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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要问些什么。
在江淮还没来的时候,就早已经是想好了的。
“这儿第三境的修行者有几个?”江淮问道。
熊问两只手捂着自己的宝贝,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定陶县的第三境修行者,如果在算上我的话,一共有七个人。”
“七个人?”江淮眯起眼睛“汝莫不是在框吾吧?”
熊问连忙叫苦“方才挥剑的速度,明显在小的实力之上,小的现在命都在你手上,怎么可能框大人您?”
旁边的美妇拿起毯子把自己裸露的身体盖上,美目紧盯着熊问闪过一丝仇恨,这样的人就该死!
江淮冷笑一声,道“七个?应该是十个吧?”
除了买官,或者贿赂的,一县之中至少应有有一个第三境修行者坐镇,而黄巾也应该相对应的派出一个第三境修行者去攻城,这样才算比较稳妥的。
而在陈留郡里的事实可以得知。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就算是靠贿赂的,黄巾也照样会派出第三境的修行者去攻城!
而济阴郡有11个县城,排除掉定陶县这个郡治,应该会有10个第三境修行者才对!
江淮看到熊问吃惊的脸,便知道自己很明显是猜对了!
他稍稍使劲,闪着寒光的长剑抹破了熊问的喉咙,让他留下丝丝血迹。
江淮威胁道“下一次再骗吾,汝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熊问暗暗叫苦,美妇眉眼里满是痛快。
江淮见对方没有反应,便又问道“明白了否?”
“明白了,明白了!”熊问赶紧答应,毕竟他可不想死,还有大把的时间等他享受呢。
江淮点了点头,眯着眼问道“那定陶县附近的具体兵马,汝都一一说来,让吾两相映衬,到底传递过来的情报对不对!”
这句话是在骗熊问,可熊问可不知道江淮在骗他。
初听这句话,熊问十分吃惊。
这个意思是...
黄巾高层里出了细作?
稍微一想,熊问内心就恍然了。
应该是早就被安插过来的了,陈留郡和梁国也应该如此,不然光靠一郡兵力,怎么可能这么快的就守住两座郡城,一定是提前就知道什么,内心有了清晰的计划才会那样。
既然别人能当细作?他为什么不能当细作呢?
熊问内心思考明白,当即抬头看向江淮,尝试性的说道“我愿弃暗投明,当大人的马前卒,只求大人与内心的答案相映衬之后,能够饶小的一命。”
江淮不置可否“汝如果说出来的话有用,吾也不介意再多一个第三境的修行者细作。”
熊问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只要能活下来就好了。
于是,他像是吐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大人,定陶县中,的确是有第三境黄巾十人,一个巅峰修为,两个后期修为,三个中期修为,四个下期修为;另外第四境中期黄巾一人,乃是定陶县的大渠帅,大贤良师的亲传弟子之一,唤作青牛角;第二境修为的约有80人,第一境修为的约有280人!”
“另外,青牛角渠帅花费巨额功劳点,遣麾下的人去了钜鹿找人帮忙,总共请了1个第四境巅峰,1个第四境中期,1个第四境初期,3个第三境巅峰的师兄过来帮忙守城,不出意外的话,最迟明日傍晚就能到。”
“并且,为了防止意外,明日其他三个阵营的人马都会大幅度收缩到北边,也就是大人您现在身处的这里。”
“另外,如果再不来人帮忙的话,青牛角渠帅本来打算五日之后总攻,到那时掌握的云梯足足有四百架,每个城墙都至少会有一百名手持利刃的修行者对其展开攻击,按照济阴郡城池里已经疲乏的守城力量,那一日攻破城池应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听完,江淮手持的长剑稍微松了松,这也让熊问喘了一大口粗气。
“汝的意思是,最迟明日傍晚,就会赶来一大批高品级的修行者?”江淮皱着眉头问道。
熊问应是,并且解释了一番功劳点的作用。
江淮听完,脸色变差许多。
麻烦了!
