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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严重感冒中,现在感冒人太多了,大家多加注意吧。)
“玲、玲、玲”“嗡、嗡、嗡”老杨的手机在床头上顽强的叫着,响着。
老杨还处在迷茫状态,睡的很深沉,很惬意。昨晚的一夜是幸福的一夜,温馨的一夜,直到老杨进入梦乡的时候老杨还觉得自己好像处在虚幻世界中,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可感受着小玉的体温却是又那么的真切。
“玲、玲、玲”“嗡、嗡、嗡”老杨的手机还是在床头上顽强的叫着,响着。
这tmd谁啊,这么大清早的,老杨眯着眼迷糊中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哦,是早上7:00,唉又该上班了,该死的手机,该死的闹表,今天干点嘛呢,小薇这家伙又得给我安排什么活儿啊!
手有点麻呢,老杨放下手机,扭头看了看,老杨的臂弯里沉睡着一个鱼美人。
窗外的阳光顽强的挤进窗帘的缝隙,一抹光速正照在床上,老杨看着,静静的看着臂弯中的小玉,那一刻老杨的魂儿回到了现实。
静静的,静静的,回想着昨夜的激情,看着小玉光洁细腻的身体,老杨在这一刻感到的是爱与圣洁,是的,是圣洁。
悄悄的,慢慢的,老杨底下了头,轻轻的吻在了小玉的额头上。
小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在那瞬间,她看到了一张模糊的脸,揉揉眼,她看清了,那是老杨的脸庞,他在吻自己,小玉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甜美。
“醒了,不再多睡会儿,还有时间。”老杨半靠在床梆上,紧紧的搂了一下小玉的肩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轻轻的说。
“不了,得起了,一会儿还得上班呢。嗯,睡的蛮舒服,不过你可真热啊,感觉口干舌燥的。我要喝水。”小玉顽皮的说。
“好,好,我给你倒水,你等一会儿啊。”老杨一边说一边下了地给小玉去倒水。
转过身的时候,小玉已经下地了,伸了个懒腰,那一刻,那一时老杨感觉小玉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看什么呢,还看啊,水呢?”小玉笑着对老杨说,看着老杨的身体和眼神,小玉的脸也有些红。
“嗯,给。。给。。你水。那个,我去洗澡,我去洗澡。”老杨把水杯递给小玉,飞快的进了洗手间。
俩人快速的洗漱,穿好衣服,看看时间俩人下楼结了账,然后一起在餐厅吃了顿早餐,俩人甜蜜的笑着,说着。
该上班了,也该到分手的时候了,老杨抱着小玉,跟小玉约定过一阵跟老杨一起回ty过年,小玉笑着点点头。
“你赶紧走吧,路上慢点开啊。”在小玉公司的写字楼下,分开的那一刻,小玉对老杨说。
“嗯,你赶快上去吧,回头你跟咱爸咱妈说说,过年咱回ty。嘻嘻。”老杨开心的说。
“行啊,我回头跟他们说,估计他们应该能同意。赶紧走吧。”小玉说。
老杨开车走了,在车上的时候,老杨还在胡思乱想,回忆着一切,回忆着在拍卖会场上和小玉相识,回忆着在锦江饭店的那一晚,回忆着昨夜的迷蒙,老杨憨憨的笑着。
车里响起了音乐,是那首隐形的翅膀,一路直奔t市。
“你干吗去了啊,这都几点了,昨天不就应该回来嘛,笑这么诡异,说干什么坏事去了。”老杨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小薇的。
“那个,那个,没干吗啊,见见。。见见老色,那家伙。。那家伙拉着我没完没了的喝,你说。那个。。那个我怎么开车回来啊。”老杨没招,总不能实话实说吧,只好把老色拉出来当垫背的。
“切,你磕巴什么啊,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贝,笑这么诡异干吗,真是的。赶紧的,有人等你呢。”小薇打趣的说。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小薇还不了解老杨嘛?看他那幸福的小样儿,猜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老杨刚要问谁在等他,手机响了,老杨一看是小玉的,赶紧接通了。
“喂,对,我刚到,嘻嘻,那是,保证不耽误工作,那个,那个,你注意多休息啊,哈哈,谁是坏蛋,你才是吧。”老杨扭着身打电话,声音尽量的小。
挂了电话,转过身,正看到小薇看着他,吓了他一跳。
“喂,这么亲密啊,你要不要注意多休息啊。我的杨总经理。”小薇笑着说,心里也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小薇感觉心里有点紧,说不出的感觉,既替老杨高兴,又有点。
“大姐,我错了行吧,那个,那个谁等我啊,赶紧见见吧。”老杨赶紧差开话题。
“嗯,还行,还只道正事,有个老伯,等你半天了,我们说你可能今天不回来,他硬是不走,说一定要等你回来。”小薇说。
“哦,什么事?送东西的?”老杨问。
“还不确定,他拿了块儿好像上次你给我讲的那个什么田黄,块儿头可比你上次讹人家那个印章大多了,小张看过了,他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挺难得的东西。”小薇说。
“去,去,去,我那是讹人家嘛,是那个朋克小子讹诈我还差不多。走吧,赶紧见见。”老杨说。
老杨面前的是位老伯,互相介绍完了,老伯显得很高兴。
“您就是杨总啊,闻名不如见面啊,早听圈里人说您虽然年轻,但眼力不凡,特来讨教啊。”老伯说,老伯并没有因为老杨年轻而轻视,反而倒是很客气。
“老伯,您客气了,我是晚上后辈啊,还望前辈多多指教,不知您这次来,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老杨开门见山。
“哦,是这样,我啊就喜欢收集石头,特别是寿山石,前些日子看到它了,爱不释手,可以说是辗转难眠啊,结果我是把几乎全部积蓄拿出来买了它,我那老伴儿啊,差点没跟我闹离婚。哈哈。”老伯一边说一边打开一个锦盒,推到老杨面前。
老杨心想这老伯也是挺外面的人,看来也是发烧型藏友,为了一块田黄,连日子都不过了啊!
