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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婉心刚才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一座庄严圣洁的教堂里,她与他在神父的祈祷祝福下,神父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不管生老病死或富贵贫穷,一生都与他永不分离。
柳婉心披着纯洁的白色婚纱一脸幸福地答应了,正当他想给她戴上喻意一生永相伴的钻戒时,她忽然感觉到床边被子的挪动,关切林靖皓病情的她立即就醒了过来。
当她喜出望外地现心爱的男人已经醒来正想喊他时,却现男人所做的动作好像有碍女士观赏、儿童不宜,而且还一脸**,笑得她心里大是悚然。
更令人不堪的是,柳婉心不经意间竟然看见了男人下身的硕大和坚挺,你让她如何不尖叫出声呢?
“啊!”
随后,她又觉十分不妥,所以又慌忙地掩住了自己的嘴巴,清丽绝伦的俏脸红大红,然后一路迅地蔓延至耳根和脖颈。
此时,柳婉心脑中不断地晃动着心爱男人那让心惊的坚挺,羞得简直是无地自容,粉颈拼命低垂,像美丽的白天鹅将嫣然俏脸埋进了挺翘的双峰里。
“哈哈……”林靖皓看见是柳婉心后,嘴角泛起一个邪邪的弧度,笑得有些放荡不羁。
其实,柳婉心是一名性格有些矛盾的美丽女郎,既有俏皮大胆的作风,又有容易羞涩脸红的风情,而这亦是她动人的地方,那种红晕上颊时的娇艳欲滴,是男人都无法抵挡这种纯真醉人的魅力,靖皓自然也会怦然心动。
车祸后醒来的乔治哥怎么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笑容不再寂寞如遗世般独行,还有刚才那种邪魅的笑意,虽是迷人,可千万别是撞坏了脑壳。
柳婉心如是想着,也再也顾不得害羞,上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嘀咕道:“温度和我一样,没烧糊呀,怎么会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的小秘书,你是在咒我吗?什么我像变了个人似的,我就是我,还是你的乔治哥。”靖皓一脸哭笑不得地拍了她的小手一下。
柳婉心一想到男人的坚挺,支支吾吾道:“可你重来不会露出这种坏坏的笑容的,更不会做出刚才那样的……那样的……。”
靖皓心里一惊,婉心说得一点都没错,自从昨晚的灵异事件生后,他心中的落寞似乎也淡了许多,也不再对过往情事耿耿于怀了。
靖皓不禁暗自揣测道:难道说是二少的灵魂在作怪?想着想着,他不自然地感觉到全身冷飕飕的。
想归想,可他还是脱口而出地说了一句让他自己都感觉惊异的话:“是那样的猥亵行为对吧!没办法,我担心我的兄弟会不会因车祸而从此不举,所以也就解开裤子检查了一下喽。否则,靠谁传宗接代!!!”
柳婉心惊愕的瞪着林靖皓,倏地嘴巴一嘟,伸手捏了他的腰板肉几下,啐道:“你这次车祸一出倒好,人家或是脑震荡,或是失忆了,你则整个人都变得色迷迷的。”
说完,俏脸绯红,跺着脚就要往外逃走,耳不听为净。
我什么时候变得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了?
靖皓痴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他如今可99%的肯定,林二少灵魂和性格已完全和他纠葛在一起了,或许……或许他就二少,二少就是他,或是灵魂里已是两个人的混合体,只不过行为意识是控制在他的手中罢了……
干!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难道因为自己性格的改变就杞人忧天?纯粹扯淡,我林靖皓不是这种神经脆弱之辈!
况且,古人有谒劝戒世人:世有天道、地道、人道,各自都有自己的气运规律,自当内敛自化,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靖皓抿了抿嘴,脑际闪过丝丝明悟,他忽然觉当初的自己确实是够痴够傻的,竟然活生生地在一个世间最普通不过的情爱游戏的阴影下寂廖了两年之久。
难道现在还放不开心怀么?难道还不敢坦然面对么?
“哈哈……”靖皓倏地开心地笑了,连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柳婉心本已跑至门口处,可一听靖皓倏地在那狂笑,神色一惊,转头看去,却见几滴泪花从他的眼眶中打旋。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连忙重新跑至他的身边,凄凄地一把抱住他,将他的头温柔地按在自己的胸前,泪水汪汪道:“我记得我爱的男人从来都是笑看风云,面对任何艰险也是气定神闲,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会痛快些,你不会是真的被车给撞傻了吧?”
