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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把我也抓紧大牢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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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小姐,你不用替他求情了。”何太守眉头紧蹙,见沈如诗反倒是笑意盈盈,心里面更加的不安,一双狡猾的眸子盯在女子的脸上,不过方才被邢天铭打得有些浮肿,看起来极其滑稽,滑稽之中透露出三

    分凶狠。

    “我自然不会替他求情。”沈如诗依旧笑着,看那笑容让人看着十分不舒服。何太守心里面像是被什么蚂蚁在撕咬着,骤然之间坠入一个无底洞。刚放松,便被沈如诗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哎呦!”他本来是极其严肃的,板着一张脸,打死他都没有想到沈如诗竟然会打他耳光!方才浮肿的脸向像是鼓起的山丘,山丘上面有一座火焰山骤然喷发。

    痛到极点!脸部像是被烈火焚烧过,火辣辣的疼痛感一直没有消除。何太守猛地抬起头看着沈如诗,歪了的脑袋一事还未能完全摆正过来。

    “父亲!”“大人!”听到那一声极其锐利的耳光声音,众人顿时目瞪口呆,半张着嘴吧,一句话说不出来。

    何舒蔚瞪大眼睛看着沈如诗和何太守,两只手交叉紧紧攥在身前,浑身颤抖不停,一张红扑扑小脸顿时吓得惨白,背后窜上一股凉意,轻轻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见的。

    萧天喻噘着嘴,惊讶的面色慢慢平复,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有趣,还真是有趣至极啊。”他斜着眼睛看着一旁玩弄着手里面折扇的萧天凌,笑意愈加浓厚,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四弟,这次你可真是不好收场了。”

    “哦?是吗?”萧天凌声音极其冷淡,墨澈双眼里面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笑意,抬眸看着沈如诗,“既然不好收场,索性就不收场了。”

    萧天喻浑身打了个冷战,嘴角的笑意骤然凝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盯着萧天凌脸上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他原以为今日的事情是萧天凌和沈如诗两人联手演的一场戏,可看萧天凌的神情,确实不想那么一回事。他心里面反倒有些开始担心沈如诗,“你当真不要救救你的未婚妻,我看何太守就要发怒了。”

    果真,空气中顿时响起一阵野虎咆哮声音,何太守指着沈如诗的鼻子,心里面的怒火犹如山洪暴发,洪水猛兽不可抵挡,一张满是皱纹的脸红的不能再红。“沈如诗,你竟然敢打我?你可你殴打的可是堂堂江陵太守!”何太守捂着自己的红肿的腮,他自认为是一个性情十分平稳的人,可是今日接二连三挨揍,却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朝着沈如诗就大

    呼小叫起来。

    “本太守忍了你许久,你不过是丞相的女儿,就算是沈丞相本人在这里,也不敢如此对待本太守,你八成是疯了吧?还是沈嘉良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儿,你跟那田里面的乡野妇人有何区别?”

    “前些日子,你在别苑的所作所为我就不提,邢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却将邢家的两个戴罪之身的男人带回别苑,难怪外界都传沈小姐风流成性,可真是不假!”何太守本想说的更难听一些,回头看见萧天凌眼底的愤怒简直要将他活生生拨皮。他咽了一口唾沫,稍微收敛一些,今日既然此事已成残局,还管什么凌王的看法,受了这样的欺辱,就算是日后真的当上

    了国丈,也要被别人看扁。

    沈如诗冷眼看着何太守,像是在听一个笑话一样,丝毫不觉得何太守说的话有什么伤情之处。见何太守喋喋不休,伸出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何太守,您说完了?”

    何太守猛地一震,眼底愤怒之情不减,“你以为有凌王护着你就可以如此放肆,此事就算是皇上在此,你也难逃其罪。”周围的人多嘴杂,纷纷小声议论起来,今日的见闻可真是能在江陵传上十天半月,这些年来他们见过无数趣事,殴打太守这可是第一次,平日里面见何太守都是高高在上,今日却是低到尘埃里面,被一个

    女人欺辱成这样子。

    他们却不敢笑,纷纷义正言辞指责沈如诗,沈嘉良养了一个疯女儿。

    “给我把他们两个人拿下,打入大牢,听后发落。”何太守一字一顿道,一双可怕的眸子在沈如诗脸上不停地打量着,一直愁没有机会对付这个女人,如今真是天赐良机。

    他微微偏过头去看着萧天凌,本来想好了反驳萧天凌的说辞,可萧天凌确实够沉得住气,面色平静如水,只是静静看着,仿佛眼前的这场闹剧跟他没有关系。

    倒是何舒蔚沉不住气了,三步并做两步跨到沈如诗面前,将自己的身子挡在沈如诗面前,转身目光坚定看着何太守,“父亲,您不可这样。”

    何太守瞪大了眼睛看着何舒蔚,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竟敢违抗他,还是为了她的情敌,他的眉头又烧起来,“舒蔚,此事跟你无关,你少管闲事。”

    何舒蔚立刻开口反驳,“怎么能说跟我没有关系,如诗是我的好姐妹,我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伤。父亲,求您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就饶了她。”

    “好姐妹?”何太守眉头拧成一股麻花,语气讥讽,“你把她当做好姐妹,恐怕她没有把你当做好姐妹,舒蔚,别傻了,她不过是在利用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何苦,她刚才打的人可是你的父亲,你看看父亲脸上的伤痕,你还要为她求情?你把父亲的颜面放在何处?”

    何舒蔚自己看着何太守狼狈不堪的模样,这些年来,何太守在她面前一直是一副严父模样,今日这样狼狈,她还是第一次见,女子眼中多了三分犹豫。“父亲,此事……此事的确是如诗做得不对。倘若父亲真的责罚她,沈丞相若是听说了,面子上恐怕说不过去。”何舒蔚拉过沈如诗的胳膊,哭的梨花带雨,“如诗,快向父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