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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明妃为人狠毒,性情奸诈,屡犯宫规,赐鸩酒一杯,死。”镇静地跪下来,接过圣旨,口称皇上万岁。宣旨太监离去后,明妃才扑向折樱的怀里,哭得如暴雨梨花。
折樱泪如雨下,抚着妹妹的黑发,无助而悲切地说:“他竟然为了那个人要你死。”泣不成声,折樱再无力说下去倒是明妃,毅然端起那杯鸩酒。清悦的酒水装在碧玉杯里,一点也看不出是夺命的毒药,倒似圣眷正隆时共饮的合卺酒。
用涂着鲜艳玫瑰红蔻丹的修长手指轻巧地捏着杯子,明妃反而爽朗地笑起来。含泪的笑容令折樱讶然,扬起头看着笑得正得意的妹妹,用眼神询问为什么。
“这是一杯喜酒,”明妹高高地举起杯子,扬向半空,阳光透过晶莹的碧玉,见到莹然欲滴的翠绿颜色“姐姐,你应该替我高兴。只要喝下这杯酒,我就可以脱离这个吃人的牢笼,姐姐,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说到“解脱”
二字,明妃的兴奋象一把利刃刺进心脏,顿时鲜血淋漓,折樱怔怔然无法言语。“我一生敢做敢为,今日也不畏死。姐姐,恭喜我。”明妃的眼闪出异样的光亮,望向远方,仿佛见到光明的使者正在前方,引路前行。
“恭喜你,明。”失魂落魄的折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恍然醒悟时,抬眼看去,那只美丽的杯已经空了,妹妹的笑容凝结在秀丽的脸上,生命也随之凝结。
“明--明--”折樱哀哀地痛叫,声音不大,却一声声撕心裂肺,听得东宫里人人断肠。
明妃死去的那日,太医告诉折樱有了身孕。折樱抚着仍然平坦的肚子,默默地叫着明妃的名字。明是父亲最喜爱的女儿,被宠得任性骄纵,从小到大,喜欢什么就要什么,直截了当,从来不肯稍退。
如今她死了,宫里只剩下自己孤独一人,纵然贵为帝后,又怎样。她却回来了,化作小小的魂灵,跑回自己的肚子里。
想着明小时候讨喜的美丽小脸,在阳光下顽皮得沾满汗水,水银丸一般的黑眼睛淘气地转动,折樱笑了,心底燃起了希望,感觉到象明一样的小生命在茁壮成长。
亲人回来了--珍珠被昊迎出枯琴居的那日,是鹤舞六年秋,珍珠的生日。颁下圣旨使珍珠再次成为玉宫的主人。燕儿见到主子跻身为帝王唯一的男妃,悲喜交集。
玉阶金屋,锦绣罗帐都有了,可是一切的尊贵荣宠,都换不回主子的神志清醒。一个行尸走肉的人,一具会呼吸的尸体,要身份地位,金银珠宝又有何用。
将燕儿摒退,珍珠僵直的身子被昊轻轻拥住,未绾起的长发垂落来,象流云般倾泄在肩上,呆痴被撩人的妩媚掩去。
几乎所有的御医都看诊过,全都说不清病因,身体的伤害有限,失神的病在心上。昊垂下头去,湿热的嘴唇轻轻地啄吻怀里的玉人。啊,好冰凉的身体,好冰凉的表情。
珍珠的双眼呆直地望着前方,似乎任由昊来搓圆揉扁。昊把珍珠一只手臂环上自己的颈,抱着,让他半躺在自己的怀里。
床上是刚铺的洁净床单,有薰好的花香和皂角气味。指尖在安静的面孔上滑动,微微干涩的皮肤,失神的眼神,轻轻翕动的算翼,柔和的眉昊忍不住轻轻地呼唤“珍珠”似乎在多情的呼声里,沉睡的人儿会翩然而醒,展露刻意隐藏起来的如花笑面。
用舌舔上唇,有胭脂的味道,是燕儿为了让他的脸色好看一点帮他擦上的。昊把他嘴唇上的胭脂全都知尽,甜而腻的味道,余尽有一点点苦涩,不是属于他的味道呀,珍珠的味道应该是甜而清香的,淡淡的竹笋气息,因为他喜欢吃竹笋的缘故吧。
舌头探进他温润的口腔中放肆地勾挑搅弄,手悄悄地探进长衫里捏住小巧的乳尖轻轻拉扯曾经甜蜜的欢爱起始,会否带来他喜悦的生机?珍珠双瞳微微移动的动作没有逃过昊的眼睛。
还是有反应的呀,下面在都立起来了。昊玩味地看着珍珠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唇舌更加不安份地拨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肩头。
“醒来吧,珍珠,是我呀--昊。”原以为感觉到身上的人是昊,珍珠会醒来,可是珍珠还是一如既往地呆然。昊有些不耐,深深地挫败感如云雾笼罩。珍珠的身体明明有了反应,热情地弓直,呼吸也比平时粗重,可是仍然象个死人一样没有表情。
干脆把他放到床上,甫一接触到床单,珍珠的身子一震。昊支直珍珠修长的双脚,把下面的秘处露出来。那里还有残虐过的痕迹,伤口愈合后新生出来的粉红色的嫩肉,让昊产生舔吃的欲望。
双手控制住珍珠的腿,将它们折到胸前,把潮湿的舌尖伸过去,在玉门幽穴上划圆圈圈,敏感的洞口因受到外物的刺激,欣喜地张合,象张婴儿的小嘴。
张开的时候鲜花绽放般优美,原本菊花般的褶皱全部被撑开,翻出里面的密肉。昊趁势顺着它合上的收缩,把舌尖送过去,好似被热情的女人拖着一样进入了热烫的管道。
“啊--”珍珠失控地叫喊,垂在床上的双手挥舞起来,似要摆脱恼人的烦燥。见到有转机,昊哪里肯放松,舌头如灵蛇般地动作,更加加深向内钻的力道。
“不要”轻轻地啜泣声,犹如天籁,纷纷扬扬地跑进昊的耳里。皱折的穴口与昊的唇贴在一起,开合时不时夹住昊的唇瓣,亲密地感觉到他最私密处的密合。
