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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红色唇印
“红色唇印”是一间酒吧,是st市最高档,同时也是最下流的地方。说它高档,是因为在st市酒吧类中,这里的消费比在其他地方都要高许多,这个社会,别的不多,显大款的人却特多,所以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拥有一定的背景,想来这里炫一下的人;说它下流,是因为在昏暗的灯光下,阴暗的角落里,而且你随时都可以在厠所里或是在走廊上,看到有人在现场做马杀杀运动,或是某位mm在帮哪位仁兄“打手枪。”
如果你够胆推开那些包厢,说不定你还可以发现让你更加吃惊的事情,有人会在包厢里明目张胆地吸藥粉,或是某位长得对得起人民群众的服务员,被七分有意,三分醉意的客人强行霸王硬上弓,事后怎么样处理就不清楚,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过漏子。因此,做这种下流勾当的人是与日俱增,越来越明目张胆的摆上了台面,反正出了事有这的老板顶着,在大厅里,你只要能跟小姐谈好价钱,就可以在大厅里,嘿咻!嘿咻的干起来,看到的人也不会说你不文明。
或许你会问,政府抓得这么严,这里还敢这样,就不怕被发现抓起来一枪砰了,你如果这话在st市这么说,别人会笑你是傻子,为啥?这里面是有原因的,原来这酒吧的老板是st市公安局局长的小舅子李槐开的,一般情况下,有哪个执法人员敢提着个胆子过来查啊?
这李槐可不简单,白道有他姐夫为他撑腰,黑道方面,他有自己一手创立的“青虎帮”为他壮势,以前有谢三鼎在的时候,李槐还是要稍微夹着尾巴做人,谢三鼎是什么人?李槐可不会白痴到认为有他姐夫在,就能所向无敌,但自从谢三鼎被人干掉后,李槐以最快的速度,全方位的接手谢三鼎的全部地盘,势力得到了空前的发展,一跃成为st市最有实力的老大之一,现在在st市几乎没有一个帮派能真正的与李槐对抗,敢的人,下场就是永远从这个世上消失。
“服务员,给我们一个包间”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群人,五男四女,一共九个人,都是十几岁左右,带头的一个长得挺帅气的男生向一个服务生傲然道,语气派头十足,应该是哪家的公子哥。
因为现在时间不是很晚,还没到营业的高峰期,包房还是有的,一个女服务员带着这一群人进了三号包间,那个带头的男生拿着菜单,看都不看菜单上所标的价格,看到哪个点哪个,点完后就交给服务员,搞得这个女服务员心中一阵狂喜,暗自庆幸终于宰到一只肥羊了,今天的提成都可以顶几天的了,马上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准备了。
房间里的人见服务员出去了,就打开电视,唱起了卡拉ok,一个满脸青春豆的老兄,手快抢到了一个麦,然后扯开他的嗓子,用“狮子吼”唱起了时下最流行的一首歌—无悔的思念,这是歌坛新天后陈思妮的一首成名曲,有国语版与英文版,都是由她本人原唱的,这首单曲刚一面市,就出现了缺货的现象,而且越演越烈,都快卖疯了,几乎全球都缺货。
陈思妮也是凭借这首歌,一夜间就红遍了全亚洲甚至全世界,几乎横扫了当年年度的各项音乐大奖,这首歌是她本人亲自作词作曲的,听过这首歌的很多资深音乐人,都大叹是二十一文学的音乐天才,曲调的低沉伤感忧郁,歌词的那种情意绵绵,无怨无悔的等候与思念,都深深的感动了所有听到这首歌的人。
坐在角落里的连瑜芬看着电视屏幕上闪过一段歌词,她的心莫名的感到一阵惆怅“虽然此时我很孤单,因为缺少你的陪伴,但我并不伤感,因为在未知的远方,有你深深为我牵绊!”
