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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蓁,我跟统元的老板谈下一季的广告合约,可能晚点才能回家,你先到我家等我好吗?”戚毓刚抽空打电话回公司给叶惟蓁。
“好。”她柔顺的答应,没有第二句话。
“那,惟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
“她不是小孩了,而且老是三天两头锁我门,不准我回家,真搞不清楚谁才是租那间房子的主人。”她带着笑意抱怨道,逐渐适应妹妹无厘头的表现方式。
“她是很认真想把你推销出去。”戚毓刚忍不住笑了,感谢未来小姨子特别为他的“性福”着想。
“少贫嘴了!你先忙,回来再说。”她笑着挂上电话。
“看来你们很稳定嘛。”黎志浩晃啊晃的晃到她身后,不经意的发现挂在她包包上的“偷心忍者”“你也会买娃娃来挂包包?真看不出来耶。”
他还以为叶惟蓁是个理性派的女生,没想到也跟一般爱幻想的小女生没两样,总爱那种不切实际的东西,原来是他错估了。
“这个啊”拿起偷心忍者,她神秘兮兮的笑了。“它跟一般的娃娃不一样喔,它是巫毒娃娃,具有某种特别的魔力。”
是不是真有魔力她并不清楚,但她愿意将现在的幸福归功于偷心忍者的帮忙,毕竟是拥有它之后,她和学长的感情才有逐渐发芽的机会,继而开始茁壮。
其实在她将自己交付给学长之际,心里其实还不很确定学长对她的感情,但她仍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因为她控制不了自己长久爱恋学长的心,所以她心甘情愿付出一切。
但现在,她可以很大声的向世界宣告,学长绝对不只是跟她玩玩而已,他是真的用真心在和她交往,并有心要和她牵手一生一世。
她凭什么这么认为?
理由很简单,因为她亲耳听见他的承诺,而且是在他的母亲面前,要她相信那是虚假的敷衍,太难。
回想起他说想要定下来,打算要结婚的宣告,叶惟蓁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笑。
他的宣告不只让她感到惊讶,同时也让她清楚感受到学长的真心,也清空了心里所有的不确定感,并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讲话别那么夸张行不行?还魔力咧!”古怪的觑她一眼,黎志浩自讶是个理智的现代人,根本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魔术我还相信,至于魔力还是算了吧!”
“信不信随你喽!”她笑咪咪的将皮包重新放到身后,夹靠在臀部和椅背之间,一抬头,赫然发现一抹有点熟悉的美丽身影走进公司大门。“米雪儿小姐?”
“你好,请问戚总监在吗?”扬起绝美的浅笑,米雪儿轻轻拨弄垂落在肩膀的大波浪鬈发,随着她的“搔首弄姿”办公室里逐渐弥漫着人工的香水味。
黎志浩也看到她了,没说什么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最讨厌浓装艳裹的女人了,何苦一定要把化妆品那种“颜料”往脸上涂呢?好好的一张脸,又不是画布,更不是墙面,非得将脸弄得跟粉刷过的墙一样吗?
真是个怪女人!
而喜欢上这类型女人的男人,更怪!还不如去抱面墙算了他在心里直犯嘀咕。
“我们总监不在喔。”没注意到黎志浩的离开,惟蓁起身靠近米雪儿,半憋着气挤出亲切的笑容。
老天~~她的香水都不用花钱买吗?喷这么浓?!幸好她没过敏症,不然恐怕要打喷嚏了。
她心里才这么暗忖,不料身后不晓得哪个同事当真打了个好大声的喷嚏,令她心脏惊跳了下,额上不由自主冒出三条黑线。
“那米雪儿小姐这边请。”她僵着笑,秉持着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精神,存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慈悲心,含泪默默将满身呛鼻香水味的米雪儿领进会客室。
快速的泡了杯咖啡,并关上会客室的门,叶惟蓁在心中暗自苦笑。
“不好意思,我们总监正好外出,你有什么事交代给我就可以了。”
“你?”米雪儿自在的坐在沙发上,优雅的跷着纤长美腿,上下打量着叶惟蓁,漂亮的眼眸迅速闪过一抹妒忌和算计,有些不以为然的挑高眉尾。“这是私人的物件,你确定你可以代收?”
私人物件?她狐疑的看了米雪儿一眼,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请问你的意思是?”她含蓄问道。
“啊,我忘了跟你说明一下。”米雪儿兀自看着自己十指上漂亮的水晶指甲,眼睛连多看她一眼都懒。“你恐怕不知道我跟戚总监的关系吧?除了工作上的合作以外,私下我和他的关系也极好,他曾经向我求过婚,但是我没答应,所以今天才会把他放在我那儿的东西拿回来还给他。”
叶惟蓁的心情明显往下down。
他曾说过他跟米雪儿不曾有过牵扯的,但米雪儿却说他向她求过婚那不就表示学长骗她?