“放了我吧”失魂落魄地轻泣,更加激动昊卓然的欲望。“受不了了!”昊大叫着不想放开,身体却在叫嚣,下身的铁棒已经灼烧得胀痛无比,早已想钻入放纵的秘洞,得到舒缓的自由。
放开珍珠的腿,把衣物除掉,让他的身体侧起来,将一支腿抬高,经过长期柔体训练的珍珠的长腿轻易地被拉直到头部。高举起傲立的坚挺,昊正准备进入。
“不要--”珍珠突然尖叫着剧烈地颤抖,迷失的精神回来了,惊恐地望着昊的阳物,失控地逃命般奋力挣扎。
昊松开握着自己阳物的手,想来控制住狂乱扭动的珍珠,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大力,挣开了握住脚踝的手掌,迅速地缩进床角。
仍然站在床侧的昊,伸手去抓珍珠,却因为床太大,一时够不着。珍珠躲在床角,象疯子一样地拼命摆头,原本柔顺的长发团成乱麻,一边哭喊着“不要”一边涌出无穷无尽的泪水,整张小脸都湿了,泪水沾着头发,鼻尖红通通的,看上去却仍旧楚楚动人。
“不要--求你--放了我--”哭泣的颤音可以令神只落泪,可是昊正在欲海之颠,怎么能够感动。“过来,珍珠,我是昊,别怕。”想借柔软的声音来安慰珍珠,也安慰性欲高举的自己,可是珍珠怯怯地目光依然不屈不挠。
“我知道--你是昊,--求你--放开我--不要啊--”“怎么可以要我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就算是同情令人怜惜的珍珠,昊的身体却在忍受尖锐的痛楚。
逃到床角的珍珠,为了使身体紧贴,双臂环抱着双脚坐在角落,却没有留意到红润的幽穴完全露在昊野兽般的视线里,催动着情欲的炙烈。
“珍珠,过来。”几乎要暴怒了,珍珠却在昊一不留神地当口冲下床,冲出屋子。听到“扑通”的声音,知道他跳进了外屋的浴池,等冲出去,看到满脸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珍珠痴痴地站在池水里发呆。
水波他在身畔划出连绵不断的涟漪,象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安静的室内。一池清水刚到胸前的乳首处,两颗樱红娇艳地在水波荡漾中载浮载沉。“噢,不--”“珍珠,你不能怪我,如果不想,就不要这么引诱我。”
昊的话语,不知道是说给珍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似乎燕儿离去时注满的暖热池水,安定了珍珠的心智,这一次任由昊抓着,锁进怀里。
“怎么,小宝贝不反抗了?”昊舔吮着珍珠胸口珍珠般的乳首,半惜半恼地问。刚才还想一抓到他就进入,现在揽着他,冲动却不见了。想温柔地对待他,想对他轻怜蜜爱,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好。珍珠痴痴地与昊交望,眼里却是凄楚的神色,被抱在怀里的身体无助地战栗,似正在等待千刀万剐的酷刑。
“来,放松一点,别怕,让我爱你。”不管昊怎么安慰,珍珠的身体仍然僵硬如铁,昊知道此刻不能用强,不然即伤了他,也可能伤了自己,就算是强进入了他,也不会有好感觉。
轻柔地吻,爱意的抚摸,珍珠的身体渐渐地松驰,嘴唇由粉红变成娇艳的红润,微微张开,吐出诱人的芬芳。“看,你也想要了。”昊不停地抚摸珍珠抬起头的分身,证明了他体内的变化。“给我,好吗?”
最后一次令珍珠窒息的热吻,湿热地情欲薰得昊意乱情迷,两个人还在水里,昊就想进入他面团一样柔软的热穴。
“啪!”才松开珍珠的唇,立刻感觉到脸上一阵愤怒的火辣。“你又打我?”昊崩溃了,这已经是珍珠第二次打自己。
帝王的尊严一次又一次被卑贱的男人折损,纵然宠爱,也不会放纵。怒意缭绕的昊,拉住珍珠湿漉漉的长发,无情地对他痛苦的尖叫毫不理睬,把他从水里拖出抛扔到池畔冰冷的汉白玉石板上。
“你这个溅货,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一个张开屁眼被人干的娈童,竟然敢三番四次地打我?我杀了你!”
“你不肯让我干是吗?我就要干给你看。”“你知不知道,我是皇帝,皇帝干你是恩宠,是临幸,你还在这推三阻四,闪闪避避,你不想活了你?”
“你会叫是吗?叫呀,尖叫呀,叫来听听,看我还会不会再疼你。”“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了!”
昊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在珍珠的尖叫声与泪水里,骂出从未说过的肮脏词语,肆意操着自己残酷的凶器,一遍又遍地戮进珍珠又再僵硬的体内也不解恨。
燕儿从听到珍珠的惨叫声后就来到门外,却被昊喝令不准进来。鲜血大量的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涌出,流进池水里,晕开成粉红色的缕缕轻烟,孤绝地散做无形。
“昊--”在每一次捅到最深处的时候珍珠都会大叫一声昊的名字,是深情的呼唤,还是祈求他放过自己,昊再无心情理会。曾经令人神往的玉洞,在昊无情的发泄里变成惨不忍睹的伤口,昊的情欲却一波再接一波,没有停止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