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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皇后唤他,赵洛立马眼疾手快的将小蛇塞到太子的怀里,嘱咐道:
“皇兄,帮我照看一下,这种蛇没毒,不会咬你的。”
然后整理了下衣摆,故作稳重的向皇后走去,正儿八经的朝皇后行礼,亲昵喊道:
“母后万安。”
“过来,和母后坐一起。”
赵洛回头不舍的看小蛇一眼,却发现他太子哥哥正捧着小蛇,和它大眼瞪小眼。
赵洛“噗”的一下就笑出了声,皇后闻言嗔怒他一眼道:
“傻乐啥呢,快过来。”
众人对赵洛这受宠的场景见怪不怪,谁让这家伙生了张讨喜的脸,还有张会哄人的嘴呢。
小时候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的时候,就曾被皇上当宝贝似的抱在怀中和大臣在书房议事。
小家伙睡着后,口水直流,淌了陛下一身,也没见喜怒不明的陛下生气。
早年间陛下与皇后因为一些事关系破裂,后来还是因为有了洛王之后,关系才好了许多。
且不说陛下和皇后,就连太子殿下对这个幼弟也是视若珍宝,堂堂太子东宫,竟被他当成了自家一般随意住着。
这就是个活祖宗,骂不得惹不得。
但其实有手握重权的大臣都知道,这赵洛并非皇家亲生子,只不过帝后在这事上下了禁令,谁碰谁死,便成了少数人知晓的一个秘密。
“母后,父皇呢?怎么不见他人影?”
“你父皇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这等小事。”
“唉,”赵洛呈着下巴,无聊的看着这丝竹交乐的场景,颇感无趣,看了一圈在场的人,然后又看向太子,深觉太子哥哥才是场中最好看的。
高鼻深目,面如刀鞘,唇如薄翼,沾了些酒水,好看得不行。
好多女子也在偷看太子,赵洛见了,得意得不行,果然他皇兄才是长得最好看的。
见他无聊,皇后看他一眼,问道:
“场下可有看得入眼的,有喜欢的没,你现在也加冠了,也是时候相看王妃了。”
就是小儿子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都二十岁的孩子了,竟然还朝老父母撒娇,皇后私心觉得,谁都配不上她小儿子。
“儿臣还小,不成亲不成亲。”
“母后像你这么大时,你太子哥哥都能走路了。”
“怪不得母后如今还这么年轻,和儿臣站在一起,旁人都说咱俩是姐弟。”
“就你嘴贫,到时候老了看谁要你。”
“儿臣要是老了,也还是母后的宝贝儿子。”
听到这话,皇后眉间有优思,只是不经意道:“父皇母后到时候都老了,你得靠自己。”
她说完,只见刚刚还带笑意的儿子沉默了下来,不说话,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从未见过这么黏父母的孩子,都成年了,还跟个小孩似的闹脾气。
不过,她也乐意宠着。
洛儿虽然不是她亲生子,但这么些年,在这寂寞到会吃人的皇宫中,也只有这孩子真心记得她,她早就将洛儿看作比亲生的来看,如今,自然是希望他能好好的。
一开始,场中男女还有些羞窘,不好意思先去邀约彼此作诗,但眼看有些颇不要脸的先一步行动,后一步行动失了先机,纷纷顾不得风度,先后起身邀约自己有好感的人。
王芯羽今日打扮得很是漂亮高调,丞相府夫人平时对她们这些庶女一视同仁,做不得苛刻她们用度的事,所以她拿的出手的首饰衣物还是有不少。
场中也频频有世家公子将目光投向她的脸上,别的不说,她那张脸绝对能称得上上勾魂夺魄,美艳动人。
出乎她意料的是,没有多少世家公子来邀请她一起作诗,只有几个平日里不着调的浪荡公子,看中了她的美貌,成群结队的朝她走来。
京都的高宅大院中,门第是很重要的,嫡庶之分更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对于那些尊贵的世家公子而言,有点姿色的庶女可以抬进府做小妾,但要做正室夫人,她们还够不上这个格。
且不说他们本人瞧不上,家中父母要是知道他们想让一介庶女进府当正室夫人,家中父母怕是会打断了他们的腿。
更遑论王芯羽与祁帘这些日子行事高调,并未有任何遮掩 ,以至于京中消息灵通的人家基本知道这两个人的事。
如果系统的万人迷光环还起效果的话,倒是有人可能不会介意这样的事。
但如今,那个光环已经失去效果,正常来说,没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还没成亲就给自己找顶绿帽戴上。
倒是有看上了王芯羽容貌的几个纨绔浪荡子弟不介意与她玩玩。来一场逢场作戏,逗她玩玩。
他们看得上王芯羽,王芯羽却是看不上他们的。
王芯羽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放在身世显赫,富有权势的男人身上,又怎么会会看得上他们这些小虾米?
