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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服侍得蕊宫仙子舒服爽快呢?看着祝仙芸献身后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后的慵懒满足,旁观的蕊宫仙子现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
男人丢下了祝仙芸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祝仙芸酥麻的身子横陈草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乳贲张、粉红的乳头衬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后的红痕,慵惓姿态是那样的撩人。
若不是急于玩弄等不及失身的蕊宫仙子,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祝仙芸要如何承受呢?蕊宫仙子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肉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了被闭的穴道。
蕊宫仙子玉手紧抓着衣裙,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祝仙芸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男人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体,瓦解她的羞耻心,将武林中闻名冷艳傲人的蕊宫仙子,变成床上蓄意邀宠的荡妇。纪晓华高兴的笑了,面具上有着诡异的纹路。
昨夜祝仙芸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纪晓华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纪晓华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奸媾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屌下,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身下。
而且广寒宫主说的没错,蕊宫仙子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性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蕊宫仙子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
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他完全征服的广寒宫主一个样子,而祝仙芸看来也是囊中之物了,要不是从广寒宫主那儿得到了资料,他也没法儿摆下这香艳陷阱,让鱼儿上钩。
蕊宫仙子边逃避着男人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就着草地,轻轻巧巧地磨擦着小穴口,这种欲火焚身却偏不敢主动献身的感觉,令她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沉溺于手淫时,假死的纪晓华便制住她,将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
偏在她即将解放时制止她,蕊宫仙子感到红润美丽的两片阴唇涨满了血,小穴里的软肉中完全充塞着血液,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脱,充血的小骚穴儿好难过呀!
无法宽解的她偏又旁观了男人和祝仙芸那狂恣无比的性爱欢悦,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
发泄后的阳jù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射后的湿润,男人走到了蕊宫仙子半挨着树的身子前,淫笑的眼光轻薄着她,而蕊宫仙子却只能报以热切。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染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纪晓华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祝仙芸的热切和对床第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泄身射了阳精,让彼此都解放了强烈欲焰。祝仙芸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蕊宫仙子要奸淫哪!
也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这冷艳的仙子,才能诱发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风。蕊宫仙子哀叫了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而这无助更使男人欲火重燃。
纪晓华近乎粗暴的将这仙子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撕了去,仙子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
连精细的纤白罗袜也浸着了溢出的淫水,连一旁的祝仙芸都不忍看。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哪,蕊宫仙子那硕大而柔软的双乳整个跳了出来,让纪晓华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乳房是多么的诱人啊!虽说大。
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蕊宫仙子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蕊宫仙子呻吟了出来,双手蛇一般地搂上了男人的脖子,鼓舞着他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乳尖逗弄着。
这对硕大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纪晓华这擅于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会儿蕊宫仙子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了。
专心地拨弄着这仙子的双乳,纪晓华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他空出了一只手来,从蕊宫仙子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
解开了她的裙扣,伸了进去,蕊宫仙子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么也没有,正利于男人的玩弄。
梳过浸在淫水之中乱漂的阴毛,纪晓华手摸上了蕊宫仙子那胀的发热、将近裂开的阴唇,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了蕊宫仙子那从未开封的小穴里。蕊宫仙子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淫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了。
褪去了蕊宫仙子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将裙子垫在蕊宫仙子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纪晓华跪在她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离地,下身微微地突入了进去。
等到触着了薄薄的阻碍后,才有力的一肏到底!这一刺又狠又强,看着他那样温柔地狎玩祝仙芸,蕊宫仙子哪想得到自己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
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惨叫了起来,虽说蕊宫仙子早知,如果自己落入淫贼手里,一定会被恣意淫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却哪知会是如此难忍的滋味?
不管蕊宫仙子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小草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纪晓华毫不留情的抽送,他紧紧抓住这仙子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大起大落,抽chā的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
他知道蕊宫仙子在极度的压抑之后,已养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的对她,是不能征服这仙子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
之后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蕊宫仙子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了纪晓华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大阳jù粗肉棒,凶猛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穴愈拓愈宽,几乎将这仙子的胴体撕了开来。
但更令蕊宫仙子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时,即使再投入,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征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男人宰割时才有的性乐趣。
随着纪晓华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纪晓华放开了手,让蕊宫仙子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他的阳jù,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
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蕊宫仙子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蕊宫仙子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仙子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蕊宫仙子拼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
但纪晓华方才才在祝仙芸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guī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虽说没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于心不喜。
但抽chā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祝仙芸看见蕊宫仙子已被他肏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只好爬起了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后方抱住了纪晓华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
带着蕊宫仙子的落红和淫液,顶入了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蕊宫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了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
而现在林内深处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
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拼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祝仙芸和蕊宫仙子被纪晓华这般狂爱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