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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珏被女人抓得一身的邪火乱窜,刚刚被健健顶伤的他,又因为发胀弄得他胀痛难忍。
他深吻着初夏,像是要把她吃到腹中,来慰藉自己。
要不要带伤上阵?他纠结地想着,他的手滑从女人的后脑滑到她的背,继而跑到腰,钻进女人的衣服里。
初夏被男人吻到混乱的大脑,男人的手让她陡然清醒!
她特么的想扇自己巴掌,竟然就这样让男人吻了!
她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脸上,用尽了全部力气。
“司空珏,你给我滚!你有什么权利吻我?”
司空珏松开女人的嘴,脸上被扇得生疼,似乎发蒙的大脑,被女人打清醒了,他怎么又失控的吻她了?
“知道抓一个男人那里,是对男人什么暗示吗?”他的手指捏住初夏的下巴,“你到现在还舍不得放,是想让我继续吗?”
初夏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她的手像是碰到毒药一般的弹开了。
“是,是你让我抓废你的!”她的小脸泛红尴尬的红色。
“我让你抓我,你就抓我,让你上床,你也会乖乖脱了衣服上床?”司空珏带着玩味的眸光打在初夏的脸上。
初夏的脸狠狠一抽,她特么的也太蠢萌了吧,男人让上就上?
她抬手挥开男人掐着她下巴的手,“司空珏,想让我跟你上床,你找死!”
她起身就要走,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又不是没死过,五年前我们好像在沙发上大战了几百回合!你忘了?”司空珏说道,他低下头,唇机会贴在女人的耳轮上,“那次,真的是你第一次吗?”
后来,和初夏接触多了,也了解她的个性,她就是这种的嘴上污到没边的人,他也在想,是不是他真的误会了初夏,那次就是她的第一次。
初夏的心一阵跌宕,该问的话,他五年前没有问,然而现在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她轻笑出声,“我要是第一次,你娶我吗?”
她的眸光凝着男人深冷的脸,手指轻划在男人的脸颊上,“怕了吗?呵呵,别怕啊!你有什么资格要我的第一次?我那次就是来大姨妈!在你之前,我已经交过的十个男朋友了!”
她的手臂狠狠甩掉男人攥着她的手臂。
司空珏的心猛然一抽,想到这个丫头的第一次,不是他的,还交过十个男朋友,他就各种拧巴的难受,一口气憋在心里,让他想要发泄!
他的手抓着初夏的手臂,将她按在身后的墙上,生冷的字从嘴角里逸出,“我之前是十个?我之后呢?”
初夏的眼眸翻了翻,“我怎么知道?没事我就玩玩onenight,这怎么数得过来啊?”
她故意气着男人,想告诉他,她根本不在乎他,他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
司空珏的牙狠狠咬着,眸光凝着女人一张一合的小嘴,那朱红的唇深看在他的眸低,让他不受控的吻上她的唇。
这唇到底被多少男人吃过,他发狠的想要享受吃着她的唇的感觉。
初夏扭扭头躲过男人的唇,“司空珏,我很这么多男人有关系,你不嫌脏吗?别碰我!”
“和这么多男人都有关关系了,也不在乎多我一个!”司空珏完全没有放过女人的想法,想到她被那么多男人占有,他就更想要占有她,为什么她可以接受那么多男人,就是不能就接受他?
他的唇追逐女人的唇,初夏的躲过了男人的唇,却被男人吻在她的脸颊上。
她挣扎着反抗,她的手臂被男人的手按在墙上,猛然抬腿磕男人的命根子。
司空珏吃痛的松开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痛处,今天真是日了狗了,一大一小,都要伤他的命根子!
“钰哥哥,你们?”一道女声从门外飘进来。
莘彤拖着手里的药诧异的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司空珏的一只手把秋苒按在墙上,而他的另一只手,捂着自己裤子,很奇怪的姿势。
“我们,”司空珏松开了按着初夏手臂的手,他的脑子想着要这么解释和初夏的关系。
初夏冷哼一声,“没什么,就是你的钰哥哥给我排手臂上的淤血,我嫌疼踢了他一脚!”
呵呵!她的心里狂奔着无数的草泥马,未婚妻来了,就特么的不敢说他想非礼她了。正好,她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司空珏的眸光纠结在初夏的冷然的小脸上,可见她有多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倒是不用担心初夏说出来伤害到莘彤。
可是,他的心生生的被硌了一下,是他想要的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心情。
莘彤托着药盒走进来,“初夏,排除淤血是会疼的,你也要忍着,不然时间更长!”
初夏扯了一下唇角,堪堪地说道,“已经弄得差不多了。”
莘彤堪堪初夏的伤口,“嗯,我帮你包扎伤口,你坐下。”
她拉着初夏坐在椅子上,给初夏消毒伤口,涂药,仔细的用绷带包扎上。
初夏看着眼前水一般清澈的莘彤,这个丫头真很单纯,单纯到她都觉得心疼她。恐怕莘彤都不知道,她最爱的钰哥哥,背着她上过多少女人!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幸运的女人,被男人的骗一辈子,而不幸的女人,被男人骗一阵子。
显然莘彤还是幸运的,而她就是不幸的那个。
司空珏看着莘彤给初夏治伤,他阔步走出莘彤的房间,他的身上也是伤了要擦点药。
他走到院子里,便看见扎马步的小奶包,眸光猛然一缩,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看初夏太久,他竟然觉得小奶包,又几分像初夏。
他的眉头蹙起,看向琴笙,“这只包子,到底是谁的孩子?”
琴笙扯了一下唇角,“是我朋友的孩子。”
司空珏的眸光打在琴笙的脸上,“我知道是你朋友的孩子,我问他父母是谁!这个东西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师傅,我不是东西!”健健严重抗议着,这么谁都叫他这个东西!
牟然,他的脑子一闪,“不对,我是人!”
司空珏挑了一下眉梢,“知道了,你是人不是东西!琴笙,你跟我上书房,给我说清楚这只奶包的出处!”
他似乎察觉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