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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暗道不妙,急忙扶起隐陌给二皇子搀扶,将他们两人往前隐蔽的地方推,“公子,快躲起来。”
女子背起小箱子往另一个方向跑,刚跑到皇辇附近,一群衣着华贵的侍卫从林间冲出。
隐陌倒吸几口凉气,紧接着,一束黑色残影快速朝皇辇闪动。
为首的侍卫举手示意其他侍卫原地不动,随即闪到女子身前,行了一个大礼,好声好气的请求,“娉伶姑娘,请随我们回去!”
隐陌闪现在娉伶身前,娉伶自觉的躲在他身后。
侍卫冷扫一眼,没好气的提醒,“娉伶姑娘是我家主子的贵客,公子不要多管闲事。”
“不是。”娉伶伸手抓了隐陌的衣摆,焦急的解释,“公子不是的,他们骗我说我要找的人病重,要我去医治,他们主子根本就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好心医好那个人,那个人却对我心怀不轨,公子,帮帮我,我不跟他们回去。”
侍卫默不作声,显然是承认。
隐陌眼底窜起几簇火苗,绷带缠绕的手频频传出骨骼摩擦脆响。
“隐陌慢着!”二皇子看了侍卫那身行头,不紧不慢的出声。
隐陌横眉冷对,没有出手。
二皇子慢悠悠的走过去,随口问道:“你家主子可是鞠晋候?”
“与你无关!”侍卫傲气十足的回道。
“哦?”二皇子打开粉扇,嘴角勾起森寒的笑意,似笑非笑的反问,“与本皇子无关?”
侍卫听到皇子,猛地抬头,看见那把招摇的粉扇时,顿时面如死灰,“二皇主——”
“二皇主恕罪,小的无意冒犯!”侍卫立即跪下求饶,那一脸密集的惊恐,衬得凉夜越发凄美。
隐陌看见那高扬的眼角,迅速转身,用胸膛挡住娉伶的视线,并且封锁她的听觉。
“咻——”
粉扇一转,九根利刃闪过,倒地侍卫,惨不忍睹。
远处侍卫齐齐匍匐在地,不敢乱呼吸。
“麻烦。”二皇子粉扇一合,地面很快被清理干净。
隐陌解开莺伶的听觉,担心她再被人骗,好心好意的建议,“你一个人很危险,要是再被骗就不好了,你要找什么人?我带你去找吧。”
“谢谢公子。”娉伶感激的回道,她松开隐陌的衣摆,垂眸一笑,含羞的道出要找的人,“我要找月云公子。”
隐陌被那摄人心魂的笑靥摄走了几缕心魂,听到公子时,神情呆滞的怔了几秒。
“失算了。”二皇子挑眉一笑,甩出粉扇轻点隐陌的肩膀,小声保证,“放心,本皇子会帮你好好挖过来!”
隐陌回头瞪一眼,恼火呵斥,“不用你多管闲事。”
“不领情就算了。”二皇子自讨没趣的收回粉扇,安静的站在一旁。
隐陌一回头,神色变缓,大方道:“你一个娉伶在这种地方走动太危险了,你要找的人在哪,我带你去。”
娉伶展颜一笑,连连俯身行礼,“谢谢公子,月云公子在龙浩都城。”
“那就去都城。”隐陌爽快的应下。
二皇子无力的白了一眼,好心提醒,“隐陌,你可是在都城受的伤!”
隐陌点头,振振有词的反驳,“你要找的人也在都城,我只不过顺道去一趟,没有其他意思。”
“哦?没有其他意思。”二皇子头轻点,一脸豁然,“既然是去办正事那就好好办,本皇子已经查清,小魔女确实中了血引绝,如今她功力全失,抓她也轻而易举,是该好好算账了。”
隐陌默默应下,不解道:“大皇子死的太过蹊跷,真的是小魔女所为?她不是一直在那个什么山吗?”
“凰凌山,她虽在凰凌山,但只要有下山令还是能够下山,隐陌你该注意一下,现在的大皇子可是原先的四皇子,原先的大皇子已经往生,你该改称先大皇子。”
“先大皇子?这么拗口,称呼而已,不用在意。”
“隐陌,你弟弟真不是你亲弟弟?”
“不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有,觉得你们说的话很像,好奇而已,先大皇子的事的确还有一些疑点,所以抓小魔女来问问。”二皇子扫了娉伶一眼,随手摘下腰间的令牌塞到隐陌手中,意味深长的提醒,“你去到都城可得好好办正事。”
隐陌随手收好令牌,再次解开娉伶的听觉,随后动身前往都城。
二皇子目送两人离开,似笑非笑的感叹,“女人果然不可思议。”
过了一会,侍卫首领带着一半侍卫回来,跪地请罪。
“皇主,那个男——驸马不见了。”侍卫首领递上长剑,慷慨就义。
“哦?这么多人都抓不到?”二皇子唇角微挑,笑意迷人绚烂,“看来倒霉蛋的运气还真可以,还担心七妹会跟着倒霉呢,看来是多虑了。”
二皇子笑着自言自语,回到皇辇后,朝侍卫首领招手,几人匍匐感谢后,立即起身。
片刻之后,林中再无皇辇,也无任何人影。
半个时辰后,隐陌和娉伶抵达都城,两人随意找了一家客栈落脚,准备明日再出门找人。
隐陌在房中把玩令牌,寻思大皇子被杀一事,以及回想一抹模糊的白影。
娉伶在隔壁房间整理药箱,随后擦拭一把双头银色利刃。
过了一会,两边房间都没有一丝动静。
另一边,孪生山峦,阎司在戌时刚过一会后转醒。
子时,明月隐入重云,云月早已熟睡,阎司收好书籍,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
半晌,龙浩都城的月牙阁顶上划过一束紫墨流光。
和阎司对接画轴女子信息的人,不是接画的赤樱,而是部署好一切计划的粉樱。
阎司看了粉樱提供的信息,完全不信。
粉樱摊开画轴放在阎司身前,指着画中女子的衣物,严肃道:“战王殿下!这件衣物是出自蝶姬之手,殿下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查一查,还有,战王殿下应该也知道蝶姬向来很难请的动,也极少为别人制衣,这名女子身上穿着蝶姬亲制的衣物,除了是她本人以外,还有其他解释?”
