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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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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赫士爵和龚天擎正在议事,楼下饔邬负责教众女人们调制香水,野姜花香精一打开,芬芳四溢。

    甲妾负责把酒精倒进烧杯,乙妾小心滴入香精,丙妾拿着玻璃棒细心地搅拌,其他人已打开自己的香水瓶在一旁等待。

    饔邬把调好的香水分装到她们的小瓶里,叮咛道:“得存放四十八小时,等香精和酒精完全融合就可以用喽!”

    “我们会耐心等候的,真的好香哦!”甲妾称赞。

    “我很喜欢这个味道”乙妾也说。

    正当所有女人都喜悦得不得了,还围在桌子旁久久不散之时,客厅里进来了一大批雄赳赳气昂昂的“黑衣人”她们没见过那么多男子进屋来,全噤声不语,脸红心跳着,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龚天擎下楼来了,代赫士爵下诏书

    “今晚将有场相亲大会,大哥要你们自由选择自己终生的伴侣,嫁妆是房子一栋和可观的金钱。相同的,现场的男士也有权利选择自己呷意的对象。”话说完,客厅响起轻扬的乐声,要大家放松心情,去完成这使命。

    女人们起先很惊慌,纷纷交头接耳,没想到她们的大人要她们出嫁,她们不但可以获得嫁妆,还“附赠”一个老公。

    她们决定试一试,待男士们主动上前来找她们聊天,气氛逐渐缓和下来,经过一会儿大厅已变成熟络的交谊厅了。

    饔邬双手握着自己的香水瓶坐在楼梯口,微笑观望。

    “嫂子,大哥请你上楼。”龚天擎走向饔邬说。

    饔邬听到这声“嫂子”心是热烘烘的,虽说有点儿不习惯,但她确实是赫士爵的女人。她点点头,起身,拾级而上。

    她隐约在赫士爵房外听到小提琴声,打开他的房门,弦乐声悠扬地传来,他就在宽敞的阳台上,背对她而伫立,专注地拉着小提琴。

    她摇摇手中刚调制好的香水,想跟他开个小小的玩笑,她轻声关好门,悄悄走向他,打开香水盖子,沾了一点,趁他不注意搽在他颈背上,一时间芳香随风散播

    乐声戛然停止,赫士爵转身向偷袭他的饔邬,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皮在痒了。”

    “你不觉得好香吗?”饔邬笑嘻嘻地旋紧盖子。

    赫士爵放下小提琴,伸出手臂搂着她,醇厚的嗓音拂过她的唇。“搽在你身上,我一样可以染上你的香气。”

    他低头吻她,她环住他的脖子,被他逗人的话撩动了心。“刚刚在楼下,她们已经开始选老公了,你做得真好。”

    “谢谢赞美,小情人。”他双手抱着她,多情的吻移向她的颈项。

    她发烫的身子自然地往后倾,仰头望着星空发出美妙的叹息,让他的唇、他的手在她身上施展魅力。

    他隔着她薄薄的衣,吮吻两球圆润上的小嫩芽,在点燃她体内的爱苗时,他的浑雄已为她坚实疼痛,他轻拉下她的手,拿开香水,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

    她情怯地为他宽衣,试着去探索他那令人心跳炽狂的胸膛,亲吻他,小手往下移去,解放他雄性的禁地,小心掳住他滚烫的火擎,蹲下身,以小舌轻吻,让热情的温度在她的舌尖跳跃,让他缓缓没入她微颤的唇瓣中

    隐约中她不只听见自己急遽的心跳声,还有他性感的、迷人如夜吟的低吼,她的身子随之发颤,能带给他愉悦,她也欢快。

    缠绵欢爱的恋人儿正打得火热,不料,过程全被人以远距镜头捕捉

    椰林中的一棵树上,两个身着牛仔裤和t恤,身上又臭又脏的女人,在自己腰间绑着安全绳索,先爬到树上钉上滑轮,再把自己吊到高空,她们正专业地以摄影机把她们认为够八卦、够养眼的画面摄猎下来。

    这两位贵客不是别人,她们来自台湾八卦杂志社,曾是饔邬的同事乙和丙。

    “我还怀疑饔邬那菜鸟跑哪儿去了呢!原来是自己亲自演起了首富的秘密情人了”丙看着镜头低啐,话是酸中带呛,记恨着饔邬去参加赫士爵生日派对没带她,还加油加酱地跟乙说:“我们真是错估她了,我看她一开始就想自己上场!”