连瑜芬今晚本来是不想来这种地方的,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来过娱乐场所,她讨厌那种喧哗,对摇曳不定的灯光很是反感,但没办法,被死党硬拉着过来了。
“露露!我先出去透一下气,等会再进来!”连瑜芬受不了那位仁兄用杀猪般的歌调唱她偶像的成名曲,她只想跑到一个听不到的地方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免得过会受不了,不顾淑女形象冲上去大k他一顿。
白露,一位身材高挑,长得很是性感的火爆美女,她对连瑜芬叮嘱了两句就尽情地投入到唱歌里边去了。
连瑜芬站起身开门走了出去,立时有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此时外面已经有很多人了,有的还在大厅的舞台上跳起了劲舞,连瑜芬皱了皱可爱的秀眉,躲进洗手间里,关上门,声音小了很多,是舒服了不少。
此时在一号包间里,李槐正亲自陪着一个三十几岁的俊美青年,这人来头可不小,是香港除了“龙虎门”之外的另一实力雄厚的大帮派“广贤堂”堂主罗豹的干儿子霍金廷,此人在香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跟他上过床的女人多得连他自己都算不过来,他有一句特无耻的名言:“宁可‘干’着死,也不躺着死!”
“霍爷,我刚刚听手下的人说,今晚这里来了几个很不错的妞,还是未经人事的学生妹哦!”李槐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很是猥琐,还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
“嘿嘿!未经人事的学生妹?现在的学生哪还会未经人事,都***比表子好不到哪去,只不过表子换‘枪’的速度比她们稍快点而已。”霍金廷对李槐的说法嗤之以鼻,现在小学生就已经开始谈恋爱,只有白痴才会说谈恋爱是谈感情,其实都***是为了能马杀杀!“霍爷,这几个我敢保证绝对是原装货”李槐笑得很是肯定,但在心里却骂道:“如果二毛你敢唬老子,害老子出丑,看老子等下不剥了你的皮。”
“既然李老板说得这么肯定,那我们不烦过去看看!”霍金廷听李槐说得这么肯定,也不由心动了起来,虽然他并不稀罕什么处汝,对他来说,跟处汝上床,就差不多跟吃饭的次数一样多,但如果可以跟生涩的学生妹交流交流,那肯定能感受到不一般的滋味。
一行人出了一号包间,向三号包间走去,推开门的时候听到了里边寻杀猪般的嚎叫时,众人不由都一阵皱眉。
“你***,唱个屁啊,叫得跟被人鸡奸一样!”一个保镖在得到了李槐的指示后,冲上去,把刚刚唱得起劲的那位老兄,一个巴掌将他扇晕过去。
面对突然闯进来的一群不速之客,那个公子哥模样的人正想开声喝斥时,见到自己的同学被人一巴掌扇成了关公脸不说,还直接晕了过去,吓得他把刚要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
其他人平时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场面,现实哪经历过啊,个个吓得坐在座位上暗抖,三个女孩子更是吓得脸都白了,白露还好一点,她虽然很怕,但还能保持一点平静,但其她两个女孩子,已经忍不住的在坐位上低泣了起来。
“嘿嘿!是不错,特别是那穿白裙的女孩子更漂亮”霍金廷笑得很淫的指了指白露,脑子中已经出现的白露在他跨下婉转娇吟的画面了,他忍不住一阵兴奋,就像发情的公猪一样,喉咙里已经有“咕咕”声发出了。
“霍爷,不急,先把她们给带到后面的房间去,咱俩先去洗个桑拿浴,回来后我们再慢慢享受也不迟啊!”李槐见时机难得,马上拍起了马屁。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我爸爸可是st市‘金华集团’的董事长,你们敢乱来的话,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公子哥见情况不对忙抬出他老爸出来,想吓退这帮人。
“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金华集团’的霍启山,跟本少爷还是同姓,说不定是本少爷以前跟哪个娘们不小心搞出来的”霍金廷一巴掌掴向了霍少东“啪!”声音清脆响亮,霍少东的脸立即肿起了老高,嘴角还流出一丝血丝出来。
“你***,敢拿霍启山来压我,别说霍启山,就是st市市长来了,老子今天照样干了这个妞!”霍金廷阴着声音极其嚣张的道。
“都他妈给老子主动点,要是谁敢跑,敢乱叫,老子一刀捅了他!”一个保镖用恶狠狠的语气道,语气中充满了血腥味。
连瑜芬躲在厕所里,使劲的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当她休息完后想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她吓得又躲回洗手间里,等到这帮人从三号房间里出来,从她眼前消失的时候,她才敢偷偷的出来。
一出到外面,连瑜芬连忙发足狂奔,向st市三中跑去,此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地想着“救人,救人!”
