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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心中压抑,虽恩泽将至,然娇羞之中倒也有些踟蹰。男子一面解去妇人裤带,将下身衣物缓缓褪至膝弯,一面道:“娘子勿虑,此间乃为夫所设,绝无旁人,你我可尽情欢愉!”言罢合手敛起美人一只玉乳爱抚起来。
方氏本觉身子飘忽,蒙爱人柔抚更增三分陶醉,腾云驾雾一般说不出的曼妙,闻言便再不理会,双腿不住来回交错,两只柔夷更是不停在男子头顶摩挲,口中娇吟嘘喘愈发急促。
那人在美妇胸脯上吸吮舔舐良久,口唇逐渐下移,划过那平坦小腹,来至一片灌木丛中。此间真乃名副其实的灌木,且不论方氏耻毛柔卷稀疏,便是经过男子方才一阵热吻舔舐。
此时妇人私处早已有些许蜜汁溢出,点滴爱液似朝阳初升时丛中花露一般,晶莹剔透间挂在毛发之上,说不出的美颜诱人。男子徐徐将衣物自方氏两腿褪掉,一面扶着美人双膝向外轻轻用力,一面柔声道:“娘子,为夫欲把你这桃源圣境一观,且分开双腿如何?”
方氏大窘,蜷起玉腿,羞怯言道:“夫君,这这般做法,实在荒淫,妾身妾身不敢从命!”
那人也不以为意,合手在美人臀峰上轻抚,霭声道:“娘子这又何必,此非大庭广众,乃唯我二人天地,便是再大胆些又有何妨?你我乃名正言顺佳偶天成,此夫妻大礼自当尽欢,何谈荒淫二字?”
自古道夫为妻纲,方氏自不敢执拗,况且此间确无旁人,踌躇良久这才收起力道,任由男子将其双腿分开,只是俏面早已羞得绯红,侧过脸去用手掩住深深埋起。美妇人两腿叉开,一副绝美宝器赫然呈现出来。
那两片蜜唇不肥不瘦粉嘟嘟娇嫩难言,更兼微微开阖,使得其内曼妙美肉若隐若现,似欲迎接爱人采撷一般,玲珑剔透玉门关,艳艳红唇在眼前。男子见得此销魂蚀骨之艳景,立感唇干舌燥。
当下便俯身埋首与方氏私处之上。其双手捧住美人腰胯,两根拇指按在那一对妙唇之上,轻轻向外一分,其内鲜嫩美肉立现,更兼那仅容一指的神秘洞口,亦自随着方氏急促娇喘一张一合。
“娘子这里真是美不胜收啊!”那人愈发喜爱,突地在方氏私处轻轻度了一口气。少妇将自身最隐私之处如此毫无遮掩呈现出来,那份羞怯本就难言,因此带来一股莫可名状之快感,正自袭上心头。
突觉私处一凉,又闻夫君赞叹,心中更是激荡莫名,不自禁一股蜜汁便自体内缓缓流将出来,淡淡淫腻味道直冲男子鼻间,眼见此景他更是愉悦,笑道:“爱妻此处乃人间仙境,为夫当为之赋诗一首”说着正声和道:“朱门两扇水潺潺,粉芝福地有洞天,清风徐来若泉涌,幽香弥漫艳无边!”
言罢再也忍耐不住,探出舌尖向方氏玉门开去。少妇本是羞赧万状,自觉如此裸露相向甚为不知廉耻,岂知夫君居然绝口赞叹。
当下娇羞捎去,突感异样滋味袭来又是快慰立至,不由得轻扭纤腰,娇吟起来,男子未曾放过妇人私处乃至菊花间每一寸地方,更腾出一只手来在那对娇挺辣乳上又搓又揉,直把她那久旱之地滋润到极致,这才罢手。
尚且不忘自幽林处徐徐向上吻去,再次饱尝那两颗樱珠之后,与美人拥吻一处。方氏身心俱寂,恰逢甘霖酣畅不已,哪里管得男子口中污秽系出自自身私密,直把香舌奉上,与之缠绵绕转。
惶惶间天地仿若为之契合,虽是双眸已闭,然兀自头晕目眩,宛如置身瀚海之上抑或九霄之中,又好似日月星辰均在眼前流转一般“这是仙境么,奴家奴家怎的飘起来了?”方氏早已被吻得透不过气,好容易得须臾之闲,呓语道。
男子一面与美人热吻,一面将胯部埋于妇人两腿间,那根粗长硬挺之物更顶在了她关键所在,随着身体扭动不住在穴口研磨轻触。闻言笑道:“不错,此处便是人间仙境,你我夫妻二人可尽享鱼水之欢。
娘子这‘水’到‘渠’成,为夫这条‘大鱼’便要游进去了!”言罢阳物一耸,末入了女子体内。
“喔这这”方氏似有甚言语,尚未即出口,男子又是一鼓作气,男根尽数插入。一股久别的满涨充实之感顿时填塞在妇人心头,令她再难讲将下去,
那人未给方氏丝毫喘息,俯身用口唇将她微张檀口堵住,胯下开始缓缓抽送起来,一时之间,美妇人“喔”之声不绝于耳,偏偏自己香舌又被对方吸入口中,更是无倾吐之能。
方氏本为新妇,私处尚且极为紧凑,故此初时不免仍存些许疼痛,然一则爱郎挺动轻缓,再则经他口唇挑逗,那处早已湿淋的紧,故此不多时便觉下体痛楚逐渐减轻,且深处更有种难言酸痒酥麻感觉不断涌生。
