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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丢脸。
激情过后,丘静书整个身体像小猫一样蜷曲在床铺的另一头,总觉得没有脸面对尹昊征。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学长和学妹的关系,两人一下子从学长学妹跃升为情人,让她很不能适应。
想到这里,她偷偷打量尹昊征一眼,他正坐在她身边,背后垫了两粒枕头,手里拿着一本杂志阅读,模样非常轻松。
她突然好羡慕他,面对同样的问题,她羞怯得像朵缩在墙角的茉莉花,他却看起来一派轻松自在,仿佛他们天天做ài,一个钟头前发生的事,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桥段而已。
一个钟头前他们热情拥吻,相互爱抚的画面在她眼前一再回放,她马上羞红脸,身体越往床边挪过去,此举成功引起尹昊征的注意。
“你干嘛像只小猫一样蜷成一团,这一点都不像是你。”他合上杂志,将杂志放在床头柜上,回头好笑地看着丘静书,觉得她的举动很有意思。
“我哪有像只小猫?我只是觉得有点冷。”她小小声地反击,裹着被单的身体越往床沿移去,脸上的表情别扭得可爱。
哟,害羞了。
尹昊征扬起嘴角轻笑,没想到她平时无法无天外加无恶下作,面对亲密的事情时却这么孬种,连一只小猫都比不上。
“你再移过去,就要掉下床了。”他警告丘静书,然而丘静书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都不肯移回原位。
“没关系,我会注意。”她又把身体稍微向床沿移动了两公分,再移过去身体就要悬空。
见状,尹昊征的笑意更深了,他可得想个办法,总不能让他心爱的学妹滚下床。
“你很冷吗?”他跟着挪过身,体贴地问她。“那让我来温暖你好了。”
他说着说着,把手臂伸过去,吓得丘静书连声说不。
“你去把冷气关小一点就好了,不必过来。”她害羞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就怕被他逮到她说谎。
尹昊征长臂一收,便将她纳入怀中,当场逮捕现行犯。
“你全身都在流汗,还说冷?”他即使隔着被单,都可以感受她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她居然说谎不打草稿,想敷衍他了事?该罚!
“这、这是冷汗,我想我应该有点发騒发烧!”她急中生智,只是差点说了实话。
“是吗?”他摸摸她的额头,确实挺热的。“那么你更需要我冰冷的身体,帮你降温。”
“你刚刚明明还说要温暖我的,现在却说要帮我降温。”她不依啦,拜托给她一点私人空间,让她哀悼自己的沉沦。
“我的体温可以依照需要调节。”他一点也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她不也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热,他当然也可以如法炮制。
“你不必勉强自己啦!”她死巴住床单,就是不肯转头面对尹昊征,怕她一看见他的眼睛,就像看见梅杜莎一样变成石像。
“我一点都不觉得勉强。”他低头轻啄她的玉颈,温热的鼻息在张合间搔痒她的耳垂,点燃体内那股看不见的欲火。
丘静书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但她内心又因为两人关系的突然改变而迟疑,显得相当矛盾。
尹昊征明白她的疑虑,温柔但坚定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与他面对。他不要只是吻她的柔颈,他要吻她的唇。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害羞。”他支起她的下巴,覆上她的樱唇,用行动告诉她,这是很自然的事,她毋须躲藏。
“我没有害羞。”她满脸通红,不是很习惯这样的亲密。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打打闹闹的日子过惯了,突然间变成对方的一部分,白天夜晚热情相依,这对既有的认知是一大考验。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摇头。“我们让它这么晚发生,才真的应该感到意外,我们早在几年前就该上床。”
他们之间的感情若有似无,但彼此间的联系又紧密得让人叹为观止。他们虽然没有时时刻刻在一起,但分分秒秒想着对方,单凭这一点,就算同床数十载的夫妻,也比不上他们。
