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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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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太上带着冲天的怒气冲扑而来,心里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惊惧的,对于这个在所有的人世间传唱的顶天的神灵任谁见了他都是会敬他几分的,只不过我所受到的教育本就是成了个无神论者,对于那些个鬼怪的传言并未往心里去过,其实心里也知道,再了不起的仙神也只是一个生灵,虽然他拥有着无上的能力,可归根揭底与所有的生命一样会生老病亡。

    太上怒吼着将双手虚虚的张开从头顶身前的将我的身子完全罩住,这一时虽然想着动手反抗,可他的名在心里所留下的影又迫使自已想要躲开他,身体早已自已飞一般的向后退去,双手也根本不听了使唤,只一转眼间已是退了悬崖边,还未来的急想什么双脚已然踏在了虚空之中,只是退的速度过快在空中还不停的退着。

    太上几乎随着我疾退的身子扑到了空中,猛然间惊呼一声双臂向后连着急摆了数摆才将自已稳了下来,再迅捷的后退了数步,长长的喘了口气后呆怔的站着,双手垂在了身侧,炯炯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丝极是复杂惊异的神色。

    自己到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这天上地下的对现在的我来说并无丝毫的区别,这些年来对于李华的扇子上所记那个功法可用烂熟于心来形容,本以为太上也会如我一般的踏云而来,根本不想与他动手慌里慌张的将身子再退的十几丈才虚虚的立在了空中,见太上只是停在了悬崖边好象放弃了与我争斗,这才算是放下了心。

    六只混沌拚了命般的直扑在了我的身后也立在了云中,见它们也如我一样有些个慌乱,不由的着实的有些个禁不住而失声笑了起来,那两只庞大的畜物竟然也能够飞快的踏入虚空,只是远没有混沌从悬崖边一跃而来的潇洒,四爪轮的快而身子行的慢,好像在冰面上一行一滑的样,飘飘荡荡随在了六只混沌的身后。

    其实这一时还真不知要做什么才好,看着太上慢慢的转过身去继续着奋力向着山顶而去,心里暗道,即然太上的本意是上到山顶,那不妨先去那里等了他,或许等他到了那里后会听我的解释,或许会消了些气,那时不会再与我动了手罢。一念至此遂腾身而起向着山顶飞去,八只畜物紧随在了身后。

    从空中向下看去,早看着太上远远的在了脚下的大山一侧顺着大道向山顶飞奔,奔行的速度也着实太快了些,只一晃眼间已是到了大路的尽头翻过了一块巨石,然后身子再一晃扑向了距山顶已不远的一片小小的树林。

    目光顺着树林向前看去,山顶到处是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不知太上非要上这座大山做什么,问题可能在了那片树林中,还未来的急转念,太上的身影已然行出了不算是太浓密的树林出现在了树林靠山顶的的另一侧,然后继续的横翻侧爬的上了山梁站在了山顶上最高的那块岩石上。

    不由的有些呆楞,实在是不明白太上这是要干什么,他脚下的那处所在除了巨石便无一物,山顶处风大的吹着他身着的衣物几乎要将他带向空中,可是又不能下去劝说于他,只好呆在空中看着他下一步的举动。

    太上似乎忽然间仰天大笑,然后身子向前一跃似乎要从山顶跃将下去,心里不由的一惊很是为他担心,就方才追着我要与我搏了命来看,他似乎失去了一些身居的能力,想自已曾随着李华去了那一个个的世界,每去一处都会变回成个常人而没了些内息,看来太上也是如此了。

    催动气息急速向着山顶直扑而下,心里想着万一太上一个站不稳可就要摔将下去,那时自己也一定能将他的身体捞的住,谁知眼看着太上的身影向前一扑双手似乎抓住了什么,就那样开始凭空向上攀登起来,整个人似乎悬在了空中一般。

    这个景可真是让我有些个目瞪口呆,只是去了太快几乎已到了太上身边,慌乱间将身子一顿再旋向空中,一旋一转间似乎与什么撞在了一起,忙扭头细寻凝神细看,这一看登时全明白了过来,一条内眼难辨的光的绳索挽成了个软梯一般从空中直垂而下,在山顶呼啸的狂风中丝毫不动的定在了那里,再抬头向上看去,绳索的那一端不知在了何处,远远的消失在了深邃的空中。

