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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台底下的人都疯了一样的往上抢,金钱加美女,对男人来说,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有诱惑力?
台上的安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甩拳飞腿,大展鸿图,这下,英雄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他的力量多大呀,每一拳每一腿都具有十龙十象的力量,那是打着谁谁飞,踢着谁谁亡,他一个人在主席台上忙活着,对付着下面六七百号人。
人声鼎沸,吵得跟菜市场似的,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冲得上来。
安然行动如风,谁先抢上主席台谁倒霉,保准还没到安然身前便被击飞出去,一飞几百米,不撞南墙不回头。
刹那间,空中全是飘飘洒洒的人影,演绎了一场现代版的孔雀东南飞。不过,方向也不是很准,乱飞一气,有的还在空中恶狠狠地碰到了一起,撞了个半死不活的。
安然开始的时候是打,到后来,实在打得有些厌烦了,就想换换口味,于是,不用拳头,张嘴就咬,逮谁咬谁,咬着谁了,就注入进去一股精神异能,然后,那人的脑神经就彻底被摧毁,像疯狗一开始瞎汪汪瞎咬起来。
可是,咬了十几个人之后,安然咬得口干舌躁,牙帮子都磨起了一个大泡,感觉有些划不来,于是,索性就坐地上跟小孩子一样玩起了口水,一口口唾沫就残忍地往外飞,那口水就跟子弹一样,专打人眼睛,登时又打瞎了不少小偷的眼睛。
一时间,六楼大厅之内喊声伴着哀声、嚎叫声,一片混乱,仿佛世界末日一样。
等吐口水把嘴都吐酸了、全身的体液都快吐没了之后,安然发泄够了,也实在想不起还能用什么招法来折磨这帮家伙时,他才开始使用精神控制异能。
只见他盘膝而坐,身体半浮半沉在空中,不住发出七彩霞光,下面仿佛还有一个莲花宝座。一颗白色透明的内丹透体而出,在他头上滴溜溜地转个不停。随着内丹的转动,一股股看不见的精神异能就发了出去。侵入了会场中所有人的脑海之中,干扰着他们的脑波。连躲在桌子底下的黄瘸子与其他几省的抗把子都不例外。
场中的形势顿时发生了变化,精神异能催生起了每个人心底潜藏的仇恨,一群可怜的小偷们双目怒睁,像疯狗一样低声咆哮着,不再以安然为攻击目标,而是各自寻找对手,开始了捉对厮杀。
毕竟,同行是冤家,每一个行业的从业人员都是对头,相互间常年来往,哪有舌头不碰牙的?于是这便成了导火索。
此刻,每个人都成了西班牙皇家斗牛场中愤怒的公牛,眼睛血红,各自寻找着自己的对头,来了一场内部大比拼,偌大的会场顿时成了超大型的演武场。
黄瘸子首先找到了跟他一起长大的xx省小偷总抗把子老王。
“我扑你老母的,你十二年前欠我两块钱你还没还呢,你还我钱”
“去你娘的,上周你的人捞过了界,捞到我的地头上,这帐怎么算?”
“你刚才还他妈偷我东西了呢”
“你还有脸说?没事儿兜里都揣一盒伟哥,像头发了情的驴子”
两人三句话不来就打在一起了,其他的人也是概莫能外。
好一场血拼,小刀片飞舞起来,碎布条飘舞起来,看得浮在空中的安然大呼过瘾。
当一切都结束时,场中能够站着的不到三十人,都是些身强力壮的家伙,不过,也是人人身上都挂着彩,相互间还咆哮着,准备发起最后的角斗。
此时,安然终于撤去了精神控制**,他有些累了,想坐下来歇歇。
失去控制的小偷们终于回过神来,场中遍地都是倒伏的人体,哭爹喊娘的叫喊声此伏彼起,仿佛经历了一场大灾难。
强壮的小偷们终于看出情形势不对,这帮笨贼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一寒,哭着喊着想往外跑,可是来不及了,外面的门早已经被安达、安尔、安山、安示四个人用大铁锁锁起来了。这可是真正意义的关门打狗,一个都甭想跑出去。
此刻,安达几个人从门缝时看见了安然大发神威,将一帮人打得鬼哭狼嚎,心里这个后怕,心想“幸亏没背叛安然,充分相信了他,还帮他把会场大门锁上了,否则,自己准保没什么好下场。”
四个人此刻靠着会场外的墙,吃着雪糕,喝着矿泉水,甭提有多滋润了。
安然鼓足余勇,竭尽全力向一帮家伙输入了最后一股异能侵入他们的脑波里去,抖抖身上的灰尘,便一脚踹开了会场的大门,出去了。
异能发出,再次奏效,只见屋里无论是站着的、还是躺着的小偷们都有些发傻,原地不动,脸上一片茫然,都在做沉思状,谁都不往外跑了,也不知道他们倒底在想些什么。
或许,他们在想,还是放弃这份职业吧,从目前看来,危险性太大,安然隐患不少啊思考了一阵之后,他们好像做出了重大的决定,只要能活动的人,无论是谁,包括黄瘸子等几个老大在内,都挣扎着从地上捡起被踩得一塌糊涂的笔记本来,开始写起了什么,写着写着,都开始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但依然坚持写下去。
上千名特警队员、武警、当地公安局全体人员全部出动将这里包围时,却惊奇地发现了一幕场景所有的小偷都举着一沓纸,上面满满麻麻地写满了什么,然后在黄瘸子的带领下能走的用走、不能走的用爬,全都跑到公安干警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泣不成声,尤其是黄瘸子,一边哭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有罪啊,我有罪,我十三岁看黄色录像、十四岁强*奸幼女、十五岁拦路抢劫、十六岁”
一帮小偷全都跪了下来,每个人都逮住一个执法人员痛哭流涕,哭着喊着痛诉自己的罪过,并把自己的罪行都录在了纸上,交给了政府,不请求政府的宽大处理,只请求政府从严处理,越严厉越好这倒也省却了公安干警们做笔录的麻烦。
人人都在感叹,这可真是一群知错就改的社会主义好小偷。
“他们,他们这是哪根筋不对了?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有一个武装到牙齿的刑警琢磨出哪里不对劲,不禁跟同伴嘀咕。
“不知道,兴许是他们感觉自己的罪孽太深重了,集体来到这里忏悔做礼拜来了”
另一个刑警猜测到。
“不对啊,没听说过他们这帮家伙还信天主教什么的”
“咦,好像少了个人呢?怎么广告牌子上的这小子不在其中呢?咱们向上级报告吧”
其中的一个干警不愿再想这些令人头疼的事情,指着广告牌子说道。
“你们几个混蛋,怎么把自己锁在了外面留下我一个在屋里孤军奋战?我这可是为了你们脱离苦海而努力奋斗,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竟然不来帮我?”
安然坐在远去的火车豪华软包中恨恨地说道。
“老大,我们没有啊,我们英勇奋战,拼命杀敌,但是没有老大您勇猛无敌,终于因为寡不敌众,被逼全线后退,在外面把门锁上了。这不是我们无能啊,而是您太生猛了,用不着我们米粒之珠放光华啊。”
安达谄媚地笑着说道。
“嗯,也就算了。你们,偷了黄瘸子多少钱啊?”
“嘿嘿,老大,这个您都知道啊?真了不起。也没多少,才几百万。”
“那个俄罗斯女人怎么样啊?你们几个终于尝到鲜了吧”
“嘿嘿,老大,甭提了,那女人”
几个混蛋眉飞色舞地就对安然讲开了,算是继安然十六岁那年被性启蒙雷劈过之后对他的第二次性启蒙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