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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随时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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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板起脸瞪着眼,朝那前前后后共四百个女王吼道:“喂!你们都不紧张啦?城就要塌了,你们还笑!”

    冰琪灵眨着灵活的眼儿,掩着小嘴轻笑道:“雪凌城早就停止融化啰!嘻嘻”“那我不就白忙一场咧”

    顿时无力感涌上心头,有神人在场,根本就没有我出场的必要,白做工还被笑,万叹呀!  “不,那是以我的力量牵制,停止融化只是暂时性的,并不能治本。”

    剎时,空间欢乐的气氛冷静下来,银霜族的女王们全变了脸,各各面面相觑,没想到雪凌城停止融化是假象而以。

    冰琪灵祈盼的问道:“您应该另有办法吧?”

    神秘男子皱眉道:“是有,但是我本人却办不到。”

    众人哗然!  凭他神人级的能力都办不到了,何谈我们呢?这不就等于对银霜族的女王们宣判她们雪凌殿的死期。

    见到众小精灵换上副失望的表情,使我心折不以,自怨无能力帮上她们一把,整救雪凌殿的存亡,更换回她们的笑颜。

    “没办法,这真的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神秘男子说的有些无奈,只怕祂也是有心而无力呀!  “呜”近四百位银霜女王中,就数冰琪灵哭的最凄惨,也只有她哭的出声,神秘男子都宣告不治了,那她们肯定要跟雪凌城说拜拜  “等!”一直没开口的苑欣怀疑的问道:“您既然无能为力,又如何能使雪凌城停止融化?”

    神秘男子淡淡地撇了她一眼道:“我说过的,那是以我的力量在牵制,只要我离开这里,雪凌城的融化就会继续下去。”

    虽然神秘男子的态度没有很大的差异,可是当祂面对苑欣时我总有些怪怪的感觉,给我的感觉好似他并不怎么喜欢苑欣般。

    在雪凌殿内,他明明能一次挪移冰琪灵姐妹外加苑欣,他偏偏将苑欣撇下,单单带走冰琪灵姐妹。

    在此,神秘男子又有意无意的忽略苑欣的存在,直到苑欣主动出声,他才正眼的看上苑欣一眼。

    难到说祂们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讳?还是说,这才是神秘男子的本色,只对银霜族之人有所响应,除我例外,对他人都不假以颜色?  为打破沉默的局势,我介入两人之间说道:“可否请教您用是用什么方法抑制雪凌城的融化?”

    比向乳白池子,神秘男子解释道:“根据我的判断,那一池子整体就是初代女王所说的霜炉,而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大概是纯‘冻寒晶’的融化物,然,在池子中应该有一个庞大且坚固的阵法,它能吸收‘冻寒晶液体’所释放的能量,再用其所得到的能量,维持整个城的完整性,所以它可说是整个雪凌城的心脏。”

    神秘男子说了一堆,就是没说到关键  看见我们不解的神色,神秘男子叹口气道:“你们该改改只用眼睛看东西的习惯!身为武者每件事物除了用眼睛,还必须用内息去扫视,往往内息所见会比较真实。”

    他叹息,我们也叹气,他也不想想,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他能感应到的范围哪是我们比得上的?  就算我将气劲放至最强,在这充斥能量的空间里,闭上双眼,还能感应出苑欣或冰琪灵所在的方向都要偷笑了,何谈其它的呢?  顿时,我不尤得将神秘男子与禁忌森林内的小东西做了个比较,他们都属于非人的存在,感应力也都强的可怕,殊不知谁较厉害!  见到我们还是一脸茫然,神秘男子无奈的说道:“能量由池中的阵法吸收转换,在由枝末传导至整个雪凌城。”顿了顿,神秘男子更详尽的解说道:“整体上,阵法如同树木的绿叶,它吸收能量,由枝干传输给整珠树使用,而雪凌城就是树木的主体。”

    神秘男子的解说浅显易懂,但这些好像跟我们真正的问题不相干  这时,我才发现祂的耐心不是普通的好!  看我们并没有如他预期的反应,神秘男子更进一步的补充道:“树木想要获得养份不一定要由树叶开始,你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想,在五大异族之一,就有一种本领能在大自然中会集生物所需的能量,直接的灌进树木或生物之中,使其获得生存的依据。”

    这下我们全听懂了!  对于神秘男子的说法,我有另种更易懂的解说方式:“好比一个活人,想要生存下去可以靠吃东西、喝水,如果某天出了异外,食道受损而无法进食时,可用掉点滴的方式获得养份,而活下去!”但是这种版本应该只有活在大都市中的书妤听的懂,其它人就免谈了吧!  虽然冰琪灵只有模糊的概念,但也能够想通祂那不是办法的办法哩!  而我,就是佩服在他的这一点!不是办法的办法!  既然无法启动霜炉的中心阵法,干脆跳过这个步骤,凭他非人的气息能力,强行将冻寒晶分化出的能量注入霜炉对外的传输管道,使其达到没有心脏的跳动也能完成血液的循环!  但令我费解的是,神秘男子既然能够强行使它运转,还能和我们谈笑自如,怎么可能开启不了霜炉的核心阵法?  对上我狐疑的目光,神秘男子加紧说道:“别这样看我,我是真的办不到”

    我挂上一抹贼贼的笑容问道:“我想请问您,光您这样代替阵法给与雪凌城传导能量会不会很费力呢?”

    神秘男子戒备的望了我一眼道:“不会,一点也不吃力!问这干嘛?难不成你想趁我全心放在这上面时好偷袭我?”

    虽然不知他为何说出这一席话,我本身应该没有到他需要提防的地步吧?可是他面上警戒之色却也不似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