    不由的摇头暗自赞叹,这条路如是常人如何能寻的出来,也只有太上能看的清自己方才就无法看到,太上的能力果真不虚,只是那个建了这条天梯的人的能力更是了不起,这已不是我所熟悉的气机的运用,从根本上来说应算是另外的一套功法。低头再看看正努力上行的太上尊神,想了片刻后将气息鼓荡着顺着光的绳索向上疾速而去。

    这一行起功来速度比平时不知快了多少,似乎顺着光绳越向上身居的能力就越强,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可是行进的速度却是更快了些,甚至让自己都有些吃惊。

    转眼间已是穿过了数道云雾,忽然随在身后的六只混沌呼吼着冲在了我的前面,对于这些个畜物也知道它们的能力十分强大,只是没有料到的是,从它们一个个争先恐后拚命向上而去的动做来看,这一时似乎它们的能力比从前强大了太多太多。

    正冲之间忽然间只觉的身子似乎被什么吸引着疾速的向上冲去,心里顿时有些骇然,慌忙间想稳住了脚又觉的眼前一暗复明,随后是强烈的光芒直直的眏在了脸上,双眼在这样强烈的光线下根本难以睁的开,猛听的随着而来的畜物们齐齐的咆哮声震天响起,随后又听得似乎数十人的惊呼声和数声凄厉的惨叫声,然后是尖叫声伴着怒喝声乱乱的在四周响起,知道已是又到了一处所在,看来这一个个的世界还真的没有个头了,只是突然进入一个新的境界还是小心为上。

    过了片刻双目才渐渐的适应了过来,半眯着眼小心的打量着身边的一切,只目光一扫之间不由的心头大震。

    此时此刻正站在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之中,大殿的面积看起来当不少于数千个平方米,到处是金光灿烂,数根数人合抱的大柱位于了殿中冲天而起撑起了大殿的顶,地面是青一色的石砖整齐而壮观,强烈的光芒透过大殿各处的玄窗直射而入,将大殿内眏的光明无限,有一道光芒正正的照在了我的脸上。

    两只混沌分别正追着数个围着大柱不住呼救急奔不休的人,另几只混沌与数十人战在了一起,那些人的能力也真是了得,记得在太微时混沌一现身众位大神们便纷纷的逃散,显然这里的人根本不怕了它们,那两只还叫不出名的畜物也协助着混沌们与人们战在了一起。

    方一定下神来,即对着混沌们大喝了一声,随即看着混沌们和那两只兽一个个的摇头摆尾的跑转来聚在了身边伏在了身前身后,心里还真有些说不出的开心,这些畜物们还真是有情有意的紧。

    冷眼看着大殿内数十个惊魂未定的人,对于他们的装束心里没有丝毫奇怪的感觉,在这样的大殿中他们身着的衣物可以说是真个是有些个不伦不类。人们如同个我那个世上远古的人们一般披散着长发,身上披着兽皮腰间捆着兽筋,只是手中所执之兵器却又像是到了近代,俱是精钢所就在光芒下闪着刺目的光华。十数个整齐列了队站在大殿一侧的人们打扮的又像是到了大明朝一样,一个个均是金盔金甲手执着长戟,只是好像他们并未加入与混沌战斗的人们的行列。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行了过来,距我数步开外“扑嗵”的跪了下去:“见过太外,您这一走可是又过了数万载了,我们一直守在这里,一直都在盼望着您回来,过去的事都让它过去罢。”然后不停的叩下头去。

    听了这句话不由的一乐,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那个让天下众神都仰恭之人了,忙伸手将老者从地上拉了起来:“你看错人了,俺可不是太外,俺来这里是要寻他的,俺有些个事需要他帮帮俺,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地介?”

    老者一脸诧异的看了看我,忽然一付若有所悟的样,猛的转过头去看向已是紧缩在了一起拥挤成团的众人:“你们快些将尊者的太华扇、翠玉笛和镇雷杖取来,对了,还有尊者的长风刀,那上面均有着尊者当年留下的缄言和气息。”

    数个年轻些的人大声的应了,然后有四个人飞跑着出了大殿的门。

    这几句话让心里顿时有了太多的狐疑,听着老者言之凿凿的似乎自己真个是那个什么太外大神,可自己明知道自己不是,在山上太上也曾误以为自己是而要与已不肯干休,不知是不是自己与那位太外大神的模样长的有些个极象了,只是听着“太华扇”的名心里也是微微的一动,似乎从何处听说过那个名,对那个名似乎是熟到了极点,还是等等看了再说。