阎司冷静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他没有见过蝶姬,大概信息还是掌握了一些,虽然大部分信息都对不上,但是这件衣物却有很大的说服力。
粉樱见阎司动摇,乘势追击,从身后拿出画中那件衣物,恭敬的递上前,“战王殿下要是不信,可以拿着这件衣物去天缝阁走一趟。”
阎司见到眼前的衣服,眉头僵硬的皱起,声音染上寒霜,“这件衣服何处得来的!”
粉樱扬起阑珊的客套笑意,恭敬道:“战王殿下息怒!这幅画轴是殿下所托,我等定然全力追查,既然画中人是蝶姬,殿下应该不难猜出这是从哪拿来的吧!”
阎司呼吸散去势压,默不作声的收下衣物和画轴,转眼不见踪影。
粉樱见阎司远走,有气无力的呼着浊气,战王殿下果然很不好说话!
粉樱回到顶阁第三厢房,坐立不安的赤樱和紫樱急忙将粉樱拉过,按座在软塌上,紧张的问道:“粉樱,怎么样了?殿下走了吗?”
紫樱一想到粉樱亲自去见战王,心就一直没平稳过。
“没事!就是难说话了一点,殿下已经走了,不用担心。”粉樱摆着胜利的手势,笑的灿烂。
赤樱也松了一口气,“真有你的,我都不敢跟战王说话,更何况还要说谎话,也亏你能够应付的了。”
“那当然,我都说没问题的!”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要是赫连小姐发现衣服不见了,岂不坏事了?”
“不用担心,赫连小姐向来都是男装出行的,而且你不是说赫连小姐在修炼吗?我已经让其他绣娘定制一件一模一样的了,等赫连小姐修炼完早就好了。”
“可是那一件可真的是蝶姬制的,这么明显的做工差异不可能感觉不出吧?”
“放心,像赫连小姐这种满脑子想着修炼的武者,不会发觉什么做工差异的!”
“我感觉这样做很冒险,要是殿下真的见到蝶姬怎么办?到时候人不对画岂不是惨了?”
“放心放心!蝶姬不在天缝阁,我早查过了,要是蝶姬在我哪敢跟殿下那样说?殿下见不到蝶姬的,还有呀,赫连小姐差不多练完功后,赤樱姐姐去走一趟,问一下赫连小姐具体情况。”粉樱语速加快的回复,所有紧急应对方案早已经在心中拟好。
赤樱渐渐的也放下心来,她交代紫樱近期的事项后,很快离开厢房。
第一厢房的青樱在门口快速禀报重要事情,她用脚推了推休憩中的无忧,大声问道:“公子!赤樱她们最近怎么鬼鬼祟祟的?成天躲在紫樱的房间里不出来,你交给她们什么任务了?”
“没有……。”无忧慵懒的回道,身一转,换个姿势继续睡。
“那就奇怪了,她们三个干嘛老躲一起,也没有和公子说?”
“没有……会不会是聚在一起说青樱的坏话?”
“我哪有什么坏话可说。”青樱又一脚过去,愤恨的叉腰。
“那你亲自去问问不就行了……。”无忧抬手挥了挥,示意青樱别吵。
“也对!”青樱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气势汹汹的冲进紫樱的房间,问两人是怎么回事。
紫樱和粉樱两人对视一眼,避而不谈,青樱越看越觉得两人有猫腻,于是,整夜都缠着两人,用尽一切“手段”,威逼利诱两人说实话,她们守口如瓶,青樱闹腾了一夜。
另一边,鬼王府,三更半夜时,阎司让青牙去查那件衣物,青牙没有多问,领命照办,他刚接到衣物,不经意间嗅到淡淡的清香,突然呆住。
“主上找这个姑娘是因为湮恶剑吗?”青牙想到某夜所见,再三犹豫后才开口。
“不是。”阎司心不在焉的回道,随手挥推。
青牙见阎司对湮恶剑没有多大反应,怔了几秒后,习惯性的先打量追查的东西,他扫了几眼,后退几步追问,“主上应该知道衣物的主人身份,为何还要青牙追查?”
阎司扫出蕴暗的余光,轻吐四字,“何出此言?”
青牙弹出手指裹上衣袖后勾起衣服中间一条月白色腰带,煞气迸发,神情严肃的回道:“主上,这上面绣着蝶姬,这是蝶姬的衣物!”
阎司闻言,霎时间愣住,他连忙拿过衣物,仔细检查腰带上绣着的若隐若现的名字,那个名字由白色丝线所绣,还是绣在后背中间那个位置,不仔细检查很难发现那个名字。
阎司看到衣服上的名字,脸色越来越沉,他收好衣物,当即力断的下令,“撤回蝶姬的重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