    “你别光是说,快给我瞧瞧!”乙急呼呼地也想看看镜头,拿过丙手上的摄影机,往夜用镜头中看,双眼都瞪直了。“哇~~好火辣哦!那个大亨的体格真壮,看得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也要看,让我看看嘛!”丙还没看够,伸手要拿回摄影机,力气之大令滑轮晃动。

    “哎呀!你别乱动,这树这么高,跌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乙斥责她。

    “你是可以跌下去啦,只要保住摄影机就成了。”丙呛回去。

    “你真是个有口臭又没人性的家伙!”乙忍不住骂了她一句。

    “你才恶劣咧!谁要你提议让老总派我们来这鬼地方,天气热得要人命,四周全是沙漠,要不是我机伶,带你从院子外通水塘的下水道混进来,今天我们还在沙漠上漫步呢!”

    “你还说,赫士爵在这里的私人豪宅是我找到的,你根本是个路痴,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是你,都是你”两个女人相互指责吵起架来了,乙还不甘心地揪住丙的头发,丙还以颜色,伸出弹簧腿攻击,乙闪过,还抱住她的腿,丙挣扎了起来,两只滑轮愈来愈不稳固的摇晃

    “谁在上面?”一群巡逻的保镳惊闻人声,强力手电筒全往树上照去,发现了两个女人。

    乙和丙大惊失色,被强光照得满眼星光,睁也睁不开来。

    “马上下来!”一名保镳严厉朝她们吼。乙放开丙的腿,死命地抱着摄影机,丙抱住树干,两人说什么也不下去,忽地,咻地一声,有个东西射了上来,她们睁眼一看,是支利箭。

    “再不下来,让你们尝尝当枪靶的滋味。”保镳再次发出警告。

    两人往下一瞧,他们全把枪杆对准她们!

    “下来就下来,怕你哦!”丙替自己壮胆,反正摄影机在乙那里,若被赫士爵发现有罪的也不是她。她解开固定在树干上的绳子,往下滑去,脚一着地,壮汉们全都怒目以对,她瞄到还有一条又黑又壮的狗儿在一旁的暗处。

    “各位英雄好汉,让个路,我要回家了,还有这位黑狗兄,可别吠我哦!”丙当自己是没事人那般地说,冷不防地,那条黑狗突然“吼”地一声跳到她面前,把她压倒在地。她两手捣着嘴,只敢在心底凄厉大喊,不敢叫出声,这不是狗儿,是只黑豹啊!

    在树上的乙看见丙的惨状,知道自己再不下去一样会完蛋,但她可不想像丙那么笨去惹黑豹,而现在那头黑豹制伏了她,一定无暇再管她了,只要她到地上,快跑离开就成了。

    她放下树干上的绳子,紧抱摄影机优雅着地,还没跑呢!就被几十支说不出名称的精锐枪支指着头,她哑然失声,手上的摄影机活生生地被被夺走,人也被保镳们丰牢擒住。

    “带走,我马上通知总管大人。”保镳拿出手机拨给龚天擎。

    报天擎正忙于兄弟们的相亲大会,一听到有不名人士混进来,马上下令。“把人带出大门外,切勿惊动总裁。”