不对,她是这么毫无保留的信任他,他怎么可能欺骗她呢?
难不成他是因为米雪儿拒绝他的求婚,所以她才会成为不知情的无辜替身?
乱七八糟的思绪塞满了她紊乱的脑袋,她竟找不到为学长脱罪的说辞,爱他的心也一分分冷却
见她不语的微红眼眶,米雪儿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感,不觉扬唇暗笑。
上个月,她不经意在大卖场撞见戚毓刚和一个眼熟的女人亲密的手牵手购物,两人身上还穿着相同款式的休闲服,脸上都挂着幸福快乐的表情,她这才知道他是因为结交了新欢,才会想和她断绝往来,不禁因此妒火丛生。
她认得那个女人,是“戚氏设计”的员工,寻常的上班族,半点都不特别。任她怎么看,她都不觉得叶惟蓁的美貌比得上自己,可偏偏戚毓刚就为了这女人不要她,说什么她都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他毫不在乎的让她颜面尽失,那么她又怎能让那个风流男人逍遥快活?只要能破坏他和叶惟蓁之间的感情,即使只是一小丁点,她都能感到无限快意。
因此她前思后想,终于想起当初自己和戚毓刚的协议他应该不会笨到向新女友坦白两人过去的“关系”而这一点正好可以利用来进行破坏计划!
“小姐?小姐?”她佯装好心的轻唤失神的叶惟蓁,硬是将她拉回现实。
难受了吧?痛苦了吗?
越难受她越开心,越痛苦她就越得意,反正她和自己八竿子打不上关系,就算这女人心碎而死,也不关她的事,哈哈~~
“呃,对不起,我有点分心了。”惟蓁自然不明白米雪儿的坏心眼,她无措的抬头看着她。“那,请问你希望我把什么东西转交给总监呢?”
“也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啦。”米雪儿拿起摆在身边的纸袋,故意装作双手一滑,任由整个纸袋掉落地上,里面的东西全都散落出来。“欸,瞧我不小心的”她虚假的轻叫了声,自然的引来叶惟蓁的帮忙。
“没关系,我帮你”她不假思索的蹲下捡拾,才伸出手,某样敏感的东西令她浑身一震,动作明显顿住。
“哎呀!不好意思。”米雪儿夸张的喊了声,连忙将掉到纸袋外的数盒保险套收进纸袋里,当然也包括其他东西,像是男用的盥洗用品、内衣裤等等。“你知道,男人总是猴急的嘛,呵呵~~”
叶惟蓁听不见米雪儿刺耳的笑声,也看不见她脸上的得意,木然的接过她交给自己的纸袋,动作机械化的送她离开。
心,已凉
将车停进车库,戚毓刚锁好车门,轻快的边甩弄着钥匙边吹口哨,直到打开家中大门,他才发现不太对劲。
小蓁明明答应要到家里等他,怎么会半盏灯都没开,乌漆抹黑的?
蹙着眉按开客厅的电灯开关,他关好大门,才脱下鞋子一转身,霍地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叶惟蓁,差点没让他原地跳起来!
阿弥陀佛,农历七月可不可以别这么吓人?人吓人会吓死人耶!
深吸口气,他压下心头的惊悸,走到她身边坐下。“在家怎么不开灯?”
叶惟蓁不语,木然的视线凝视着摆在矮几上的纸袋。
“小蓁?”隐隐感觉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他没有多想的伸出手
“不要碰我!”她突然痹篇他靠过来的大掌,动作之迅速,好像他全身长满跳蚤、虱子般嫌恶。
戚毓刚呆愣半晌,完全不能理解她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怎么了?是不是我回来晚了,所以你不高兴?”他已经推掉统元老板邀约续摊的“二次会”尽快赶回来了,不然她还想怎样?
轻哼了声,她不做任何回应。
“你是怎么回事?我们下午通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连理都不理我?”
灯不开就算了,他可以当她“享受”一个人在黑暗中的宁静,但是她为什么突然不理他?甚至还带着明显的排斥?
“米雪儿小姐下午到公司来过。”她也知道自己不该闹别扭,遂开口提醒。
戚毓刚的眉心蹙成一座小山。
“米雪儿?她到公司干么?”不是说好了好聚好散吗?该不会是那女人搞什么小把戏,让他的小蓁不高兴了?