    站在大殿正中缓缓的扭了头细细的看去,在不远处靠着大殿的正位处是一个金银制成的庞大的座,居高临下的正对着大殿的门,金银大座雕兽走龙的极尽奢侈,只看那座位上铺就的那张黑白相间的兽皮即可知道,这方大殿的主在当时的生活是何等的糜华,不由的摇了摇头,那个座如果能熔了去分与百姓们,怕是不知能救了多少的人。

    不久那几个方才出去的年轻人飞一般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又跑了回来,前三个人双手各捧着一个金色的缎绸包着的长长短短的包裹,最后行入的那个年人肩头上扛着一把长长的长柄大刀,吃力的喘息着粗气缓缓的行了来,捧着包的三人如老者一样重重的跪在了老者身后的地上,战战兢兢的双手捧着物举过了头顶,扛了大刀的却是用身子斜斜的倚住了刀柄,脸上带着想跪下却又不知该怎么办的神色。

    这一时心里的疑问更重,看着大刀更有一种熟到了极点的感觉,有些迟疑的将其中一个年轻人递来的包裹取了过来缓缓的打开,一个绿油油的翠玉杖显现在了手中,玉杖看起来极是温润,杖头上有一个金玉做成的圆球,圆球的顶端镶嵌着一个颗光芒四射的透明的玉石,只这颗玉石怕是不知价值几何了,心里更是有些个不以为然。

    拿着绿玉杖上下的看着,对于制作了它的人不禁暗自心仪,只看着杖身上隐隐的雕出的翔龙飞凤,对于这方物事可真是有着说不出的喜爱。

    突然间一股自己熟的不能再熟的气息从绿玉杖上顺着手臂猛然即滚滚的涌入身内,不由的一惊几乎失手将杖扔出,心里早已是一阵慌乱,正在这时,随着气息涌入无数的景像恰如放电影一般纷纷扰扰的涌入脑海之中,这让我更是一呆,待那些个景从心底深处一一的划过,心里已然是渐渐的有了些说不清的悲哀。

    这一刻心如明镜一般的完全明了了,那些景正是自己所经历过的,现在的我也就是那个顶天的神,是那个在人们口中传说的无所不能的太外,没想到自己寻了半生的路竟然是走了个回头,自己到处在寻了自己,那些景不过是在上一世中所发生的故事的记忆,真是可笑的紧、可悲的紧。

    只不过也明白自己已是成了所有自已曾经尊崇的仙神们的对手,那些仙神们包括李华,他们所努力的成仙的目的就是想群起而攻与我战个死活,然后将我赶出太外境界,而自己现在正是立在了太外的大殿之中,一时有了说不清的柔肠硬骨。

    不知是在多少个数万万亿的年前,我做为一个生灵从浑沌的世界中诞生,然后即开始了长达数万万亿年的自我修行,从一个莽莽懂懂的生灵形式开始了万分艰难的创世的历程,这一个过程用辛酸苦痛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孤独的一个人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生存,在密如汤粥的浑沌的世界里苦苦的寻找着能够让自己不再孤独的世界,没有时间没有时辰更没有日月之分,只知道不停的汲取着浑沌中的营养、不停的四处浮游飘荡。

    直到有一次正游走间,猛然被吸入了一个外表密如坚岩的巨大的有一个漏斗一样门的洞中,这才算是有了个安身之处,才算是能够让自己可以停下脚来张开双眼看着周围的一切,只是到处都看不清如同身在了大海的深处,偶尔的可以看到些光亮从洞的壁上显现出来。

    糊里糊涂的不知怎么就有了内息,其实那时也想着内息从何而来,能够让我可以在洞壁上迈开双脚,不知过了多少年后也能有所领悟,知道内息得益于浑沌,浑沌中有着自己所需的所有的营养,只需呼吸间即能够如同吃饭喝水了般,现在想来那时自己当是又同一条鱼一样,在浑沌的世界里四处游移。

    从那一时起以后,遂开始小心的看待身边的这些紧围着自己“汤粥”努力的去分析身边的一切物事,当然也包括了浓稠的物事中的物事。

    这一个领悟的过程真是太长了些,从自己看着自己能够渐渐的长大,直到能够随意的畅行在无边无际的世界中,也才慢慢的有所知有所明,渐渐的将自己所遇到的所有的事总结起来,这便是也算是有了个世人们所轰传的功法。