靖皓拭去眼眶里的泪水,轻轻地给了她一巴掌,笑道:“小姐,请分清楚状况再来安慰人,哪有我这样面无痛苦之色却只笑不流泪的哭泣法!我只是想通透了某些事,心里舒畅了,才会笑得这般开心。”
柳婉心低呼了一声,靖皓竟然拍得是她的臀部。
柳婉心娇腻地横了他一眼,嗔道:“色狼,你打我**干嘛,小心我也学苏珊一样,大呼:本小姐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搞了是要负责滴。哈……”
靖皓微笑着抿了抿嘴,深邃的蓝眸忽地定定地盯着柳婉心,看得她除了羞意之外,眼神中更是透出一层迷醉的光芒。
稍顷,靖皓扭了扭头,从床上起来,一边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一边又坏笑道:“春天的小猫咪。”
柳婉心从迷醉中醒转,俏脸不禁一红,暗怪自己老是抵挡不住男人蓝眸的侵入,像个花痴似的总被他嘲笑。
柳婉心嘴巴一噘,正要开口。
靖皓忽地转头望向窗外,看着医院草地边的黄色香柏淡淡地道:“把公寓退掉,以后就搬过来住,反正别墅里空旷的很,而且,你来了后能为它增添许多生机。”
柳婉心听到这句话,神情瞬间整个呆滞了,稍顷她才猛然转过去身点了下头,似若淡然,可那秋眸中的泪花和耸动的肩膀却出卖了她。
靖皓嘴角泛起一个温醇的笑意,这是一个好女人,曾经却一直在暗恋苦思着自己,或许这也是我的幸福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此时,他忽地想起一句话:怜取旧时意,珍惜眼前人。
茫茫流年,时光在指缝中悄然而逝,像无法在水中静止的流沙。若干年后,某些人或许会感叹‘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也如同身边的爱人或是爱自己的人,别让悔恨萦绕未来。
靖皓走上前去,轻轻地从后抱住了佳人曲线优美的纤腰,闻着那沁肠的茉莉幽香,用手摸索着拭去了她眼中的泪花。
柳婉心的身躯先是颤抖了下,后是任他温柔地抹去自己的泪水,幸福地将头向后仰去,靠在男人温暖的胸膛中,那是男人气息,让人情漾的味道。
“婉心终于明白了女人的眼泪是最有效的武器,我缴械投降就是了,可是我有一事不明。”靖皓极地托了托她挺翘的胸部,啧啧了两声,坏笑道:“一般的中国女人都是a、B两种罩杯,至多也就c,可婉心的却足有36d,不得了啊。”
“坏蛋,色狼,别撩我,小心我就地推倒了你。”柳婉心嘤咛了一声,全身酥软,却仍不忘回头用水汪汪的眸子妩媚地白了她一眼,俏皮道:“对了,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本小蜜很荣兴能为你解答。”
“嗯,请问这位美丽的小蜜,虽然咱们现在孤男寡女,可我们也没做出什么有伤风化之事呀,你流得是那般的眼泪,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让人知道了,流言蜚语一起,我林大美男的一身清誉岂不是毁在你的手里。”
靖皓暧非常喜欢婉心这种既大胆又羞涩的风情,只是有些不可思议两种美人的韵味为何却能共存一体。另外,她也很善解人意,到现在自己认可了,她都不以正牌女友的身份说话,那句‘本小蜜’倒是勾起了他心底深沉的**,嘿!老总与小蜜,办公室的诱惑。
“扑哧。”柳婉心俏脸嫣红,“拉倒吧你,本小蜜还没告你非礼呢,你倒恶人先告状。”
说完,柳婉心忽然闭起了眼眸,呢喃道:“乔治,告诉我,我不是再做梦,我害怕梦醒后,你还是那个落寞沧桑的你,我还是暗恋了你两年多的小秘书。”
林靖皓心弦悸动,那是一种感动,也有一丝恍然,怪不得今天的她比平常大胆了许多,原来她还在半梦半醒间徜徉。
“一年,一年后,那时我就真正的要了你,那时不会再有怜悯或好感,只有刺骨入髓的爱与欲。”靖皓淡淡地附耳说道。
柳婉心一下惊醒,觉原来这真的不是梦,她脱离了他的怀抱,用不知所措的哀怨神情,幽幽道:“为什么?难道你又要抛下我离开洛杉矶么?”
