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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有钱你不要账,等人家的钱进了小金库,你还想要账?没门呀,而且,你到时候看,全院钱都还了,估计你和何雨柱的都不会还……”
何雨梁听说阎埠贵都借了三块钱给禽淮茹。
当然这消息也是阎埠贵故意放出来的,不就是怕禽淮茹到时候不还钱呀。
其实,赵梁旭没做手术,就是去医院住了一晚上,是花了一些钱,但是这些钱,厂里都会报销,而且还会额外的给安葬费以及安家费。
这数目不小。
“我不是那种苛刻的人,我这告诉你,只是让你知道,禽淮人家,其实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难过,我敢说,就是赵张氏,都比你有钱,你还十块我不要了?傻……”
何雨梁瞪了何雨水一眼。
有些气恼,这何雨水跟何雨柱时间长了。
脑子和思维也跟他有些像,想改变还得慢慢的教,一点点的点拨。
果然没过二天,何雨梁发现禽淮茹家里棒梗小槐花几个孩子,开始穿那种特别破烂的衣服。
就是补丁打补丁的,鞋子也开始打补丁了。
要知道,以前棒梗可是每月一双新鞋子,全部都是赵张氏给做的新鞋。
就算是男孩子费鞋一点,月月有新鞋穿,也不是谁家都有这条件的,
至少何雨柱一年到头,难得有双新鞋子。
原剧中,还是聋老太太把娄晓娥孝顺自己的一双新鞋子,给了何雨柱,让他喜出望外。
至于何雨水,她脚上的鞋子,早就磨皮了后跟都打了几次补丁了。
也不知道是禽淮茹还是赵张氏,至少他们家,现在是故意这样的,因为厂里赔偿已经到位了,这钱应该有二三百。
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禽淮茹的口风特别严谨,这钱是去财务室领的。
因为杨卫国媳妇就是财务科上班的,所以顺带何雨梁也就知道了。
他提醒何雨水去要钱,却发现禽淮茹一直没还院里其它人的钱,包括精于算计的三大爷阎埠贵的。
何雨梁还在琢磨要不要把这个消息让阎埠贵知道的时候,二大爷通知院子里开会。
原来,何雨梁的车轱辘和偷鸭贼找到了。
偷鸭的是何雨柱,他双手插着兜,满不在乎的来了一句。
“我就是看不惯那白眼狼,我娘把他养大,我吃他一只鸭怎么了?还有车轱辘,也是我卸下来的,我拿去卖了,二大爷去把那车轱辘拿回来了……”
听着何雨柱的解释,何雨梁瞥了一眼禽淮茹。
棒梗和赵张氏今天都没在。
估计是心虚呀。
这鸭本来是棒梗偷的,现在变成何雨柱偷的,而且他还把偷车轱辘的事情也认下来了。
这让何雨梁一下子想到。
能让何雨柱肯背黑锅的目前只有棒梗了。
这臭小子,不但偷鸭还带自己车轱辘都敢偷?
真是人小胆大,这才多大年纪,几十块钱的车轱辘都敢偷,下次,还有什么梁西他不敢偷的?
而且上一次偷许大茂的鸭,是何雨柱背的黑锅。
这一次又偷鸭偷车轱辘,还是何雨柱背的黑锅,这怎么逮住何雨柱往死里坑?
偏偏这何雨柱还白痴一样,觉得自己做的对?
傻瓜。
“这个何雨柱同志这次就做的不对了,应该像何雨梁道歉,并且深刻的检讨一下,偷的鸭像上回一样赔钱,赔五块钱……”
二大爷刘海中装腔作势的做总结。
他可没有像上次何雨柱卸掉阎埠贵车轱辘后,一大爷易中海贴钱给补了个新的自行车轱辘。
此时放在何雨梁面前的,看着也有八成新的车轱辘,却是明显比原本何雨梁想买的车轱辘要旧一些。
至于偷鸭赔五块钱,倒是让何雨梁满意。
毕竟,一只鸭,其实卖不到五块钱,这也是因为有先例后,刘海中才会这样说的。
上次何雨柱赔了许大茂五块钱,这次,肯定也是陪五块钱了。
“没钱,我这月一分钱都没了……”
可惜,何雨柱这月工资全部都光了,这会别说让他拿五块钱出来,就是五毛钱,人家也没有了。
“呵呵,鸭没钱赔?车轱辘是旧的,你当我像你一样傻呀,这事我不服,不能就这样算了……”
何雨梁就没打算这样算了。“既然是何雨柱承认偷鸭偷了车轱辘,要是赔偿让我满意就这事就算是揭过去了,要是赔偿不满意,刚好我们都是轧钢厂的人,去保卫科这事就解决了……”
何雨梁一下子抛出保卫科。
对于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来说,保卫科简直和派出所一样让人畏惧。
因为去了保卫科,问题太大了,会丢饭碗或者会关系到处分降薪等等。
对于所有在厂里上班的人来说,都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何雨梁要是坚持把这事捅到厂里保卫科去,偷盗关系到品德问题。
何雨柱说不定会被处罚,甚至有可能开除。
这道理四合院住户都明白,何雨柱也明白,几个大爷也明白。
他们齐刷刷的看着何雨梁,只觉得这人心也太狠了一些。
这,何雨柱可是他哥,虽然他一再声明断绝关系,可是,这是打断骨头都连着筋,这样威胁的话何雨梁也能说的出来?
