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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能想出这样绝妙的点子,萧然忍不住自己小小的崇拜了一下。狂喜之下,也来不及跟咸丰告假,急匆匆出了宫,以180脉速飞奔回萧府。这一路上脑子也跟腿倒腾的一样飞快:富人比例大约是多少,平均大约娶多少房妾,大约有多少欲女将独守空闺,按照人均一只计算大约能有多少销量
不,不是人均一只,不同尺寸、不同外形以及不同的功能跟质感,起码得备个一条龙吧?每天再根据不同的心情,设计出不同的颜色,甚至可以推广概念营销也都是可以考虑的!来个桃园三结义,您买我三个?少林十八罗汉,您买我十八个?梁山泊一百零八将,您买我一百零八个?百万雄师下江南,您买我恩,这个就不用了,恐怕这辈子是用不了这么多的
飞一样窜进萧府,径直扑到实验室。雪瑶正专心致志的做实验呢,瞧见萧然一张脸涨得通红,吓了一跳。萧然一把抱住雪瑶,大叫道:“发财了!哈哈,老子又***发财了!”
把想法跟雪瑶一说,雪瑶登时气的手脚冰凉,恨不能一烧杯砸死他。萧然早有心理准备,费尽了唾沫星子,从生理学讲到心理学,从人性探讨到兽性,从帕拉图讲到芙蓉姐姐,甚至一时追溯到原始部落,一直讲到口干舌燥,好容易让她相信这是一项解决老百姓基本生活、为民造福、关系着国计民生、甚至是促进繁荣安定构建和谐社会的伟大壮举。
最后雪瑶只是半信半疑的说了一句话:“你跟我讲这么些大道理都很是费劲,回头开店的时候,顾客也会听你说这牢什子么?”
这句话便如兜头一瓢凉水,浇的萧然一颗幼小的心拔凉拔凉地。要知道那时候女子的观念可不象现在这么开放,包括女人跟女人之间都羞于谈起夫妻之事,更别说这么淫秽不堪的东西了。萧然一时激动,竟忽略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
到手的银子,难道就这么让它飞了?想起白花花的一堆一堆就这么撒由那拉了,萧然悲痛欲绝。难受的晚饭只吃了四只鱼翅,三碗燕窝粥,两屉蟹黄包子,一只烤乳猪,就说什么也吃不下了。
一直到晚上睡觉,心里还是放不下这事。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忽然大叫一声翻身坐了起来,这一脚差点把雪瑶蹬到地上去。
“让你作死,让你作死”雪瑶抱着枕头没头没脑的砸了过来。萧然浑身不觉,纵声狂笑:“我想通啦,哈哈,传销!就是传销!”
“传销?”雪瑶一头雾水。这可是个新名词,萧然又费了老半天的劲才跟她解释明白。不过这丫头对传销概念很是嗤之以鼻:“拉人头,真有那么大的好处?我就不信,这买东西的还能赚钱,那不成天上掉馅过了啊?”
“切!头发长见识短!”萧然对她的态度不屑一顾。
雪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辫子:“切!你头发还不是跟我一般长!”
“”胶棉制成的塑料,添加樟脑才会变成硬质的赛璐珞(就是做乒乓球的那种塑料),如果加入适当的稳定剂,并且调整硫酸、硝酸的浓度跟配比,制取出来的质地相对较软,而且有弹性,摸上去有些像胶质。雪瑶这一段时间的成绩还真不赖,已经研究出了七种以上的塑料。萧然从中甄选出手感较好的两种,再高薪聘请承德最好的铁匠师傅,打磨模具。
不可否认这是一件极其伤风败俗的事情,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或者说价格足够高的话,磨推鬼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重赏之下,铁匠们报名的踊跃程度大大出乎了萧然的意料。
至于规格,萧然按照在小电影里瞻仰过的种种,设计出大中小三种尺寸,并配画了图形。大概是欧美的毛片看多了,那大号的图样一度让铁匠十分的自卑,很长一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萧然只好安慰,告诉他大号其实是准备给马啊牛啊那些大牲口用的。忽然一拍脑门:糊涂,倒忘了设计个袖珍型的!毕竟还有日本,那么巨大的市场也是不容忽视的。
造好模具,剩下就是灌模压制成型。雪瑶脾气死倔,说什么也不肯做,好歹把制取的方法告诉了萧然。于是萧然亲自操刀,世界上第一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按摩棒就这样在他手中诞生了(黄瓜、茄子等天然植物不算)!
这还不算完,制取的塑料质地较粗糙,还需要用细沙、木炭、丝绸经过细细的打磨,最终才称为光滑而有弹性、栩栩如生的一件商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萧然很是得意。本想跟雪瑶、宁馨她们吹嘘一番,但考虑她们的欣赏水平十分的有限,只好作罢。
产品是要经过检测的,并且要经过试用。这是个很麻烦的事情,三个老婆大概是宁可上吊的,别人又找谁合适呢?有心对玉娇下手,但近来雪瑶看的越发的严了。思来想去,恐怕也只有让懿妃来做志愿者了。
这天傍晚,萧然神秘兮兮的赶到行宫,没惊动皇上,径直去了芫甠阁,把那按摩棒用红绫包裹,玉匣盛了,毕恭毕敬的进献给懿贵妃。懿妃打眼一瞧,啊的一声低呼,虽然见多识广,各国使臣进贡来的新奇玩意瞧的多了,但独独没瞧过这个东西。一时又是惊喜,又是害羞,忍不住搂着萧然亲了个嘴儿。好在他够机灵找了个借口窜了,要不八成懿妃是要让他操作示范一下的。
这一夜萧然就呆在宫里,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给懿妃请安。这懿妃也不知昨个是怎么折腾的,竟然连床都起不来了。萧然着急问那按摩棒的效果,低着头直通通的望屋里走,不提防门里也正走出一个人,扑通撞了个满怀。那人张嘴要骂,抬头一瞧见萧然,脸儿立刻就白了,点头哈腰的一点脾气也没有。
冤家路窄,这个人当然就是安德海。瞧着他眼珠子熬的通红,萧然马上知道了,这厮准是伺候了懿妃一宿。当下哈哈一笑,低声道:“安公公,昨儿个上夜了吧?辛苦辛苦!瞧你这眼睛可都熬红了呢。”
安德海也不敢搭茬儿,敷衍了几句,忙不迭的开溜了。萧然来到懿妃卧房外,跪下高唱了一声:“主子吉祥,奴才萧然来给主子问安呢。”
过了好一会,屋里才响起一个疲惫的声音道:“近来吧。”
进了卧房一瞧,锦榻的幔帐已经拉起来了,懿妃正懒懒的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的。脸上也没了以往的神采,看上去十分憔悴。这娘们也是整整的两三年没有被男人沾过身子了,这回得了这个稀罕物,自然是好一通放纵,恨不能把多年积累的情欲一夜之间全部爆发出来。见了她现在这幅模样,萧然立刻对自己的产品信心满怀。
“死奴才,都是你干的好事!瞧我这身子让你给害的。”懿妃咬着嘴唇,很是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春宵过后的女人那幅憔悴模样对男人来说通常都拥有绝对的杀伤力,看着那一度风雨、楚楚可怜的销魂模样,萧然也忍不住心头一荡,浮想联翩。
“是,奴才该死。主子您也要保重身体才好,以后毕竟日子还长着呢!”
“不是这么回事儿。你那个东西,好是好了,只是让人受不了。能不能想法子弄个小一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