    不知那是个什么时候,正游荡时遇上了几个浮荡在浑沌中的如同核桃一样东西,不由的开心不已遂拢在怀里将它们带入了洞中,其实那个洞也不过是浮荡在浑沌中的一块巨大的坚岩中的一个小窟罢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几个核桃状的东西竟然先后的开裂开来,从五个核桃中游出了五个极小的东西,心中更是欢喜不尽,几乎当时就是要落下泪来,有它们的存在当是少了太多的寂寞和无聊,五个小东西对我到是亲昵不尽,看着它们长相怪异,于是给它们起了名,名字就叫了浑沌,从那以后五只浑沌成了我最亲近的生命。

    除了用心领悟自己所知的事物,闲下来时即带着浑沌们周游浑沌的世界,看着它们翻腾跳跃开心不尽,后来便遇上了那两只畜物。好一场大战,两只畜物如何能是五只浑沌的对手,七只畜物将浑沌搅了个天翻地覆后,后来那两只畜物终于低下了头来,便戏称了它们起了名叫做累累。

    有一次带着七只畜物正闲游之时,那两只畜物忽然急急前冲,遂随着一起冲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流中,在旋流中被转了个昏头昏脑,一直转着没有个停下来的时候,也不知过了多久,待意识清醒过来后才发现一个清明的世界出现在了眼中,这便是太上这处所在,当时正躺在了一个无边的平原之上。

    眼看着睛朗朗的天空绿丛丛的大地,自己喜的当真是有些个不知该如何才好,一蹦而起在大地上接连的跑了许久才算是让兴奋的劲头过了去,后来随意的寻了一座山随意的找了个洞便住在了其内,那一时紧搂着累累们给它们改了名,叫做了开明兽,即大开了光明的意思。从那日以后的以后,开明兽们即如浑沌们一般与我一步不离。

    对我来说新的世界的诞生并不是那么容易,而在新世界里生存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初为了能寻些个吃的东西出来可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最后硬是一根草一片叶的尝了过去,总算是没有遇到那些所谓的毒物,到后来食物的问题总算是全部解决了,这也才让我下定决心,带着混沌和开明兽游走四方以了解这方天下。

    将这个世界起名为太外有着自己的道理,即然我原来所处的那个环境是个浑粥境界当然就要称为浑沌,而这里已然是跳出了那方天地,真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自然就被自已戏称为太外了,说的明白些,太外就是太出乎意外之意,没想到这个名到后来竟然成了最高仙神世界的统称。

    如此这般一直过着浑浑噩噩不知生愁的日子,到得后来才开始每日里修行自已悟出的无上心法,只是那些个心法多是与浑沌们和开明兽们在一起嘻戏而领悟出来的,有时藏起身来看着它们寻不着了我开心的大笑不已,有时化成一棵树或是化成了一块岩石,再看着它们东奔西跑的到处寻我,那些日子真个是上一世最美好的时刻。

    其实上一世这个词对我来说可真是千真万确,后来情形的变化让我对有人类的世界很是厌恶不已,当然这也只能怪自已没能好好的处理好一些事端。

    眼看着太外境界里万物茁壮,不知过了多少年后才开始有了些小生物,再眼看着小生物们从一种化出了数十万种,然后即开始了创造人的时代。

    看着一个个的生灵从小长大散遍了太外的世界,心里也很是欢喜。只后来心血来潮的将数种动物用气机合成,刚开始时很不成功,出现了太过了奇奇怪怪的小生命,本想着将不成功的它们除去,可是见它们欢蹦乱跳的样又有了些不忍心,遂也由的它们自生自灭,不成想那些个生灵生命却极是顽强,不但一个个的生存了下来,更有甚着有了太多的后代将个太外世界充满了生机。

    直到有一日看着一个生灵渐渐的在面前成了形有了些“我”的样,不由的大喜若狂,一连翻了数个斤斗,谁知一个不防让在一旁蹲坐着的一只开明兽一口吃了去,不由的大怒,将那只开明兽硬是用树藤吊在了一棵树上,然后继续着自已的努力。

    直到见着那只开明兽有些个似要没了气才将它放了下来,在放了开明兽的那一日数个“人”已是站直了身,说他们是“人”只是因为他们行路一前一后的迈开了腿而取了个形像的比喻罢了,然后将人们散入在了外的世界中去。从那时起不知过去了多少年“人”的身影开始多了起来,只是他们见着了我均是跪伏在地而不敢乱动,太外的世界中开始有了真正的生灵。

