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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这个在下只是路过无意打扰诸位任务的。呵呵”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打破了这一塘的死寂。随着声音的出现一个十**岁的少年从草丛中钻出,手举到头顶,头发已有些凌乱,发梢上还带着草枝,即使带着些狼狈出现在众人面前,却让众人皆是一震,四人相视,都看到了彼此的震惊,再看贾正天,眼中亦惊亦赞。四人自诩相貌不输他人,贾正天也算人中之龙,更带王者之气但眼前这突然出现的少年,精致似雕琢过的容颜,外加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这笑带着阳光的味道似要把人灼伤。这少年,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你是何人?”
北魉回神凌厉的问道,这时的北魉有如猛兽般紧盯着阳光少年,杀气外放。仿佛对面的阳光少年说错一句,就会被啃噬一光。阳光少年先环顾四周,这里杂草从生,都快湮没了人的视线。这草虽杂倒是葱绿的很,当真是青草巷啊!
来人回首正对北魉,双手抱拳,朗声道:
“小可安阳,只是途经清风镇,在这巷外小憩,无意打扰诸位,这就告辞。”
开玩笑,人家可是江湖四大年轻杀手,一打四,那是不自量力,还要外带着个姓贾的伤残患者,不死才怪!还有就是这四大杀手,一个个阴阳怪气的,一个比一个怪。不说别的,单这北魉,以为是这里面最弱的,却是最早发现自己也是现在杀气最重的。还有就是叫什么焰的,如果不是她一开始那副很容易被骗样子,自己也就不会同情泛滥跟着进来看了这出好戏。卷入这场明显就计划好的局。看着前方贾正天一派惨淡模样,这就是他为什么不能丢下姓贾的自己跑了的原因。
谁叫自己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人家都这样了,不能见死不救啊。正当安阳想着法儿的怎样才能既不得罪这四大杀手,又能安全tuo身外带着把这姓贾的救了!可北魉怎么可能容他想出tuo身之计,只见他冷笑道:“呵那你来的真是不巧!”
说完足下已掠到安阳身边,狰狞无比的清衣剑紧紧缠住了安阳。
近身安阳算是看清了这北魉的清秀容颜,俊逸tuo俗,纤尘不染身上的冷厉气息的刺冷的慎人。这剑若不是直指自己,定要结识一翻。
唉,还是等下次吧。这让安阳对这天下第一楼有兴趣了。这巷子深处,定是更加精彩吧。只是没时间了,因为他已经闻道这空气有了欧阳非非的香味,再不走,被她追到,死的更惨。只见安阳抬起右手将那指着自己的清衣剑往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
北魉凛目,这才觉的不对,浑身使不出劲,费力握住手中的剑不被滑落。中毒了?可又想不出到哪错了。眼角撇到这叫安阳身后花色瓷瓶,了然。
只是这是什么毒?魑他们几个怎样?是白痴吗?看不出我的异样吗?
才这么想着,身前剑下的人含着笑意,明明制服了自己,却有像怕得罪自己。客气敬畏的说道:“小可的确是路过此地,而且至今还被人追杀。如今仇家已向这里寻来,四位公子,今日若有得罪之处,安阳来日定当前去百草楼赔罪。”
说着,轻轻的将北魉手中的清衣剑取下,立于北魉身。
而后又转身向其余四人走去,微带歉意的看向那三个名声在外的杀手。硬着头皮在四人的噬人目光下走到贾正天身边将他扶住,从衣袖中取出一粒鲜红药丸,让贾正天服下,又点了他周身几处大**。
架起他就轻点脚尖,一跃急掠而去,风过处,杂草招摇似要将凌波飞踏的人生生迎下来。
那欧阳非非的特有香味已到近前,逼着安阳只能使用迷香遁了。
这一切都是一促而就的。
有一种香,无色无味,能在瞬间弥漫周身的空气,但转瞬又都消失。
但在那一刻,都已中了这种香。
而中香者全身如被灌了铅般,不能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此香——安魂。
只见安阳携贾正天才走,一阵香飘来,一个倩影已到四个杀手眼前。
锦袍轻飘若落花,幻化出不同的绝尘风姿,却也清贵疏冷。额前的碎发凌乱的遮住了眼眸,隐约间,纤长浓密的羽睫微微颤动,如美丽的凤蝶在风中脆弱地轻展羽翅,华丽而优美。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瞪着这四人,惊疑之光一闪而逝,忽地展颜一笑,出尘清丽,潇洒傲然。
围着魑魅魍魉转了一圈,停到孤立于外的北魉身前唇轻启道:“长的比安阳哥哥稍差些,不过都风格迥异。”
忽又皱着眉头“呵,都中了安魂香了。你们都完好无缺说明安阳哥哥不想伤你们,那我也就不能伤你们了。不过”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纤细xiu长的手指轻捏着一尾蝉虫,在不经意间轻轻捻转着,指尖仿若冰雪精雕而成的般,晶莹剔透。继续说道:
“这是我自己养的蛊。爹爹说,中了这种蛊的人以后就会很听话的。”
魑魅魍魉虽不能动,但发生的事都看的一清二楚,绕在耳边的声音,却森冷刺寒,那是比焰她们更冷绝的声音。听到着四人脸色都有些发白。
欧阳非非冰冷的眸子危险的眯起,静静打量着这个姿容绝艳却毫无生气的少年,那黑色眸子中的淡漠疏离莫名的让她有种摧毁的渴望,她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念头,如果安阳在自己手中凋零会是怎样一种情景呢?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甚是冷酷的笑容。
欧阳非非迅猛出手,右手一把扣住北魉精致的下颌,强行将他清俊的脸容转过来,原本清冷的眸子变得狠厉阴郁,冰冷的声音轻柔地从唇间缓缓逸出:“安阳他往哪去了?”
北魉吃痛地蹙了蹙好看的眉,淡淡瞥了一眼面前危险的欧阳非非,突然一声冷笑唇中逸出:“你会不知道么,还用的着问我吗?”
“哼,既如此,便也就怪不得我了。”
扼住近前的北魉的下颚,蛊已被种下,其他三人也难逃此噩运。少女给他们一一喂下蛊,完成这一系列动做后道:
“不多不少,刚刚好四只。”
又从怀中取出四粒鲜红药丸。
“这是安魂香的解药,你们如果一直站在这儿,我也会不放心的。留着你们还有用。”
又依葫芦画瓢的将解药喂进四ren口中。拍了拍手道:
“记着哦,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了。嗯,当然,安阳哥哥也是。只不过,这蛊每月月圆也都会发作,要想不被这蝉蛊搅乱痛苦难当。最好把那安阳哥哥找到,因为只有他的血可以缓解这痛,因为——母蛊是食他的血长成的。我叫欧阳非非,要想解蛊就到络阳的水秀山庄来。”
蓦地,欧阳非非望着方才安阳离去的方向。空洞无神的紫眸子一阵出神,嘴角的笑容缓缓敛了下去,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平静,她认真的凝望着眼前那清俊容颜。缓缓的轻柔若呢喃般的低语逸出那冰冷的唇:“安阳哥哥”
在近前北魉听到这呓语一震,欧阳感到身下的人动了动,不由一怔,瞬间清醒了过来,抬起头,清冷的眸子凌厉的扫了一眼北魉的脸容,秀眉蹙了蹙,墨色的眸色不jin暗沉了几分。
“我不管你们是谁,除非你们杀了他。否则,每月的蚀骨之痛会要了你们的命。”说完带着淡香向着方才凝望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