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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紫涵合下笔记本，气的摔门而出。
审讯室里只留下李凡一个人，变的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门再次打开，冯紫涵走了进来冷着脸，对着李凡说道：“你跟我出来。”
“好。”
李凡跟着冯紫涵来到了警局大厅，此时王泽，熊成，周小曼，还有前来做笔录的证人都坐在椅子上等着了。
周小曼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熊成一脸的得意，王泽眼镜上绽放着锐利的光芒。
“怎么样了？”一个旁边的协警询问道。
冯紫涵气恼道：“这是个无赖。”
她一想到刚才自己为这样的混蛋献出初吻就来气，而且越想越气。
“对，他就是个无赖，平常不学无术，就会使些偷鸡摸狗的手段，现在竟然做出了这么恶劣的行径，简直是罪大恶极，危害公众安全啊，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严肃处理他啊。”王泽连忙添油加醋道。
“对，警官，我建议调查一下他的手机联系人或者短信吧，可能有别的同伙。”熊成说道。
熊成吃过李凡培育出来的优质蔬菜，心里一直惦记着，想要得到他培育优质蔬菜的方式。
如果把李凡手机上的联系人都找出来，再调查一下，说不定就能知道他是如何培育这些优质蔬菜的，更或者是从谁手里买来的这些优质蔬菜的了。
所以他提出要检查李凡的手机联系人。
协警看向李凡：“麻烦配合调查一下吧。”
无奈之下，李凡只好拿出来自己的手机，给协警检查。
协警看了眼李凡的手机，摇了摇头，想要还给他。
熊成哪能愿意，一下夺了过来：“警官，我帮你看看吧。”
李凡手机上只有两个联系人，他们傻眼了。
王泽冷声道：“不会被这小子删了吧？”
他们原以为李凡手机通讯录里的人都是些原料商，这样就可以顺藤摸瓜的从原料商那里得知原料都有哪些。
再把这些原料买来研制一番，说不定也能培育出来优质蔬菜了。
满打满算的都想好了，但手机通讯录一翻开，他们的心都凉了。
“源头说不定就在这两人之中。”熊成不死心。
结果一看，一个联系人是周小曼，一个联系人却是……姜文永？
“姜文永？”
“姜家的姜文永？”
二人一齐惊讶道。
姜家在燕南可是震动一方的庞然大物，姜文永更是一代金融大鳄，名震整个淮绥。
“不可能，他就是一个小农民，怎么可能会认识姜文永这样的大人物。肯定是挂羊头卖狗肉，或者是重名。”熊成心一狠，点了拨号。
“嗯，不可能。”王泽也在旁边摇了摇头，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李凡不过是一个农民，怎么可能和姜家有所联系。
熊成一咬牙，直接拨通了姜文永的手机号。
电话响了一阵，接通了。
“你是谁？”电话里传来姜文永霸气的声音。
熊成也只是听说过姜文永的威名，并没有见过他本人，更别说听过他的声音了。
熊成瞥了一眼李凡，发现他在忍着笑，觉得受到了侮辱，也来了气：“我是李凡！”
“李兄弟啊，我还刚想找你哪，这是你的手机号？”手机另一头的声音顿时变得客气起来。
“行了，少说废话了，既然你想找我，就来红丹县警察局找吧，我出不去了，就在这等你。”熊成说完就挂了电话，看着李凡冷笑一声。
“装什么大尾巴狼？还姜文永，你怕是活在梦里吧。”
“熊先生，手机是不是应该还给我？”李凡忍不住笑道，待会可能有好戏看了。
“你也不看看你拿什么破烂手机，就吹牛说是认识姜文永，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熊成嫌弃的把手机扔给了李凡：“行了，在这边等吧，我们怀疑你手机备注名为姜文永的人，是你的同伙！”
“你确定？”李凡咂咂嘴。
“确定！”熊成坚决的说道。
王泽长出一口气，也坐了下来。
“那就等这个人出现吧。”冯紫涵看大家都表态了，也不好说什么，她内心深处也是不信李凡能认识姜文永。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警察局外传来了动静。
“李凡，李先生是不是在这里边？”来者声音低沉。
“你是？”门外协警疑惑道。
“我是燕南姜家的姜文永！”来者声音极其洪亮，亮出了自己的名片。
“姜氏金融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姜文永！”
门被打开了。
除了李凡，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个气度非凡的中年人从中走了进来。
“真的是姜文永！”熊成声音都在颤抖，他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姜文永，和面前的这位明显是一个人。
王泽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尴尬的磕出一根烟放在嘴里，一松口掉到了裤子上，他又哆哆嗦嗦的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