“话是这么说没错。”她还是害羞。“但是我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你对我的爱意”说不定到现在他还是不爱她,只是莫名其妙跟她上了床
“你没有感受到我的爱意?你是开玩笑的吧!”尹昊征无法置信地看着丘静书,不相信她这么迟钝。
“只要有你出席的场合,不管我有多忙,都一定会参与,别说你没有发觉。”他身兼唱片公司的老板兼制作人,同时又要掌管经纪公司和处理明星大小事,还得要抽空作曲。老实说他经常觉得时间不够用,但为了见她,他可以压缩自己的时间,只为了把握和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而她竟然不知不觉。
“但是我以为你是因为不放心,才坚持要到场。”她以为他是因为害怕自己闯祸,才会每场活动必到,没想到事情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而是有更美好的理由。
“难怪我们会拖到现在才上床。”尹昊征叹气,算是败给她了。
“对不起嘛!”是她误会他。“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对我的感觉,你从来就不说。”她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纤纤玉指抓啊抓的,眼看着就要留下爪痕。
“我以为不说你也知道,那里晓得你这么迟钝?”他将她的手拿下来,改为缠绕他的脖子,既然要留下爪痕,拜托热情点,别只留那几点,留就要留大条的。
“你敢说我迟钝?”她气得咬他的肩膀,以示惩罚。“你自己还不是笨得半死,我已经跟你暗示了好多次,你都装做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给我暗示?”他完全看不出来。“倒是我,不停以各种方法告诉你:我爱你、我喜欢你。你却统统当做是玩笑,还指责我恶作剧,我对你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
“呃,我有吗?”她一点都不记得。
“你自己摸摸良心,有哪一次绯闻不是我主动吐露的?”最近一次的演唱会不算,更早以前他接受衷漂记者专访时也曾提过她的名宇,当时她还为了此事杀到他公司,把他臭骂一顿。
“所以你自己说,该不该罚?”他历尽艰辛,拚死表白,她却一点都不领情,还一直抱怨。
“听你这么说,好像真的是我不对”她俏皮地吐舌,承认是自己后知后觉,他才得以洗刷冤屈。
“既然是你不对,你是不是应该道歉?”他鼻尖抵住她的鼻尖,要她有所动作。
由于他的暗示太过明显,她再听不懂就太不上道,于是她勾住他的脖子,给他深深一吻,激情却因此引爆。
突然爆开的激情,在彼此唇舌交缠间,化身为遨游天际的彩蝶,引领他们的情欲升华。
随着双方唇舌不断地吸吮轻啮,热气渐渐在两人四周扩散,终至追随情欲飘向天际。
本该由丘静书主导的游戏,在两人热气冲至云端的一刹那,由尹昊征悄悄接手。但见情欲的彩蝶,在探索玩弄够彼此的唇腔后,悄然飞至丘静书的玉颈,尹昊征如火般的亲吻也随之落下。
他支起身体亲吻她的喉头,灼热的呼吸有如最柔软的羽毛,在她的锁骨间轻轻扫过。
丘静书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竟然只是因为他一个轻吻,一次不经意的接触,就浑身颤抖,额头冒出细汗。
她的樱唇因此开启,并且微颤。然而他并未因为她这种程度的不适,便中断他的吮吻,仍然依序亲她的锁骨、她的粉肩,以及,她的酥胸。
粉红色的蓓蕾不期然落入他唇齿之间,对丘静书来说,这是最甜蜜的折磨。她朱唇微启,眼神瞬间变得蒙眬,既迷惑亦充分享受这一刻。
她一直就最爱她的学长,他就像是她的神祇,每一次微笑,每一个眼神,都能教她心神俱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学长”她忍下住伸长手,触摸他坚实胸肌,为指尖的美好触感而陶醉。
“又叫我学长。”
他的低笑声永远都那么好听,每每触动她的心弦。
“你应该叫我的名字才对。”他不介意一辈子当她的学长,但他宁可当她的情人。
“我叫不出口。”她承认她害羞,不敢直接叫他的名字,怕她一旦说出口,连魂都会被勾去。
“不叫我的名字,我就不吻你。”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讨价还价,真个是欠揍。
“我真的叫不出口嘛!”她娇嗔。
“昊征,快叫。”这回他可不打算轻易饶过丘静书,过去就是因为太宠她了,才改不掉她这个坏习惯。
“不要。”她叫不出口,只叫学长不也很好,比较亲切。
“快叫。”全世界的学长有几十亿个,他不想只是其中之一。
“学长!”别逼她,她真的叫不出口,除非他吻她。
“昊征。”他低头吻她的眼睑、她的鼻尖、她的唇,他已经给她最想要的东西,她也应该投降了吧!