老杨低头看着面前的田黄,说实在的尺寸是不小,比自己的那块张大千的田黄印章大个4倍,上手掂掂得有50多克,而且是带雕工的,浅浮雕苍松翠柏,松柏下雕的是几个老者在抚琴对弈。没有印文,没有边款儿,这东西是新的。
老杨看了看边上的小张,小张对他眨眨眼,暗地里冲他伸了个大拇哥。
要说这东西即使是新的,如果是田黄也值不少钱啊,现在田黄一克就是一万块啊,比金子贵多了。
老杨仔细的看着,萝卜丝纹很明显,润度也好,色泽也正,可为嘛这么好的一块儿田黄要雕这么复杂呢,一两田黄一两金啊,这么雕太费料了啊!
老杨拿着手里的这块田黄,20度角对光看看表面,老杨发现虽然色泽很好,但是它的色调不连贯,侧光看的时候会发现有不太明显的色阶过渡。靠这是怎么回事呢?
老杨不敢怠慢了,拿手电照了照,没问题啊,放大镜看了看,也没问题啊,可总觉得哪儿有点别扭呢?!
老杨不甘心,又拿出管镜,仔细的看着,好半天,老杨笑了,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长出一口气。
在老杨鉴定的时候,老伯和小薇、小张他们都屏气凝神还的看着,大字都不敢说一个,气氛显得很凝重,看老杨终于是看完了,老伯才感发话。
“杨总,您看这东西?”老伯问。
“老伯,恕我直言,您这东西在哪儿买的,花了多少钱?”老杨问。
“这个我在外地买的,花了我20多万啊!怎么了?东西不对?”老伯噌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块儿东西几乎花了他一生的积蓄啊!
“唉,老伯,别的我不多说了,您自己看吧。”老杨一边说一边把管镜和田黄递给老伯。
老伯忙不迭的接过来,带起花镜,仔细的看着,良久。
“啊。。”老伯是大喝一声,把管镜甩到一边,举起田黄就要砸,突然之间又垂下了手臂,整个人无力的坐回椅子。
老伯犹自在那儿自己叨咕“管镜啊,输在了几十块的身上啊!”他这一举动可把老杨他们吓坏了,老伯这么大岁数,别受了这个刺激,再出点什么事。老杨也自己埋怨自己,就告诉老伯这块田黄对又怎么了,让老伯开开心心回家不完了嘛,非让老伯看嘛啊,真是的,这不没事找事嘛。
小薇忙着给老伯倒水,开导老伯,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但傻子也只道这块田黄不对啊。
小张,二话没说,拿过管镜和田黄就看,他刚才也看过这块田黄了,觉得没问题啊,这如果有问题,那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啊,说明自己水平不行啊。
看过之后小张傻了,管镜之下,这块田黄的毛病无所遁形,这东西说全假不对,说它对更不对,这东西是用一小块小块的废料田黄高温下压制的,然后打磨,雕刻,抛光,如果你不用管镜你根本看不出来,这就是为什么它雕刻这么复杂的原因,但用管镜看的话,你就会发现它表面跟岩石层的那种断层纹路一样了。不同色泽的废料田黄压制,虽然经过抛光了,但侧光看还是会发现不太明显的色阶过渡。
老杨和小薇在那边开导了老伯半天,老伯好半天才缓过来。
“唉,谢谢你们啦,我没事啦,你们放心吧,真是阴沟里翻船啊,我以前总觉得管镜是看瓷器用的,就没舍得花50块买一个,这等于是输在了仪器上啊!罢、罢、罢,20万买个教训不贵,不贵啊!哈哈哈。”老伯苦涩的笑着。
老伯终于平安的离开了老杨的公司,老杨他们长出一口气,老伯要是一跟斗载这儿,那老杨他们罪过可就大了。
看着老伯离开的背影,感觉老伯瞬间苍老了几分。
老杨能说什么,古玩行自古就是这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凭的是眼力,玩的就是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