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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达到了高潮,身子一软,微微喘着气,腰臀停了下来,让蜜液溢流而出,浑身似乎都瘫软了下来,叶凌紫猛的一翻身,把丁香殿主玲珑有致的窈窕胴体压在身下。
丁香殿主还来不及抗议,已被叶凌紫强壮的淫棍插了进来,恣意抽送,下下直达花心,将丁香殿主钻探的津液直流、娇赧不胜。
丁香殿主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变成了欢愉非凡的呻吟,快感在神经线上奔驰,涨满了全身,在四肢百骸之中不断地爆炸,爽得丁香殿主胡说八道起来。
好久好久,叶凌紫看她气若游丝、手足冰冷,连在男人胯下求饶的浪叫声都愈来愈低弱,连续的高潮已非她所能承受,这才开放精关,精液从涨大的guī头射了出来。
比以往更热烫更有力的精华几乎一击冲破熨穿了她酥嫩的幽谷深处,让丁香殿主发出了回光返照的媚吟骚喘,舒服脱力到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迷离的星眸直浸在爱人的身上。
“丁香姐姐舒服吗?”“舒服死了。”丁香殿主献上了热吻,放都不想放:“丁香从没受过这样美的好滋味。就算是前几次被凌弟你征服占有,也没有这一次连魂魄都投进去的愉快。丁香爱死你了,只消凌弟你抛弃丁香,丁香就再也不想活了。”
其实丁香殿主说的完全不假,那确是她芳心里的感觉。从第一次失身以来,每一次被男人肏时,不管是她甘愿或是不愿,总是很自然就会奉上娇躯,得到肉体的高潮,但之后总是让她沉浸在难以言喻的自责和痛苦之中。
但这是第一次,她在床第间事完后,还想和男人温存,身心全部奉上,一丝罪恶感也没有,比起纯粹肉体的欢快,这初次体验的快感仿佛还多加了些,不能言喻却又是那么令丁香殿主狂喜。
“别再说这种话了,嗯?”哇哇哇!最近灵感好少,剩下的一点又快搾干了啦!叶凌紫:“”喘息未定,硬撑着才从床上爬起来。
作者:“别急着起来,你的床戏还多着呢!”纪晓华:“那我呢?”顺便踢了一脚累瘫的叶凌紫:“配角就别抢那么多戏啦!”作者:“拜托!拜托!别催了好吗?后面你的床戏也很多,绝对不会比他少的,好不好?”(怎么好像在自掘坟墓一样?)下了山后,有着丁香殿主带来的情报相助,叶凌紫一人力破了翔鹰门的数个分舵。
同时也将翔鹰门战力遍布天下的消息传出,好让翔鹰门的恶名一日千里的高涨,由于深恨着这些人,叶凌紫的出手极狠,几乎没留过几个活口,使他的身份显得神秘非常,江湖上很快就传出了“魔手诛鹰客”的名号。
但他下山不过才数月,独力承恩的丁香殿主早已经不起他的夜夜求欢了,娇慵不胜的她被送了回去,叶凌紫只得保持联络,独行江湖。
这一天,叶凌紫独坐在湘光楼上,就在初次遇上纪素青那时坐的位子,一个人看着湘水发呆。到现在他才知道,这种姿势真是很好的一种寄托心意的方式,在水面的翻涌间,什么烦心的事都不见了。
眼前变成一片自自然然的亮丽美景,好轻松好轻松,本来当他走上湘水楼时,心中还在生着气呢!不知什么人冒着他的名头,在不少名城大邑犯下了采花案子,先奸后杀或者利用此事来勒索的都有。
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偏偏在每一处犯案现场都留下了他名字,摆明了是要诬陷他。偏是连巫山殿那么强大的情报力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气的他只好坐着发呆了。
一些负面的思绪才快要被涤去,吵杂的人声又涌来了,叶凌紫叹了一口气,任美好的心境消失无踪,准备再打一架,反正那些人都不会听他说。
叶凌紫微微一惊,也没回过头去看,只凭耳闻的他发现,那些人在他身后挤着,但并没有人要先出手,连喝骂都没有,不知在等待着什么,连湘水上也泛了几片湖舟,分明是把他包围起来了。
“请问是叶凌紫叶公子么?人称‘魔手诛鹰客’的那位?”叶凌紫回过了头来,眼前站着五个人,一僧一道一尼一丐,还有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儒士,其他人则躲在后面,看来这五人是他们的领袖人物:“在下便是叶凌紫,不知五位前辈如何称呼?大号是否可以示知在下?”