“偷鸭赔五块钱,我要新的自行车轱辘,崭新的,这不过分,少赔我一分钱,我们保卫科见。”
何雨梁可没空理会这满院子住户,转身就走。
那边何雨水焦急的跟上何雨梁。
她想劝说一下,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此时她也怪自己亲哥何雨柱,怎么就不着调。
偷鸭摸狗,还偷人家车轱辘,这么大事情怎么就做的出来?
她都觉得丢脸。
此时的何雨水还真以为,何雨梁家的鸭和车轱辘,真的是何雨柱偷的?
“哥,要不,等我攒攒钱,赔给你五块钱中不中?”
“你有钱吗?你们有钱吗?我敢说何雨柱借给禽淮茹的钱,没有四百也有三百,他是缺钱的人吗?他是想把这事闹厂里去,让大家都知道他是偷鸭摸狗的人……”
何雨梁板着脸,有些不高兴。
他这话却是让何雨水脑子一下子灵光起来,对呀,何雨柱和她都有钱借给禽淮茹了。
何雨梁和她提过,禽淮茹在财务室领取了一笔钱,足足有好几百。
何雨柱这只要把借出去的钱,收回二十块这问题就解决了。
一想到这里,何雨水也坐不住了,赶紧去找何雨柱。
把自己知道事情告诉了何雨柱。
“我觉得,你得先把借给禽淮茹的钱要一些回来,其实,人家要是通情达理的,这会应该还你一些,还你二十块就够了,你这些年,借了人家不少钱吧……”
何雨水的话让何雨柱很烦躁。
“你听谁瞎说的,禽淮茹手里哪有钱,人家一个寡妇,日子过的多紧巴,真有钱,人家不会不还钱的,还是那个何雨梁是白眼狼,太狠了,这是想把人往绝路上逼呀……”
何雨柱想骂人。
可此时他也知道,要是手里有一二十块钱。
那旧的车轱辘就可以换成崭新的,再赔何雨梁五块钱。
这事情就这样算了,至少何雨梁不会把事情捅到保卫科。
可是他这月工资都借给禽淮茹,以前攒的钱钱也补贴给了禽淮茹,连带何雨水攒下的十块钱,也借给了禽淮茹。
这让他去那里弄二十块钱?
何雨柱急的团团转,去找了一大爷,却得知一大爷,也借了一百块给禽淮茹。
他家也没钱了。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去那弄钱?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着急的模样,心底想着何雨梁一再说,禽淮茹手里有钱,有钱,已经领到几百块了,她最后实在是鼓起了勇气。
趁着没人的时候,拦住了禽淮茹。
“姐,我听说你去了财务科,有这事吗?要是有的话,你看,我那个十块钱,能不能想给我救救急,我哥那事,缺钱呀……”
何雨水都要哭了,她长这么大,就没干过找人追债的事情。
“啊,这,我男人钱是拿了一些回来,但是,这些天开销太大了,手里真的没钱,要不,先给你二块钱,等下月我开了工资,在还你三块钱行吗?”
“啊,这,我哥哪里急需钱呀。”
何雨水脑子嗡的一声响,吃惊的看着禽淮茹。
她真的把厂里治疗费什么都拿回来了。
何雨梁说的对,禽淮茹手里有钱,可是,说不定有三位数的钱,但是即便这么有钱了。
她的十块钱,还得分几次给?
而自己大哥,都出这事了,急缺钱,没钱说不定工作都要丢了。
可禽淮茹,居然无动于衷?
她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心?
一时间何雨水看禽淮茹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因为她想起何雨梁那些话语,也知道了这院子里,不光他们借钱了,就是一大爷也借了钱给禽淮茹。
偏偏,这些钱,厂里已经给禽淮茹了。
“禽淮茹,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这已经是何雨水对禽淮茹说的最重的话了,但是这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何雨柱黑着脸站在一边了。“雨水?你在说什么话?谁心狠,怎么跟你姐说话的?”
