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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两个多月的购物中心合作案有人接手了,接下来几天可以轻松轻松,不用再马不停蹄的埋首工作,继续冷落了他的牙医女友。
会议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他打了电话给韩静初,确认她有空后,立即约好见面时间和地点,转头交代秘书帮忙打电话到餐厅订位后,他立即离开公司。
开着黑色悍马,他直奔餐厅。
来到餐厅门口,他看见韩静初穿着一件黑色短版斗篷搭着贴身单宁裤和长靴,帅气又不失优雅地站在餐厅门口。
他立即下车,把车钥匙交给泊车人员后,大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
“外头这么冷,你怎么不进去等?”最近气温都在十度左右,又老是下雨,她站在外头不冷才怪。“你看,冻得连指尖都冰得吓人。”
巫劲刚牵紧她的冰冷小手,大步往长厅里头走。
餐厅立即有人过来带领他们,巫劲刚交代秘书订了包厢,包厢位置在二楼。
“我想等你。”他的手好暖,韩静初贪恋地抓着他的手摩掌。“你的手怎么这么暖?”
“我的身体更暖,如果你晚上需要暖炉的话,我很乐意奉陪。”走在服务生后头上楼时,他乘机低头在她耳边沙哑地说着。
“谢谢,暂时不用。”她脸红地避开他炙人的目光。
“小初,你还要我等多久?找到底哪里不及格了?竞然让你一再地拒绝我。”巫劲刚不满的咕嗽。对于两人的关系一直无法更进一步,不仅让他欲求不满,更开始怀疑自己的男性魅力。
两个人文往已经迈进第三个月了。
这期间因为他过于忙碌的关系,两人约会的次数并不多,但却一点也没影响两人的交往。
巫劲刚是个体贴又强势的情人。即使约会时间少,但他总精心安排每次的约会。
他照着自己的进度走,每次约会虽然尊重她的要求,没有进一步突破防线,发展亲密关系,但他的需索很强烈,总是用另一种方式来求欢。
在这方面,韩静初经验匿乏,在他的压抑下虽然总能保住最后一道防线。但两人的关系变得很奇妙,明明很亲密却又停滞不前,这样的进展让强势的巫劲刚有些焦躁了起来。
他想要她,因为爱而想要拥有全部的她,让她感受自己对她有多迷恋,但她似乎没感受到他的爱。
对这样的关系,巫劲刚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他最近显得有些焦躁,对两人的关系有些小小的不满。
“我”进入包厢,在服务生走后,她鼓起勇气要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他。
但她还来不及开口,巫劲刚就将她紧密地压在门板上,宽厚的胸膛压挤着她柔软的粉胸,他低头找寻她的唇,热烈地吻住。
他激切地渴望着她,他一直在苦苦等待,等待她愿意敞开心房,完全接纳他的那一天。
“刚”她脸红心跳。对他,她是喜爱的,对他的需索她也感到欢愉渴望,但心里对他追求她的目的还是有所疑虑。
毕竞他太强势了,强烈的需索让她越来越担心,他跟她在一起只想上床,而不是真的想谈一场真心的恋爱。
这样的疑虑在韩静初心里天人交战着。
她挣扎着该不该把自己交给他,让两人真正成为亲密伴侣。
“给我我的小初宝贝,等一下跟我回家?”他结束了吻,粗喘地抵着她轻微肿胀的唇,沙哑地要求着。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点头投降了。
正好,包厢门口有人走过,聊天喧哗声和笑声惊醒了她。
理智回笼,她轻轻地摇摇头。
“为什么?给我理由。”他感觉心脏中枪,他不明白,自己给了她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了,他这段时间的表现不好吗?她为何还不认同自己?
“我我们就这样单纯的交往不行吗?”她鼓起勇气对上他闪着一丝错愕和恼怒的黑眸。“我不是你曾经来往过的那些女人,我要的是真心的相爱,不是建立在肉体关系上的爱情游戏。”
她心里的疑虑,就是这个。
她还在考脸着他的真心。
“我如果不是真心跟你交往,在我拔牙的那天晚上,我就会强势地带你回家,把你带上床,那一晚,我绝对不会送你回去的。”
不劲刚脸色一沈。对她的疑虑感到有些生气。
他何曾对一个女人如此放低身段,如此的甘愿等待?