“哎哟!谁啊,哪个兔崽子敢撞我老人家!”连瑜芬由于跑得太急,眼睛又没专注地看路,一个不小心与一个刚从街角处转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郑国忠心里那个郁闷啊,奶奶滴,只不过是睡不着,肚子又有点饿,想到“贵客来”那里吃点宵夜,顺便跟郑妹妹陪养一下感情而已,这应该不算有违天理吧,那怎么贼老天偏偏丢个东东出来吓他,他正想开骂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啧啧!原来笨老天知道少爷很久没有马杀杀了,丢个这么水灵的小妞出来,好给少爷我发泄一下浴火啊,嘿嘿!
连瑜芬发现自己撞进了别人的怀里,这时才稍微回过点神来,抬头一看,一张英俊中带着一抹邪魅笑容的脸庞,此时正涎着一副淫荡的表情眼睛冒光的看着自己,这次连瑜芬自己也不清楚,她竟然对这种淫荡的表情第一次没有产生反感,而且在这个陌生的怀抱中,还第一次破天慌地产生了一种安全感,她有刹那间的错觉,她想一辈子都靠在这个怀抱里,就算是梦,就让它不要醒来,她娇美的嫩脸上浮现了两片红潮,但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的地急喊到:“救人,快救人!”
“救人?救谁?我吗?嘿嘿!我确实很需要救,而且是‘特需要’的那种!”郑国忠脸上现出了淫荡无耻加下流地邪笑道。
“不是,我的朋友被人抓了,我要找人去救她们,再慢就来不及了!”连瑜芬就算再纯洁,但从郑国忠的脸上那种淫荡的表情,她多多少少还是能猜到一些,脸上红得发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郑国忠解释这么多,反正人家也救不了她的朋友,连瑜芬挣扎着想从郑国忠的怀抱中脱身出来,但郑无赖此时双手正按在人家的翘臀上,才刚刚感受到那种柔软且富有弹性的手感,哪会这么容易放手。
要在平时,其他人敢对自己做出这种下流的动作,连瑜芬早一巴掌过去了,但被郑色狼那双狼爪在翘臀上一捏,她不但没有生气,竟还有一种触电的酥麻感,搞得她身子有点发软地挂在郑国忠的身上。
“如果你跟我说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郑国忠脸上又挂上了他那似笑非笑的笑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连瑜芬的乌黑秀发。
连瑜芬发现自己对这个还不认识的男人竟有一种莫名的信赖感,当下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相信我就跟我走!”郑国忠听完后笑得很是欠扁,语气中有不容致疑的自信。
连瑜芬只知道愣愣地点点头,就被郑国忠拉着柔嫩的小手往回走,(郑色狼还挺会争分夺秒的揩油啊)此时她并没有感到害怕,心中一片宁静,也许她相信这个还不认识的男人能保护好她,不让她受伤害吧!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这么信任。
“红色唇印”里此时人头涌动,的士高震得人耳杂嗡嗡响,其中还夹杂着尖叫声,舞台灯光闪着七彩光茫,晃得不适应的人头晕脑涨的,在某个角落里,此时正有一对男女随着劲暴的音乐声,在向某个巅峰冲刺着。
“先生请问你要喝点什么?”服务员很是客气的问靠近吧台的郑国忠。
“嘿嘿!来杯人血!加冰的那种”郑国忠深邃的眼睛深处闪着邪魅的光茫,想找茬,也要有“合理”的借口,这不,这就是最好的借口,伸手搂过一边的连瑜芬,啧啧!看不出,这妮子腰部还挺均匀结实的嘛!摸起来手感就是一流。
而连瑜芬只能手足无措的红着脸任由郑国忠的狼爪搂着。
“先生,你真会说笑,我们不供应这种酒!”服务员的脸冷了下来,***,没死过,敢来这里找茬。
“没有?不会吧,我听说你老板身上就有这种东西,你叫他来,我向他要就行了”郑国忠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吧台。
“小子,看来你是专门来找茬的了?”服务员终于露出了他伪装的笑容下的真实面目,满脸不善的冷冷看着郑国忠,手却悄悄按上了连接保安室的警铃,心里在冷笑,等一下看你怎么死。
不到五秒钟,从里面就涌出了十几个手拿电棍的保安,个个目露凶光,满身的肌肉结实得一块块突起,看头还是挺吓人的,形成包围圈地站好了位置,将郑国忠围在里边。
郑国忠悠闲的靠着吧台,把连瑜芬紧紧抱在怀里,好让自己的身体与她前面的凸出更紧密的接触,然后从口袋里掏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懒懒的望了站在他四周的壮汉。