本来按照我原有的计划,找机会把黄巾的粮草烧了之后,慢慢的把济阴郡黄巾给蚕食干净就可以了。
但熊问不讲武德,去钜鹿郡请了一大批高品级黄巾修行者的话,原来的计划是肯定的不能实施了,不然被蚕食的不是黄巾,而是我们了,毕竟蔡师是专精研究的第五境儒士,战斗力并不是很强,顶多也就能拖住一个第四境巅峰,一个第四境初期。
而丁郡尉正好可以挡住青牛角。
姚兄他可以挡住请来的那个第四境中期黄巾。
而我还是第三境拖住两个第三境巅峰黄巾,齐眉也可以拖住两个第三境巅峰黄巾。
但两郡加起来能用的第三境,也堪堪只有五人,哪怕二弟他可以一挡二,但还有足足3个人的缺口在这里,更别说黄巾麾下有那么多第二境修行者与第一境修行者在这里,我们这边根本没有人抵挡的住。
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地利是与定陶县黄巾同一个起跑线的,而人和的话,根本没有优势。
不对!
江淮突然又想到一个很关键的点。
梁国黄巾被打退,很大一点的原因在于睢阳县当时突然打开城门,配合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如果,在他们与黄巾激战正酣的时候,定陶县的徐凤意识到这是个机会,派出城内修行者的话,那也不是没有机会,顶多就是风险大了一些。
虽然,人员损失过多对之后的计划很不利。
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江淮想明白之后,立即回过神来,低下头颅看着正跪倒在地上的熊问。
熊问也正抬起头,带着一副讨好的笑容看着江淮。
他卑躬屈膝的趴在地上,问道“大人,我已经把知道事情都告诉您了,您也答应我成为您麾下的细作了,那能不能先把剑放下,让小的我先喘口气?”
江淮沉吟片刻后,问道“那汝把吾军中的暗号说予吾听?”
既然是细作,那肯定有暗号验明真身的,对吧?
江淮眯着眼睛看向熊问,手上的长剑紧了紧。毕竟他只是答应让他成为细作,又没答应让他知道细作的专门暗号。
若是答不出暗号,那自然是细作的细作咯。
江淮无所谓的心想道。
他看着瞠目结舌的熊问,明显的皱起了眉头“暗号汝都不知道,还在这儿与吾说是细作?怕不是在搞无间道吧?”
熊问自然不知道无间道是什么意思。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刚好求饶的时候,喉咙处感受到一片冰凉。
低头一看。
原来是那柄长剑划破了他的喉管。
熊问嘶哑的吼了两声,但四周却没有人听到。
他突然就有点后悔。
就算要泻火,也应该叫人守在附近的!
但他又感觉到心脏被人捅了一剑,意识也随着心脏被捅破逐渐模糊。
待到熊问的身躯彻底倒下。
江淮才看向眼前这个死死抓住被子的美妇。
她看到熊问之死,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第一次近亲眼瞧见杀人,浓郁的血腥味熏得她略微有些难受。不过眼里的仇恨还是压过了身体的不舒适,一双眉目紧盯着熊问的尸体,眼里透着异彩。
江淮措辞道“夫人,汝来这里,有其他人知道吗?”
如果有人知道的话,那又是一件麻烦事。
万幸的是,妇人摇了摇头,否认道“应该是没人知晓的,这熊问就喜欢做偷偷摸摸的事情,手下人都知道他去祸害我这种妇人,但却不知道祸害的是谁,乃至于自己的丈夫都知道,因为像长的稍好一些的妇人,是单独住在一批营帐,随时变换,这也就是单纯为了满足熊问喜欢偷偷摸摸的心理。”
听言,江淮放心的点了点头。
“既然没人知道就好。”
妇人轻咬皓齿,犹豫了一会儿后,道“恩公,您能把剑给妾身用一会儿吗?”
江淮虽有疑惑,但还是把剑递给了她。
她接过剑,带着仇恨的眼神,挥剑把熊问的下体砍了个稀巴烂。
江淮看着不经一阵恶寒。
太可怕了!
