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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下意识的看向之前那幅‘心锁’,虽然她很喜欢那幅画,但是,那幅画给人的感觉过于悲伤和束缚。
她转向另一边,而那摆放着另一幅画,刚刚在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她有一刹那的晃神,那幅画的意境仿佛曾经出现在她的梦里。
画上描述的是海边的日出,不同于落日那般凄美,日出东方,映衬着在深蔚的海面上,美极了。
想来,一定是见过这样的场景,才能画出这样意境的画,看到那幅画的时候,感觉亲眼目睹了海上日出一样,身临其境。
而其他人开始争先恐后的作答,都想成为今天唯一的幸运儿。
“我觉得那幅美人图最好,画中的女人眉目清秀,姿态妖娆,简直太美了!”
“那幅石山风景图好,奇山怪石,绝对神作!”
“我比较喜欢那幅烈马图,雪白的马儿被画得惟妙惟肖!”
“……”
所有人都争相说出自己喜欢的画作,钱丰笑着点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画作被肯定更让人欣慰的了。
想来他混迹画坛这么多年,也算得上是成功了。
一直没言语的凌少飏突然开口,“在我看来,那幅‘心锁’更有深意,我喜欢!”
闻听此言,钱丰将视线转向说话的凌少飏,不得不说,之前那些人说得那些画作,确实是他的得意之作。
对于他而言,他的每幅画作都是得意之作,都是心血结晶,都是他的孩子。
但即便如此,孩子堆里也有他最为喜欢的。
而这幅‘心锁’恰好是他最为喜欢的。
所以在凌少飏开口讲话的时候,他才会如此诧异。
在他看来,不是谁都能欣赏出那幅画的精髓,而喜欢这幅画的人必然是他的知音无疑。
就在下一秒,钱丰信步走向凌少飏。
不得不说,初看到凌少飏的时候,他竟然觉得有几分眼熟。
“那幅画,在其他人眼中只是胡乱的涂鸦,看起来更是杂乱无章,你怎么会觉得那幅画好呢?”钱丰笑着提问。
凌少飏嘴角衔着一抹笑意,“那是他们不懂你的画,那幅画是你所有作品中最精彩的一幅,也是我未婚妻最喜欢的一幅画。”
在提及他未婚妻的时候,他的眼眸里掠过一抹哀伤。
如果夏柔还活着的话,现如今能亲眼看到她最喜欢的画家,一定会很高兴。
“哦?你的未婚妻?”闻听凌少飏这样讲,钱丰下意识的将视线转向他的身旁。
苏画见钱丰看向她,急着解释,“钱先生,你别误会,我不是他的未婚妻。”
这样大庭广众的,她可不想被误会。
钱丰一怔,笑了笑,“哦呵呵,这样啊。”又将目光转向凌少飏。
凌少飏点了点头,“确实,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或许我的未婚妻,你应该并不陌生,她叫夏柔。”
听到‘夏柔’这个名字,钱丰眉头一蹙,“夏柔?你的未婚妻是夏柔?”
此时此刻,钱丰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凌少飏的时候,会感到眼熟了,原来他竟是夏柔的未婚夫。
而他和夏柔倒是有一些渊源,十年前,他虽然在画坛上有了些成就,但是却远远不及现在。
那个时候,夏柔还只是个初涉画坛的小丫头,她算得上是他的铁杆粉丝,因为他常年居住在国外,鲜少回国,但他经常会收到粉丝寄去的信和礼物。
一直以来有人专门处理那些信件和礼物,可他却被夏柔这个小丫头感动了。
夏柔坚持一个月给他写一封信,她会将她生活中遇到的有趣的事以写信的方式讲给他,虽然看似无聊,但殊不知就是她的信,陪他度过了一段漫长痛苦的日子。
在她给他写信的第三年,他终于忍不住给她回了信。
而他们也自此成了笔友,以书信方式联络的好朋友。
她还给他寄了照片,她的照片,还有她和她未婚夫的照片。
“你是夏柔最崇拜的画家,她做梦都想亲眼见到你。”说起这些的时候,凌少飏的嗓子略有些哽咽。
看到凌少飏这个样子,苏画有些不明所以,她不明白,为什么凌少飏每当提起他未婚妻的时候,眼神都会变得忧郁。
“哎,夏柔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姑娘,只可惜……”钱丰长叹一口气,一字一句都说得极为惋惜。
苏画在旁听得云山雾绕的。
下一秒,钱丰话锋一转,将视线再次移到苏画身上,“你呢?你喜欢哪一幅画?”
苏画没想到钱丰会突然问她,一时间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
“没关系,不用这么紧张,我只不过是个画家,可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钱丰看得出她的紧张,不禁笑着打趣道。
见他这样幽默的化解了她的紧张,她不禁对钱丰更多了几分敬佩,“我喜欢那幅海之日出。”
“哦?说来听听,为什么喜欢?”钱丰顿时来了兴致,看样子他今天真的很幸运,一下子遇到了两个知音。
是的,那幅海之日出,是他在异国他乡,想象中画出来的,当然,他是看过海上日出的,只不过那都是在他很小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那幅画仿佛有魔力一样,充满了正能量,让我觉得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可能。”苏画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只是想着把自己所感觉的都说出来。
短暂的安静过后,传来拍巴掌的声音,而鼓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钱丰本人。
之前有人想要高价买他这幅画,他没有卖,不为别的,只是不想把这幅画卖给不懂它的人。
而今天这个小姑娘说的话,真的是很让他感动。
正因为钱丰的鼓掌,其他人也跟着一起拍巴掌。
钱丰笑了笑,高声对大家说,“那么我现在宣布,今天的幸运儿就是这位小姐。”
旋即又对苏画说道:“你喜欢那幅‘海之日出’,我就把它赠给你。”
苏画诧异的瞪大美眸,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我不能收的。”她深知钱丰的画是何等的价值,她自然是不能轻易接受的。
钱丰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不仅如此,钱丰看向凌少飏,沉声说道:“那幅‘心锁’送给你,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