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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海防长城与鬼故事

作者:核动力战列舰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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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鴷:“海阔天空,是退一步后,然后推百步的结果。”

    在苏鴷脚下,波浪拍打着十五米高的船舷。

    这是一艘奇特的船。船体上有着非常宽阔的甲板,但并不是竖直直通的,而是有一个11度的斜角甲板。舰桥更是偏到了右边一侧,为了平衡舰桥歪斜带来的重心影响,舰船结构也做了重新设计。

    如此奇形怪状的船在当今海域上,是另类得很。漂在航道上,醒目的就如同歪嘴斜眼。

    苏鴷在船厂中鼓捣这个三点二万吨的军事船舶时,几乎是超出了所有设计者的思维常理,这么一个非对称设计,对传统船舶设计师而言,是非常有勇气的尝试。

    因为这东西造出来,漂在航道上,来往的人肯定都会嘴碎问:“咦咦咦,这东西是哪个脑袋有坑的人造出来的。”

    在这个世界上,世家文化沉淀于各个行业中,新奇另类、不合常规的东西弄出来,绝不是什么交口称赞的,而是遭遇了那些自诩高手的人来点评。

    对于传统船舶设计师们墨守成规的想法。苏鴷表示理解:“搞出来的新东西,不一定有效果。而且万一有了事情,遭到了污名化,啧啧。那就麻烦大了。”

    ……

    苏鴷最有印象的就是地球那一世,二十一世纪上半叶自己国家,纷纷谴责国家的半导体芯片行业落后;而二十一世纪下半叶,新知识分子们则是谴责转基因的行业落后。

    因为二十一世纪下半叶,国家进口转基因粮食额度,已经堪比几十年前芯片了。当然,这个进口趋势在二十一世纪初期就能看出来了,大豆和玉米的进口全部是转基因。

    然而恰恰是早年“转基因=有害”舆论,让本国相关产业不得开发。因为没有任何一家国内公司敢犯大不韪,让转基因污名连累自己品牌污名化。直接导致大学相关专业,因缺乏就业渠道而冷门,进而技术落后,市场被抢占。

    而这个世界上,斜角甲板设计也是同样的遭遇,并且这样的惯性思维千年得不到纠正。

    这个世界是有斜角甲板的概念的,因为海面上要释放无人机嘛。而当初这个世界的船舶设计师,还不敢尝试那么“丢人现眼”单斜角甲板。

    而是走左一个斜角甲板右边一个斜角甲板的对称结构,结果适航性不佳,直接破产。之后,世家们再也没有设计过这种东西。因为事实已经证明,斜角甲板=弊大于利。

    现在除了苏鴷本人能看出这艘战舰的美感,其他人眼中,这就是一个长歪了的战舰。

    【苏鴷亲自给这艘舰船,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广域静默号】

    三万吨的舰体,设计指标起飞二十架螺旋桨战机。苏鴷不是不想起飞重型喷气式战机,苏鴷没钱弄甲板钢技术,更没钱搞蒸汽弹射技术。只能占一下设计上的便宜。

    当然战斗力方面,苏鴷自信不逊色于冷战后期的航母。因为这些飞机能携带两百公斤的导弹,苏鴷将驾驶一架特制的海上双翼战机,并展开领域在四十公里外完成导引任务。

    也就是说,甲板上起飞的战机在七八十公里外投弹就行了,在苏鴷领域支持下,能够完成超视距打击。

    长城这种职业在此之前,因为对海上利益不重视,所以没有开发出来相应战术。而苏鴷则是对海权非常有兴趣。

    现在苏鴷将战舰开到北方海域上,主要任务是进行战术演习。

    海航士兵正在演练海上投弹攻击以及起降作业,同时对战舰上失火、遭遇炮击等损管能力进行检测。

    而苏鴷看着飞机在甲板上起降,自己也坐进了铝合金结构特制的海上‘龙卫兵’机甲中,这其实已经不是龙卫兵机甲,而是一架数字化程度极高的飞机。

    【苏鴷在海面上翱翔。当然,在演练海上攻击时,一些旧账也准备顺手结了】

    在苏鴷舰队开到这片海域时,一批沙暴港的职业者,也登陆了寒山国的南港城,原因嘛——报复!

    在南港口城内,最大的赌场里。

    叶聪胳臂一扭,推开了一位缠上来作陪的水蛇腰女士。将桌子前的筹码推到了一个区。

    几分钟后,在众人的懊恼中,叶聪将筹码收起来。而一旁的一些人色变,其原因是桌子下方的电子装置在刚刚失去了作用。

    赌场内庄家的作弊系统比赌场内的打手都多,每一台老虎机,每一个桌子都有。一般情况下,不启动,当某人的赌资多到一定程度,就会控制他的关键赌局,让他的最终一败涂地。

    但是庄家今天遇到硬茬子了,因为叶聪现在身上的战服,还有一同来的队员在赌场外围布置干扰设备,要比赌场内的设施要先进多了。

    叶聪身上的战甲能发出强大的磁脉冲干扰。而在赌场内漂浮的二十个机械飞虫,更是将赌场情况汇报到赌场五十米外的一辆车上。

    赌场内的庄家已经换了多套赌具,一位位专业的老千开始盯着叶聪,而叶聪笑了笑。

    作为浙宁那边的千王,他原本已经金盆洗手三年了。洗手的原因是这地方太脏,而且一旦失手后果严重。

    但是现在在某个军事集团的邀请下砸场子,这种既没风险,同时又卖了一个人情的美事,他自然不能拒绝。

    叶聪离开赌桌后,立刻有服务生靠过来:“先生,手气不错,要不要在那里赢一把?”

