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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生完孩子坐月子时,薄司寒给她订了全A市最好的月子中心。
都说女人坐月子至关重要,要是月子里没养好,很可能落下一身月子病。
薄司寒非常重视这一点,订了月子中心后,他带着老婆和儿女一起住了过去。
薄司寒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温言的身体着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弥补她上辈子受到的伤害和委屈。
上一世,她怀温小宇的时候,被他亲手送进监狱,孩子也是在牢房里产下的,可想而知,她那段时间有多痛苦。
既然上天给了他们彼此重来一世的机会,他定会不留余力地去爱护她和孩子们。
月子中心环境很好,落地窗望出去,就是A市繁华美丽的景色。
月嫂推着婴儿车,孩子们睡得正香,而薄司寒推着温言进来。
“这环境真美,住一个月多少钱?”
薄司寒倒也没直面回答:“只要老婆大人开心,多少钱都无所谓。”
温言还是很好奇价格:“你告诉我多少钱?”
薄司寒比了一个“七”的手势。
温言瞪大双眼,很惊讶,“七十万?”
薄司寒淡淡地回答:“七位数。”
“夺少?你说夺少?”
温言的眼睛瞪得比铜陵还大,这月子中心远比她想象的贵啊!
“七位数。”
“我天!这么贵!”
温言一激动,有点拉扯到伤口了,她皱着眉,“嘶”的一声。
“冷静冷静,老婆。”
薄司寒忽然急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没事吧老婆?”
温言缓了缓,呼了口气,“没事了。”
月子中心的工作人员送着午饭过来了。
“薄先生,薄太太,这是我们中心根据营养价值定制的月子餐。您跟太太慢用。”
“好。”
工作人员将餐品端上前放好,“薄先生薄太太,有什么吩咐再喊我们。”
“行。”
温言看着这面前的食物,瞬间食欲爆棚,“这些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
“试试看。”
温言随手拿起勺子舀了口汤喝,马上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七位数的月子中心,这口汤绝了。”
薄司寒坐下,拿过勺子,“我来喂你。”
温言倒也没拒绝,享受着他的服务。
婴儿推车的龙凤胎,忽然哇哇大哭。
月嫂:“先生太太,孩子们可能是饿了,我去冲奶粉。”
薄司寒本想去冲的,想了想,还是先喂老婆比较重要。
于是他对月嫂说:“好,那你去冲。”
薄司寒继续喂温言,可是温言听着孩子们在哭,作为一个母亲,忽然没有心思顾着自己继续吃饭了。
她起身,将婴儿推车里的小婴儿抱起来,圈在怀里哄着。
但是呢,她只抱得了一个,她也没挑哪个,看哥哥哭得比较厉害,马上就把他抱起来了。
而妹妹,还在推车里哇哇哭。
还没等温言开口,薄司寒立马过来抱起闺女。
“宝贝乖,爸爸疼。”
薄司寒抱着闺女,这小女婴,粉雕玉琢的,非常可爱。小小一个,薄司寒双手都不敢用力,生怕伤到她娇嫩的肌肤。
薄司寒哄了几声之后,孩子就不哭了,乖乖地被他抱着,奶香奶香的。
薄司寒眼里溢满父爱,满是对闺女的宠溺,“老婆你看,我们的女儿真漂亮。”
薄司寒说完,发现温言没回应,他侧头一看,发现她抬手擦了一下眼角。
薄司寒心头一滞,“老婆你怎么哭啦?”
温言摇了摇头,“没事。”
薄司寒立马检讨自己,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对不起老婆,都怪我,我怎么能让你抱孩子呢,把儿子给我,我两个一起抱。”
薄司寒身为男人,臂力好,抱两个完全没问题。
但是温言,却不愿意把孩子给他。
她恋恋不舍地看着孩子,一眨眼,眼泪又流出来了。
温言哽咽着声音,“薄司寒,你有没有发现,儿子长得好像小宇啊…”
上一世,她失去了小宇,这一世,她生了一对龙凤胎。儿子就跟上一世的小宇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不是说明小宇回来找妈妈,回到她身边了呢……
薄司寒在听到“小宇”这个名字时,瞳孔骤缩。
他带着记忆重活一世,上一世,小宇就是被他这个亲生父亲害死的!是他,亲手断送了一条年轻幼小的生命!
薄司寒的心痛得无法形容。
但,在听到温言说儿子长得像上一世的小宇,他又很开心。小宇投胎回来找爸爸妈妈了。
薄司寒抱着闺女上前靠近温言,看着她怀里的儿子。
确实是,孩子出生到现在才几天,但是眉眼间,跟小宇的确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要不是温言说出来,他都没发现这一点。
薄司寒这么坚强的男人,忽然间也双眼通红,泪水润湿了眼眶,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上一世,他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他亏欠小宇太多太多,多到他做什么事都无法弥补对孩子造成的伤害。
温言惊讶地发现孩子手腕上有一颗痣。
“薄司寒你快看,儿子手腕上的痣,这颗痣,当初小宇也有,同样是在左手手腕上。”
通过这颗痣,温言更加确定,这就是她的小宇,小宇回来找她了!
温言抱着孩子,瞬间也没心思哄他了,她跟着孩子一起哭。母子俩哭成了泪人。
薄司寒的手搭上温言的手背,安慰的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这些,都错在于他。
月嫂冲好奶粉过来了。
“先生太太,奶粉冲好了,快点给宝贝们喝吧。”
“好,给我。”
温言立马止住哭声,拿过奶瓶,薄司寒也接过一个奶瓶。
温言喂着儿子,而薄司寒喂着女儿。
两个孩子各自乖乖地喝着奶。
温言眼里满是对这个孩子的愧疚。
“宝贝,妈妈爱你们。”
喂着孩子喝完奶后,陈琳和薄怀阳过来了。
温言:“爸妈,你们来了。”
陈琳:“是啊,我跟你爸,来看看你跟孩子们。”
陈琳话音刚落,倒没先去看孩子,而是注意到温言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了。
陈琳担心地坐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言言,怎么了?怎么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