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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仲孙玄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将自己等人的生死,放到一个“性奴”手中?更不由惊疑起来如此看来,自己等人,即便降了,在他的眼中又到底处于什么位置?
只见殿上的琴清缓缓抬起螓首,抚着喉咙,美目眨动中,连着咳了几声,似是要把喉中残余的精液咳出来般,之后方嗓音微哑的轻声道:“既有降意,当表诚心。”
这个答案可谓中规中矩,闻听此言,一众秦臣始稍稍宽心,然而此刻,却见仲孙玄华哈哈一笑,竟忽的温声道:“先生既诚心降我,便替我将这些不降之人杀掉如何?”蔡泽面色一滞。
下一刻,竟有如木雕石塑般的愕在当场须知他已过六旬,年老体衰,此时更引动了众怒,若无人相助,光凭他一人,要如何去杀那不降的半数秦臣?
然而,就在此刻却见殿上的琴清,那被精液与血迹所染污的俏颜上,竟忽的现出一抹如同夜兰盛放般的清冷笑意,似是自伤,有似是嘲讽的轻声道:“既无诚心,留之何用?”
乍闻此言,殿下秦臣再度心头巨震,然而就在他们愕然呆立的同时,却听仲孙玄华冷笑道:“说的好!”话音未落,只见他扬手挥刃,手中的百战刀竟已再度化为疾芒,于瞬间从蔡泽的颈上掠过。血花飞溅。周旁秦臣皆是心中一寒,然而这一次,他们的目光所聚集之处,却非眼前的仲孙玄华。
而是殿上的孰料,就在此时,就在他们的身边,竟又是几朵血花接连绽放开来赫然,仲孙玄华在杀了蔡泽之后,竟毫无止歇之意,长刀疾闪间,竟又掠向了余下的几名降臣!
刀光所向之处,唯见一具具尸首应声倒地李斯只感到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如此魂悸魄动,心摇神丧的恐惧感,这一刻,看着眼前的那把神鬼难测的长刀,看着它划过一道道绚丽的弧光,好似执行命运的裁决一般。
不断夺走一个个跪地之人的性命,他只感到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在短短的一瞬间,先前引以为恃的自信与冷静,便已尽数舍他而去。这怎么可能!仲孙玄华,在这一刻,竟抛下余下的本土秦人不管,反对他们这些这些来自六国的降臣下了杀手!
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将秦人权贵杀戮凌虐至此,此仇已是不共戴天,再杀掉他们这些外来文官,就凭他手下的那些双手沾满鲜血,被秦地之人恨之入骨的齐军,怎么去治理八百里秦川这片王者沃土?
韩、魏、赵、楚,皆是被他用诡计与杀戮所压服,虽是屈膝,却皆未曾真正心服,燕人亦是亡国不久,如今再失去了秦,只怕齐军在大肆屠戮劫掠,退出关中之时,便是第二次六国同盟,天下合纵伐齐之日!
届时大势已失的仲孙玄华,纵使有通天之能,又如何能逆天而战,与全天下之人为敌?这样一个为了一个女人的随口之言便肆意妄为,毫无远见的愚蠢疯子,到底是怎样平灭六国,建立今天的天下霸业的?
还有琴清,她为何要杀他们这些欲降之人?他们欲降与她何干?若是为了大秦,她自己便已抛弃了一切,将自己和大秦最后的尊严与荣光尽数丢到仲孙玄华脚下,让对方践踏到了极限,又何来的立场仇视他们这些外来之人?
这个疯婊子到底想做什么?心中的疑惑和愤懑,直让李斯有一种想要走到仲孙玄华和琴清身前,破口大骂这对男女的冲动。
然而,不管未来会怎样,至少此刻的他,唯有情不自禁的全身颤抖,在绝望的恐惧之前,紧紧地闭着双眼,对老天祈祷着这把有如鬼神的杀戮之刃,不要在下一刻降临在自己身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已彻底凝滞“哈,哈哈哈哈!”待到闭目颤抖的李斯终于回过神时。
只见一刻前还跪地乞降的同僚们,竟已尽数化作地上的伏尸,而仲孙玄华有如魔神般的身影,竟大笑着从这些尸体中穿过,踩踏着他们的鲜血,走向殿上。
只见他走到跪坐于案几之后的琴清面前,竟忽的弯身下来,长刀挥前,用冰冷的刀尖挑起琴清雪白的下颌,看着她染着血珠与精斑的俏脸,微笑道:“你,猜到了?”