竟开始身不由主地随着火烫巨物的进出,扭摇摆动着柳腰,樱唇中不时哼出令人销魂的喘息呻吟。耳闻含羞且荡的呻吟声,使得内心的欲火更炽,男子下体耸挺动作逐渐加大加快。
随着阳物在玉门内抽挺愈来愈迅,次次皆是刚抽至玉门口,迅又冲顶入深处。方氏骤遭爱郎大肆采撷,一波紧似一波的进攻中,已然刺激得全身惊悸颤抖,在胀痛中更有美妙滋味逐渐聚增,且胸前双峰乳尖,尚被爱郎一双大手抓揉掐握着,使身躯上也已涌生出令她全身发软的美妙感觉。
故此美妇曼妙玲珑的娇躯也随之开始慢慢扭动,恍如大海中起伏的波浪。下体交合处,随着玉茎迅疾抽挺拍撞声连连不断,由玉门内挤溢出乳白玉露,将二人耻毛尽皆湿润。
突的方氏全身一阵惊悸,双手双腿紧紧夹搂住男子身躯,螓首上仰左右乱晃,终于在连连颤叫之后,玉臀骤停轻落,泛红的肌肤骤然冒出鸡皮。接而全身惊颤发抖,一对朱唇重重吻在男子脸孔之上,纤腰剧烈狂扭,玉门内急骤蠕裹收缩,一片阴凉的元阴泛滥似地泄出。
在此一瞬间,方氏已无意识,恍如飘入一片虚无之中,狂乱扭动娇躯,泪水更自眼角滑落,朱唇内发出不知是悲泣抑或欢叫之声,娇哼呻吟呢喃呓语。
也在此时,男子亦被她激荡狂颠之态,激得血脉贲张难以忍受,双手猛然抱住美人玉臀,下身也连连耸挺,一股火烫元阳由男根小孔疾如水龙猛然射入妇人体内,似乎要将她射穿一般。
方氏玉门深处骤然遭火烫元阳劲疾冲射,霎时射得她双目惊睁贝齿紧咬,全身巨震硬挺,再度狂扭狂颠,双手在男子背脊乱抓,双腿伸挺不止,玉门深处再度狂泄出一股元阴,神智也已飞往九霄之上了。
两人同时攀上激情之巅,紧搂紧贴紧密无隙间,身躯已同时缓缓倒落,一对赤裸身躯缠绕再一起难以分割。二人此次相会不知几度春风,只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料想彼此身上均尽皆沾着对方体液,且兀自不避其秽相互舔吻着。
直到最后,方氏力竭悠悠昏去这才作罢。第二日清晨,方氏自梦中醒来,头脑尚自浑噩,却见床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笸箩,其内更有樱桃、青梅、麦子等物,这才忆起今日实是立夏。
轻撩被子正要下床,突觉自身竟是赤条条未着一物,立时念起昨夜之事,方才头脑一阵清明,暗想怕是自己思念日久,乃至夜晚成梦。然转念之间却发觉自己浑身紧绷似有甚多黏着沾附,下身那处更是腌臜一片,便是床上锦被也斑斑淫痕。
方氏大奇,心下忐忑,暗道:‘莫不是我春梦之中,使手为自身抚慰,乃至春潮大泄?’旋即又感蜜穴之中甚为坠涨,即便打消此等臆想。辗转良久,方氏终于确信,此乃天可怜见,着夫君亡灵入梦于我私会,以联系我苦守之情寂寞之心。
自此之后,逢三见五孟守义便在晚间于梦中与方氏欢好,且其对夫妻之道颇为精通,每每极尽床楴之能事,害的方氏这不久前尚是大方得体之淑女。
此时亦自学会了诸般淫秽伎俩。方氏倒也不以为意,本来人鬼殊途此生无缘,得蒙周公作美,赐与爱郎梦中交媾,二人名正言顺且无旁人知悉,便无所谓廉耻羞涩。
只是每次爱合,方氏均似半梦半醒之间,置身飘摇头晕目眩,甚至夫君容貌也无从端详清晰,倒也颇令她惆怅,如此十数日,方氏已不再如往昔般困苦,心情逐渐转佳。梅月之初,某日她闲来无事,在院中闲庭信步。
此尚且是她头一遭有这般心情赏园,不禁漫无目的间来至四进院中,想到自己丫鬟小菊,便欲寻之同游,于是赶去小菊房间。
未料想未及推门进屋,便听得房内孟守礼与小菊私会之事。此段方氏本在公堂禀奏过,然其仅只说出前半段,这后边尚有许多情由。
当是时方氏听出房内乃叔叔与小菊二人苟且,便不愿做潜伪窥私之人,听得些许本待离去,哪知二人情挑之时居然说出许多话来“嗯这少爷你的舌头好厉害,似有灵性一般往往人家里面钻啊!“小菊浪荡呻吟道。
“嗯香甜的紧可人儿生的好一副宝器妙哉妙哉!”孟守礼言语沉闷且断断续续,显见此时已埋首少女胯间。方氏暗啐一声,心道:‘这叔叔实在过分,竟于下人房中做此等事,且尚在此晴天白日之下。想我与夫君至少我二人是堂堂正正夫妻之和,且尚在夜半时分!’虽是如此,这尝到男女之事妙处的妇人亦不免心弛神摇起来,竟是忍不住点破窗纸向内窥看。不看便罢,这一看之下,方氏立时双颊绯红芳心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