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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她手下全是女子,使宫主所想的都要加上对抗武林中的好色人物,怪不得以前的宫主都活不到长寿,往往老早老早就把位子交出来了。
迷迷茫茫间,广寒宫主感到身子凉了一下,随即又热了起来,有个人揭开了她被子,钻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广寒宫主也没有挣扎,会在她身上做这种事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华郎,你可回来了。”广寒宫主在男人怀中微微地挣了挣,转了过来,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纪晓华的脸:“广寒可想死你了,翔鹰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知道小寒儿有多担心害怕?”
赛玉欺霜的纤手轻轻地为他解衣,那身体多令她怀念啊!“放下心吧!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轻轻吻上了她的颊,纪晓华搂的她更加紧了:“对不起,晓华这么久才回来。”
“而且一回来就去找蕊仙姐姐了呢!”“你怎么知道?”“今天一早,当广寒第一眼看到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的时候,就发现了。”
广寒宫主抬起了脸,望向纪晓华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坠下地来一般:“虽说因为翔鹰门的事,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来都有些慵倦。
可她俩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微微一抹的嫣红,满脸都是云雨之后幸福满足的风采,加上见人时都有些微微的羞涩,广寒又不是无眼,怎看不出来?何况蕊宫仙子早上步履虚浮,你是不是用采补之功吸过她?老实说!”
“没错,”纪晓华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晓华也有苦衷,小寒儿可要听我说?”
“当然了。”广寒宫主贴上了他的胸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暖暖怀中“华郎的身世早传了开来,当年在来此之前,也不知华郎有些什么遭遇,小寒儿好想和你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么问题,也让小寒儿帮你解决。”
“当年破夜修盟后,晓华祭扫母墓,结果在墓前遭人暗算,负伤而逃,而伤我的人,晓华也是到前些日子才知道。”
“是武当的怀风道长?”“没错。那一次晓华背上中了他一剑,剑疤犹在,而晓华也受了轻微内伤。虽说武当功夫出人意表的强,可是这小伤晓华也不在意,只是让晓华对敌时难尽全力而已,而那时武林中也没有多少人让晓华必得全力应敌。”
“我知道了。”广寒宫主亲吻着他胸口处的疤,那一招极深,透体而出,连前面都留伤疤:“这一次来的叶凌紫,武功内力都是武林中的交交者,足以睥睨当世。
而且华郎当年的战友,号称有‘排山倒海’之能的两位少林武当前辈也出了山,所以华郎要用采补之功,吸取女儿家内力,好治这内伤,蕊宫仙子只是第一个,今夜就是要让小寒儿被你好好吸了。是也不是?”
“对了一大半,”纪晓华支起了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晓华昨夜吸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已癒,今夜只是来好好宠小寒儿而已。
不过如果小寒儿想试试滋味,晓华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吸的小寒儿意犹未尽。”“你啊!”广寒宫主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不是早说过,要好好采小寒儿一次的吗?
难道你不知道,小寒儿老早就想你恣意采补了,无论你有没有伤都不打紧。”“那小寒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纪晓华凑上了她耳际道。几句话儿逗得广寒宫主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都不敢见他了。
“你坏死了,坏透了。”广寒宫主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了纪晓华怀里,粉拳轻搥着他胸口:“要小寒儿主动也就罢了,竟要小寒儿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效于飞,小寒儿哪做的了?”
“小寒儿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啰!”“别走!”广寒宫主羞的藕臂无力,但仍拖住了他衣角,她明知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先奸后娶也不管了。
就算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广寒广寒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小寒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
“广寒宫主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
等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广寒宫主早羞的霞染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
纪晓华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广寒宫主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
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的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广寒宫主连牙都咬不住了。
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都灼烫了,纪晓华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
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寒儿还受得住吗?”“快快受不了了”广寒宫主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小寒儿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得华郎开心。华郎,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小寒儿小寒儿很快活哩!”
“小寒儿放心,”纪晓华压上了身子,广寒宫主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了他炽热的阳jù,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
配上颊上的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晓华怎会做小寒儿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广寒宫主轻柔的呓着:“你连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都已宠过了,怎么可以放过小寒儿?小寒儿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不把小寒儿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纪晓华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只是放了你的手而已。
晓华采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全复,下面那宝剑更粗更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得人。”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
广寒宫主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的涨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
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纪晓华的嘴从广寒宫主的颊上流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这宫主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
给这样逗弄,广寒宫主早瘫了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纪晓华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怎么会”广寒宫主一惊,焚身的欲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献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触到的阳jù,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guī头微微一挺,广寒宫主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变的变得这么大这么热怎么办叫小寒儿怎受得住?小寒儿小小的小小的幽径里哪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华郎饶了奴家”
“才不饶你呢!”纪晓华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广寒宫主乳上,烧得那颤颤的乳尖抖着,更增欲火。
“小寒儿放一百个心,你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也是从这里出来,天生万物必有相容相克,只是要多撩拨撩拨罢了,你的身体多奇妙,岂有容不下之理?”
他捏了捏广寒宫主乳房,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淫浪。广寒宫主被他摸的只是喘息,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
纪晓华又岂有放手之理?股间是那么的烫热,广寒宫主逼的珠泪盈然,纪晓华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了进去,才光是guī头突入而已,广寒宫主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她窄窄的幽径贴着他guī头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的她无比难忍,却也让她芳心骚然。
纪晓华的强攻猛闯也只有让guī头突破而已,他暂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他又怎能让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对房事心生埋怨?
反正两人下身已经结合了,再忍忍也没有关系,不必要急嘛!广寒宫主闭上眼睛,已放弃了挣扎推拒,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他的攻势,只能任他施为,就像是他破了她处女之躯时那样的强悍凶暴,全不管她的想法,两滴寒湿滑下了她的脸。
慢慢地,广寒宫主感到纪晓华的舌头舐上了颊,卷去了她的泪,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广寒宫主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了曼妙柔嫩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