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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州,下辖陈留、东郡、任城、泰山、济北、山阳、济阳,小八个郡。
自曹操领衷州牧以来,虽然大权在握,然苦无实名也。毕竟这个襄州牧是他自领的,虽然襄州上下尽听他调遣,却不被朝廷所认可。自接到献帝求援的书信后,曹操每日辗转反侧,日夜心忧,惟恐朝廷怪罪于他,连番下来,日日头疼欲裂卧塌不起。
天和元年(公元州年,在天王黄逍力谏下,汉献帝刘协改年号为天和,是为天和元年),一月二十二日,天子使臣到了衰州,曹操忐忑不安的迎接了天使,待得焚香率众听罢圣旨,曹操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数月来的头痛症状不翼而飞。然其却只高兴了片刻,眉头又紧锁了起来。
待送走天子使臣,手下文武齐来道贺,纷纷恭喜曹操正式领任衰州牧。
“主公,汝每日所忧心者此时已然尽皆削去,为何却还这般愁眉不展?”程昱见曹操这般模样,手捻美须髯,诧异的问道。“仲德,汝也是多智之人,又焉能不知这圣旨中所蕴涵的韵味?”曹操见是程昱,无精打采的回道。
“莫非主公是指这圣旨非是出自陛下之意?”荀彧一皱眉,听曹操这般说,哪还明白其所指?自听宣读过圣旨后,荀彧心中就已然明白。非他一人,程昱等人自然也都明白,只是曹操不说话,自己作为下属,自然是不便言明。
“汝等俱已心知,却又何来一问?哎,这圣旨,看似是出自陛下之手,却完全是天王黄逍之意,其内,不乏向天下诸侯示威也!”可恶的青州黄巾,偏偏在这关键时亥来拖我大军的脚步,若不然,奉天子号令天下诸侯的岂不就是我曹孟德?着实可恼也!
“主公休恼,据彧观之,此情于主公来说,却是利大于弊也!主公自领衷州牧以来,每日不为此伤神,今得圣旨加封,从此乃是名正言顺也!即便天王黄占去了些便宜又能如何,不过是一些虚名而已,时乃乱世,唯有实权才是最终的话语权,主公切莫多想才是!”荀彧缓了一缓,接着说道:“主公眼下当务之急乃是肃清衰州境内的青州黄巾,若不然,一户不平又何以安天下?”
“文若此言甚是,倒是操多想了!”曹操闻言,抖擞起精神,端坐起来。是啊,再是这般下去,纵我有天大之心又能如何?世人言我曹操是宦官之后,我尚能一笑置之,如今又何为如此虚名劳神?听荀彧言及青州黄巾,这才想起,数月来自己多的卧病在塌,对军情一知半解,连忙问道:“文若、仲德,不知道现在我军与青州黄巾之战况现如何?。
“回主公,现在我大军与那青州黄巾正处于战事胶着阶段,互有胜败。然我大军粮草充足,可连续为战,而青州黄巾,易地为战,自然粮草筹运难为,先者按主公之意,行坚壁清野之策,现在,其粮草已然不以为继矣!据彧观之,其大军粮草仅够维持其十一、二日,最多不过半月之数,到时,其军必然会因缺粮而大乱也!”
“好!不过,半月为时过长,现其大军粮草已然不以为继,其军心必然已是动荡,我军可设奇伏,昼夜会战,纵不能胜,亦能有敲山震虎之效,大乱其军心也”。曹操仔细的思索番,道:“现在天下大乱,诸般圣旨已下,方才自天使口中我等已然得知,天王黄逍封了刘备、袁绍、田楷三人,可见其居心之不良也。此三人于幽州交战达半年之久,经圣旨意下,三方的战斗必然是乱上加乱,而幽州之战,必然是旷日持久也!我军应消灭青州黄巾,然后兵指青州,方可成就大业也!”
