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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烟是个变态。
心理变态。
每当看见别人愈痛苦的时候,她神经末梢就会被刺激得愈兴奋。
就如现在。
魏彩珠还在哀求着,人在未知的死亡面前,总是显得渺小又无助。
傅期以看绫烟,神色染上沉思,他按住了绫烟的肩膀。
在绫烟漆黑的瞳孔的注视下,他板起脸,凶巴巴的说道:“你要吃泡面吗?”
“泡面?”
绫烟想到空间里,自己囤的自热盒饭,很是嘴馋。
但是在傅期以面前,她只是个平平无奇的、随时都可以死掉的Npc。
突然告诉他,自己有空间。
那定然是会被怀疑,也是玩家之一的。
绫烟泄气。
但有泡面总归也是好的,最近几天都在吃压缩饼干,吃得她都快变成饼干了。
“好呀。”
傅期以的目光在她脸上凝了一秒,十分欠揍的哼了一声,从柜子里拿出一桶泡面,丢给她。
“自己泡。”
傅期以很凶,脾气也不好,总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但对绫烟很好。
会把压缩饼干分给她,还会让她晚上休息,自己守夜,现在连泡面都贡献出来了。
绫烟突然感动。
在这个时间,他们的感情已经深刻到可以赠送泡面了。
京荷酒店不愧是海城最繁华的酒店,至今还没断电。
绫烟从角落里掏出两瓶矿泉水,倒在热水壶中。
等到水热,倒入泡面,泡了五分钟。
香喷喷的味道立即钻进鼻尖。
绫烟拿起叉子要吃,突然想到傅期以,侧头看他:“你要吃吗?”
“不吃。”他一脸不爽。
绫烟喔了一声,也没再管他,埋头开始干饭。
魏彩珠抱着腿躲在角落,不敢要吃的,现在只要不把她赶出去,就好。
………………
晚上。
傅期以大发慈悲的又给绫烟丢了一桶海鲜拉面。
绫烟吃饱喝足之后,在床上躺尸,惬意的眯起眼睛。
其实待在房间里也挺好的。
傅期以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不屑的讥讽一声:“你做梦。”
“啊?”绫烟反应慢了一步,迟钝的啊了声。
“等再过几天,没水没食物,我们迟早饿死在这里。”
这话自然是骗她的。
傅期以单纯看不惯绫烟咸鱼的模样。
绫烟闭着眼睛哼哼一声:“这不是有你嘛。”
有了劝崽,就什么都有啦~
傅期以无语,不想理她。
看到她裸露在外面的脚丫,嫌弃的啧了声,扯了扯被盖,盖住了她的脚丫。
魏彩珠吞咽口水,小声说:“那个……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我儿子跟婆婆还在家里,我想去找他们。”
绫烟都懒得睁眼睛:“你想去可以直接去呀。”
傅期以冷冷的扫了魏彩珠一眼,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抽出腰部的匕首,拿着白布在细心的擦拭。
魏彩珠立即闭上了嘴。
她就是想要这两个人带她回去找灿灿跟李素娟。
外面那么乱,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敢呢?
魏彩珠突然觉得委屈。
她好歹也是给绫烟收拾了那么久房间的工人,每次都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层不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是这人,现在对她,却是这般的不近人情。
魏彩珠四十多岁的人了,委屈的眼眶发红。
偷偷掏出手机,想要拨打电话。
“啪!”
下一秒,重物打到她的手上。
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手机掉到地上。
魏彩珠抬头,看到眉眼如墨的傅期以。
质问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要是引来了怪物,我第一个就把你丢出去把它们喂饱。”傅期以语气很重,又凶,狭长的眼睛透着冰冷与幽深。
魏彩珠不敢轻举妄动,点点头答应。
傅期以继续擦拭匕首。
………………
生存游戏第十天。
这几天,绫烟跟傅期以一直在找办法,应该怎么样才能把红血泡带着离开这个房间。
红血泡喜欢血液,对血液敏感至极,傅期以就冒险出门,去到杂物间找到了一个华国制造的玻璃罐。
华国制造的玻璃罐,比起其他国的玻璃罐不知道要坚硬多少倍,用最粗暴的语言描述,就是用锤头砸都砸不烂。
傅期以拿出匕首,快速的在自己手心划破一道五厘米长的口子。
他握紧拳头,滑落的血液滴答滴答的落入了玻璃罐中。
玻璃罐有匹配的玻璃盖,跟绫烟罩住的几个玻璃罐还是大有不同。
绫烟目光扫过他的手,从柜子里找出碘伏跟纱布。
能到玻璃罐的血液装到三分之一,绫烟扯过傅期以的手,耐心温柔的给他包扎好。
魏彩珠凑过来,布满皱纹的脸带着不解的神色:“这是在干嘛?”
没人回答她。
绫烟是个不爱说话的。
傅期以是个脾气不好的。
魏彩珠只好又讪讪的回到角落蹲着。
她摸了摸肚子,总觉得这两天不太舒服,肚子还大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没吃什么东西,胃胀气了才这样。
魏彩珠满脸忧愁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灿灿现在怎么样了。
…………
傅期以把华国制造的玻璃罐放进超超超超大号玻璃罐中。
看着红血泡看到血液后癫狂的撞击,撞碎了大号玻璃罐,超超大号玻璃罐,最后是超超超大号玻璃罐。
红血泡压根没有思考,就钻进了装有血液的华国制造玻璃罐当中。
傅期以看准时机,立即掀开了超超超超大号玻璃罐,直接把盖子塞住。
又用黑色胶带死死的缠住。
等到红血泡反应过来,它已经被关在了华国制造的玻璃罐当中。
这次不管它是怎么样的疯狂撞击,都插翅难逃。
见成功,绫烟松了一口气。
迟疑了一下,她说:“我们明天再出去吧。”
“嗯?”傅期以挑眉,看着她,等待她解释。
绫烟的视线撇到他受伤的手:“我怕你没力气,扛不动斧头,不能保护我。”
傅期以冷笑一声,想要说反驳她的话,对上她的眼睛,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也只是气冲冲的说了句:“随便你。”
魏彩珠没有话语权,只能听从他们的。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