    刚开始时自己还是紧护着那些人,生怕他们被其它的生灵们祸害了,只是后来情况的发展让我有些心惊不已,那些人为了生存而不惜残害其它的生灵,手段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能叹口气,至于他们的生与死便也不再放在心上,专心致志的对自己的过去进行总结,这一个过程历时之久让我自己也未想到,直到一日感觉到有一个人身上也具有了我所具有气息,虽然极弱可也足以让我欣慰,于是便寻着了那人开始将**向他传授。

    接下来的日子里由于玩心极重,在了一处山巅之上重新建设了一处远离人间的所在,即现在的这座大殿所处的世界,并将五只浑沌和两只开明兽一起带入了这方天地,每日里只想着将这个新天下建设的更好,便驱赶了数以万计的人们建起了大殿、花园、草地和数十座连绵不绝的宫堂。

    不知过去了多久那个带着人们为我忙碌的人渐渐领悟了另一种怪异的功法,自创了个派别一样的组织,带着些人一起修行,不少的人也能有了些能力可以腾了云驾了雾的高来高去,心里也知道他们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不久后那些人即开始了相互攻击,每日里能见着些人在山巅深谷的拳来脚去,相互搏命。

    对于人的形为心里有了些生气,于是将有能力的人全部招在了一起,将他们分成了数个阶层,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所学不过只是我所知的亿万万分之一罢了,当然也对他们许下了郑重的诺言,如果谁能修的能从我用气机化出的光索绳上爬将上来到了我的宫殿之中,就可享受生命的永恒。

    这个许诺真让我后悔不已,每日里都有着数以百计的人努力的顺着绳索向上攀登,可是到达宫殿的人只有数十人而已,其他的那些人已是将自己摔了个粉身碎骨,本想着打消那些身无多少能力却一心想长生不老的人继续着他们不畏艰险的勇气,几经努力终告失败,万不得已只好将那座有着光索的山峰隐藏了起来,想要寻找到这个隐密之地,常人根本不可能非得身居**力才能做的到,当然也有一个例外。

    数亿年前一个年少的女人不知怎的竟寻到了光索的所在,开始向上攀爬,这一爬便是按了日头的起升有了个数十次的时光,那个女人不过才爬到了光索的一半的位置,不由的为她有了些担心,万一一个握不紧了绳即会将性命丢在了山巅,遂下了狠心使出气息缓缓的托着她上行,直到看着她进入大殿才松了口气,其实当时根本不知自己给自己埋下了多大的后患。

    年轻的女人进了大殿后看着了我即惊喜不已,只是身体太虚弱当时就晕了过去,于是紧忙着将她送到了后殿中,一直用心的照看着直到她的身体复原,再后来她便成了我的另外的一个分身,算是成了我的夫人罢。

    与我算是成了家的少女在了那一时向我展现了足够的娇媚,可以说让我神魂颠倒根本不知了天和地,于是从那以后处处的让着她时时的陪着她,也养成了她娇横的性情,时不时的向我发些个娇恼的性情,然后赌了气的要学我所知的那些个功法,自己到是没什么保留全部告知了她,没成想当她知道后即将后殿门关了起来,将自己关在了殿中专心一致的学习那些能力,我几乎是呆在了殿外劝说着她,而她却告诉我说要与我一样的能使了法术然后才能与我一起继续生活,只好随了她。

    这一过便又是不知了时光,直到有一日心里有些不耐砸开了殿门,才发现夫人已是无了影踪,当时心里很是紧张,生怕她再寻着光索下去性命有些危险,于是便直接的去了太外之境四处寻找,这一找便是化费了相当于太外的数万个年的时光。

    太外的世界有了太多的变化,人们的生活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们的言谈举止中已不再将我视为天下第一开创了太外世界的人,而是言语中十分不敬,这让我里有些个愤怒,这些人本就是我所创造出来再生生不息,如今对我竟然十分的亵渎,于是最后终于狠下心来,催动大咒将个太外的世界重归于无形之中,只是未曾想到有不少的人硬是躲过了那一个劫难而活了下来,当然也还有许多的生灵也一起生存了下来,本想着再下了狠手可不知怎么再也硬不下了心肠,由他们生生灭灭的去罢。

