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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幽幽的醒来了。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有的只是口渴及深入骨髓的疼痛,下意识的念叨水,水水。
马上我为自己的决定而感到深深的痛恨。因为耳边骤然响起一声尖叫啊,他醒了,他要喝水,快去拿水。
堪比帕瓦罗蒂的高音让我又晕了过去,头脑出现众多兄弟中一个名字乌鸦。
再次醒来身体似乎舒适多了,虽然不停摇晃,头也晕乎乎,但最少能睁眼察看四周。
映入眼帘是不停移动的斑驳阳光,前面是一个穿着简易铠甲的背影。
“这是在哪?”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被人类用简易担架抬着有任何的感激,但湿润的唇间还有少许的水迹还是让我心里某处像被什么挠了一下。
“你醒了。”
一个巨大的阴影遮挡住阳光,老一回我才适应。面前是个女子,上下比例5:8,杏眼,柳叶眉,鹅蛋脸,胸围尺寸为身高一半,腰围较胸围小20厘米精确到0。以下的目光测试方法全部指向一个词组美女!
法师?那个给我加上加速光环的法师。似乎没有看错,飘逸的长发、坚挺的胸部和白皙小手中的白骨杖就是证明。可为什么她那冷冰冰的面孔让我心生厌恶。
随即那个“乌鸦”给了我答案。
一双可爱超大的眼睛看着我,从胸部初步分析似乎是罗莉。但从她衣着来看是个战士!罗莉战士?奇怪的组合。
“哇,醒了?醒了就好,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哇!累死我了。你的求生欲真是强悍,竟然和大地之熊比速度,如果不是我姐姐,嘿嘿,还有哦,真正让我崇拜的是你和大地之熊比嗓门,好猛,佩服死你了,对了,你什么职业啊?是盗贼吗?恩恩,我想也是,除了盗贼,怎么可能那么快,哈哈,还手脚并用,都快快过大地之熊了,还有还有,你怎么突然出现,你也是为那个任务”
“小米。”长发美女法师责怪的叫道:“他需要休息。”
“哦”带着长长的尾音,罗莉停止了噪音,但好奇的眼神却依旧停留在我身上。
无视罗莉,无视他们误解我先前所作的一切,目光牢牢盯着美女法师“她口中所说的任务是什么?”我急切的想知道我兄弟现在怎么样了,虽然它一巴掌几乎将我拍散,但它仍旧是我兄弟。
柳眉微皱,法师给了我答案:“马上到镇上了,你现在需要养伤。”
否定式语句,答案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在心想着。让人生厌的人类还是带着戒备之心。
“停下。”
抬着担架未曾出声的两个战士停止了动作,包括在前面探路被我无视的猎人也回过头看着我。
“谢谢,我自己能走。”
我挣扎着从担架上滚了下来,身体有些地方已经渗除丝丝鲜血,但我仍倚在大树,缓慢的站立起来,一步,二步
除了小鸟不知悲伤的欢快唱着歌,周围一阵宁静。
我知道他们都看着我,虽然我很疼痛,虽然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加疲惫感冲击着我,但依旧往前走着。我在心中给自己加油,对自己呐喊我是谁,我是疾风,我是孤独的狼王。该死的,只要离开他们的视线,走出他们的视线我就可以静静躺在草地上。
一双白皙的双手绕过我的胳膊,丝丝香味涌入鼻腔,柔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需要休息。”
该死,我不需要怜悯。我“暴力”的挥动,没有想到她竟然顺势选择了放弃,要知道我的力量几乎连树枝都打不断。
就在这一刻,如果回头,我会看到所有人眼里的惊讶、好奇以及钦佩。
难道不是吗?一个可以在大地之熊巨掌下逃生,一个可以在重伤下依旧选择独自离开,一个在罗莉口中“姐姐”温柔的手臂搀扶下“粗暴”选择拒绝的男人难道不值得让人佩服吗?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眼中坚强的男人已经满眼泪水,几乎让他看不清前面的道路。
没人知道我此刻的绝望。
在这么重的伤势之下依旧活下来,这结果仿佛在告诉我已被抛弃,更让我痛恨的是我变成了人类,自私、无耻、钩心斗角等等一切代名词的人类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不停的捏拿,好疼,好疼。
“啊”疼痛和悲愤让我仰天长啸!
“砰”
脑后又一次遭受重击,耳边仿佛还听见罗莉的呢喃:“还真以为自己是狼王了。”
该死的罗莉这是我最后一个念头。
不可否认人类的神经系统足够的强悍,接连二三的击打竟然没让我变成傻子。醒来的我感受全身犹如木乃伊的包裹,心里异常平静,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已经认命了。
我身在一个房间里,木头制的房子,木头制的窗,木头制的板凳,还有简陋的工艺制成的木板床顶得用白布包裹得像“木乃伊”的我一阵不适。
“你醒了。”
一双杏眼平静的看着我,我没回答,偏头将这双勾魂眼睛的主人自动过滤。
“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让我想起一句台词道歉有用,要警察来干嘛。况且我不禁咬紧牙。那该死的罗莉。
“我们小队本来有七个人,唯一的牧师在救治一个盗贼的时候后被其杀死,那名盗贼隶属另外一个小队,而对方也是来寻找那样东西的。”美女法师无视我无声的抵抗,继而缓缓的说着。
但是我很疑惑疑惑她为什么丢出那个加速光环。
不自觉的转头直视她,但我并没有开口,先前遇见他们仅仅是我第一次与人类正式交流,更何况我对人类依旧抵触,这是发自灵魂的。
她嘴角泛起一丝弧度“你肯定在想为什么当初我依旧给你加速?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是准备丢给大地之熊的,你相信吗?只可惜偏了那么一点点。”
我宁可相信,在心中我对自己说。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策略十分成功,这样“人类之间”可以接受的幽默无疑减少我们之间的隔膜。
“大地之熊呢?”长时间的失水和失血让我的声音很沙哑。
那眉头又皱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了我的锲而不舍还是
“哎!我们和大地之熊相比的确不是一个档次。”
“你们跑了?”我白布下面的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可惜她看不到。
“用活生生的生命来换取一场胜利不是我们小队的风格,况且”她顿了顿,眉梢禁不住露出得意“我们对大地之熊有了新的认识。”
“其实你们不用管我。”我冷漠的说:“你们会为救了我而后悔万分。”我在心中发誓,如果他们想击杀大地之熊我绝对会用白白的牙齿在他们脖子上留下一个让他们永生难忘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