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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法用铁制作,那有没有一种木头十分坚硬,可以承受住这个拐角位置的开合磨损。”姜柔儿举着蜡烛,盯着那些碎木若有所思。
火光照在她秀丽的面容 上,那双杏眸熠熠生彩,仿佛什么困难也难不住她!
让宁衡看迷了眼,他觉得她好像和这个小小的山村有些格格不入!
“宁衡,你记得咱们之前做物什的时候,在山上遇到的那棵树吗?”陈行一听这话,猛然间想到一棵树,立马转身拉住宁衡的胳膊,激动的问。
“你是说那棵很高,特别结实,斧头都砍不动的铁桦树?”
稍微一想,宁衡就明白他说的是哪棵!
“铁桦树,大邻山上有很多,它很难砍,也没人愿意花那么大力气砍了烧火,你们是觉得这种树可以做这个切草机?”
陈叔手指磨着那镰刀的利刃,出声问。
“我觉得再合适不过,他坚硬无比,比起铁来也不遑多让,既然不能用铁打造,何不用这个铁桦树试试?”
宁衡和陈行对视一眼,沉着开口。
“这个树不好砍,明个一早,我和你们一起上山。”
“行,有了陈叔帮忙,我们肯定可以砍一棵回来。”陈行信誓旦旦。
眼看天色都不早了,约定好后,陈嫂一家人回了自个家里,陈行也在明亮的月色下匆匆往家赶去,只是他的工具都留下了,也是为了方便明日继续制作切草机。
回了屋里,宁衡坐在桌边拿着姜柔儿的那张图纸还在看,姜柔儿活动着自己手腕坐在他身边。
此刻已经是夜里子时,烛火正好照在他的如玉的面容上,显得极为动人,姜柔儿坐在旁边看的眼睛眨也不眨。
纯正的古代美少年,她不看白不看!
若说白日显得他的脸有些晒黑,是小麦色,现下在昏黄的烛火光下,那小麦色似乎也多了几分姿色。
看着看着,他不知何时放下了纸,转头看向了她,伸手就向她的脸凑了过来。
她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心跳如雷,眼睫不停的翕动,直到他的手从自己的脸颊边移开,转而从她耳侧取下小半寸长的粟杆。
她的心跳瞬间停住,睁大眼睛看着他,慢吞吞说了声:“谢谢啊!”
“不客气。”宁衡面色如常的收回手,突然好奇问:“你似乎对于如何用木炭在纸上画画很熟练?”
这话差点没把姜柔儿吓个半死,刚平静的心跳立马狂跳起来,她眼神左闪右躲,过了好一会儿,才正色看向他:
“我小时候经常用木炭在石头上乱写乱画,所以木炭对于我来说就是左手之于右手,很平常的啦。”
边说,姜柔儿边把木炭拿起来在桌上摊开的纸上方方正正写了“宁衡”这俩字。
“哦,这样啊。”宁衡的本来信了五分,可再看到那衡字的时候,那五分相信又消失个干干净净!
因着笔画多,他还没有教过她写衡字,可她在此刻却是十分熟练的半分不差的把他的名字,流畅的写了出来,甚至隐隐还有几分笔锋流露出来,这不像刚学写字的人能写出来的。
“你现在相信了吧,毛笔,我肯定没你使的好,可这木炭,你是比不得我的。”
好不容易有了正当理由,可以炫耀一下自己的字,姜柔儿笑的洋洋得意。
“是很不错,看这字迹的规整和端正,确实像有十几年掌控木炭的功底。”他若有所思的点头。
明明是夸奖自己的话,可姜柔儿听了不知为何总觉得心底发虚。
她打了个哈欠,佯装自己瞌睡了,走到炕边脱了鞋就赶紧上炕钻进了被子。
她虽是假装盖住闭上眼睡觉,可实则心下有些没底,暗暗在心底和系统通话。
“你说,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什么叫十几年掌控木炭功底,这话听着的怎么怪怪的,你有没有觉得宁衡自从读了书后,话似乎变多了,人好像也变聪明了?”
【宿主不要着急,宁衡所言所行均符合人设,并未有任何异常行为。】
“什么行为叫异常行为,我觉得他在怀疑我了,他是不是发现我是假冒的了?”
【宿主请不要担心,你是如假包换的姜柔儿,宁衡起疑也不用担心,他没有证据。】
“对,只要我不承认,他就没证据证明我不是姜柔儿!”
有了这颗定心丸,姜柔儿瞬间进入梦乡,翻身把被子压在身下,呼噜声渐起。
坐在桌前的宁衡盯着手中的纸,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把它夹在了自己早就背的倒背如流的论语里面。
把自己的被子如往常一般盖到姜柔儿身上,他这才平躺在炕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闭上了双眼。
次日一早,天边泄出霞光之时,姜柔儿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起身。
院子里的鸡已经开始翻翻找找觅食,黑褶子也在耀武扬威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在姜柔儿开门的时候,它更是几次三番想要啄她的脚面。
“中午吃什么好,不如就小铁锅炖公鸡,或者是小鸡炖蘑菇?”
“咕咕咕——”黑褶子仿佛听懂一般,扇着翅膀跑了!
“姜姐姐,早上好。”
“你也好阿,小豆子!”
她伸了个懒腰,和隔壁帮着陈嫂扫院子的小豆子抬手打了招呼。
洗漱完,姜柔儿打开锅盖,就看到锅里热着俩个馒头,肯定是宁衡早上热的。
最近姜柔儿每日都是累极了才睡觉,导致早上没能起太早,所以都是宁衡把前一晚上的剩下的饼或者馒头热一下,顺便还会给她留一份。
姜柔儿也不客气,拿起馒头几口吃完一个,剩下一个刚吃几口,院外就传来陈嫂叫她的声音。
想来是到了该去山上砍柴的时间,姜柔儿含糊连声应着,把馒头一股脑塞嘴里,背起兜篓拿起斧头就朝外走去。
就见陈嫂和陈杏儿已经等着了,小豆子被留在家里看门。
“姜丫头,你是不是没睡好,怎么眼底有些黑青?”
陈嫂有些关心的看着她眼底的黑青,姜柔儿惊讶的摸着自己的脸:“没有啊,我睡的挺好啊,可能就是昨晚睡的晚了。”
“说起昨晚,姜丫头,你是如何想到那切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