    在太外数千万年的时光过去后我的年岁也渐渐的长大,按着后来人世间的说法当是人进了中年,这时夫人带着数十个人回来了,她一回来即与我进行了一次争执,当然她及她所带的人岂能是我的对手,于是只她一人侥幸的活了下来,那些人一个也没能逃了去。

    看着她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心里一软,数次相劝才算是让生活重归于平静,不过不久即发现浑沌们没了影踪,也不知它们去了处,等我明白过来时已是有了些晚。

    夫人又不知从何处带来了数十人对我进行了围攻,没料到的是不知为何身内的内息竟然一点儿也使不出来,看着夫人的狞笑知道上了当,只能奋力的与他们周旋,可是那一时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了,不久即将个身躯抛在了大殿之中。

    在将离开这方世界时才知道,正是面前的这个老者将我平时执的大刀偷偷的藏了起来使我在无内息的情况下而又没有武器可用,正是这几个年轻人将我平时所用的那些个器械藏了起来而让我无所依凭,可能他们也未能想到我竟然又能返回这方天下,心里对他们的厌恶真个是用语言无法形容,内心更是恨得直想伸手将他们粉身碎骨。

    想我那一道意识不知怎的即到了那处我后来所在的世界里,也多亏了李华才能够学上了功法,到了今日里才能够将过去的种种看的分明,对于这些人便也不再在意,只不过心里一直不是太明白,他们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才肯干了休。

    呆楞着体会着过去的日子里的那些景,对于与太上所结下的仇怨当然明了,太上的师傅正是当初的那个在夫人身边最勇猛的人,只不过第一次与我争斗时即在我的大刀下化做了血肉而不复存在,后来自己还去了太微将那个他们自己所立的殿堂中的所有人均是除了个干净,也是那一次与太上发生了争战,当时心里的恶气一直缠绕着我,追着太上直到将他打入虚空才出了口恶气,本想着他早会一命唔呼了,没想到太上真是命大的紧,竟然又活了下来而寻到了这里。

    岂能由的这些自己所创造的人在了我的世界里为所欲为,冷眼看了看白发老者,着实有些个忍不住的一脚直踢了过去,看着他身子一歪一头栽在了青石砖上才狠狠的喘了几口气,转过身来大踏步的行到了自己让那些人所制的金座前坐了上去。浑沌们和开明兽们紧随着而来伏在了座前座后。

    大殿中的人们一个个面色苍白的惊慌的跪了一地,两个年轻人忙乱间将那个老者扶起后一起又跪了下去,本想着怎么来处罚他们,正在这时,一个身着了白纱的身影袅袅婷婷的从殿外行了进来,一眼即认出了她正是我当初的那位夫人,虽然相貌依旧如同个少女般,只是花容失色几乎是有些趔趄着脚步挪了过来。

    “你回来了,”少女挪着身子到了座前跪了下去:“我错了,你处罚我罢。”

    冷冷的看了着少女,想起李华当年执于手中的那个景象,那个立体的影一直在了脑海之中,说来也是,那个晶莹剔透的少女的景像可真是让当初的自己万分留恋,知道她正是那些个**的展示者,虽然化成了个影可那面容怎么也改不去,将个赤祼的身现给所有修行她所留下的那些个功法的人的眼中,不由的暗暗的摇着头在心里痛骂着自己,当时怎的会让她迷住了心窃。

    其实心里也明白,她正是那个让所有世上的人们传说中的女神,只不过她的所学完全来自于我,这样就能称了神真是可笑的紧。自已现在的能力已是完全的恢复了,就算是世界再如何变了去也无法阻止了报复的意愿,那怕是让所有的世上的人们全部消亡,我也一定要将当年的仇恨了结个清清楚楚。

    低下头斜眼横扫着跪了一地的人们,再看看那位被人称为“女神”的当年将我置于深渊的夫人,不知怎么会心里突然又有了些当初才识得她时的万分柔情,只是转念再想想后来的那些个让我几乎再也无法回的来的灾难,恨从心生:“俺回来了,你还想怎么着?还有什么点子再来害俺?哼,你不是能的紧么,俺现在给你机会,你只管使出来好了。”

    正在这时,只听的殿外一人大声的疾呼:“太外真君,我来了,你在哪里?”

    听了声音,不用说正是那个了不得的太上尊者,不由的冷笑一声,即算这一时来了十个太上,无论发生了什么相信自己也能够让他们再也没有机会活在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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