“圭公之策自然是好策,只是这青州已被黄逍封给袁绍,主公贸然出兵青州,怕是于主公名声不利也!另彧听闻主公与袁绍乃是幼年好友,此般却不为妥吧?”荀彧犹豫的说道。
“文若迂腐矣!天下间形势汝还不曾看清否?许他袁本初夺幽州,就许我曹孟德夺他青州!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否?时局如此,唯有实力才是说话的本钱所在,畏畏尾,我这襄州能否保的住还在两说间,此事犹豫不得!另外,我军还有一个理由,就是青州黄巾犯我衰州,我自然要打回去,肃清匪患”。
一月的天,黑下来的很快,东平城墙内,因天气寒冷,点起了处处篝火,士兵们围坐在篝火旁喝酒吃肉高声笑谈,与周围寂静幽暗的野地相比,这里显得非常热闹。
曹操一贯善待将士,再加之其粮草丰盈,是以,站夜岗的守城将士多能得到酒肉的搞赏,这在众诸侯的大军中,是很少见到的。
在篝火…川旧是一片浓厚的黑幕,那甲寂静异常,只有风声和不知钵公川否偶尔的呼喝声。时已是后半月,夜空中只有星辰几点,月亮还不曾见到身影所在。
突然,远远的黑幕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站在了烁口的哨兵以为自己眼花了,不禁揉了揉眼睛,再往那里看时,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哨兵不禁自嘲一笑,看来自己真的是眼睛花了。
“典将军,前边就是东平所在,若是能尽焚此处的粮草,那主公交代下的任务可谓是完成了。”趴在典韦的耳边,上官洪轻声说道。有个路痴做领,上官洪可算是吃尽了苦头,每到一地典韦必定会来问上一句“瑞云,这是哪里?,小一路行来,上官洪都不记得被问了多少次,几要被其烦死了,后来索性不待其问,直接先说与他。
“嗯,俺老典知道了”。典韦打量了几眼眼前的城墙,随即低声对手下的“虎神卫。说道:“尔等全部脱下甲胄,换上带来的黑色衣靠,准备好登城的家什,待到得子时,随俺老典去给他曹操添一把火”。
“喏!虎神卫闻言,有条不紊的开始准备着,别看他们平时都和典韦或大或小的开着玩笑,但到了正事,却没有一个马虎大意的。
“典将军,此次入城还是我带兄弟们进去吧,典将军留守城外即可上官洪收拾妥当,忽然想到了什么,遂对典韦言道。
“凭啥要你带兄弟们进去,俺老典却在这里吹冷风?不行,绝对不行!这一路低调行军,把俺老典都憋坏了,不去放放火,难出我心中的这口气,不行!”典韦将脑袋拨拉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一脸的反对。
“典将军,非是末将有意如此,典将军你且想来,几乎每一次的战斗典将军都在主公的身边,天下间识得将军面貌者多矣,若是行动中被人认出,岂不是坏了主公的大事?事当从权,还请将军三思!”上官洪见典韦这般,苦笑着摇了摇头,知道这家伙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道理,想让他别去,那是不可能的!遂耐心的给典韦分析起来。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么点道理,确实,认得俺老典的人是不少,万一被认出来还真就坏了主公的大事。罢了,我不去就不去,出名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哎,名人难呐!”典韦摇头叹道。
一句话逗的“虎神卫”一百人哭笑不得,这个将军,也太”
子夜时分,一队为数百人的小队伍借着漆黑的夜色,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东平城下,寻了一处无人把守的地段,但见为的几人纷纷自腰间掏出一团东西,瞧定城墙垛口处,一扬手,“哗楞!”轻微的声音随着一件爪型的物事抛上了城头,这几人起手拽了两拽,见甚是牢固,当下不再忧郁,挽绳索、踏城墙,“噌、噌”向城头上爬去。不多时间,便爬上了城头,余者一一照办。
“分头行事”。上官洪的声音自为的一人口中传出。众黑衣人纷纷点头,四散开去。
正是百人“虎神卫”!攀上城墙所用者乃是唐代方才盛行的一种暗器,名为飞抓,又名为飞抓百链锁。其不单可的暗器,用于攻击对手头面、两肩和两腰等部,还可作为攀高越墙的工具。黄逍身为龙组成员,自然接触过这类东西,深深明白其之用处,遂着令铁匠打造了百余条,“虎神卫”人手一条,以备不时之需。
哨兵们围在篝火前,一个个酒足饭饱,不觉睡意袭来,若不是天气寒冷,怕已早酣睡过去,一个个睡眼惺忸的打着哈欠,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突然一只只力大无穷的手掌自身后捂住了这些哨兵的口鼻。哨兵顿时大骇,网要挣扎,突然感到脖子一凉,随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个蒙面黑衣的“虎神卫。轻轻将哨兵的尸身放下,根本不再做任何犹豫,扑向了城中各个角落。不多时间,便寻到了曹操大军粮草的所在,几声惟妙惟肖的鸟叫声中,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寻声而至自各个方向包围了粮仓的所在。
曹操大军的粮仓个于东平城的正中,这是曹操吩咐的,有城内四周的大军把守,这里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所在,是以,平时只有少数士兵往来巡逻,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即便是巡逻的,也在那不停地点着脑袋,无精打采。
待得巡逻的士兵转到视线的死角处,一百“虎神卫”纷纷的行动起来,扑向了粮仓所在,却是悄无声息。
一点微弱的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