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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哥,今天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挺身而出,我今天可能真的要吃苦头了呢。”
“应该的,白天的时候不是都说好了要共同进退了么,既然决定了要站在慕容主帅这一边,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恐怕就少不了了,劳累了一天了,你快去休息吧,有惊喜哦。”
“惊喜?什么惊喜。”
“一会你就知道了,好了,不跟你瞎聊了,我这一天可是累坏了,回京了请我吃饭。”
“哦,那是韩大哥快去休息去吧。”
说着,孙悦跟韩崇训拱了拱手话了别,就回自己的营帐了。
孙悦的官职不大,但也差不多够级别拥有独立帐篷了,就是有点小,毕竟他的新军自成一体,有点类似于后世的独立团,他这个政委大小也算是军中小中层了。
一进被窝,孙悦蹭的就又跳下来了,一周开被子,发现白天刺杀他的那个小妞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他的床上。
“原来这特么的就是惊喜啊。”
只见这小妞浑身上下被泡过的牛筋绳绑的死死的,反倒是将身材勒的凹凸有致,更具诱惑力了,一双水晶般的大眼睛通红通红的瞪着自己,那恶狠狠的劲头就跟要活吃了自己似的。
孙悦不由苦笑了一声,暗想,我特娘的又不好使,这惊喜给自己有个毛的用啊,有心想送出去吧,又发现还真不知应该送到哪去。
“姑娘,得罪了,我现在就把你的嘴上的麻核取下来。”
说着,孙悦伸手去摘,却见这小丫头松开之后一个甩头,一把将孙悦的手给咬住了,疼的孙悦直抽冷气,一个劲的用另一只手拍打她的脑门道:“姑娘你快松口,别咬,别咬,疼的慌啊。”
好一会,姑娘才松口道:“你怎么不喊?”
“我一喊,外面的亲卫以为我怎么样了呢,万一进来二话不说把你乱刀砍死怎么办?”
姑娘切了一口道:“你还挺怜香惜玉。”说着,姑娘低头瞅了自己浑身上下的绳索一眼,冲着孙悦道:“你喜欢这个调调?来啊,我看看你能用了不。”
说着,小姑娘还似笑非笑地瞅了孙悦的两腿之间一眼,面露挑衅之色。
孙悦的脸色一黑,他的小兄弟不抬头,这是他现在最闹挺的伤痛,这特娘的要是好使今天非把这女人办了不可。
嗯,虽然这丫头也就是十一二岁跟自己差不多一般大,字后世的标准中还是个货真价实的萝莉。
上去就给了那个女人一脚道:“少废话,你往那边一点,给我留点地方,老子要睡觉。”
“你……你可是要收了我?”
“可拉倒吧,我这人惜命着呢,你就委屈几天吧,过两天大军开拔湖-南,自然就会放了你。”
女子委屈扒拉的挪了一下,突然变得楚楚可怜地道:“我,我勒的手疼,你给我松松。”
“你当我傻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纯粹文官,给你松绳子,你要是松我骨头怎么办?”
“可是……可是我想尿尿了,你总不能让我尿床上吧。”
孙悦想了想,取了把匕首,在女子的两腿之间划开了一个缺口,正好将羞人部位漏了出来,一抬头,正好看见她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黄豆粒大小的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掉。
“你还害羞了?我要是发育的早,几天前你不就是是我的人了?赶紧的,尿不尿,我去给你取个夜壶。”
“臭流氓,小色狼!你……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还来轻贱于我,我……我不活了。”
“不活就死去,谁拦着你了似的,使劲将脑袋照着桌角一磕,贼利索。”
“你……那我尿床上,看你今晚还睡不睡。”
孙悦智障一样的看着她:“你尿床上,我大不了再要一套新的被褥,这套旧的正好给你扔地上用,到时候看咱俩谁嫌恶心。”
“呜呜~你欺负人。”
“赶紧的我都困了,你到底尿不尿。”
“我……我尿。”
折腾了好半天,这女人终于算是解决完了生理问题,孙悦上了床去,发现被窝也已经被捂热乎了,脱个精光上来,搂着美人在怀,还挺舒服。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谁家老爷们睡觉还穿衣服啊,你是不是傻。”
“你……你快穿上。”
“就不。”
说着,孙悦还在小姑娘身上伸出罪恶之手,上下游走了起来,尤其是刚才剪开的那处,更是重点关注对象,还用上面刚长出来的几根毛草编了个蝴蝶结,恨的那女子牙根直痒痒。
这一切,孙悦做的都是理直气壮的,一来他们之前就已经一块睡过,二来,这女人差点杀了自己,还狠狠给了自己一块手表,自己这叫以德报怨。
…………
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捎带手的拍了一把女人挺翘的屁股,见她睡得正香甜,便自顾自的穿上衣服,随便在军营里给她弄了一点早饭,直接放到床上,等他醒来之后自己吃,反正绳子是肯定不能给她解的。
出了门,孙悦直接来到帅帐,正好看见帐篷外值班站岗的是卓伯鑫,不由笑着打了个招呼道:“大帅醒了么?”
孙悦对他也算是救命之恩了,因此这老卓对他很是客气,连忙道:“早上的时候已经醒了,不过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碗素粥,大帅特意吩咐了,您要是来了就直接进去找他。”
孙悦点了点头,稍微松了一口气,慕容延钊醒了,他心里就有底气,否则凭他的这点微末官职要跟李处耘斗,还真是有点虚的慌。
“慕容伯伯,我来看您来了。”
慕容延钊此时正在两个亲兵手上按摩呢,一件是孙悦来了,顿时就笑开了花,连连道:“是小悦来了啊,快过来坐,坐。”
孙悦见慕容延钊的黑眼圈比上一次更重了,脸上青的乎的十分难看,不由道:“慕容伯伯,您还是保重身体要紧啊,要不咱们在江陵城多住些时日,您养好了身体再开拔吧。”
慕容延钊笑笑道:“命数如此,养不好了,将军老死于病榻,那是耻辱,我就应该醉死在潭州的庆功宴上。”
孙悦闻言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中国几千年来就没有言死的传统,面对这种生死离别,他一时也不知要说什么好。
“昨晚的事,我都听说了,谢谢你挺身而出救了小卓,否则我非得再被他气出个好歹来不可,你身为他的下属,不好受吧,担不担心回去了他再欺负你啊。”
孙悦笑笑道:“没事儿,我都习惯了。”
慕容延钊笑笑道:“他,小人得志罢了,你放心,伯伯在军中混了三十多年,毕竟不是吃白饭的,不敢说能让他给伯伯陪葬,但至少伯伯能保证,他以后绝对当不成你的上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