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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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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是什么也看不见?手脚都很软,仿佛使不出力来!想说话,嘴巴却张不开。也睁不开眼来!我记得,自己原本在轮回隧道,被旋涡卷入难道,我真的轮回了?

    用尽全力,动了一动。

    “哎呀!”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

    “怎么了?”男声。

    “孩子在踢我!”

    “宝贝呀,别淘气,别在你妈妈肚子里乱动!”

    “呵呵,傻瓜,他听得见吗?”

    不行了,我好困,让我休息一下吧!这里,还真是温暖啦。

    “夫人,用力,用力,快出来了!”

    “啊,啊!”“是吗,脚!是难产!丫头,快,多弄些水来!”

    四周好吵呀!谁,谁拉住了我的脚?放开,放开我!别要拉我出去,这里好温暖!

    “啊——”

    “夫人,你要支持住,孩子要出来了!求求你,小少爷,快些出来吧!别再让夫人受罪了,她是一个好人!”

    是对我说的吗?我这是在哪?这一切是什么?孩子?叫喊声?难产?难道,这是产房?我是谁?我是——孩子?

    看来,我必须得出去,确认这一切!尽我所能,拼命往外钻。

    “夫人,再坚持一下,用力!快好了!”

    “啊——”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后,四下平静。

    “太好了,小少爷平安无事,夫人!可是,为什么不哭呢?”

    “少爷,是儿子,母子平安!”

    “感谢上天!”

    眼睛没有力气睁开,头脑昏沉沉的,好困!

    “儿子,来,叫父亲!”

    “傻瓜,孩子这么小,怎么会叫父亲嘛!”

    “可是,这真奇怪,孩子为什么不哭呢?还有,这么几天了,为什么他还没有睁开眼睛?难道,他会是一个瞎子和哑巴?”

    “相公,别胡说!”

    “对,怪我胡说!快,快看,他在睁开眼睛!”

    我缓缓地,张开了双眼,看见两个人。抱着我的,是一个盘着头发的漂亮女人,脸上还有几分稚气,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十分憔悴!我想,我是真的轮回转世了!傍边的一个人,发上插一根银簪,有几分俊俏,三十来岁,从服装上看,是一个富家公子!

    “看,他正用小眼睛在看我们呢!好可爱!”女子微笑,很甜。

    “哎呀,让我抱抱!”男人抱着我,旋转身体,高兴极了。

    “瞧你高兴的样!可别吓坏孩子!对了,你倒是给孩子取个名字呀!”

    “你别着急!”男人把我递回给女人“父亲说,等‘天宇道长’来了,让他取个名!”

    “可是,那个道长四海为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好了,别担心。有人说,他已经在这一带行走了。我父亲曾与他有一面之缘,他答应过,要来为孩子取名!”男子说完,转过身“你休息一下,我有事要处理!”

    “孩子,你睡吧!”女人轻拍着我。

    很舒服。可是,我才刚醒来,为什么要睡?

    “孩子,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盯着我?难道,你听得懂我的话?你还不想睡?”

    我当然听得懂,只是,喉咙怪怪的,说不出话来。

    “夫人,夫人!”一个十来岁的女孩,跑了过来。看起来,她很活泼。

    “什么事,小梅?小声点,别吓到他!”

    “夫人,我今天经过市集,看见一个人在扎蚂蚱!我一高兴,便用夫人给我的钱,买了两只,一只送给小少爷!”女孩把一只白色的蚂蚱,递到我面前。

    好漂亮,看见这个蚂蚱,引起了我童年的回忆!我伸出手,微笑着去拿。

    “看,小少爷笑了!夫人快看!”

    “恩!小梅,以后你叫我姐姐吧!”

    “小梅不敢!”

    “看你!干什么无故跪下去!快起来。”

    “夫人对小梅已有救命之恩,如今,又要小梅称你姐姐,小梅怕来世也还不清恩情!”

    “瞧你,哭什么哭!小梅,我当你妹妹一般,你这样就真的很对不起我了!好吧,不勉强你。来,这里有十文钱,你拿去,去市集时,看见有什么想吃的,尽管买!毕竟,你还只是个孩子!”

    “夫人!已经拿过你一次钱,小梅不敢再要了!”

    “小梅!收下吧!不收下,你是看不起我了?还有,看见什么好玩的,就买回来给少爷吧!”

    “既然如此,好吧!夫人,我想抱抱小少爷!”

    “好呀!”

    “夫人,他睡了!”

    每一天,我的日子过得迷迷糊糊,混混沌沌!而我身体边的小东西,却不知不觉地多起来。

    “孩子,今天,外面好热闹呀!可是,娘不能出去!待会,有人来带你出去,庆祝你满月。你别害怕呀!”