昊征!
丘静书嘴里虽然不说,但她心里其实已经叫过他的名字一千遍一万遍,只是没有将它化为具体的声音而已。
她求饶似的眼神说明了这一点,尹昊征看到了,也听见了,只是对丘静书的倔强很不满,于是加重刑罚。
他从她的喉头开始,一路往下吻。
她的身体坠落了,她的心也是。
丘静书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他舌尖的吸吮逗弄间飘游到天际。可以感受到,那自身体深处传来的悸动。
透过蒙眬的眼,她看见自己伸长了手臂,圈住尹昊征的肩膀,两腿在他的引导下自然地分开。
当他的灼热硬挺贯穿她的身体时,她的另一个灵魂离去,将她的意识拉回到身体,面对她心爱的男人。
“学长”她无限爱恋地亲吻他的眼、他的鼻尖,饥渴的双唇,像是要吞噬似地与他的唇舌交缠,他们都坠落了,迷失在疯狂之间。
一种更深的情感,在尹昊征将自己深深埋入丘静书的身体那一刻苏醒,就像巫师唱起古老的歌曲,两人的心也随之吟唱。
他们身体并随着远古的诗歌起伏摇曳,在时而激烈、时而缓慢的律动中,找到生命的源头。
他们的身体紧紧地结合,两人在到达天堂时一起发出对生命的赞叹。
那是对爱情的喜悦!
一辆接一辆经过改造的摩托车在马路呼啸而过,几十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成群结队横行街头。
“呜呼!”拿掉消音器的摩托车,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狂暴地咆哮。
“呜呼!”凡是住在这个地带的居民,都认识这些恶魔。这群拥车自重的不良少年,仗着自己年纪轻胡作非为,在他们的观念里面,只要快乐没有什么不可以,枫车可以,砍人也行,全视当时的心情。
“阿征,等一下飙完车我们要去哪里?”
举凡车队一定有个头头,这支车队的老大是一名叫尹昊征的少年,大家都习惯叫他阿征。
“随便。”阿征跷起二郎腿,抖啊抖的。“你跟兄弟们商量一下,再告诉我。”
阿征的家境优渥,双亲皆在外商公司担任高阶主管,还有祖先留下来的遗产,家里非常有钱。
“去吃火锅怎么样?”正是因为他家有钱,兄弟们才跟着他,吃喝都不用愁。
“好啊!”阿征并不介意当冤大头,反正他有钱,海派一点也没关系。
阿征的家族是这一带的望族,也是这个地方最有钱的人,只可惜父母们都太忙,没什么空闲管教孩子。
“我们走!”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才刚熄火,紧接着又发动引擎,朝火锅店飞奔而去。
当时他才就读国二,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就学人家逞凶斗狠,虽然还没有真正伤害到人,但动不动就威胁要动枪动刀,着实让人很伤脑筋,大家都拿他没办法。
阿征的父母当然也知道这个情形,但他们似乎无力改进也无意改进阿征的状况。他们总共生了两个儿子,老大是资优生,从小就被断定是天才儿童,父母两人全心全意栽培大儿子,因而忽略次子。
其实阿征也并非全无优点,他的钢琴弹得很好,小提琴也拉得不错,小小年纪甚至还会作曲。
但阿征的家族是以经商起家,音乐对他们来说,只是彰显社会地位的必要手段,他们不会、也不鼓励小孩子朝这方面发展。这点,老大倒是完全承袭他们的意志,从小就立志要成为像比尔盖兹那样全球闻名的人物,开一家全球最顶尖的公司赚大钱。至于老二阿征则是彻底被忽略,因为他不是天才儿童,书也念得不怎么样,只懂得玩音乐。他的父母不用说必定对他感到失望,而他因为长期被忽略,开始感到痛苦、愤怒,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人关心他,到最后干脆加入当地的车队,发泄多余精力。
于是情况变得越来越糟,原本他还算可以的学业成绩,在加入摩托车队后一落千丈。
案母对他本来就不抱希望,在他开始变坏以后,逐渐转为绝望,到最后终于演变为漠不关心,只会给他钱。
“阿征,不好意思,又是你买单。”阿胜在车队之中算是跟他最麻吉的,他们的外号叫“ga双煞”ga是他们车队的队名,是阿征取的。
“没关系,又没多少钱。”一顿饭吃下来不过几千块,他还付得起。
就是因为他为人够豪气,大家才自愿跟他。说白了,大家都是青少年,平时哪有什么零用钱可花用?有人愿意主动当冤大头,当然好喽!
