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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颜青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在莲娜丰满的**上闻了一只米老鼠,那娇嫩的*正是米老鼠的鼻子。米老鼠忽然张开血盆大口,将他的手咬断。颜青吓出一身冷汗,腿抽抽了半天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揉捏着自己的右手,接着瘫倒在床上。
来到这个魔法都市已经快一个月了,期间认识了罗曼老师,哈特一干同事,还有恩雅和莲娜。除了体型种族上的差别,似乎和前世的人没什么差别。
罗曼整个一老流氓,行为邋遢,脑袋时常短路,还经常吹牛臭显摆。哈特憨厚淳朴,带着严重的青春伤痕,偶尔会胡来那么几下,不过本性还是好的。恩雅算是最顺眼的一个了,除了有点矫情,倒也算是个可人儿,至于莲娜,倒更像是前世的一些女人,可爱又可恨,现实而自以为是,有点小聪明却总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当然了,也不能忽视他们背后的差别,比如说,哈特曾经是个偷猎者,能够和五阶魔兽搏斗,想来实力应该不弱,还有恩雅,隶属于一个古老的精灵家族,一定有些隐秘的魔法技能。莲娜呢,虽然表面上是个都市少女,一个大学讲师,实际上她是锋型血人,在剑术上也有一定的造诣,在戈兰城举行的女子击剑大赛上取得过名次。
颜青将手交叉垫在脑袋后面,靠着枕头,眼神迷离,听着罗曼打呼噜的声音,睡意全无。如果让他选择,他还是喜欢想象中的魔法世界,他认识的这些人完全可以组成一个冒险团,在三大6展开一段惊险刺激的旅程。如今看来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都在向目标前进,时间就这么匆匆流过。就好像前世,明明在一个城市生活,即便是好朋友一年也见不了几面,见面了彼此的话题变得肤浅而辩证,甚至带着点虚荣的抱怨。
那他自己的目标又是什么呢?以前的目标是买车买房,活得艺术一点,要向某些人证明自己的价值和能力,那么现在呢?还是买车买房?魔法都市的房价也不便宜,几大开商不断哄抬地价,还有来自矿区的矮人炒房团,通常都利用雄厚的资金垄断几个楼盘,而后再高价转出。至于车,那是代步工具,好车自然是买不起了。不过实在没必要强求这些,前世的他已经够累的了,再来一次还要这么累的话,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颜青有点茫然,连自己怎么来的都没弄清楚,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还是等等再看吧,毕竟初来乍到的,戈兰城的三百万居民中,他见的不过那么几个人,这还不包括没有登记的流动人口。他每天上下班回家或者去酒吧,路线单一,哪也没去过,要说对这个世界的概念,也只是停留在想象的层面。等过段时间活开了,自然都明白了。
今夜无眠的不止是颜青,还有恩雅。恩雅**着身体,站在卧室巨大的水晶镜前,饱满的胸膛好像蓓蕾一样绽放,腰肢性感而纤细,卧室柔和的粉红色灯光打在她那羊脂般的玉体上,越显得迷人。恩雅如瀑长垂下,天鹅般的脖颈微微扭转出一个角度,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眼睛却一片迷离,仿佛升起一片水雾,让她那双明眸显得朦胧而潮湿。此刻她正注视着镜中的自己,锁骨上的那个纹身。
冰清玉洁的寒梅看来是那么完美,以至于成为她关注的唯一重点。一周以来,她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做。她那几乎一百平米的换衣室中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时装和饰,如今经过一次清理,所有鲜艳色彩的衣服再也看不见了。黑与白之间有一千多种灰色,深灰、浅灰、银灰、紫灰,这些色彩成为她喜欢的主旋律。
不仅如此,她还将自己那辆斯卡拉跑车贱价卖了,似乎是无法忍受那种艳俗和毫无意义的改装式样。这些都没有什么意外,或许是因为锁骨的难言之隐解除了,她的心境对审美情趣产生了影响。然而最让恩雅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的木系魔法忽然间突破了魔法师中阶,达到魔法师后阶,隐约要跨入大魔法师的行列!
这怎么可能呢,她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冥想了,魔法怎么会精进呢?恩雅不禁开始恐慌。大魔法师是要在戈兰城挂号的,能力的提高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社会义务,她现在优雅精致的生活可能就此改变。最为严重的是,来自古老精灵家族的家训,她是被禁止修行到大魔法师阶段的,不仅是她,她这一代的家族成员都不允许修习魔法,即便修习也只是为了满足日常生活和工作的需要,个别军方的人才会有特权修习。
难道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纹身?恩雅咬着嘴唇,盯着镜子里绽放的梅花,眼神也越迷离。难道和诺亚纹身时的魔法加持有关,但这几乎不可能,精灵和人类的魔法并不互通,怎么会产生影响呢?
这个诺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真得像莲娜所说,只是个殡仪馆里的杂工?可是如此艺术的纹身怎么会出自一个普通人之手呢?
恩雅曾经想去找诺亚,她想告诉诺亚,无论如何她都充满感激,并欣赏这种疼痛的艺术,但她又害怕自己的出现会让诺亚感到难堪,害怕诺亚对她的嘲讽会让她的自尊受到伤害。她不想伤害别人,也不想被人伤害,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确信诺亚在那天替她纹身的时候,不但在**上,也在她的心里留下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恩雅说不清楚,但她分明能感觉得到,她很多时间都会想起这个令人可恨又可爱的家伙。
事实上是她从一开始就误会了,诺亚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光明艺术中心的人,即便在餐厅里,当莲娜问他是否见过王公贵族的时候,他也只是说,那些贵族在他眼里和死人一样。在他眼里,可不就是死人吗?
恩雅忽然露出一个笑容,冷清的房间顿时生起一片春色。莲娜被玩弄了,只能怪她咎由自取,谁让她那么虚荣呢,诺亚的恶作剧虽然有点流氓,但也坏得可爱。
可怜的莲娜妹妹,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还在说他很棒,说什么技术很棒,可一转脸就开始哭了。想到这里,恩雅那张白净的脸庞升起一片红云。虽然她还是处女,但生活在这个大都市中多少也明白些男女之事,当然知道“很棒”的具体含义了。
银灰色的长,不羁的笑容诺亚纹身那天的专注风采清晰浮现在眼前,恩雅的额头热热的,似乎能感觉到诺亚平稳的鼻息。镜子里的恩雅脸色潮红,葱指抚摸着锁骨上的纹身,渐渐向下滑动,最后落在那对骄傲的蓓蕾上,呼吸变得急促,眼神更加迷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