女人这种生物,连尸体都不放过!
等把熊问的下体彻底砍的不成样子之后,妇人气喘吁吁的把长剑递还给江淮。
江淮向妇人点头示意“吾要走了,汝绕着巡夜的兵士,自己回去吧。”
营帐中的巡夜兵士并不多,偶尔才能碰上一组,黄巾更多的还是盯着营帐之外的人,担心有人会强行突入营帐。
而待妇人点头之后,江淮径直离开了这里。
事情有变,他要尽快找到丁虎、齐眉他们,重新商讨之后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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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初升的阳光,驱走了终夜的黑暗。
原本寂静的黄巾营帐中,也逐渐热闹起来。
杜意打了个哈欠,从营帐中走了出来,感受到腹部的涨意,他轻车熟路的走到营地外,随便找了个地方解开裤腰带,把自家的小宝贝掏出来开闸泄洪。
待到洪水散去,杜意抖了两抖,才把裤腰带提上,神清气爽的走回营地中,准备去找自家熊渠帅听从吩咐。
“熊渠帅,小的过来了,您今天早上想吃些什么?小的帮您去准备。”
“熊渠帅,您今天在哪儿呢?”
杜意去了好几个方位的营帐,都没有找到熊问的声影。
直到他走到西边,来到了一处熊问不经常去的营帐,才隐隐的发觉有些不对。
杜意心中隐隐有些慌张。
“在往常的日子里,熊渠帅这个时间点早就醒了,醒了之后就会随便找个人,让那人来找我了。更何况,今天还有那么重要的事等着熊渠帅着手去做,所以今天更不可能会赖床,那是不是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
杜意脚步渐渐加快,走到熊问在营帐西边的据点。
“什么味道?”
一走到这里,杜意就闻到了游离在空气当中的怪异味道。
“不好,是血腥味!”
杜意脸色大变。
他快步走到有血腥味的帐篷前,张嘴深吸一口气,猛地钻了进去。
面前的场景。
让杜意睚眦目裂。
“来人!”
第二境巅峰修为的杜意,强忍着怒意把附近的黄巾喊了过来。
没过多久。
附近的黄巾就都来到了这边。
“是谁干的?”
附近的黄巾看到这一幕,瞳孔皆是突然放大,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杜意沉着一张脸,吩咐道“快去请青牛角渠帅来!”
“是!”人群当中,有一名黄巾应道。
过了一小会儿。
青牛角也脚步急促的赶了过来。
“谁干的?”青牛角脸色阴沉的问道。
杜意摇头“小的不知。”
青牛角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随后道“来人,去把王稻喊过来。”
最大的嫌疑,就是王稻!
毕竟就在昨天,王稻就与熊问差点打起来,两人的态度也一度闹的很僵,今天熊问就死了,要说王稻没有嫌疑,青牛角是不信的。
所以,在把王稻从东城墙喊过来之后。
青牛角提前把帐篷合上,不让他看到熊问的尸体,然后眯着眼睛问他“汝昨晚,干了些什么事情,一一给吾交待清楚!”
王稻一脸迷惑的说道“练功、睡觉,除此之外没别的了呀。”
青牛角又问“有人作证否?”
王稻犹豫了一会儿,看着青牛角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有一名良家可以作证。”
“...”
青牛角知道,那王稻的可能性就大大缩小了。
此时,杜意提出了一个假设“是不是汉军派人过来,打探了情报?”
青牛角一愣,这也并非没有可能。
所以,他一时间也顾不得熊问的事情,反而在旁边来回踱步。
仅仅只过了一分钟,
青牛角就下令道“说不一定就是暴汉派人杀了他,那很有可能计划都被泄露了。”
“那怎么办?”王稻问道。
青牛角眼角低廉,过了一会儿后,他答道“说不一定他们的人就在附近,等着其他三个城墙的人开始迁徙,然后突然出现,把队形打乱以占先机。”
“所以呢?”
“不再迁移,所以修行者都准备好驰援的准备,咱们以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