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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卷地,又是草枯的时节,虽未有雪,这天气却是极冻人的。
两支径渭分明的队伍,一前一后的行在马车队伍的两头,这两支队伍就是大宋与辽国的使团,可以说这两支队伍都是各自国家的最精锐的军队,一路里来,自然是要少不了一番比较,虽然不能动刀动枪的干上一场,但暗地里比较一下各自的骑术以及队伍行军的严整还是可以的,在骑术上来说,自是大宋的军队要差上一些,在奔行之间,队伍的严整也同样不如辽国,这让辽国的那些个士兵免不了要对大宋的军队嘲笑一番,因而大宋的这些士兵憋了劲的一路上苦练骑术,虽说这种技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练成的,但多练上一天总要好上一天,便是方羽的心中也是抱着这种想法,他知道这一次使辽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手下的士兵能多一点儿逃命的本事总是好的,毕竟到时候可是在辽国的腹中之地,一旦有事,数千里的路,可不是那么容易逃走的,不过方羽对于这一些也不是很在意,他的心中早已有了一些盘算。
随同方羽这一次来辽国的,有欧阳春,展昭,徐庆,白玉堂,安三,虎牙,黑子,以及雷惊,张龙,赵虎这些个人之外,方羽的家中还跟来了一个小丫头杨排凤,是来照顾方羽的起居饮食的,只不过嗜武的杨排凤并不太懂得侍候人。反到是方羽要常常照顾她。
小丫头杨排凤长得虽然很美貌,可性子与徐庆有点儿相近,有些不谙世事,在方羽地眼中也就是一个憨丫头,不过一个美貌的憨丫头在男人看来就叫可爱了,憨的可爱。也正因如此,众人都把她当小妹妹一般看待,便是方羽也当她是自己的小妹妹,从没有想过要把她给自己暖被窝去,不但在武艺上尽心指点她,还给她打造了一套女式战甲和一根镔铁盘龙棍,骑在马上,俨然就是一个小小的女将军。
这一次的出使辽国。在路上非常地顺利,两千精锐的骑兵,可不是那些个马匪敢惹的,到达辽国的大定府后,方羽手下的这支骑兵队伍只能是驻扎在大定府城外,方羽只带了欧阳春,杨排凤,安三,黑子,虎牙五个人入城。这一次再入大定府,也算是旧地重游了,路过那个芳菲院时,只见这里似乎比以前冷清了一些,想到那时在这里发生的一些事,再想到在自己怀中乖的象小猫一样的梅落雪。方羽地嘴角不觉露出一丝微笑,由梅落雪再想到赵萱与温苇云,这三个女人各具风情的女子,让方羽的心中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虽说三女中梅落雪似乎并不爱自己,在床上做那事儿反应也不强烈,但三女中梅落雪却是在那事上最听话的一个,无论是什么样的要求。她都没有拒绝过,有这一点,方羽认为这就足够了,做人没有十全十美的。就象赵萱虽然美丽,善良,聪明,又深爱着自己,可她较弱的体质让方羽在那方面无论如何不敢放开手脚,只能是小心亦亦呵护着。
方羽带着众人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上次居住的客栈,要了一个大间四个小间,小房间自然是欧阳春他们住地,大房间是方羽与杨排凤两人住的,方羽可不太放心让她一个人住一个房间,这小丫头太憨了点,很容易让男人对她不放心,反正按名份上来说,杨排凤是杨家送给方羽的侍妾,如果再给她另外住一个房间的话,只怕别人也会笑话方羽那方面不行了。
杨排凤是第一次出远门,而且一出就是另一个国家的都城,心中对这一切是既兴奋又好奇,待方羽安排好了房间之后,又拉着方羽上街去,非要再看看辽国的这个都城不可,杨排凤是没有一点儿身为方羽侍妾地觉悟的,在她的眼中,这个一直很温和的方羽一直就是她的羽哥哥,方羽左右没事,便陪着她出来走走。
这辽国的大定府是没有办法与汴梁相比的,其繁华的程度与汴梁相比实在是差地太远了,杨排凤很快便对这里的街市失去了兴趣,这就象一个大城市里住惯了的人,跑到小城市中去,哪会有太多逛街的兴趣,在回客栈地路上,杨排凤是非常的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的走了这么远的路,只觉得辽国这种地方实是无聊极了,一回到客栈,杨排凤便觉得比自己练了一天的武还累,倒在了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上便要睡,方羽拉着她去吃晚饭,杨排凤匆忙的扒了几口,便又回了房间,方羽与欧阳春他们聊了一阵儿之后才回了房中,这杨排凤却是极其不雅的横睡在床中,方羽把她搬好,又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那一脸娇憨的模样,方羽笑着摇摇头,自己也钻