    “嘭、嘭、嘭!”“进来!”

    “夫人,我来带——”

    “我知道,来吧,小菊!小心点,别要把他弄醒了!”

    “可是,小少爷已经醒了!”

    “是吗?他总是不哭,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有点雀斑的姐姐,把我抱到了广场。人山人海,来人纷纷道贺。堂上正中,左右坐着两个老人。

    “来了,来了!小少爷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高兴地说着。

    “快,阿福,快抱给我!”老头站起来。

    “恭喜赵老爷,赵小少爷眉清目秀,印堂饱满,天庭方圆,是个大福大贵相!”

    “是呀,是呀!”

    天呀,我是不是这么好哦?我有点怀疑这些人的话。不过,我看这老头倒是高兴得不得了!他们到底当我是什么?拿我来献宝呀!

    众人雀跃,整个广场人生鼎沸。

    忽然,我看见房顶上,一块瓦片摇摇欲坠!正下方,一个小女孩,正在为老人倒茶。我努力用双手撑开靠过来的老脸,尽最大,拼命地吐出两个字:“少心(小心)!”

    “什,什么!”老头惊讶了,大声喊。

    “怎么了,赵老爷?”众人静下来。

    “我——我——孙子说话了!”

    全场肃静,惊讶地盯着我。

    “老爷,怎么——可能”老太婆正说着。

    “少心,少梅!”我用手指了一指天花板。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那瓦片掉了下来,砸到了小梅的脸上。

    “啊!”小梅当场昏倒。

    “小菊,快,把小梅带到后堂,请个大夫看看。”老太婆惊叫。

    小梅被抬下去了。众人开始议论。

    “天,天呀!这孩子,出生一个月,便开口说话了!这简直是——”

    “不,不敢相信!”

    老头奇怪的眼神盯了我好会,接着,抬抬手,说:“你们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了!老爷,我们的孙子是当世神童。”老太婆上前,抱过我来。

    “妇人之见!”老头气愤骂了一句。

    “赵老爷,我说实话,你可别怪我!”一个小眼的人站出来。

    “说!”

    “听说,出生?*党鲈帜训娜耍悄亲溃岣掖丛帜眩胰罢岳弦故前阉偷矫碛钪腥ノ寡 ?br>

    天杀的,竟然污蔑我!

    “我也听说过!”

    “你们两个少胡说八道,竟然敢说小少爷的坏话!看少爷回来了,拿你们试问!”是阿福,他冲上前,想揍两人。

    “阿福!不要对客人无礼!两位赎罪,在下家教不严,才使下人冒犯两位!阿福,带小少爷去后堂!听见没有,还不快去!”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个声音:“父亲,我回来了。你快看看,我带谁来了!”

    “哎呀,文才,你终于回来了!可是——”老头看见后面跟了个道士,不禁喜上眉梢“天宇道长,鄙人终于把你给等来了!快,快上座!”

    “不了!赵老爷,听说你家小少爷出生已经满月,贫道只为给他取名,以应当日之约!稍后便离开。”

    “可是,我孙子他——”老头支唔。

    “那就是小少爷吧?”道人飘然几步,来到我面前,看见我,表情变得严肃。

    “怎,怎么了?道长!”老头几步追上,问。

    道士什么也没说,伸出双手,左右掐指一算,呆住了。

    “道长,难道我孙子真是魔星转世?”老头脸上有愁容。

    “恩,什么?魔星?怎么回事?”道长回过神来。

    “刚才,我孙子竟然说话了!从来不出声的他,竟然说话了!”老头很激动。

    “哈哈!哈哈哈!”道士大笑起来,让众人很是不解“赵老爷,你孙子并非什么魔星!老实说,我在上次见到你时,已经算出你儿媳妇生子时有一大劫难。本来,你媳妇是不太可能活过那次劫难的,母子两人都会死去。所以,我不想给你孙子取名!可是,你孙子竟然救了他母亲和自己一命!所以,我这次专程赶来一看!他虽不是文曲星下凡,但是却有天命之相!”

    “何谓天命之相?”

    “天命之相,就是被上天选中的,上天赋予他使命的人!这种人,往往可以渡过劫难,化险为夷!将来,他会为你们带来财富和权力!可是,”话题一转,道士变得严肃“也可能给你们带来血光之灾!”

    “什么?道长,请指点迷津,怎样才能不让他带来血光之灾!”老头和那男人追问起来。不过,依我看,这个道士很可能是个江湖骗子!看在他帮我洗清嫌疑的情面上,我不追究。

    “天机——不可泄露!我想好了,给他取名叫赵云龙!”

