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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带给生命发展红色教会生命热情黄色教会生命忠义蓝色教以生命高洁粉色赐予生命希望灰白色赠给生命悲哀用黑色结束生命所有色彩这是一首诗。概括起来,可以理解为五颜六色共同铸造了人的一生。
除却各国为了战略地位举着和平的旗帜叫嚣的机器战士,假若科技发达到一定境界就连这些机器战士富有人类情感也说不定,寻常人的生命都是拥有颜色的,而且颜色不会单一。
被哺、结婚生孩、反哺、再被哺,这是大多数人一生的单一旋律,但是他们一生中的插曲却是五颜六色。慕容流年的人生明显比寻常人要复杂,他的人生色彩亦是如此。只不过若论简单,他的人生色彩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了,至少相对于某些事而言便是这样的。
慕容流年是一个不崇尚算计的人,虽然他在喋血的生涯中往往就是靠着算计来算计去才得以安然生存下来。不仅是让他生存了下来,更让天煞和华夏生存了下来,这样的代价是踩着无数具渗满鲜血的白骨。在很多时候,慕容流年这个看似人懒实则不懒的纨绔子弟往往喜欢以最简单的直线去解决问题,正如他回到华夏的开局之法。
军师是听懂了慕容流年的意思,北京的黑道要乱,而且要见血。不过该怎么乱,该见谁的血,这是一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到了慕容流年的身上,显然就不再是问题了。他们现在做的事或许包括华夏在内都没有方向性,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关键的人物,这个人是慕容流年。不管是天煞还是华夏,不管慕容流年属不属于华夏,但是他们显然都只听一个人的最终号令,这个人即是慕容流年。
慕容流年给军师的答卷是引蛇出洞,不过这答案的内容却甚是丰富。慕容流年要杀的人看似只有一个,事实上却是不知道要杀多少。帝师?军师不懂这个词的含义,他毕竟是边缘人,虽然知晓某些事但是更多的是不知晓的事。不过慕容流年告诉他要杀帝师先杀京城太子,这下他可便是震撼了。
京城太子,一个说不清的荣耀名词,乃是京城每一代年轻人至高无上的梦想。军师他又怎么不懂?他之所以这么多年逐鹿各种各样的游戏,也正是为了这个梦想。只是慕容流年在这个时候却告诉他说要杀京城太子,这让他惊不可言。如果此时坐上太子位置的是他,那么岂不是说慕容流年来北京第一个要杀的便是他?只是,他始终不懂。他尽管怎么不了解华夏的职责都好,他都知道这群狼实则是政府养的,他们在给政府做事。可是京城太子一般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中央未来重点培养的核心接班人,要不然,京城脚下又怎么会默许太子党这个结党私营的组织存在?
慕容流年像是看懂军师的心思,笑道:“普通老百姓不了解的,你了解了,可是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你不了解的事。”
军师不作声,他并不否认。又有几个人玩游戏的人敢自诩知晓天文地理无所不晓,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正如帝师。”慕容流年微微一笑,走向窗边,背对着军师,道“我想说的是,你不知道的,并不代表不存在。你所了解到的,也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不管是北京还是诺大北方,在那个男人洗牌后,黑道势力已经趋于一统。唯一的变数只有一个,那便是龙帮。你不知道帝师,自然也不知道龙帮,不过这没关系。其实这样算起来,京城太子党衰而不竭也算是一个异数。寻常人知道太子党是中央那群老人默许的存在,又有多少人知道太子党的狼子野心,多少人知道他们和地下王朝龙帮的勾当。一正一邪,一黑一白,这才是真正的黑道,也才是真正的白道。龙帮再怎么强势,它始终是黑的,它需要在阳光能照耀得到的地方存在代言人。”
慕容流年缓了缓,继续说道“本来要找到龙帮也不用兜圈子这么麻烦,摆上一个擂台哪怕来的不是青龙也会是虎榜中人,可惜此一时已经是非彼一时。如今的龙帮看似一衰再衰,实则是潜龙在渊。那个男人明显也是清楚这一点的,要不然也不会放由我们来这里,更不会在长安俱乐部送我们这么一份大礼。呵呵,与虎谋皮,便是这样的。我虽然不清楚,但是我肯定太子党就算所有人都不知晓龙帮,但是龙帮也一定知道太子党的现任太子。”
意思已经很直白了,不杀太子,如何引得大蛇出洞?
“那个男人是谁?”
“我只能告诉你,那个男人姓叶。关于他,我不清楚,你也不必知道。”
“如果杀了太子龙帮也不露面呢?”
“那么你就去坐那个位置,对,就是由你来坐北京太子党的太子这个位置。”
慕容流年玩味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太子党的人,而且位置不低。一年前或许你还没这个能耐,但是时至今日已经大大的不同了。你一年里埋下的棋子,也该发挥作用了吧。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现任的太子是谁,也不要告诉我你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我是不信的。”
“如果世上还有其他的像你这样的人,这个位置我是不想要的。”军师叹气一声,道“现任的太子虽然显山不露水,很神秘,不过我知道他叫赵浮生,一个至少和北京军区有着干系的青年。我想提醒你,不要作茧自缚,这个人你杀得杀不得,最好自己考虑清楚。虽然你杀了他倒是能让我仕途更加顺畅了。”
赵浮生?
很熟悉的一个名字呢?
那天,他对他说,我等着你的一局
慕容流年想不到,他的情敌竟然也走到这个地步了。京城太子,还是在这么微妙局势下的京城太子,本身就很不简单呀。呵,这游戏,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军师不知道慕容流年竟然还是和赵浮生认识的,他只觉得,杀太子这实在是下下之策。他胆敢耍尽心机公然与当今太子夺权夺位,但也不想在中央那群老人的眼皮底下操刀杀人。说白了,这又何曾不是玩火**的事?
慕容流年开口道:“你似乎忘了,燕灵珊和我是认识的。”他想提醒军师,那妮子不仅和他认识,还是对他痴心一片。
不料军师却是摇摇头,道:“你错了,灵珊她不姓燕,她和燕思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她的母亲,是被军区大院赶出来的女人。”说完,军师饶有深意的看着慕容流年,意思防佛是如果你要打这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慕容流年却是笑笑,道:“那倒未必,小灵珊的资本未必就比北京军区要小,更何况,燕思京也未必就见得会站在赵浮生这边。而且,我只不过是要杀他,并不是要和他下棋,计较这么多干嘛。别忘了,我可是杀手。杀手杀人,是只讲报酬,不讲关系的。”
军师不知道慕容流年和燕思京的微妙关系,他只觉得,纵使如此,但是要杀赵浮生,仍然是大大的不妥。
慕容流年和军师两人心中各有各的想法,房间里的气氛于是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赵浮生并不知道他才坐上这个位置便有人要杀他,而且是他的头号情敌慕容流年。他现在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如今的太子党正如慕容流年所说的,已经是处于衰境。纵使荣耀仍在,但是它的一泻千里已经不可争议的事实。京城太子党,五年前被那个叶姓男人踩得实在有够彻底。
这个时候,赵浮生看着窗外,才发觉又是一年春暖花开的时节了。突然间,他是想回清华园走一走了。其实,是想回去看一看那个他至今依然倾心的女人,秦语涵,这也注定了他和慕容流年必然再有交集。
翌日,慕容流年早早离开了四合院。他和上班族挤公交车,朝着清华园的方向而去。
赵浮生,这个如今北京太子党的代言人,坐在一辆北京军区里面特殊车牌的黑色轿车也朝着清华园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