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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孙悦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已经好久没好好的睡一觉了,眼下尘埃落定,他这一觉睡的就很沉,睡梦中,他还梦到自己混的贼好,出将入相,登上了人生巅峰,他们全校的校花对他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嗯,这很明显就是一个梦么,一千年后的校花怎么可能跑到北宋来追求他呢?但这个梦做得真是太爽了,所以他尽管意识到了也不愿意醒来。
“悦哥儿?悦哥?悦哥儿你醒醒,再不起来饭都凉了。”
梦里传来曹军的声音,眼瞅着自己就要答应校花跟他去小旅馆帮她辅导功课了,这不是添乱么?于是孙悦翻了个身,不理他,继续约会校花。
曹军又叫了一会还是叫不起来他,只好喊道:“阿姊,你来看看悦哥儿啊,这一大早上的,居然硬不起来。”
“艹。”
明明很正常一件事,可从曹军嘴里说出来就总能让人往歪的地方想,孙悦再不起来估计一会就该出事了,只得遗憾的在梦里严词拒绝了校花,坐起来一脸幽怨的瞪了曹军一眼,开始洗漱。
一大早上的刚起来,就见曹婉描眉画眼的,吓了孙悦一跳。
“干甚呢这是,大早上的还没吃饭你涂什么胭脂,也不怕吃肚子里去?那玩意里头有铅,你少画一点,不然对身体影响很不好的”
“我乐意,管得着么你。”
这货保持这样的状态已经好几天了,自从她跟吕蒙正的事定下来之后一直都是这样,杨蓉的那点化妆手艺他都已经青出于蓝了,有时候卸了妆孙悦甚至都有一种不太敢认的错觉。
“早饭呢?今天谁做的早饭。”
“我爹呗,我娘都好几天没碰过锅了。”
“哦,又是曹伯伯啊,我都想死婶子做的早饭了。”
老曹从后面突然冒出来打了孙悦一下道:“爱吃不吃,吃现成的还挑嘴。”
这两天,老曹对张氏可真是没的说,用两个字就能高度概括:孝顺。
当然,有时候也是活该,谁让他把狐狸精给领家来了呢,之前家里遇事的时候老曹把他的外宅给卖了,这外面养的女人自然也就进了门了,本以为这老货以后可以尽想齐人之福了,但结果似乎却并不如人意,老曹现在啊,老惨了。
按照规矩,老曹的那个二奶是没资格上桌吃饭的,甚至张氏也不让她上灶台,因为他们家毕竟是开饭馆的,做的菜都是有窍门的,外人不让见,所以这每天的早饭都只能老曹来做了,倒也不是难吃,但还真是有点吃不太习惯了。
“曹伯伯,咱这新家这么大,下人是不是应该雇几个了,咱们家现在已经不是过去了,总这么用以前的街坊们临时帮工也不是个事,家里还是得多弄一些自己人的。”
老曹那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可不敢可不敢,我刚领回来一个你婶婶就这样了,这要是家里再买几个丫鬟,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孙春明却道:“我觉得悦哥儿说的有道理,反正你们家不买我们家也肯定是要买的,你买那种有定期不能通房的不就得了?再说除了丫鬟之外护院什么的也得配上了呀。”
张氏道:“干嘛不用,我是那不讲理的人么?回头我去找几个人牙子,咱们挑一挑便是。”说着转过脸对老曹道:“你放心,咱们家的丫鬟我亲手挑。”
杨蓉放下碗筷道:“找什么人牙子?都不知道找来的放心不放心,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真让你找一群悍妇住进你们家,都浪费了这宅子,我吃饱了。”
“你……”
这些天杨蓉和张氏的关系越发的差了,杨蓉的心情也不太好,时不时的说话也带着软钉子了。
毕竟,杨蓉的身份其实跟老曹的那个侧室也差不太多,而且还颇有渊源,而张氏对那个侧室也实在是差了些,这不,这一大早上的也不知为啥就让那女人跪在外面冰天雪地里罚着,老曹好几次想开口求情都没敢。
对此,孙春明也是不太喜的,不过他相信张氏骨子里不是个坏人,无非是还有些气不过要撒撒气罢了,过些时日气消了就好了。
“对了阿姊,大哥的情绪最近还好么?”
“还行吧,当初毕竟都已经做好永不叙用的准备了,现在只是取消了进士出身而已,将来再考一次进士的事,他倒也挺有信心的,最近他忙着成婚的事,我看忙的也挺乐呵的。”
“给他的钱还是没收么?”
“没,那就是个倔驴,不过没关系,我到时多带一些嫁妆也就是了。”
孙悦想了想道:“还是不太好,毕竟你是要嫁过去的,总不好连个宅子都没有,况且他这么要强的人,你带的嫁妆他也不一定愿意花。”
“没事,不花就不花呗,我相信吕郎,早晚重新把这进士考回来,到时候日子自然就好过了,我又不是没受过穷,没那么娇气。”
孙悦想了想道:“这样吧,我试试看能不能从他爹身上想想主意,大哥的情况比较特殊,说白了其实是他娘穷而不是他爹穷,若是能让他爹娘重归于好,事情就简单了。”
张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呵呵,宠妾灭妻呀,这得多丧良心,多王八蛋多不是东西的老爷们才能干出这事来,啧啧,我看他爹也不是什么好鸟,你给撺掇到一块去,妮儿摊上这么个公公受气咋办?唉,也别说,她亲爹也没强哪去,人家好歹还有个好儿子,唉,我连俩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老曹一摔筷子道:“你怎么又来了,有完没完。”说着一指外面跪着受罚的小媳妇,“她能灭的了你?我都怕你哪天再把她给欺负死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心疼了啊。”
孙春明忍不住的一锤桌子怒道:“你们公母俩这点破事要吵回你们自己家吵去,这说孩子的事呢,还能不能有点正形了?”
张氏轻轻哼了一声,看在孙春明的面子上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