他以为她懂得他对她的尊重是因为出自爱,但现在看来,他太自作多情了,她根本不值他的压抑跟付出所为何来?
“我知道了。”她望着他坚定坦然又带着一丝恼怒的眸子,轻轻地叹气。“我不该怀疑你的真心,我——”
“算了,我不想强人所难,我会等下去,等你准备好。”傲气的他无法接受被人质疑,尤其是他想爱的那个女人。
他冷着脸走出包厢,抓来一名服务生进包厢内点餐。
这一晚,他闷着一张冷脸跟她吃晚餐,饭后他即送她返家,在她下车时破例的没有进一步热烈索吻,只是冷冷地道晚安。
少了他热情的吻和需索,韩静初竞然感到失望。
她看他开着黑色悍马驶离巷子门,一颗心突然有些落寞和难受。
看来,她的迟疑惹毛他了。
送韩静初返家后,巫劲刚心情郁闷地到酒吧喝洒。
“苏荷洒吧”里没有几位客人,安静不吵杂,舒适的沙发营造出慵懒氛围。蓝调音乐让人在这里可以彻底放松心情。
舍弃宽阔舒适的沙发,独坐在吧台角落,巫劲刚点了威士忌,肺海里想着韩静初说的那些质疑的话,闷闷地喝着,一杯又一杯。
看来,他是因为以前太过浪荡,现在才会受到惩罚吧?他有过无数女伴,也从来不曾试图隐瞒这件事,一直认为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
没想到,那些过往却成了他交女友的绊脚石。他真心想追求韩静初,对她呵护宠爱,每次见面总忍不住索吻,热情求欢,不料他对她的迷恋却被看成是在玩游戏。
真呕!
仰头,巫劲刚喝掉第三杯威士忌。
蓦地,手机响了。
他带着一丝期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也不看萤幕上的来电显示,迅速按下通话键,希望这是韩静初打来跟他说抱歉的电话,然而,彼端传来的却不是韩静初温柔好听的声音。
是脸皮跟妆一样厚得吓人的叶霞芬。
“找我有事?”他声音瞬间一冷,心情更加恶劣数倍地扬手招来洒保,又点了一杯威士忌。
“巫总,我积极地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才联络上人在欧洲的总经理,我跟总经理都谈好了。我不单替“摩曼”争取到西侧的橱窗,也争取到广告广告牌,合约也请总经理秘书打好了,你现在有空出来碰个面,先看看合约你满不满意吗?”叶霞芬邀功地献宝。她这么积
极,为的就是私下见他一面。
“我在“苏荷酒吧””原本想拒绝叶霞芬的邀约,但心情郁闷的他需要找点事做来转移注意力,一转念便答应了她。“把合约拿过来,我马上要看。”
他跟洒保拿了名片,把正确地址告诉叶霞芬。
结束通话后,他烦闷地把手机放在吧台上,伸手拿起酒杯,继续喝着。
正从桃园开车返回台北市区的叶霞芬,刚好就在附近不远,所以她很快的赶到。
“嗨,没让你等太久吧?”她进入酒吧,故作姿态地脱掉身上的鹅黄色大衣。和公文包一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风情万种地在他身边坐下。能在十分钟内赶到,她的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
“你开飞机来?”他随口应进。
“你真爱说笑。”她笑得花枝乱颤。
说笑?他现在心情荡到了谷底,烦得很,哪来的心情说笑?这脸皮厚的女人才爱说笑!
“巫总,我很尽力地为你火速谈好了合约。你不请我喝一杯吗?我爱喝琴酒,你还记得吗?”