让何雨水没想到的是,何雨柱劈头盖脸的骂起何雨水。
这一顿骂,让何雨水彻底醒悟了。
“谁心狠了,不是何雨梁,是禽淮茹。你问问她,现在手里有多少钱?你这些年借了多少钱给她家,可到你危难的时候,我都急了,人家不急,人家这是存心让你被开除呀……”
何雨水气的浑身都打哆嗦了。
原来何雨梁说的一点都不错呀。
何雨柱真是傻呀。
自己也是傻子。
何雨水这声音很大,很快四合院不少住户也听到了声音,赵张氏也听到何雨水的骂声。
这会也跳出来哭。
“我的儿呀,你尸骨未寒,就有人上门逼债了,可怜我们这孤儿寡母呀……”
“你,你不要脸……”
可怜的何雨水一听这话,气的胸口疼,突然觉得天晕地转的,人一下子晕倒在地上。
这事才这么就算了。
何雨水躺在床上,眼神一直很空洞,一直到何雨梁进来了。
她的脸上才有了一点色彩,只是不住的冲着何雨梁道歉。
“哥,我没用呀,我真没想到禽淮茹一家是那样的人,她们一家才是真的白眼狼呀,吃肉不吐骨头,我哥那些钱怕是不成了,不一定要的回来,他咋这么傻呀……”
何雨水此时懊悔不已。
却是让何雨梁有些欣慰。
何雨水总算是开窍了,算是看明白了。
“这几百块损失了还不算什么,就怕赵梁旭死了,这禽淮茹紧紧的拿捏住何雨柱,给她养孩子,吸血敲骨最后连农村庄稼汉还不如,人家农村的,还能娶个媳妇生个娃娃……”
何雨梁装作不经意的来了一句,却见何雨水面色一下子惨白。
是呀,赵梁旭没死的时候,他哥都被禽淮茹耍的团团转。
这赵梁旭都死了,禽淮茹盯上他哥,要是真嫁给他给他生个娃,安心过日子也还好,就怕,就怕一直把他当成饭票。
牢牢的捏在手里,那才是害了他哥一辈子。
何雨柱可是正经单位厨师,工资也高,也有房子,这年头就是娶一个黄花大闺女,也是很正常的。
“我听算命的说,我哥结婚晚,婚姻不顺……”
“有人瞎参合,有人算计,自然就婚姻不顺了。”
何雨梁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何雨柱他是不会怎么管。
但是和何雨水聊天的时候,也没必要掩饰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
从何雨水这边出来,何雨梁就回倒自己房里,关上门带了一些工具,然后准备去空间那那二头大肥猪给杀了。
这目前对于他来说,可是个不轻的活。
那边何雨水经过这样一闹,后面禽淮茹还是送来了十块钱。
赵张氏这会大肆宣扬,整个四合院也知道何雨水乘人之危,在赵梁旭尸骨未寒的时候逼债禽淮茹孤儿寡母的事情。
何雨水也因为这件事情,被整个四合院的人不待见。
这让她彻底醒悟,站在了何雨梁这边,至少她觉得何雨梁是对的,四合院的人对他太公平了。
何雨水让何雨柱去打听一下财务室,确定禽淮茹从财务室拿到了三百一十六块钱的补助。
何雨柱这才拿到禽淮茹还的二十块钱。
只是中间有一点波折,开始禽淮茹眼睛红红的表示,赵梁旭过世家里用了不少钱之类的。
弄的何雨柱犹豫很久,还是表示,只要禽淮茹还二十块钱就好,其它的钱,还不还都没关系。
主要是要赔何雨梁的钱,要不然这个狠心的家伙,还真的会把他弄到保卫科,真那样的话,他怕是以后别说给禽淮茹带饭盒。
恐怕他吃饭都是问题了。
何雨柱这样一说,禽淮茹最后还是给了二十块钱他。
他这才长吁一口气,目光落到了禽淮茹掏出来又迅速放兜里的那笔钱。
厚厚一叠都是五块十块的,怕是有好几百了。
何雨水没骗他,财务室的人也没骗他。
崭新的车轱辘被按在了何雨梁的自行车上,何雨柱又赔了五块钱,这事就算是结了,但是何雨梁拿过钱的时候。
笑笑。
“这院里,真正狠心的人,是看不出来的,有些人替别人都背了几次黑锅,这种人到底图什么?想不通呀想不通……”
这话何雨梁懂,何雨柱也懂。
他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这何雨梁怎么知道他背黑锅的事情?
还不止一次?
他是怎么知道的?
第一次何雨柱觉得这个和自己断绝关系的堂弟,有些高深莫测了。
当晚,何雨柱关上门,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心事,想着何雨梁说的话语,他到底图什么?
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