    保镳领命把乙和丙送上吉普车,带出宅第外围,等候审判。

    报天擎火速前来,要乙、丙把自己的目的从实招来,她们面对那么多凶神恶煞,外加一只黑豹早就吓到腿软了,不敢不从地说了实话。

    报天擎知情后,怒发冲冠,当场就把摄影机给砸了,里头的光碟片滚了出来,他拾起,明快地交给蹲在一旁的“手下”处理。“小黑,给你磨牙。”

    黑豹龇牙咧嘴,利齿猛烈地一口咬碎光碟。

    乙跟丙见到光碟的下场,吓得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别吃掉我们,我们很难吃的”

    报天擎冷如冰山地嘲笑她们,小黑才懒得吃笨女人,而他也懒得跟她们瞎耗。“给你们两条路走,第一是留下来,让我的兄弟们享用,长期住在荒漠上,他们渴得不得了,正期待甘泉;第二你们自己靠北极星找方向,从沙漠滚蛋。”他把游戏规则说明了。

    狼狈到家的两人同声说:“我们马上就滚!”

    报天擎交代手下照办,关上大门,乙、丙再度被载上车,流放沙漠。

    豪宅楼上的阳台

    赫士爵拥着饔邬,两人坐在摇椅上,与世隔绝的享有片刻安静,一起欣赏沙漠宁静的夜空,享受激情过后的温情。

    “我们最快这个星期回台湾。”赫士爵说出计划已久的事。

    “好。”饔邬赞成。

    “我陪你去看你的老阿嬷。”

    “好。”饔邬笑了。

    “光会说好?嗯~~”他俯下头,鼻尖在她的耳畔磨蹭。

    “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好的嘛!”她怕痒地往他怀里钻。

    “你阿嬷见到我,说不定会先把我臭骂一顿。”他猜。

    “才不会,她是个老好人,很容易原谅人的。”她轻抚他的俊脸,要他别担心。

    “那我就放心了,万一她恨我盖加油站的事,不把你嫁给我就惨了。”他拉下她的小手,吻她的手心。

    “你预备什么时候娶妻?”她被吻得心悸不已。

    “当然是愈快愈好。”他不给她有说不的机会。

    她心沉了沈,她知道他到了适婚年纪,又是家中长子,得娶妻生子,可是照她的打算做的话,肯定会延误婚事的她好意思叫他等她吗?实在是说不出口,也不知要怎么跟他提,她暗自担心着若是他不等她怎么办?

    赫士爵又发现了,一论及婚嫁,他的小女人就变得很不干脆,她到底在想什么?

    会不会是她心底还有别人?在这里他根本没有任何竞争对手,他很确定她是他一个人的,就等回台湾后再仔细观察,最好她是没有别人,否则,他会不惜再带她回到这里,他要独自拥有她。

    秋天的台湾气候爽朗。

    饔邬终于回来了,她随着赫士爵,搭着他的私人专机回台,经特别管道入境后,他们一下机就立即前往温馨老人院,去探视老阿嬷。

    老阿嬷刚跳完一节上风舞,和其他老人一起坐在园子里的树下乘凉喝茶,她看见孙女来,高兴地笑着朝她挥手。

    “饔邬,阿嬷有没有眼花?我看见你身后站着一个大帅哥耶!”老阿嬷拉着孙女的手,扯着大嗓门问。

    “阿嬷,你没看错,他确实是一个超级大帅哥啊!”饔邬蹲到老阿嬷跟前,也紧紧握住她老人家的手,大声地对她说,好让她听得清楚。

    “阿嬷,我叫赫士爵,请多指教。”赫士爵也大声报上名来,问候她老人家。

    老阿嬷笑眯了眼,直接就说:“你的名字和那个加油站的老板好像啊!”“我就是那个加油站的老板,之前真的对你和其他人很抱歉。”赫士爵这么一说,引来其他老人们的注意,不一会儿,他们被众老人们包围了。

    饔邬心想这下不好了!她阿嬷是好说话,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赫士爵说不定会犯众怒。

    但出乎她的意料,赫士爵竟放下身段,向老人们解说原因,还谦虚道歉。

    老人们不记仇,慈祥地笑了,夸他。“没关系啦!有改进就好了,你人真好,年轻有为,还挺尊敬老人家”

    饔邬听这赞美声不绝于耳,也悄悄对他竖起大拇指,看他这么得人缘,她也就放心让他跟老人们聊聊,先脱队去上个洗手间。

    而老人们在园子里响起土风舞乐声时纷纷跳舞去了,老阿嬷没有离开,她很和蔼地要赫士爵在空位上坐下,亲切地问他:“你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和我孙女认识呢?”