见他不说话,叶霞芬只好主动出击,她亲昵地将手搭上他的宽肩,娇媚地要求一杯酒。
“给她一杯琴酒。”巫劲刚喊来洒保点了酒后,不耐烦地起身避开她,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叶霞芬的脸色徽微一僵,看着他走开的伟岸身影,心里又爱又气。
很快的,洒保把琴洒端给她,随即又走开。
她一个人坐在吧台角落,冷着脸,端起琴酒喝了一口。
这时,摆在威士忌旁边的最新款iphone手机发出音乐声,艳眸瞥了那支手机一眼,回头看着酒吧通道底端,巫劲刚还没现身。
她百般无聊地拿起手机在眼前把玩,看见萤幕上显示着“小初宝贝”的名字。
小初宝贝?他现任的玩伴吗?
被巫劲刚刻竟冷落的心火顿起,女人可怕的嫉妒心让她眼神发冷,立即按下接听键,接起手机。
“喂,不好意思,阿刚到洗手间去了,没空接电话,请问哪里找?有什么事吗?”声音十分的娇媚慵懒,叶霞芬故意想制造暖昧氛围。
“我”那端。考虑很久才终于鼓起勇气打电话想跟巫劲刚道歉的韩静初,蓦地愣住了。
她没想到会是一个女人帮巫劲刚接电话,听声音十分柔媚,背景音乐是慵懒的蓝调。
巫劲刚正跟女人在一起?在哪里?因为她拒绝他进一步的求欢,所以他去找了其他女人?
心里的揣测让韩静初逐渐发冷。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没事的话请你别再打来了,我跟阿刚正要开始忙呢,我们一整晚都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你听清楚了没有?”下一秒,娇媚的声音一变,转为凌厉尖锐,一说完便结束通话,并立即将来电记录删除。
拜自己同样拿iphone手机所踢。操作这支手机她得心应手,很快就把来电号码删掉,然后把手机放回原处。
她若无其事地喝着琴酒,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拿出白色手机把玩着。
等了几分钟后,不劲刚终于回来,垂新落坐。
他去了一趟洗手间后,还绕去吸烟室抽了根烟才回来。
“琴洒都喝了,合约呢?”不想跟她啰嗦,他从西装口袋里抽出昂贵的名家金笔。
见他的态度依旧冷硬,对她视若无睹。叶霞芬就算再厚脸皮也没办法将热脸贴上去,那简直是自讨没趣。
她虽然很想跟他夏合,但见他的态度如此,她也懒得玩下去了。
“我这就拿给你。”将手机收进公文包里,抽出合约。
巫劲刚拿起合约。火速过目,确定无误后把合约还给她。“尽速约个时间,派人到办公室来跟我签约。”
“我们总经理过几天就回国了,等总经理一回来,我马上亲自过去跟你签约。”她会把握每一次跟他见而的机会。
不管谁来签约他都不在乎,巫劲刚完全忽视她的热络。
“再给这位小姐一杯琴酒,其余的当作小费,不用找了。”然后,他再度起身,拿出黑色皮夹,抽出三张千元大钞递给洒保。付完钱后,他拿起摆在吧台上的手机,头也不回地离去。
叶霞芬没有拦他,冷眼看着他走出酒吧。
他离开后,红唇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从酒保手里接过琴酒,一口一口慢慢地喝,心情说不上愉快,却也不坏呀!
怔然错愕地收了线,放下手机,一阵冷竞从韩静初雪白的脚丫子往上蔓延到心口。
因为她质疑了巫劲刚,因为她拒绝了他进一步的需索,所以他马上找了其他女人递补?
为什么他把感情看得这样肤浅、这样的轻?
他怎么可以如此放浪轻率?
一转过身去,他便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找别的女人赔他。
这全都证明了她的质疑和不安没错,他只想要跟她发展肉体关系,当她一再地拒绝后,终于让他感到不耐烦,索性不再浪费时间,宁可找玩得起的女人。
林静初难受地蜷起身子窝在窗前的沙发上,鼻子一酸,眼眶发红,蕴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果然,大姊的担心成真了,他不适合她,他们之间对这份感情的认知不一样所以,她得说服自己死了心。
既然玩不起游戏,那就乖乖离他远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