他心头有点小毛,开始有种悔不当初的预感。
“那得问你跟她干么了。”她以为自己不是会乱吃飞醋的女人,可一开口,酸溜溜的话就这么控制不住的冲出口。
“我?我能、跟她干么?”心口一紧,他心头不由自主的低咒。
懊死的米雪儿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鲍开他和她之间曾有的浪漫之夜吗?
在不确定惟蓁知道多少实情之下,他断没有自己认罪的可能,于是试探性的探她口风。
她深吸口气,气恼他到现在还不老实。“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米雪儿。”愠恼的拿起放在矮几上的纸袋丢给他,很没用的一阵鼻酸。“这是她要我代为转交给你的私人物件。”
茫然的将纸袋里的东西倒到矮几上,他瞬间有丝怔忡。
“东西你收到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再见!”刻意加重最后两个字的力量,她起身绕过矮几,准备回家哀悼她受伤的心。
就在她晃过他身边时,他不由分说的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小蓁!”
“学长,你逾矩了。”硬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她强自镇定的酸他。“或许该说你搞错了对象,我并不是米雪儿小姐,请你自重。”
“你先冷静点好不好?这些东西根本不是我的。”他没想到米雪儿是如此心口不一的女人,更没想到她会找惟蓁散布谣言!现在,他只知道自己该平抚惟蓁的怒气,不然他将会永远失去她。
“不是你的?”她蹙起眉,不怎么相信的觑了那些东西一眼。“怎么可能?如果这些东西真不是你的,米雪儿干么拿来给你?”怎么说都矛盾。
“你看清楚,这些东西真的不是我的。”他浅叹一口,慢条斯理的将每一件男性衣物打开,然后清楚的看见她瞠大双眼,一脸蠢样。“看到没,吊牌都还挂在上面,显然是才刚买回来的新品。”
他和米雪儿从来没到过对方的住处,断不可能在她那里留下这些东西。
那一张张吊脾嘲讽似的摇晃,她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突然,视线不经意的扫过那几盒碍眼的保险套。“那那保险套你怎么说?”
“连开封都没有,你要我说什么?”任何一家超商都能买到的东西,这般拙劣的栽赃手法也能骗倒她?他实在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叶惟蓁一时语塞,支吾半天终于挤出声音。“你、你敢说你从来没跟米雪儿怎么样吗?”
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过往的记录太过“辉煌”加上米雪儿不可能没来由的做这种坏人名誉的无聊事,要她相信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实在太难!
他抬头凝着她,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我承认,我跟她之间的确曾经不单纯,可是那些都过去了,自从我决定跟你在一起,我就跟她说得一清二楚,绝不可能再背着你跟她乱来。”
虽然他也可以死不承认自己和米雪儿之间的关系,但他却不敢保证米雪儿不会再针对她做出更多无聊甚至危害到她的事,那么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坦承,唯有坦承才能让她不再遭到类似的搔扰。
“你你真的”她捂着唇,鼻头泛酸的说不出话来。
“是我的错,你想怎么骂就骂,甚至想打我都没关系,可是不准你就这样离开我!”长这么大以来,他从不曾害怕过任何事,但现在他真的怕了,怕她会狠心就此对他不理不睬、离他而去。
“你说过你跟她没什么的!”她彷佛没听见他的歉意,一味质问他之前的谎言。
“那是我担心你又胡思乱想。”一步错,步步错,现在他诚心认错了,难道以前的荒唐就不能一笔勾销?“那天我就是要去跟她说清楚讲明白的,一开始也是她说要好聚奸散,我不知道她竟会来找你碎嘴!”
她心酸的摇了摇头。“她还说你曾向她求婚,是她拒绝了”
“见鬼了!我什么时候向她求婚了?!”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一见她泪湿的小脸,恼火的气焰没两下就被浇熄了。
他拉起她的小手,不顾她的抗拒,硬是抓得牢靠。
“我发誓,我没跟她求过婚,这世上唯一让我想求婚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她的身躯僵了僵,不相信的泪眼凝望着他的俊颜。“你以为现在说甜言蜜语有用吗?”在她心寒的时刻?她头一回发现他的天真。
“相信我,再信我一次,好吗?”他闭上眼,轻吻着她的指哀求道。
她一直都很信任他的,是他破坏了她对自己的信任,也让自己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慌乱。
“我真的能相信你吗?”她好挣扎,因为爱他,却又害伯再次被他所伤。
“至少给我机会证明,不要就这样舍弃我,千万不要!”他以双掌包覆着她的小手,沙哑的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机会。
叶惟蓁泪汪汪的望着眼前的他。
曾几何时,叱吒校园的戚毓刚会这般低声下气、愁苦求人?在她的印象里,他总是高高在上、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优秀男人,今天竟会为了她而打碎往日的骄傲,只为了祈求她的原谅?
