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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沁瑶完全没有任何遮掩,直接讥讽,“果然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儿,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知道起床。
怪不得要一直巴着南承哥哥,离了他,你哪里还来得如此优渥的生活!”
白夏拧着眉,不悦的扫向她。
昨日,两人才刚见过。
“羡慕吗?可惜,南承只喜欢我,你不过只是可悲的单相思罢了。”
白夏不是软柿子,自然不会任由赵沁瑶拿捏。
而女人的第六感又极其精准,在那短暂的交集中,她已经将她的小心思看得清清楚楚。
赵沁瑶表情有几分难看。
陆母适时开口,“你以为仗着南承的宠爱,就可以嫁进我们陆家了吗?白夏,别得意的太早,我这个老太婆还没有死!”
声音严厉,折射出满满的不喜。
白夏轻舔了下唇瓣,没有开口。
这人毕竟是陆南承的母亲,她还是要给几分薄面。
陆母丝毫不知,反倒咄咄逼人,“你和南承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吗?想要多少,我给你!以后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出现在南承面前,脏了他的眼。”
“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不配和南承在一起!”
赵沁瑶跟着附和,“我哥的主意,你也别想打,他是不会喜欢你的!”
两人一唱一和,半点机会都没有给白夏,直接将她宣判了死刑。
白夏瞳孔缩了缩。
怒气值跟着不断飙升,完全无法压下。
“我没有做过那些事,你们看到的视频是被人恶意剪辑后,精心处理,特地做成那般暖昧的模样,以此来污蔑我的。”
白夏口吻有几分不善,却仍旧耐着性子进行解释,“是有人在刻意针对我。”
只可惜,陆母与赵沁瑶相当固执,一个字都不信。
她们心中,白夏就应该是水性杨花的模样。
陆母怒斥,“还在撒谎!”
白夏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
见状,钟姨有些看不过眼,帮白夏说了一句好话,“老夫人,小姐真的没有。
那里的事情我亲眼所见,赵总只是过来好心送白小姐回家。”
瞬间,就被赵沁瑶反驳,“我哥才不是这样热心肠的人,白夏要不是刻意够引我哥,我哥怎么可能会送她?”
“那我只能说是你不了解你哥。”
白夏反唇相讥。
虽说,她与赵夜廷只有两面之缘,却能感受到他骨子里的温柔。
赵夜廷是一个很善良热心的人。
只是他这个妹妹,未免有些过于无理取闹,令人厌恶了!“又在胡言!”
陆母跟着喝斥,“你有沁瑶了解夜廷吗?人家两人可是兄妹!”
白夏默然无语,只觉得陆母过于不讲道理。
她狠狠斥责了她一番后,又将炮火对准钟姨,“还有你,钟姨,别以为你照顾南承多年,就不拿自己当外人。
你不过只是个佣人罢了,主人家说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了?”
此言,立刻让白夏眉头紧锁。
钟姨低下头,不敢再贸然多语。
陆母一向如此,极其看重身份地位的匹配。
白夏有点受不了,忍不住帮钟姨说话,“南承很尊重钟姨,这里又是他的家,哪怕您是他的母亲,也不能在他家中这般训斥他在意的人!”
这下,彻底让陆母对她仅存的一丝微乎其微的好感也跟着消散。
她是彻底完完全全的厌恶起她,正要开口呵斥,视线陡然注意到白夏脖颈上一抹极其微小的痕迹。
她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白夏面前。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扒开她的脖颈,岔开那里的痕迹,果然,一个接着一个的红痕昭示昨晚经历了怎样的欢愉。
陆母难以想象这竟然会是陆南承做的,她身子微微颤抖,“果然是个狐媚子,怪不得能勾住南承的心,看来用的都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恶心手段!”
陆母向后倒退了两步,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张纸巾,疯狂的擦她刚刚触碰过白夏皮肤的指尖,眼底的嫌弃几乎完全溢出。
白夏脸上最后一丝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从未曾被人如此嫌弃过。
“白夏,你这个狐媚子!”
一声厉喝,破空而来。
赵沁瑶径自的冲到白夏面前,高高的扬起手,就要去打她。
她眼睛一片猩红,眸光流转间皆是极度的色彩。
白夏怎么敢与陆南承如此亲昵呢!?白夏稳稳的接住赵沁瑶快速下落的手掌,她捏着她的手腕,白嫩的脸上满是嘲弄,“我是狐媚子,你又是什么?真该拿个镜子让你看看,你嫉妒的整张脸都扭曲的模样,好似整容失败般僵硬!”
赵沁瑶被骂的怒火更为旺盛。
没等开口,就听见身后的陆母扔掉刚刚用来擦手的纸巾,指着白夏的鼻子大骂,“滚出去,你不配待在陆家,陆家不欢迎你!”
白夏瞳孔缩了缩,捏着赵沁瑶的双手下意识收紧,下一秒,重重的甩掉她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这里是南承家。”
红唇轻启,带着几分倔强,“南承让我住在这里,你们无权赶我离开。
想让我走,可以,让南承亲自对我说。
“妈,您是南承的母亲,我和南承订了婚,也改过口,算是一家人,我尊敬您是应该的,但这并不是您在我面前,疯狂踩踏我尊严的理由。”
“抱歉了妈,我没有兴趣奉陪您这种幼稚的行为。”
话落,转身直接上楼。
她是委屈的,哪怕刚刚的话语无比霸气,可在踏上楼梯的那一刻,眼眶还是微微发红。
身后,陆母被气的浑身发抖。
她指着她的背影,对着周围的佣人下达命令,“她还有脸叫我妈?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她这个儿媳妇,当初他们要订婚我就不同意!让她滚出去!让她给我滚出去!”
没有一个人有所动作。
比起陆母,陆南承才是他们真正的老板,而他对白夏的宠爱有目共睹。
没有人会傻的去得罪白夏。
反而都去劝陆母。
一场闹剧,风风火火地持续不到半个小时,便终于偃旗息鼓。
陆母领着赵沁瑶略显狼狈的离开。
坐在返回赵家老宅的车上,陆母胸口剧烈起伏,她的怒意仍旧没有消散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