什么叫‘又’,连上次那也算么?
靖皓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射出睿智的光芒,“现在的你不是我要的婉心。”
林靖皓拥有的女人,从来没有美丽的花瓶~!
如今的她没了当初工作时的那种自信和决断,患得患失,一个女人的美,绝不是光有外在皮相的衬托,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女人形而内至外的精神气质,才是最能体现无穷的魅力,一个有完美气度形于内,而气质神韵形于外的女人,才具有深深撼动人心的风韵味道,那不是区区外在美所能媲美的。
柳婉心的心微微一沉,细细体会男人的话,旋即眼神光彩四溢,那是一种自信重燃的坚毅。所谓的一年之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时间罢了,并不是他要离开她,而是他想重塑她的美丽和信心,爱切心则乱。她明白,就算自己还是现在这般患得患失,没有自信,他还是会要了自己,可是那时的他心中或许会有一丝遗憾。
柳婉心开心地笑了,深情地盯着他,眼神迷离道:“george,kissme!”
林靖皓看着意乱神曳的她,没有一丝犹豫,握着她的柔荑狠狠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嘴唇用力地凑了上去。是的,他确实有点爱上这个好女人了。
柳婉心双唇被一阵温热所盖覆,自觉地以香舌回应,起初动作生涩僵硬,后来也渐渐适应这种醉人的感觉,舌头灵泛地与男人的舌尖追逐着,其间不知被靖皓叨走多少香津……
一个长长的kIss,直到柳婉心鼻音呻吟到缺氧喘气后,林靖皓才缓缓推开满脸红潮,美眸水汪汪的她。同时在两唇间拉出一丝略显**的唾液。
靖皓回味着,她的双唇饱满性感,口齿整洁生香,唾液中竟带着丝丝清新甜味,接吻中是个很极品的尤物。
柳婉心羞涩地拉断彼此的那丝银液,忙将凹凸有致的身子偎入他温暖的怀抱,紧紧地抱着他健挺的腰部,三分欣悦三分失落地感叹着自己的初吻终于没了,把她给了‘曾经暗恋’的男人。
女人抬头望着他,呢喃道:“我知道或许这辈子在你的生命中可能不只我一个女人。因为我从来深信,越是优秀的男人,犹如明珠,就算处在深渊之下,也有眼光独到的女人慧眼识珠,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这辈子,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小蜜。我的要求不高,我只希望在你心灵的一个角落中能有我的一点点位置!”
“相信我!”靖皓没有否定什么,只是露齿一笑,两人拥抱着,细细体味彼此间的温情。
“几点了?那四个活宝呢?”不久后,他问。
“九点半了!”柳婉心平复了下心态,看了一下腕表,道:“他们一夜没睡,可能是在外面抽烟吧!”
想起萧刚四人,靖皓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
柳婉心帮他穿起皱皱的西装,然后出门去帮他办理出院手续。
奇怪,那四个活宝躲在那干嘛?
林靖皓出门环眼四顾,只见那四个鬼王正躲在走廊尽头偷偷私语。
“我想了一夜,昨晚我们都没有对那中田浩二引起戒心,惟有乔治哥却率先现了。”赌鬼唐斌这鬼机灵又在那大放阙词,“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昨天乔治哥身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阴冷如若身在雪天中的杀戮气息。而且是两次噢,一次在办公室,一次在街上。”
平常四人嘴仗子不少,这次却难得地引来另外三只小鬼的点头赞同声。
达成共识!!!
聚集一角的四人互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以隐约可闻的声音低语一句:“太子。”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乔治哥会在十五岁时失踪四年了。”色鬼萧刚兴奋的双目大放狼光。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乔治哥一怒,我就会害怕的直抖的原因了。”酒鬼伯恩舔了舔大口,一脸天真地傻笑着,不过却惹来几人讥诮的眼神和三根中指,近两米的身高,贼胆竟然这么小。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乔治哥有时把咱们四人支开时,那人就会在某地出现的理由了,而且最近一年多自乔治哥离开洛杉矶后,太子就从没在洛杉矶出过手。嗯,乔治哥如若不是太子,你们砍了我得了。”烟鬼张城一脸理所当然的正经神色。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我们惹事生非后,不论事情有多大,乔治哥总能一副云淡风轻地轻易摆平。我就说嘛!那年乔治哥一来,没半年咱云天会就凭空冒出了一个级高手,我本以为是会长请了什么高手出山,现在想透了,原来如此。”唐斌十分欣赏自己的智慧,一脸厚颜无耻的自豪表情。
伯恩仿佛想到了什么,狐疑道:“如果乔治哥是太子的话,凭他的武功不至于多次被人暗杀而身受重伤呀?”
