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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困绑、强奸,还有灌肠、鞭打、倒吊都有!”我差点给啤酒呛着,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啥?真够变态!”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
接着又说:“不过,喝精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口交时,让我把精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后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客xìng交时却取了一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时,就要我拔出来,都射进酒杯里去。
然后倒进一点香槟,混和着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着陈年佳酿,还说这样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
可是当我射精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从我jī巴上捋下来,仰着头将套里的精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举,射精时都射进她口中,不是还干脆利落吗?”
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精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
可是她偏喜爱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精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液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
我叹了一句:“哎,日本人连喝精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是,干嘛要老远跑到这里来?”
小张回答:“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女人特意到这里来找舞男吗?”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这里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
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这里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愁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
这里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就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
这很普通,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我了。
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在旁观看呢,还是让我跟你妻子做场大戏,抑或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光,便跳到床上,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
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哎!这么早丈夫便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也颇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她为了等我来,早已涂脂抹粉浓妆艳抹,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
我把她的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户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穴。
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阴唇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阴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喉头咿咿唔,混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两指夹着乳头,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着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阴唇,向她的阴蒂进攻。
她给我上下其手地亵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jī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对我的搔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肉棒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捋不了几十下后,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guī头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肉棒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guī头就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渍渍有声。
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淫液的yīn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阴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guī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guī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喷进她口中。
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也脱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着像在喷火的双眼,瞧着我与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戏,握着软软的肉棒在不断地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骚劲,饥渴难捱,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
我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来,扯着她双腿,让她转过身,把淫水淋漓的阴户正朝着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硬硬的guī头已经触着她的阴户,如箭在弦地等着挺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着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过来提着我的肉棒,摆动guī头在yīn道口磨几磨,一沾着淫水,便往yīn道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长长的一根jī巴,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yīn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着腰肢,开始将肉棒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yīn道里抽送,还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jī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
她的小腿由于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着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竿般一翘一翘,就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而且我前后晃动的阴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淫水飞溅的交媾美况,一一送进她丈夫的眼里。
她开始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的低吭,但随着我越来越凶猛的抽chā,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
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旁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呀你真厉害我的浪快给你开两边了太爽哇子宫也被你撞歪了唷顶到心口上来了哎不行了了了没了
‘两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拚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着jī巴的yīn道在缝隙间出大量淫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聚成一滩黏浆。
她丈夫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着jī巴拚命地套捋,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阴户,兴奋得忘了形。
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
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jī巴,此时却呈现出半软半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真是这么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在他面前显显威风,耍多些花样。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我把淫水淋漓的肉棒从她yīn道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我提起她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折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
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阴户向前演突,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离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着自己的阴唇。
我站直身子,双手抱着她的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前挺着的肉棒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yīn道口,我把guī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盘骨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归深洞,跳跃不已的粗壮肉棒,被火烫的yīn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肉棒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剑裹藏得密不透风。
她双手平伸,抵受着我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