“连少林、武当、峨眉、丐帮和华山的五位掌门都不知道,你这小子怎么敢出来武林混?是谁教出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家伙的?让南宫玄胤问问他,是怎么教出像你这种徒弟的?”发话的是个面红耳赤、老而弥坚的老者,一旁的人赶忙安抚。
叶凌紫知他是江南武林首领,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玄胤,以嫉恶如仇、出手狠辣而闻名,和叶凌紫也不知交过几次手了,他之所以连胡髯都没一根,就是因为上次被叶凌紫一剑扫去的。叶凌紫的佩剑仍是他在洞中拾到的宝剑。
等到出来才知道那上面的篆字是陶音二字,看来应是陶音剑了,使用的结果果然是削铁如泥、滴血不沾,好一把名剑。
站起了身来,叶凌紫恭身一礼,向五人各打了一揖:“在下不知是白道中的五位最负盛名的长辈驾临,有失远迎,无礼之处敬请前辈恕罪。”
这五人都是侠名在外,尤其是少林武当前一代的掌门人,人称排山倒海两上人。二十年前在一代大侠杨鸣楚的带领之下,击灭了当时最出名的恶魔,黑道盟主张清风的夜修盟,让黑道势力二十年来都无法蓬勃发展,此役武林之中童叟皆知。
对事后即不知所踪的杨鸣楚和之后便退出掌门之位,专心闭关的两掌门,叶凌紫也是好生相敬,即使其面对其后人也不敢有丝毫失礼之处,更何况有他们出马,这或许是他洗清罪名的最好机会。
“好说好说,”那和尚举了举手,五人和叶凌紫都落了座:“衲子普迪,这几位是武当的怀风道长、峨眉的静意师姐、丐帮的凌霄凌老帮主和华山的孔常日孔掌门,此来是为了和公子了结几件公案,望请公子配合。”
“是官家问案子么?明明包围住人家,还假惺惺地要人家配合,前辈高人好大的架子。”一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普迪的话,五人身后的人群分了开来,一个俊雅书生走了出来。
飘向叶凌紫的眼光有着怀旧的感情,瞟着白道中人的脸色却是一点笑容也无。他算得上是个美男子,而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是宁和温雅的脸,而是那灵慧明敏的眼眸,仿佛什么秘密在他眼下都不值一哂。
“青弟!”叶凌紫站了起来,明知在五位前辈之前这样做有些失了礼仪,但不知哪儿来的感觉驱使他这样做:“过来坐呀!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近一年了都没和大哥联络?
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吗?这么难得才碰到你,这回我要罚你一盅酒才成!”“大哥,”纪素青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儿走到叶凌紫的桌边坐了下来,先叫小二上了壶茶:“先别叙旧了。
解决眼前的事,还大哥清白要紧。事有轻重缓急,反正有的是时间。”“这淫贼有什么清白好讲的?”南宫玄胤吼叫出来:“你跟这恶贼一路,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今日自投罗网,一并诛除,也还我武林一个公道!”“南宫施主先别动气,”普迪大师还真有些方外人的清心,连言语被这样无礼打断还不动气:“一切有衲子担待。
近来洛阳、华阴和太原等处,发生了好些件采花案子,做案的人在墙上留下了‘魔手诛鹰客叶凌紫到此一行’等字样,未知叶公子做何解释?”
“那不是我干的,”叶凌紫吐了口气,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向人解释了,连解说的他自己都有些心烦:“如果是叶凌紫所为,叶某愿受天打雷劈。”
“那么能否请公子将第一个案子发生日起,也就是四月以前的庚寅日至今的行踪解说一遍。”叶凌紫照实解说了。
但很麻烦的是,每个案子的发生日时,都是他独处的时刻,根本找不到人为他证明不在场,而他的行踪和案件的发生偏又极为契合。普迪大师想了想。
但说话的是华山的孔常日:“依公子这么说,这些案子显然公子都脱不了关系。”“我说过不是我做的。”“那也要公子提出不在场的证明才行,否则叫我等如何相信公子所言?若是公子所为,公子自然是坚不吐实的了,没有一个恶贼会在被刑之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叶凌紫怒火勃发,没想到白道的领袖也是这样就把罪名硬栽在他头上,要不是他已习惯了这语气,再加上纪素青压着他的手,或许叶凌紫当场就要爆发。
偏生就在这个时候,南宫玄胤指挥众人散出一条路来,让一乘小轿缓缓地抬了上来:“老夫有一人证,可以证明叶凌紫这恶徒根本是个无情无义之辈,所有的恶事一定都是他所为,错不了的。”
南宫玄胤的白发根根直竖,显然是气愤已极,恨不得马上对叶凌紫出手,四周的人也被他的怒火所感染,纷纷对着叶凌紫辱骂,一副他真是武林公敌的样儿。
轿帘慢慢打了开来,一个天香国色、清丽秀美,大约刚上二十岁的少妇,抱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缓缓步出,修长的凤眼有些浮肿,看来才刚刚哭过,但那不仅无损其美貌,反而更添她楚楚动人的气质,那模样令人忍不住想拥她在怀,温柔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