    叶聪扭头看了看周围这纷杂的人群,一共七双眼睛在悄悄关注自己。

    叶聪打了一个响指,顿时整个赌场内灯泡电火花闪烁。

    一秒钟的混乱中,赌场灯光再次亮起,赌徒们在黑暗中抢夺筹码丑态在光明中乍现。引得赌场内众多打手咆哮来维护秩序。

    叶聪站在原地,而七个盯梢叶聪的人纷纷低头,因为他们的手臂上都插着一个牛芒般小针,伤口上传来淡淡的麻木。

    这个针头上的神经毒素,如果不及时治疗,虽然不会死,但手臂会废掉。在赌场中,失去手臂混日子是不可能的。

    叶聪笑了笑,朝着赌场门口走去,而这时候却被一排排人拦住了。为首的人说道:“先生,我们怀疑你出千,请和我们走一趟。”

    叶聪咧咧嘴笑着说道:“怀疑,就可以采取行动对吗。”

    说罢,叶聪将箱子中的筹码随手扔在了柜台上,说道:“那不用换钱了。”说罢朝着门外走去,而这些人见状,愣了愣,按照江湖规矩,也没有继续阻拦。

    叶聪走出大门口后说道:“哦,账我已经取了。剩下的,你们最好体会一下人间冷暖。因为你们输得没剩多少了。”

    赌场楼顶上,穿着长衫的老头子目光盯着叶聪,见到叶聪如此反常,他霍然站起来喊道:“阁下留步!”然而赌场门口人影渺渺。

    叶聪只是按照苏鴷的话,进行了这些言论。十分钟后,他来到一栋民房中向苏鴷复命。在黑暗中,苏鴷点了点头,随后在通讯中命令其他各组人配合自己行动。

    接下来几天内,赌场里出现了怪事,似乎存在邪门的东西,十几个人陷入了失眠,一躺在床上就会出现心悸、心跳加速的情况。

    一天,两天,三天。赌场的技师、打手还有账房,全部无法入眠,就算使用安眠药物也总是会听到骤然巨响。

    这种怪异的现象,结合几天前,叶聪这个怪异的赌徒离开时留下的奇怪话语。恐慌和迷信犹如秋天野草点燃一样蔓延,整个城市中一致认为最大的赌坊是触犯了什么忌讳。

    随后坊间传闻,‘那一天一个神秘赌客赢了一大笔钱,最后在赌场阻扰下没有带走金钱,结果就带走了赌场内所有人的阳寿’。这个恐怖的谣言在城市中传递着。

    一个星期后,被神秘人选中的赌场,直接开始了各种可怕的事情。

    整个赌场无论后台的人还是普通荷官,都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神志不清宣称自己见到了讨债人。

    在恐慌中,这个南港城最大的赌场,将筹码洒在了门口,这些筹码没人敢动。随后在足足十天内,赌场的人一个个开始神经崩溃地自杀。

    整个南港城剧震,所有赌坊在恐惧中一夜之间关闭。

    ……

    在南港城权势中心,一位中年男子坐在总督府的顶端。这位总督,庞河(城池),用僵硬的目光注视着三公里外的方向。

    别人不知道诅咒的真相是什么,这位镇守城池,则是很清楚。这是一位长城在持续不断地用微波和次声波照射赌坊的那些人。而且经过检查,现场还留有晶粉的痕迹(一种致幻药物)。

    至于这些被恐吓的人所谓的见到了“索命鬼”之类。

    总督大人清楚,这些做了亏心事的人绝不是撞到了鬼,而是被电波和药物双重迫害下,产生的幻觉。

    此时在庞河身边另外三位城池,其中包括一位长城,名苏露,性别女。

    庞河:“那位就在那里,他的领域已经开启了一个星期了。”

    苏露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道:“他的领域强度是周期波动的,每天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强度会稍弱,其余的时间都很强。”

    庞河点头道:“没错。”

    苏露深呼一口气说道:“这位长城很强,即使是在各大国中也不可多见,而现在他在这里。”

    苏露面向庞河总督,眼中是爱莫能助。

    庞河苦笑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一直在看着。但是他这么闹?应该有个头吧。”

    苏鴷在南港城这个鬼故事‘讲’的非常好,直接把整个城市的赌坊吓得吃斋念佛了,而赌场这种第三产业,是南港城税收极高的产业。这一吓,给整个南港城的资金链都带来很严重的问题。要是别人干这个事情,庞河铁定要把这个装神弄鬼的人给揪出来。

    但是苏鴷是一位长城,长城在各个指标上都压制了城池。在这几日庞河连试探都没有机会,一旦散发领域,就遭到了毫不客气的干扰。而且每次干扰都长达几个小时。这是赤裸裸的示威。

    并且,苏鴷是束状领域,隔着数公里碾压,庞河只知道苏鴷所在的方向,但是在城市中根本找不到苏鴷。

    并且庞河还知道,南港城以东洋面上有一支来自蓬海的舰队,在寒山的惊骇之余,没有骚扰航线商船。但是,静静地呆在那里,结合这个长城在南港城的小动作……

    庞河手下的智囊推断出来,这可能是寻仇,而再通过世家们非常灵通的情报,确定苏鴷这个名字,同时也确定了数年前,南港城这个赌坊是怎么惹上祸端的。

    故现在把苏露请了过来。

    苏露在听到庞河对此事件的叙述后,不由惊诧,重新拿起了手中的画像。许久后,苏露问道:“你确定,他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