琴清微颔螓首,美目一闪,竟将雪颈之前的刀锋视若无睹般的道:“虿盆,是么?”仲孙玄华目光一闪,忽的竟大笑道:“好一个蕙质兰心的绝代佳人,若是凤菲那个婊子能聪明些,又或李嫣嫣那个贱人识时务些,也未尝不能与你相比,只可惜眼下,被我玩过的女人中,容貌可与你相比者虽不止一人,但才智气度可比你者”
就在此刻,只见琴清的俏脸上露出一抹似是在回忆往事的怃然神色,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滴溜溜的打了个转,忽的竟压低声音,却仍字字清晰,呵气如兰的打断了他的话语,柔声道:“自然是纪才女了,邯郸之事,你可知项少龙为此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仲孙玄华冷哼一声,哂道:“想不到项少龙对琴奴你‘情深意重’至此,竟连这样的耻辱之事都告诉了你。”琴清喟然一叹。
幽幽的道:“你可知他脸上那道疤,乃是他用你送他的龙渊剑自刻而成,只为记住你们在邯郸带给他的耻辱与痛苦,只可惜最终”说到此处。
却见她目光忽的一黯,一抹铭心刻骨的痛恨之意,在她的美目中一闪而逝,而下一刻,却见她眼波一荡,竟露出一丝如鲜花盛放,阳光破开乌云的笑意,声音中更隐隐透出一股情欲的韵味:“既然玄帅在邯郸带给了他一次刻骨铭心的耻辱,那么在这里,是想当着这些人的面,再给他戴一次绿帽子了?”
话音方落,却见她竟嫣然一笑,螓首探前,避过刀锋,伸出香舌,俏皮的在仲孙玄华的肉棒顶端如同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点。
听着她充满魅惑味道的话语,再看着她倏然由冷转热,巧笑倩兮的诱人模样,仲孙玄华只觉心头一热,大笑声中,竟已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一旁的案几上“刷刷”几下,便将她雪白的宫装尽数扯破撕开,将她那身欺霜赛雪的诱人娇体尽数暴露出来。
淫声笑道:“自是如此,只可惜此人跑得太快,竟让琴太傅你无从比较,却是可惜。”琴清立时俏脸飞红,仰起娇艳欲滴的俏脸,竟伸手指着自己,嗔声道:“你都奸污了他的新婚妻子,夺走了清奴的处子之身,又还如此惺惺作态,真是让人恨你。”话音方落。
却见她美目流盼中,竟主动张开双腿,将另一只雪白的玉手送到自己的玉胯中央,在那两片微微翕开,沾满蜜汁的粉红蜜唇上轻轻一抹,随即抬起犹带蜜液的玉指,风情万种的道:“看看人家的下面,被你玩弄了这半天,已经渴成这样了。玄帅你还不给人家么?”
似她这个级数的绝代美人,一旦主动引诱起男人,又有谁能够抗拒?而此刻的仲孙玄华,亦毫无磨蹭之意,淫笑了一声,双手一分,便将琴清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肩头。
随即腰部向前,用力一挺,便将早已亢奋至极的肉棒插入了琴清早已蕴满蜜液的蜜穴中,冷声笑道:“好一个饥渴难耐的淫娃,记得那晚我在你们的婚床上强暴你时,你还是一幅竭力抵抗,不惜以死相拒的贞洁模样,可现在,哈,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能浪成这个样子。”
说着,他竟信手一捻,直从她的蜜穴之旁勾起一缕淋漓粘稠的蜜液来:“好一个名动天下的寡妇清!来,说说你正被我肏着的是什么?”随着他的大力刺入,琴清的檀口中,却发出一声似是舒爽,又似解脱的娇吟。
只见她凤目半合,俏颜绯红,娇躯却不住的小幅颤抖着,也不知是因为仲孙玄华的冲击太过用力,探到了她敏感的花心之处,还是仲孙玄华的话语,使她回想起了半个月前的那个刻骨铭心的夜晚,忽然间,只见她美目一颤,竟情不自禁的眯了起来。
颤声娇吟道:“啊是清奴的小小穴穴是人家的淫穴呜!”忽然间,竟见她主动探头,向着仲孙玄华沾满蜜液的指尖伸去,伸出小舌:“给人家狠狠肏奸人家清奴小淫穴呜!”她虽是做出这般的淫态。
然而眼前的仲孙玄华,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竟一边抓着她的玉手,猛力挥腰挺动,只把她的一双美腿冲的大大分开,充分享受着这个名动天下的绝代妖娆紧窄柔腻的蜜穴,直干的她淫液飞溅,一边冷声嘲道:“奸你?
记得你那时的模样,先是一幅强自镇定的清冷样子,兵器临身,居然还敢冲进内室,叫我从吕不韦的那个宝贝女儿身上起来。
等到被我抓到你和项少龙的婚床上,撕掉了衣服,干的你前后开花,淫汁流了一床,就连那小浪穴都快肏烂的时候,居然还不认命,反而强撑着精神,和我立什么赌约哈,可现在呢,嗯?现在呢?”说到此处,回想起当初攻入咸阳,在项少龙的府邸恣意宣淫,大快朵颐的一夜,仲孙玄华心中一热,竟忽的托起美人的纤腰,狠力刺击起来。
一时间,只肏得琴清娇躯前倾,一双粉臂紧紧地抱住了仲孙玄华的头,下身雪腰猛摆,本能的迎合起仲孙玄华的冲击,情动之下,甚至连足尖都绷得笔直,口中更是颤声呻吟道:“琴清
清奴是个欺世盗名的淫妇其实那晚清奴只是看着主人把那个贱人肏的太爽,所以淫穴痒的才做出贞洁模样那副用力肏狠狠奸死清奴”这一刻,看着眼前的景象,殿下的秦臣,一时竟感觉脑子仿佛都彻底麻木了,如果说方才的琴清,带给他们的尚是憧憬破碎后的“愤恨”和“鄙夷”那么此刻的她,只仿佛超越了他们的理解能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