“你这傻子,乔治哥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才受罪住院来掩饰他的武艺只是一般以引开别人的目光。”萧刚白了伯恩这笨蛋一眼,指着他的脑袋笑骂道,“除了那次杀手榜上排名第五的灵狐来暗杀乔治哥我们没有保护周全,其他的哪次受人暗算我们有在他身边呀!”
伯恩被萧刚说的无语,嘿嘿地直笑。
“还有,你们有没现他们两人有一个出一般人的共通点。”唐斌故作神秘地看了他们一眼。
“是什么?”另外三活宝急不可待地问道。
唐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没办法,平时常吃暗亏的伯恩只能在另外两人的狠厉目光下,给唐兄弟点上火。
“就是他们都异常偏爱钢琴那玩意,我想就是同爹妈生出来,兴趣爱好也不会这般相似吧。”唐斌吐了几个烟圈,慢腾腾地给出了个答案。
“那待会要不要询问确认一下?”伯恩愣愣地问了一句。
“你这酒鬼酒又犯浑了,既然乔治哥有意要隐瞒,我们又何必揭穿呢!更何况,揭穿了对咱有什么好处。”张城低声向伯恩吼了一句。
“原以为乔治哥一身优雅,只是个商业大才,想不到竟然还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级高手高手高高手,唉!外表骗死人,天才呀!不行,什么时候得让乔治哥偷偷教咱几手绝世武功。”萧刚又开始神采奕奕,又放狼光了。
另外三人猛点其头以示赞同,低吼道:“幸运呀,我们竟然会是太子的保镖。哈哈……走运了。”
四人鬼叫半天,却不知林靖皓已悄无声息地走至他们身后,心中啧啧称奇,这几个活宝不简单呀,都猜的**不离十了。不过,这其中究其原因,毕竟四人一直生活在他的身边,因此知道他的许多生活细节,如此几年能猜出也不为奇怪!
“其实这次我回来也准备要告诉你们了,而你们跟我也有几年了,可算是我的心腹。现在既然你们已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说。不过得给我守口如瓶了,别到时弄了个天下皆知,给咱们惹来无谓的麻烦。毕竟,我的仇家在m国可谓遍地开花。”
凭林靖皓现在的耳力怎么会听不到这群活宝的话,不过他们的话倒也引起了他的警惕,想来自己回来这一天,在情绪波动下,杀气已在不知不觉间外泄了两次,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是,太子。”四人见林靖皓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倒是吓了一大跳,随后连忙恭敬地应了声。此时,他们睨向林靖皓的眼神变得稍微有些异样了,那是尊崇和敬畏交杂的神色。
“我还是你们的乔治哥,都跟我好几年了,你们四个的脾性难道我还不知道么?别装了。”林靖皓笑着抿了抿嘴,眉宇间流出一丝温煦,拍着他们的肩说道。
四人嘿嘿地贼笑,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何况,这几年林靖皓的确待他们不薄。
事实上,他就是云天会的太子,只不过两者偷天换日间用了一些玄妙的遮掩法而已,譬如:替身、乔妆打扮、变声等,而这一切的真相却只有两个人知晓,一是他本人,二则是他的义兄尚成云。「太子:广泛被使用的名称,很土……但我喜欢!啊……你问为啥?板砖拍死你这笨xx,为啥,当然是有气势呗!:)」
想问二人为何不以同一身份到台前来?原因无它,功高盖主,那是为人臣子致命的禁忌,不难理解,为何自古以来死的尸骨难存之辈实在是不胜枚举!白起、李牧、韩信、诸葛恪、檀道济、岳飞、徐达、蓝玉、袁崇焕、年羹尧等等的名字难道证明不了一切么?。
林靖皓自然深谙这一点,功高盖主不分亲疏,就算是自己的义兄也是毫无差别。
不一会,柳婉心就办完出院手续回转,几人便坐上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