“小蓁?”久等不到她的回应,他急了、慌了,惊惧的眼里写满了乞求,只希望她能原谅自己之前的荒唐。“我知道我没立场要求你的原谅,但能不能能不能给我机会证明我对你的爱?”
她猛然一震。
这是她等待好多年的爱语呵~~但她没想到竟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由他口中说出来。
刹那间,她的泪水溃堤,控制不住的奔流起来。
“别哭别哭。”泪水一滴滴刺进他心里,他手忙脚乱的擦去她脸上的泪,却似乎怎么样都擦不干,让他的心也跟着要淹大水了。
他越是擦拭,她脸上的泪便掉得越凶!想要原谅他,又怕自己的信任换来再次更重的伤害,她拿不定主意,只能藉着泪水发泄自己的不知所措。
“求求你别哭了好吗?”止不住她的泪,他干脆将她搂进怀里,让她一次哭个够。“你要打我、骂我,我都绝不还手,我只求你别再哭了!”
他的体温熨平了她的心酸,熟悉的味道令她心软,她是这么爱这个男人,爱到难以自拔、毫无理智,又怎能拒绝他的要求?
“学长。”不知哭了多久,她闷闷的声音由他怀里传了出来。
“嗯?”他紧闭着眼,怕极了她就此宣告自己死刑。
“我想米雪儿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爱你。”女人是善妒没错,但假如不是对男人付出了真感情,再无聊的女人都不会这么做。“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有更多的米雪儿”
“不会!不会再有了!”他谁都不要,只要这个一直在他身边、苦苦痴恋多年的傻学妹。“从今以后,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一个都不会有!”
“可是万一女人死缠着你怎么办?”她愿意再相信他一次,但可不表示她也相信那些女人。
谁叫学长看起来就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会跟她们保持安全距离,不给任何女人机会。”他轻叹,再搂紧她一点,有种失而复得的感动。
“我懂你的意思,但这么做未必就能避免所有可能性。”吸吸鼻子,她现在一定哭得很丑,干脆在他怀里窝久一点,才不会让他看见自己丑丑的样子,破坏美感。
“怎么说?”他挑眉,放松之后才发现她的论调好像很有意思。
“以前我们也互不侵犯,可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爱上你了感情本来就是很难控制的情愫,所以这个办法不通。”同理可证,他不去招惹女人,女人未必就不会来招惹他,所以这个问题势必会成为她一辈子的隐忧。
“你爱我?嗯?”心里的愉快泡泡一个个炸开,他开心的揶揄道。
“讨厌啦学长!”她不依的捶他一拳,小脸不争气的满布潮红。“你明知故问。”
大手轻抚着她的背,他一点都不介意她贴在自己胸口,正好让她听听自己欢愉的心跳。“我爱听啊,你不知道男人其实也很没安全感的。”
“哪会?你不是一向很有自信的吗?”抬起头古怪的睐他一眼,她怀疑他又在玩什么文字游戏来整她了。
“不,爱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道理可言。”低下头抵着她的额,漂亮的黑眸紧锁着她的无措。“知道我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你的吗?”
她害羞的摇摇头,好笑的发现他的头随着自己的头摇摆。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扯开笑,很欠扁的笑。
“厚!那你还问!”连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还问?到底是谁笨?她气恼的再捶他一拳。
“耐心点,听我说完。”他的确不清楚正确的时间点,不过它还是来了,来得令他无力招架,最后只得心悦诚服。“可能是在你被卢义男攻击的那个晚上,又好像是在你跟阿旺的客户吃饭的那个晚上,但我宁可相信是在更早以前。”
“更早以前?”越说她越糊涂了,她一脸的茫然。
“嗯,更早以前。”轻抚着她细致的脸庞,他满足的发出轻叹。“爱情是一颗隐形的种子,你聪慧的发现它的存在并用心灌溉;但身为男人的我较为迟钝,没发现它已经茁壮,非得要有些诱因才赫然发现它已经成熟,并且在心里扎根了。”
“学长,你说得好玄喔”他不会突然说想要出家当和尚吧?呜
“超简单的好不好?别想得那么复杂!”弓起指轻敲了下她的脑袋瓜,他爱极了这个老是有些怪怪的想法却总能引他发笑的小女人。“卢义男对你起色心是个诱因,那个男人向你求婚又是一个更刺激的诱因,还好我够聪明,诱因两个就够了。”
“然后呢?”她似懂非懂地问。
他但笑不语,低头吻住她稍嫌聒噪的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