连瑜芬吓得脸色有点不自然,身体向郑国忠怀里靠了靠,以寻求更加安全的地方。
“丫头,有我在,不用怕,这种人吓人还可以,动真格他们还不够看!”郑国忠的话就像是有魔力般,再一次让连瑜芬放下了紧张的心。
一个大汉首先受不了郑国忠对他能力的蔑视,为了显示他能力超强,第一个提着电棍往郑国忠脑袋砸去,去势如风,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闪而至。
郑国忠左手看似随便的一抓,却奇正无比地牢牢抓住了那根电棍,在那大汉还没来得及做下一个动作时,右脚闪电踢出,硬生生地把那大汉给踢飞了出去,狠狠地砸进正在疯狂扭动的人堆里,立时引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而到此时,疯狂的人们也发现了这边的异常情况,都停下了各自的动作,围了过来,打架这种事情在这里经常发生,但以前生事的人,不用五分钟就被保安给抬了出去,今天却破天慌的第一次,凶神恶煞的保安给人干飞了,谁有这个胆子,敢叫板李槐?疯狂的音乐也随着疯狂的人们停了下来,顿时全场一片安静。
“兄弟们上,做了他!”一个领头的保安手一挥,十几人就围了上去,电棍虎虎生风地往郑国忠的身上招呼,但郑国忠根本就不是人,抱着个人,还能游刃有余的在人群中穿梭自如,等他游走一圈下来,已经没有一个保安能完好无缺的站着了,全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周围的人全都看傻了眼,人群中有位仁兄,他擦了察自己的眼睛,然后问他身边的人:“是不是在拍电影,哪部戏的?”
他身边的人丢给他一个,你白痴啊的眼神,就不再理他,专注地看着热闹。
连瑜芬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不但能打,还是那种变态的超级能打,闲庭信步间十几个壮得跟牛一样的大汉,就全都只有躺在地上的份,她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是怎么动手的。
郑国忠弹了个响指,好像刚处理完一件琐事一样,然后转过头,对着还在颤抖的服务员道:“小伙子,看了这么一出精彩的表演,你不表示一下么?我不收钱,来杯威士忌行了!”
刚才很叼的服务员,现在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颤抖着手,为郑国忠倒了一杯威士忌,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郑国忠哪时不高兴起来,也给自己来一顿猛k。
郑国忠刚喝了一口,门口处就出现了一阵骚乱,一群人闯了进来,正是接到消息后,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李槐与霍金廷。
看着倒了满地的保安,李槐知道碰上硬主儿了,打了个手势,叫手下的人清场,将不相干的人全部清理出去。
郑国忠对李槐等人的到来当做没看到,只顾着对怀里的美女道:“来,喝一口,味道还可以!”
连瑜芬在郑国忠的“服伺”下喝了一口,平时不惯喝酒的她,立时脸上布满了红霞。
“小子,哪条道上的?”李槐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冷冷地看着郑国忠,敢来他这里闹事的,相信也是有后台的。
霍金廷阴狠的眼神盯着郑国忠,他的感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人不好惹,绝对是个危险到极致的人物。
“手痒道!”郑国忠笑得有点玩味,他的眼睛也在打量霍金廷,同时在脑里浮现了霍金廷战斗力的详细资料:此人精通泰拳,空手道,胎拳道,手段狠辣,每次出手,对方非残即死,现是“广贤堂”四大天王之一的“天狼王”也是堂主罗豹的干儿子。
“看来你小子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李槐气极反笑道,对他来说,杀人,那只是一种动作而已,人命对他来说,就跟放屁一样臭过无影。
“错,本少爷是最近练了‘手痒道’,所以现在时不时要发作一次,没找个人来揍揍,全身就会很不舒服”郑国忠喝光手上的那杯威士忌,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吞了吞口水,还想喝的那种意思。
李槐站了起来,他知道只有他亲自动手,叫其他人上,那只是给郑国忠当练拳头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