    “云龙?云中之龙?出云即可吞吐日月,好名!”男人自言自语。

    死道士,取的什么名字!干什么取得这么霸气!赵云——龙,怕还张飞——龙呢!我不想要!可是,我好象困了。

    “好了,十年之后,贫道会前来,教授公子一些东西!贫道去也!呵呵哈哈!此子并非凡间物,拨云见日即化龙。升龙得道腾云雾,羽化天际见长虹!”

    “呵呵,各位,大家尽情玩乐!”老头十分高兴,大叫起来。

    “赵老爷,恭喜你。”“是呀,恭喜呀!”

    “呵呵,谢谢!”

    “嘭”一声巨响,将我惊醒。只见几个官兵模样的人,闯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几个官兵从官兵手里,抢过了我来,便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的孩子,放开他!求求你们!放开他,他才刚满月!”

    “你们把她抬走!”带头的说了句话。

    赵家被查封了,赵家的每一个人,都莫名其妙地投进了监狱!我也被带进去了。这家人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遭受牢狱之灾?

    “我们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进监狱?”

    “我怎么知道!反正,你们是得罪了皇上!”

    “这位官爷,过来一下!”赵文才从衣袖里面,掏出来几两银子,悄悄递给了他。“官爷到底怎么回事?”

    “赵大人,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们犯了谋反罪!”

    “什么!”一家人脸色苍白,谋反罪是要满门抄斩的!

    这时,几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官差弯腰敬礼。

    “开门!赵文才,带上你儿子,马上见皇上、皇后!”

    赵文才带上我,在众侍卫的押送下,来到了皇帝后宫内堂。接着有一个太监带领。

    “咳,咳!”书房内传出咳嗽声。

    “马公公,皇上的病没事吧?”赵文才问。

    “赵大人,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这位马公公叹了口气“可怜这孩子!”敲了敲门“皇上,皇后!赵文才带到!”

    “进来!”一个几分苍老的声音叫了声,门便推开。

    炕上坐着两个人,男的脸色憔悴,几分快死的样子,女的面色红润,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不,不对,女的只是保养得好,她应该是四十几岁了。

    “赵文才见过皇上,武皇后!”

    武黄皇后?难道,她是武则天?傍边的是唐高宗?应该没错!那就是说,现在是唐朝?我进入轮回隧道,竟然时空逆流,投胎到了唐朝!

    “赵文才,赵侍郎,你可知罪!”武则天细声问。

    “下官愚钝,请武皇后明示!”

    “大胆奴才,你竟敢谋反!”

    “下官冤枉呀!下官自认为对皇上,皇后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忠心?那你听着,这是什么!此子并非凡间物,拨云见日即化龙。升龙得道腾云雾,羽化天际见长虹!龙就是皇上,他要化龙,那不是要当皇帝,是什么!他不是凡间物,那他还是上天派来当皇帝的呀!有一天他要升龙得道,那还不是说他要得天下!你不是谋反是什么!”武则天大吼起来。一旁的皇帝不禁咳嗽起来,太监忙上前,给他锤背。

    “冤枉呀!冤枉呀!”

    “你还敢叫冤!皇上,你还是去休息吧,这件事让我来解决!”

    “恩!不过,你也要多调查一下!”

    “我知道!马公公,带皇上下去!”

    皇帝一走,武则天把傍边的桌子一拍,大叫:“赵文才,把那孩子给本宫看看!本宫倒要看看,这个孩子如何个化龙!”

    武则天,一个具有野心的女人!她这样的生气,难道,是因为,她不想有人来阻碍她当皇帝?看来,这次麻烦了!我真的给赵家带来了血光之灾!

    我被一个宫女,抱给了她。

    “就是他!”武则天恶狠狠地盯着我,很是吓人,仿佛要吃了我!

    “武皇后!请你饶过孩子吧!他是无辜的!这几句诗只是一个道士,胡乱说的!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呀!”

    “真的!”我轻轻地说到,办法来了!应该可以行得通,还可以救他们一家人!

    “什么!”武则天惊讶“他会说话!多大了?”

    “昨天,昨天刚满月!”赵文才颤抖起来。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在说,惨了,这下子,我们全家死定了,这个灾星!

    “刚满月就会说话!呵!”她笑得好吓人,慢慢抬起手来,不会,是想把我摔死吧!“他还敢说是真的!看来,你们倒真是想谋反呢!这个孩子倒真是厉害,呵呵!本宫就没这种儿子!”她的杀气透了出来。

    “升龙,得道!皇后!升龙,得道!”我已经被高高举了起来。然后,她慢慢地,把我放下来!脸上的怒容消失了!

    “皇后!请皇后赎罪!下官全家都是冤枉的!孩子出生开始就很奇怪,从来就没有哭过、笑过,几天才睁开眼!可是刚满月,就讲话了!请皇后赎罪呀!”赵文才吓得不敢抬头,连连求饶。

    “漂亮!”我加了句话,微笑着。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微笑!