一群不学无术的青少年,成天飙车闲晃,要不就泡网咖,着实令人担心。
所有人都放弃这群少年,对他们来说,这些十四、五岁的少年,只会惹麻烦。这些少年大多来自破碎的家庭,或是像阿征这样不被父母、亲人重视的小孩,他们是社会的边缘人,却鲜少人愿意关心,乃至于情况越来越严重。
“尹昊征,待会儿下课之后你留下来,老师有话跟你说。”
在一群漠不关心,只会对他们大皱眉头的大人中,唯独有一位大人对尹昊征特别关心,那就是他的级任导师。
尹昊征不耐烦地看看手表,他和阿胜约好下课后见,看来又要迟到了。
“我知道啦!”不过,因为他很喜欢级任导师,就算不愿意,还是会留下来听他训话。这位级任导师跟其它老师不一样,不会对他冷眼看待,或是一逮着机会就骂他是败类,丢他父母的脸之类的废话,算是满有爱心的一位老师。
班上同学都在打完下课钟以后,成鸟兽散地跑掉,才不到几分钟,教室只剩下他和导师。
尹昊征想象得到导师想对他说什么,他八成是想教训他:父母赚钱不容易,养小孩更是辛苦,他不该让他们操心和随便花钱。
导师想跟他说什么话他都知道,实在不应该花时间留下来听他说废话的。
“尹昊征。”导师在他前面的位于上坐下,年轻帅气的脸庞写满了热情,丝毫不以班上出了个问题学生为耻。
“老师,我等一下和兄弟们还有约,你有什么话就快说。”今天要和另一支车队飙车,必须事先练习才行。
导师看着他桀骜不驯的脸庞,叹气。
“其实你不需要自暴自弃。”尹昊征的问题导师全都知道,也花了一番功夫研究解决之道,认为他还有救。
“什么自暴自弃?我根本没有啊,老师不要乱说。”他故意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看得导师频摇头。
“就算你的父母不重视你,你也不应该糟蹋自己,你可以走自己的路。”他若是生在普通人家,可能还没有那么好打听身世,偏偏他家又是望族,一举一动都是地方的话题,想隐藏都难。
“我本来就在走自己的路。”他不服气地反驳导师的话,认为他多管闲事。
“跟人打架飙车不算是道路,你应该朝正途发展。”导师苦口婆心。
“我不想读书。”他对学业没兴趣,就算他的书念得再好,他的父母也看不见他,何必浪费时间。
“我不是要劝你读书。”还有更适合他的道路。“我是希望你能朝向音乐发展,我听过你作的歌曲,认为你很有才华,如果能朝这个目标好好努力,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位出色的作曲家。”
导师也算是性情中人,没像一般老师劝他以课业为重,反倒点出他不为人知的优点,并劝他朝这个方向发展。
问题是,尹昊征并不领情。在他叛逆的想法里头,他的隐私被冒犯了,他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
他没有想到,导师竟会在无意中听过他胡乱编的歌曲。更没想到,他作的曲子会受到导师的赞赏。他一方面高兴,另一方面又觉得尴尬,同时又认为导师在说废话,谁都知道他父母不会答应他朝音乐方面发展,他们根本就不要他再碰任何一种乐器。
“尹昊征,我真的觉得”
“别装出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模样,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年少的尹昊征,没办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困窘,只好朝着关心他的人大吼。“尹昊征!”导师关心的呼唤,是他最沉重的负荷,他为什么不放任他自生自灭算了?