    “也是因为那个加油站,现在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已经向她求婚了,但她好像没有结婚的意思,我真的很苦恼。”赫士爵诚恳地说。

    老阿嬷一听就悟出是怎么回事,好心地对他一语道破。“饔邬一定是在为我担心,她一直努力地找工作说要奉养我,其实我公务员退休后一直还领有退休金,也不想她为了我奔忙,但她就是坚持要靠她的能力,唉!她要是因此误了自己的青春,可要怎么办才好?这孩子的优点就是太孝顺了。”

    赫士爵低声一笑,心结很快被打开了,总算知道饔邬对婚事踌躇的原因,原来,老阿嬷就是他的假想敌。“阿嬷,请你帮我一个忙,让她快点嫁给我,好吗?”

    “当然好,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孙女,你得好好待她,别让我担心。”

    “你放心,我会很疼她的。”

    “你说啥?”老阿嬷把手放在耳边,重听突然变严重。

    “我会很疼她!”赫士爵中气十足地回答。

    “啥?”老阿嬷还是没听见。

    他只好用广播般的音量说:“我说,我会很疼她~~”

    这下子所有人都听见喽!老阿嬷倒很满意地点头。“来,跟我们一起跳土风舞,我们可以边跳边讨论,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赫士爵为了爱情豁出去了,下海陪老阿嬷跳土风舞去,老人们鼓掌欢迎他,还拿了舞王才有的桂冠给他戴上,他就边跳边向老阿嬷说他的新计划;老阿嬷听得是眉开眼笑,十分乐意当他的“打手”约好要伺机行动。

    饔邬从房舍里的洗手间走出园子,看见头戴桂冠,挽起衣袖和老人们大跳土风舞的赫士爵,打心底会心一笑,跑过去也加入他们。

    在院里逗留了将近整个下午,黄昏时他送她回到租屋处。

    “什么时候再见面?”他问她。

    “我随身带着手机,你随时都找得到我。”她心底依依不舍,但她得进屋去打扫自己久违的家,然后找工作去。

    “明天我会进公司,晚上一起吃饭。”他先跟她约定。

    “好的。”她答应了,开车门要下车,手被拉住。

    “再让我抱一抱你。”他眼神热烈。

    她甜滋滋地投进他温暖的怀中,让他强壮的臂膀紧紧拥住,两人没有开口,只是拥抱,却是甜蜜在心头。

    “再见,亲亲。”她充满感情地说。

    “再见,老婆。”他改口了。

    她心领神会地吻吻他,不舍地下了车,在他的目送下,一再向他挥手,才进管理室上三楼去。

    她一关上门,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真的好想一直黏着他不要分开,偏偏她还没难过够,房里的电话铃声在此时响起。

    她揉揉眼,过去接听。“喂。”

    “饔邬,你跑哪儿去了,我从三天前就打电话找你了,你都不在,手机也没开。”来电的是饔邬的老同学李珊珊,她向来快人快语,没等她答腔就接下去说:“我这几天就快生产了,肚子大得像扛个大水缸,连走路都难了,根本没办法工作,老公在军中又没放假,你可不可以在我生产到坐月子的时候,暂时来士林帮我卖水煎包?材料我妈一早会准备,你负责下午时现做现卖,收入全分你一半。”

