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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脸色一僵,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儿子,“你敢!”
“你可以试试。”
陆南骁将协议撕了,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篓,然后打了个电话,叫赵恒进来。
“陆总,您找我?”
“送客。”
赵恒是认识陆夫人的,他走过去,恭敬的说道:“陆夫人,我送您下楼吧。”
温澜气得胸口急促起伏,眼睛死死的盯着儿子。
陆南骁却是一脸冷漠,他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温澜自然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她虽然是他的生母,可是母子间有二十三年的空白,他也不是吃她的奶长大的。
母子之间到底是隔了一层的。
温澜从椅子里站起身,咬牙切齿:“陆南骁,你好的很!”
说完,她便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出去了,赵恒连忙跟上去,加快几步给她按了电梯,送人下楼。
走出盛霆集团,温澜都还没有消气,她气得不轻,如果可以,她真想当初将错就错。
为什么要让陆家发现那个真相!
温澜上了车后,就拿了手机给许南音拨了个电话。
……
许南音还没睡,她睡不着,坐在房间里发呆,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陆南骁母亲打来的电话。
想到被她拿走的那份离婚协议,许南音还是把电话接了。
那头先冷声开口:“许南音,我要你跟我儿子赶紧把婚离了,不然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许南音心头一凛,捏着手机的手指因为力道加重,指尖泛出了白色,她压制着自己心里的怒火,嗓音温凉的回道:“陆夫人,我说过,不是我不肯离婚,是你儿子不肯跟我去办手续,我已经把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交给您了,只要您能说服您的儿子签字,您可以直接拿到民政局……”
“你如果真的想离婚,总会有办法离掉。”
那头打断了她的话,很快又话锋一转:“听说你妈之前给人做过老师,后来被辞退了,你应该不想你妈的那点丑事被人捅出去吧。”
许南音愣了一下,脑袋轰然炸响。
“你别伤害我妈!”
“我可以给你一个星期,你跟我儿子把婚离了,那你妈的那点事情我也会烂在肚子里,不会跟人去说,但是如果你离不成,我会让你们母女身败名裂!”
不等许南音再说话,那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嘟嘟两声传来,看着手机屏幕黑下去,许南音的脸彻底的苍白了下去。
……
整个周末,许南音一直给陆南骁打电话,希望他跟她去离婚,可他接了两次电话,两人吵了后,他就不肯接了。
许南音本想将他妈妈威胁她的事情跟她说。
可那个人是陆南骁的母亲,他还能对他妈怎么样?
“你跟你男朋友不领证只同居?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只能算是炮友,不是夫妻,他随时可以抽身离开,万一等以后你年纪大了,他又看上更年轻的,你怎么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而且你不是说过你还要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凑个好吗?”
“那纸结婚证只能维护婚姻弱者那方的权利,我比他家世条件好,比他赚的多,我跟他结婚,那婚后财产共有,我岂不是很吃亏?再说,生孩子也不是非要结婚证,不结婚我也有办法可以生。”
“你就不怕他背着你又找一个,到时你想告他重婚都告不了。”
“那我跟他分手就好了呀,他也分不走我的钱,再说我跟他也都不是彼此的第一次,他睡了我,我也把他当鸭嫖,毕竟他人帅活好,真到那一天,我也没损失什么。”
许南音正因为打不通电话,心烦意乱的时候,听到隔壁桌两个女人在说话,她本来也没太在意,只是她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睡一次跟睡几次有什么分别。
她捏着手机,心里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发了那条短信。
短信刚发过去,她的手机就响了,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抿了抿唇,还是点了接听,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你考虑好了?”
那头男人冷冷沉沉的嗓音先响起。
许南音握紧手指,低低“嗯”了一声,嗓音艰涩道:“但是,两个月时间太长了,我陪你一个星期好不好?一个星期后,你跟我去把婚离了,放过我!”
“一个星期我可满足不了。”
许南音咬唇,“那一个月,只能一个……”
那头冷声打断了她的话:“许南音,现在是你求着我离婚,不是我要跟你离,时间只能我来定,我说两个月,那一天都不能少,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们就不离,我还有工作……”
许南音连忙说道:“我答应你。”
那头静默了下来,过了一会,男人开口:“今天晚上我回去睡觉。”
说完后,那头就把电话挂了。
许南音捏着手机,满脸的苍白跟呆滞。
她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会答应他那种要求,可是如果不答应,她还能怎么办?
……
回到家后,许南音将墨镜跟帽子取下来,扔在沙发上,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外面太阳落山,房间里昏暗了下来,她起身去把灯打开,然后去厨房弄吃的。
因为他没说要回来吃晚饭,所以她只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随便对付一下。
吃完晚餐后,看着外面天色彻底暗了下去,她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她甚至希望自己今天没发那条短信。
或者,现在跟他打电话,跟他说她反悔了。
可反悔了就意味着她这个婚离不了。
许南音捏着手机,终究还是没有打电话。
八点的时候,玄关那里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许南音的身子不由得紧绷了起来。
男人换了拖鞋,走进客厅,一眼就跟她的视线对上。
他的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衣服,冷冷的道:“还没洗澡?”
许南音唇瓣翕动,音节还没发出,男人就打断了她的话:“去洗,我待会过去!”
许南音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作践自己。
可是想到陆南骁母亲的威胁,她的嗓子像被人掐住一样,最后还是没有将那句反悔说出来。
她轻轻点头,说了声“好”,便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