“尹昊征!”
不,别叫他。他不需要任何大人关心,只需要同伴,他要去找阿胜他们。
“尹昊征!”
他说了,别叫他,他不想理会。
“尹昊征!”
老师!
尹昊征突兀地从床上坐起来,四周一片漆黑,唯有床头那盏昏黄的灯光微微透露出暖意。
“呼!”他浑身是汗地凝视眼前的黑暗,有好一会儿时间以为自己仍在梦中,被过去的鬼魂纠缠不清。
“怎么了,学长?”丘静书被吵醒,也跟着起身。“你干嘛好好的觉不睡,半夜爬起来梦游?”现在是几点?她好想睡哦!
尹昊征怔怔地看着丘静书,仿佛第一次看见她,害她好担心。
“学长?”她伸手碰触他的脸,将生气注入他的体内,从遥远的过去将他的灵魂带回来。
“没什么。”他总算清醒。“我只是作了一个噩梦。”
“你作了什么噩梦?”她好奇地看着尹昊征,他满头大汗,好像刚跑完一千公尺,这个梦一定很吓人。
“我梦见你因为太冲动,又把演唱会搞砸了,害我被几万名粉丝包围,怎么都突破不了人墙。”他不想让她知道梦的内容,因此很自然地说谎,丘静书信以为真。
“我才不可能搞砸!”可恶,老是取笑她。“你连做梦都要欺负我,你好坏!”她不甘心地拎起拳头痛捶他的胸膛,抗议他胡乱做梦。
他笑着攫住丘静书的双手,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丘静书。
学长
“你干嘛抱得这么紧?我都快透不过气来。”她觉得他今晚的反应好奇怪,不太像他平常的表现。
“就只是想抱你而已,没什么特殊原因。”他并且将脸埋进她的玉颈之中,吸取她的芳香。
“真的吗?”丘静书虽然直觉得事情并不单纯,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需要她,也就高高兴兴地接受了。
他们又互相拥抱了一会儿,丘静书才摸摸他的脸说;“我们再继续睡觉吧,你的额头都是汗呢!”然后用手帮他擦掉。
“嗯。”他躺了下来,双手还是牢牢圈住丘静书,像是怕她跑掉般不安。
“你放心,我不会把演唱会搞砸。”她轻抚他的脸颊保证。
尹昊征淡淡一笑,闭上眼睛,逐渐进入梦乡。
确定他不再被噩梦惊扰,丘静书也跟着闭上眼睛,再次入睡。
隔天,他们按照原定的计划回台北,两个人都决定先回公司上班,处理堆积如山的公事。
丘静书始终觉得尹昊征有点怪怪的,却又无法说出他有哪点不一样,他就和平常一样体贴,凡事以她为先。
他先送她回公司,再回自己的公司,完全是一个好情人的表现。
冯深深及公司的员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老板了,一看见尹昊征的座车,每个员工都冲到门口欢迎老板。
“你们回来了,花莲好不好玩?”冯深深代表大家跟两人问安,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太一样,好像多了点什么。
“好玩。”丘静书点点头,也好想念“凯得利”这些可爱的员工,大家的感情超好的。
“那么我先回去了。”尹昊征跟大家点点头,说了声再见便要回公司,大伙儿只得说慢走。
“小心开车。”丘静书若无其事地跟他挥挥手,正想跟着大伙儿一起进公司,谁知道尹昊征又折回来。
“怎么了?”她以为他有事情忘了交代,眼睛瞪得大大的。
尹昊征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当着大家的面,将丘静书拉进怀中吻她。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尤其是冯深深,简直羡慕到快要流口水。
一吻既罢,他将已然痴呆的丘静书放开,冷静说再见,然后驱车离去。
“哇!”待尹昊征走后,员工之间马上爆出一阵热烈的讨论声,围着丘静书不停地追问。
“你们的关系改变了,对不对?”
她脸红的模样,看起来非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