、难以亲近,最后父女两个人形同陌路。
赵婷一直怨恨老天,为何带走她善良的母亲,若不是如此,她怎会有一个巴不得甩掉她的父亲,竟在当天才告知她,她有个未婚夫了。若不是她自小就知道父母亲很相爱,不然她一定会认为她不够好,才让父亲这样对她,但长得像母亲又不是她的错,这张脸并不是她选的呀!若可以,她也不想让父亲伤心呀!
逃家第七天了,她在订婚的隔一天就离家出走了,她崩溃了!
她一个人撑得好累,过得是人人羡慕的名门千金生活,但她心中的苦有谁知道。除了学生时代的无忧无愁外,她根本过得一点都不快乐。所以一向顺从的她,才会有逃家的念头,反正父亲根本就不重视她,又把她当商品似地嫁人,她不逃又怎么办呢?况且订婚宴的当天,她未来的未婚夫那张高高在上又不悦的表情她可是看在眼里,人家摆明了根本就不希望娶她呀!那以后万一嫁过去,他哪会善待自己呢!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丝的苦笑,他不想娶自己,她又何尝愿意嫁他,她也是硬生生地被押上去订下那张想丢却丢不下的婚礼呀!
看着下头的清澈的流水,她心中在想如果死就能解脱的话,她愿意放手一试,毕竟在这个世上,她早无牵挂,在这里没有人重视她、没有人关心她,她活着干么呢!
眼泪不禁滑下,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就让这一切化做轻风随她的死埋葬吧!
这里够高、水很急,搞不好她跳下去后还找不着尸体呢!
她想得太专心,没听到身后两个大男人走了过来,在她握紧双拳决定跳下的同时,两个大男人赶紧拉住她。
赵婷吃惊地挣扎着。“放手,你们做什么!”
“小姐,你别做傻事。”两个男子把她拉离桥上,劝着她。
“你们管我,我高兴不行吗?”
“当然不行!”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男子说着,赵婷本能地觉得他还有下文,他道:“我们是奉你父亲的命令来找你的。”他和伙伴一见到她要自杀差点吓个半死,好在他们赶上了,不然只要差那么一步,这个女人就死定了!
“我不要回去!”赵婷眼睛变冷,是了,他的确会派人找她,但理由只是怕她一去不回,并不是因为关心她
“由不得你,我们是奉命行事。现在你跟我们走,我们送你回家。”另一个高瘦的男子接口,他觉得愈快送她回去愈好,以免她又出什么纰漏。
赵婷的力气抵不过两个男人,她硬是被押上车,看着桥愈离愈远,她知道她再也鼓不起勇气跳下去了,身为知识分子的她知道自杀并不能解决任何事,在刚才的那一刹那间,她选择了丢弃一切理智,因为那是她一直很想做的一件事;如今被人救了,她的心中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遗憾不已。
好累哟!这些天她一直没睡好,一直在想着生与死的事,如今自杀不成了,她身上所有的倦怠全写在脸上,于是她在模模糊糊之间便沉睡了。
两个男人看到她那张苍白的脸,只能摇摇头,他们是私家侦探,看太多富豪之家不欲人知的一面,身在富豪之家的人是幸或不幸,只能由当事人自己评断,但以他们两个人的眼光一致认为平凡的人生活比较幸福,富豪之家实在是太复杂了。
不然这位小姑娘何必想以死做为解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