王芯羽倒是一眼就看中了人群中十分出众的太子殿下和恒王殿下赵峪。
至于洛王,其实长得也很不错,但王芯羽对他没有好印象,太牙尖嘴利了些,不好对付。
这三人比身为主角的祁帘还要出众,一时间,她又开始怀疑系统是不是故障了,祁帘那样的,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怎么只有张脸能看,气度连配角也比不过?
但系统给她的故事剧情的确是说,祁帘在觉醒半妖血脉之前,在众人眼中的确是废物的存在,或许前期如此,后期才显得对比大?更能打脸?
就是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觉醒血脉。
优质男人在前,王芯羽虽然很心动,却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是攻略祁帘,所以最终她还是将目光投向了祁帘,准备等他来邀请她一起做诗。
不看还好,一看,竟然看到那家伙正和其他女子打得火热。
祁帘眉目和祁玄有几分相似 ,就因为这几分相似,他的长相还是不错的,算得上是英俊潇洒。
今日再这么一收拾,配上玉冠华服,站着不动,掩盖住右腿瘸的样子,模样倒是也能骗骗一些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庶女们。
他这边和女子谈笑风生,却不知那边王芯羽几乎快气炸了,这还是头一次,她鱼塘里的鱼跑了出去,还偷走她建塘的泥,在她眼皮底下建自己的鱼塘。
眼里怒火跳跃,但她还是面上言笑晏晏的自己走到祁帘身边,娇笑道:
“郡爷怎么都不来找芯儿,让芯儿好生一番伤心。”
说着,她腰一摆,屁股一扭,就将靠祁帘最近的那个女子撞开,直接靠在了祁帘身上。
众位小姐哪里见过这样放肆的场面,当即以帕捂面,但还是有礼的问:
“郡爷这位是?”哪里来的风尘女子。
祁帘连忙将王芯羽攀在他手臂上的手扒开,一本正经的对王芯羽道:
“这样不好。”
王芯羽气得牙都要咬碎了,这样不好?呸,狗男人,你昨晚抱着老娘亲,舌头都伸进去,喊老娘乖乖心肝宝贝儿的时候,怎么不说于这样不好了?
他们这边闹,赵洛在一旁看得乐,嘴中吃着瓜子,正大光明的吃瓜,偶尔还空出手给太子剥了几粒,然后又剥了几粒塞给小蛇。
皇后转个头和嬷嬷商量事情的瞬间,一回头,才发现小儿子不知何时又跑到太子身旁去了。
真是够闹腾的。
“唉,” 她轻轻叹了口气,倒是没再说些啥。
看祁帘这副模样,王芯羽气不过,就佯装往一旁坐着的男人怀中一倒,结果一抬头,就发现这人刚好是恒王赵峪。
赵峪垂目看着她,脸上无甚表情,王芯羽羞涩一笑,低头不敢回看他。
一看她和赵峪眉目传情的模样,这回到祁帘坐不住了,他心底已经把王芯羽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他自己可以和别人调情,却是忍不了这女人当场给他戴绿帽子的。
连忙将王芯羽从恒王怀里拉了起来。
王芯羽自然知道,男人嘛,逗逗可以,但真把他惹生气了,就不值当了,于是顺从着祁帘的力道起身。
但在起身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掐了一把,那力道又狠又重,可带劲了。
她朝后一看,对上的却是恒王没有表情的脸,她可以肯定,自己没有感觉错,于是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忍不住朝恒王抛了个媚眼。
他们二人以为这些小动作做得隐秘,没有被别人看到,却不知一举一动都被在太子桌前举着块糕点吃的祁玄看得一清二楚。
小蛇咔嚓咔嚓,面无表情的吃着尾巴尖举起的糕点,有些苦恼,怎么老是让他撞见这种场面?
小的时候,去偷馒头,就正好碰见山下一老实巴交的汉子和隔壁寡妇偷情的事,他当时小,还以为那二人是夫妻。
直到多去几次,后面偶然又撞见那寡妇在偷另外一个汉子,听他们吐出的不干不净话语中知道,原来这女人是个寡妇,有相公,只不过那男人是个短命的,死得早。
那次碰见自家小弟交配,今日又撞见这两人当着众人的面调情。
真的让蛇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