    饔邬一听到有工作可做,马上答应她。“好啊!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讲完电话,饔邬精神都来了,她开始动手清理房间,洗了澡就上床,准备明天去士林。

    翌日晚上

    “你人在哪里?”赫士爵下班第一件要事就是call她。

    “在士林,帮我朋友卖水煎包,你来不来,我请客。”她生意好得不得了,得把手机夹在肩胛骨上听,一边忙着包水煎包给客人。

    赫士爵真的很吃惊。“我马上过去。”

    他火速到达,看见狭小的摊位前,客人大排长龙,而他的女人长发绾起,头上戴着可爱的白色发带,身上穿着白色围裙,小脸红通通的,模样比蛋糕还可口。但她忙着把水煎包起锅,包装,递给客人,根本无暇理他。

    赫士爵暗暗清点一下客人,十个里有九个是男生这怎么可以!

    “小姐,你新来的厚,动作很慢耶!要不要帮你啊?”等在前面的一个痞子男竟敢跟她搭讪。

    赫士爵一见,浑身冒火,沉着脸挽起白衬衫的衣袖,走进摊子里,目光狠狠扫过痞子男,要他“惦惦”

    痞子男没看过这么令人心惊的眼神,拿了水煎包,付了钱,就快闪。

    “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来帮你。”赫士爵柔声对饔邬说。

    “赫大哥,这”不太好吧!饔邬见了他是挺高兴,可是仔细瞧他一身名贵的衣着和这里根本是格格不入,可是他已迳自洗净手要帮忙了。“那就帮我揉面,分成一小球、一小球你会吗?”她怀疑地问。

    “当然。”他性格一笑,站到她身旁,拿了装在盆子里的面团出来,分成小球,再以擀面够乏出漂亮的圆形。

    饔邬很想问他怎么会的,他却先问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我朋友去生产了,老公在军中服役,我得帮她到坐完月子。”饔邬卖完了一锅,又开始煮下一锅。

    赫士爵了解了,她只打工一个月的时间,但他可不舍她忙得像个厨娘,他马不停蹄地擀面,包上蔬菜,心底想着要怎么让她“转性”别光想着挣钱,而想着嫁给他?

    三个小时后,水煎包销售一空,业绩惊人,打烊后,李珊珊的妈妈来收走一半的收入,饔邬很有成就感地对赫亡爵说:“我请你吃便当。”

    “就让你请。”他不想扫她的兴,一路陪她走向卖日式便当的摊位前,买了两个附饮料的烧肉便当,到停车场,坐在车里吃。

    “等你朋友回来后,你要做什么?”他很快扫光一个饭盒,喝着饮料问她。

    “我会再找别的工作。”饔邬低头吃饭,就怕他这么问她。

    赫士爵分析得出,她肯定是会一直尝试,直到找到合适的工作为止。“来帮我做饭。”当他的老婆才是最合适她的职业。

    “你家已经有很棒的厨子啦!”饔邬轻声说。

    “我缺一个会做饭的老婆。”

    她再也吃不下饭,把憋了好久的心事,据实地向他明说了。“赫大哥,我不能这么快嫁人,不瞒你说,我要挣钱养阿嬷。如果你急着结婚也可以多做选择,其实你的条件那么好,不一定要选我我太平凡了”

    “那你是怀疑我的眼光了?”他惊觉她今晚竟然不再喊他“亲亲”这让他浑身都怪怪的,一颗心莫名慌乱了。

    “你生气啦?”她怯怯地抬起眼瞅着他。

    赫士爵摇摇头,他知道她的出发点是为了阿嬷,怎会跟她生气?他只是不再跟她说下去,就放她去玩一个月,最后他会使出杀手锏,到时她不得不从。

    饔邬见他沉默,心好不安啊!他不说话,分明是生气了,怎么还说不是?

    她该怎么平息他的怒火?她并不想吵架,可是她相信因为自己的缘故,已经让他们爱情产生裂痕了,她一定很快就会失恋的。

    她好难过,真的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