窝中。
非是方羽的道德如何的伟大,放在嘴边的肉不吃,而是在家中时有了三房女人,哪会想起要这个小丫头片子,在路上时则是众目睽睽,怎好下手,现在这会儿,方羽看她睡的正香,又怎会在这个时候把她弄醒,以满足自己的欲望,同时,方羽也把她当了自己的妹妹一般,不愿强迫她做那种事情,是以娇香软玉就在自己的身过,方羽还是忍住了没去动她。
不过方羽不去动她,可不表示杨排凤就不会动方羽,半夜的时候,也许是这北地的天气有点儿冷,杨排凤整个的人都钻入了方羽的怀中,弄得方羽半夜醒了过来,这样一具活色生香的胴体在怀中,要说方羽不会用手去感受一下的话,那方羽简直就不是人了。
“唔,做什么啊,羽哥哥,你的手弄得我身上痒痒的。”杨排凤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感觉到有只手在她地身上来轻轻的揉动着。睁眼一看,自己却是睡在方羽的怀中,她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只觉得方羽的手让她的身上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似是难受,又好似很舒服。当下不禁更往方羽地怀中挤了挤,只觉得要把自己的身子挤进了方羽的身体中才会好过。
方羽被杨排凤这话一说,也觉得自己这样欺负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子有些不好,便停下了手来,不想方羽这一停,杨排凤还不干了,此时她的睡意已经全消,仰着脸对方羽道:“羽哥哥。你别停啊,你停了我更难受了。”
方羽被这小丫头说的心中汗了一下,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怪叔叔与小箩莉在一起的情景,要说杨排凤现在也快十六岁的人了,在这个时代,很多女子都有了小孩子了,而她竟然还是在这方面什么也不懂,不过她既然不拒绝自己,方羽也就觉得自己没必要装什么高尚了,一只手复手在杨排凤地身上揉动着。这一次自然不会放过那如同新生乳鸽的地方。
“羽哥哥,为什么男人身上不会长两个这样的东西呢。”杨排凤非常好奇的也伸手摸了摸方羽的胸前,复又看看自己的胸前,对于方羽手上传来的那种非常舒服的感觉,让她很快的忘记了自己刚刚问过的问题,发出一声舒服地轻吟声。
方羽看着怀中娇憨的小丫头。想起书中一些与她有关的故事,心中一阵恍忽,说起来怀中的她在未来也算是一个巾帼女英雄啊,手中一根熟铜棍,挑了多少西夏的猛将,想到这里,方羽的手不禁停了下来,抓起杨排凤地手。摸着她那因为苦练武艺而满是老茧的手,心中更是涌起一阵怜惜,这样可爱的一个女孩子,那些个大宋的男人就舍得让她在战场上厮杀。还真是让人要说这大宋无人了,难怪辽国的实力不如大宋也敢如此的嚣张,小小的党项也敢叛乱立国,这大宋啊,如果多点儿男人的阳刚之气,只怕就不会那么多灾多难了。
方羽地心里在胡思乱想着,杨排凤享受着在方羽怀中的舒适,只觉得躺在羽哥哥的怀中真是一件不错的事,这时见方羽不摸了她那个地方,却在摸她地手,当下道:“羽哥哥,你的手上弄了什么东西,让我很好过的。”
“是么,那,凤儿,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做?”方羽收回了自己的心神,柔声问道。
“嗯,羽哥哥,我自然是喜欢的啊。”杨排凤仰着脸,那娇憨的模样,让方羽越发的觉得自己象是个怪叔叔。
“那好,以后呢,凤儿你就是我正式的女人了。”方羽揉了一下杨排凤的头发,有些宠溺的道,在他的心里面,这样一个娇憨可爱的女子是男人用来疼爱的,而不是让她代替男人去战场上厮杀,虽然方羽心里来说并没有多少重男轻女的思想,但后世里有一句话,战场是属于男人的,在男人没有死绝以前,女人就乖乖的待到一边去,对于这句话,方羽也是深以为然的,这起码是一个男人应该的觉悟。
杨排凤的心思自是单纯的很,她心中根本不知方羽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只是方羽说了,她就觉得应该听她的羽哥哥的话,在方羽揉着她的头发的时候,乖巧的伏在方羽的怀中一动不动,方羽看着她这种动作,也知她心中并不明白男女之事,对于这样一颗纯净的心,方羽心中也不忍就这样去破坏了,杨排凤的单纯与赵萱的善良是完全不同的,赵萱的心灵也很纯净,但她什么事情都明白的很,一个小心肝儿玲珑通窍的象个小人精儿,杨排凤却是不懂的,虽然她人一点儿也不傻,但她的性子大咧咧的,什么事情都不太去动脑筋,于是就变得对一些该明白的事情却不明白,不