    “这个孩子,好可爱呀!竟然对本宫微笑了!呵呵!这么说,他还是第一次微笑哦!”她笑了,变得温柔“赵文才,好了,不要罗嗦了!快过来看看,你儿子笑了!”

    赵文才慢慢上前,看看我,说:“皇后,孩子一定是被您的美貌吸引了!所以,他笑了!皇后还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是吗?呵呵!童言无忌呀。好了,你下去吧!本宫很喜欢这孩子,让她陪本宫一晚上。来人呀,把赵文才带回天牢!”

    赵文才被带走了。不过,应该免去了他们一家的灭门之灾。

    “好了,你们几个先下去吧,本宫还要处理政事!”见宫女下去了,武则天笑着对我说“孩子,你说,本宫,真的可以升龙得道?”

    “得道!”我慢慢说出两个字,慢慢地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了。如果我不装睡,这个老女人,不知道还要问我好多问题。那她以后简直要把我当占卜的东西了!

    “呵呵,这孩子!这么快就睡着了!来人呀,把孩子带到本宫的卧室,好生照顾。小宣子——”进来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宫女径直过来抱走。

    “奴才给武皇后请安!”

    “去把吕涣找来见本宫!本宫要问问他谋反的事!”

    “奴才遵旨!”太监与宫女出了书房。

    几人走着,宫女甲先开口:“宣公公,这次的谋反之事,要如何了结?”

    “我看啦,已经了结啦!这吕涣,今早在武皇后面前,说了那么久,还不如着孩子的几个字!我看他这次,吃不完,兜着走!”

    “宣公公,你说,这吕涣,是不是跟赵文才有仇?”

    “谁知道呢!我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这些事来了?是不是嫌命长了!”

    “奴婢不敢!”

    “好了,好了,你们快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吧!”

    两个婢女慌忙离开。不过,装睡的我,可是真的困了。慢慢地,慢慢地

    “皇上,关于赵文才一家的谋反,我想,他们是冤枉的!”

    “皇后,朕听马公公说,来书房的时候,他还担心朕的身体!这样的忠臣,怎么会谋反!我看他们真的是冤枉的!”

    “是呀,是呀!不过,我想,那个吕涣也不过是没弄清事实,就胡乱告人!我已经把他打了一百大板。来,皇上,过来看看这个小孩子!”

    “怎么了?”

    “他才出生一个月,可是,竟然会说话了!”

    “是吗?天下竟有这样的人?那还真是一大奇闻!可是,这会预示着什么吗?”

    “皇上,你不觉得,这是我们大唐的福气吗?将来,说不定能为我们大唐带来安定。看,他醒了!”

    天!我想睁开眼看看,没想到,被看见了!

    “皇上,快看,他又笑了!我听赵文才说过,孩子还只对我们笑过!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看把你高兴的!孩子这么小,怎么会说自己的名字!”皇上笑起来。

    “孩子,快,说自己名字!不然,我可生气了!”武则天几分认真。为了不惹她,我就告诉她。等等,我是告诉她哪个名字?

    “母后!母后!”一个甜甜的声音传了出来。

    “公主,公主!等等!”宫女叫起来。

    “外面为什么这么吵闹!”武则天喊起来,只见一个年轻的十几二十岁的女子跑了进来,与武则天有几分类似。

    “你们下去!”武则天衣袖一挥,宫女行了礼,便下去了。“太平,你为什么这样吵着进来了!没有礼貌!”

    “太平见过父皇、母后!母后,为什么把我许配给薛绍!”太平公主很直接。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武则天宠爱的缘故。

    “这事不关我的事!是你父皇的主意,是他要把你许配给薛绍!”

    “皇后!很多事,朕都没有过问!可是唯独这件事,我要拿主意!你冷静地想一想,就能明白朕的心意。女儿,你不要任性,难道你想被嫁去吐蕃!咳、咳!”

    “竟然这样——恩,母后,那是谁的孩子!让我看看。”太平过来了,我还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以后,我也不要被卷入这些事件中!我闭上双眼,又装睡起来。

    “好可爱,睡着了!”太平轻轻摸着我的脸。

    “恩,你们真是很不好运,没有听见他说话!不过,这孩子好象很久没有吃东西了。来人,把他送回赵府。”

    我被送回了赵府。赵家把我当成了福星,对我喜爱有佳。

    不过,我不想在乎这些。投胎转世,我还不能接受这一切!不能接受这具新的躯体,不能接受这个新的家庭,不能接受这个时代!为什么,上天要给我看这样的一个玩笑!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吗?还是,正如那个道士所说,我有我的使命!

    我到底,还要在这个时代,这个家庭,这个躯体下生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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