一来,反让她的心灵保存了那份纯净。
方羽就这么抱着她,心中胡思乱想着,而杨排凤在方羽的怀中,早舒服的睡着了,到了天快亮时,方羽才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天,耶律隆绪并没有接见方羽,也没有派人来找方羽的麻烦,此刻的耶律隆绪心中也正犹豫不决,在铁瓦银安殿中招集了几个大臣来商量。
耶律隆绪喜欢在这个地方与人议事。这里有过他崇拜地娘亲萧太后留下的痕迹,他一直希望自己能象他的娘亲萧太后一样,再一次的让宋国臣服,所以他常常待在这里,时时刻刻的让自己不要忘记了自己的理想。
耶律隆绪坐在一张椅子上,手指在椅子地扶手上轻敲着。扫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几个人,道:“你们说说,这个宋国来的使臣,朕应该怎样处理他。”
“我主万岁,老臣以为此人在宋国之崛起,比之当年的杨延昭犹为厉害,将是我大辽的心腹之患,宜早除之。”这个抢先一步说话的人。正是韩让的父亲韩昌,原辽国的兵马大元帅,此番站出来,自是为了报自己地杀子之仇。
耶律隆绪没有回答,眼睛再一次的看向其他人,一人这个时候上前一步道:“我主万岁,微臣以为,若能把此人收为我大辽国所用,将可使我大辽国的兵力如虎添翼,是以。应当设法让其留在我大辽国为上,若是最后不能为我大辽国所用,再杀也不为迟。”
“辛乙中大人,你这不叫如虎添翼,你这是养虎为患,据我所知。此人在宋国极受那宋国的那个太后宠幸,根本不可能为我大辽国所用。”韩昌怒目看着那个叫辛乙中的大臣,对他阻拦自己为儿子报仇,心中是极为痛恨。
“我主万岁,臣也赞同韩大人所言,此人虽有一点儿才能,却不值得我主万岁为此对其网开一面,宜早除之。免留后患。”一个大臣站了出来,支持韩昌的言论。
“此事万万不可,我主万岁,传闻此人乃是宋国太后的姘夫。与宋国皇帝亦是情同兄弟,若这般将他杀了,必会引来辽宋两国之间的战争,虽我大辽不惧与宋国一战,但臣以为两国间还是以保持和平为好,我大辽国经济正是开始走向富裕的时候,这时一战,只会把从前的努力化为乌有,还请我主万岁慎重为好。”又有一个大臣说出了自己地意见。
此人的话显然说中了耶律隆绪的想法,那耶律隆绪沉默了一下,道:“那么依苌爱卿之见,朕该如何做才好,此人既不好杀,也不好用,谁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我主万岁,此事要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臣不知这话当讲不当讲。”那个姓大臣有点儿犹豫的看了耶律隆绪一眼。
“有什么话说就是,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说错了朕赦你无罪就是。”耶律隆绪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悦地道。
“是,我主万岁,三公主殿下已到了适婚的年龄,我主万岁可向宋国传言,将招此人为驸马,此样一来,宋国的太后与皇帝必会对此人失望之极,我主万岁只须将此人留在我大辽国一段时间既可,到时,若此人肯降于我大辽国则好,若是不降,再杀也不迟,那时,宋国太后与皇帝已然忘却与他的情份,不可能再为此人动起干戈了。”那位苌姓大臣将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旁边的韩昌对他怒目不已,奈何身在耶律隆绪的眼前,韩昌也只能将心中的怒气忍下,那苌姓大臣看了一眼韩昌,丝毫也没有在意他地眼神。
耶律隆绪有好几个女儿,这个三女儿长相一般,又只是一个一般的妃子所生,耶律隆绪对她并不在意,此时听了那苌姓大臣所说的话,不觉点了一下头,对这个主意颇为心动,说句很实在的话,耶律隆绪对方羽以五百人灭了他大辽国四千人马地这一件事,一直是耿耿于怀的,在他的心中,既忌掸方羽的能力,又很渴望能得到方羽这样的人才,是于他对方羽的态度也一直是在杀与不杀之间徘徊,苌姓大臣的这个主意很符合他耶律隆绪的心思,至于说要为此牺牲一个女儿的幸福,耶律隆绪才不会在意,他的女儿多的是,牺牲一个又算的什么,他大辽国的昌盛才是最重要的。
耶律隆绪扬起头,正要做出自己的决定,韩昌扑嗵一声跪了下来,还没有说话,眼泪已流了下来,一头苍苍白发,仿如北风中沾雪的枯草,只见他大声的喊道:“我主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