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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把的喝一半的瓶酒全部喝光,喝道最后一滴的泡沫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在口中甩了甩泡沫,把最后一滴都喝到了嘴里。
“喂!你干嘛抢我的啤酒喝?”我道。
表嫂转头拽住我衣领,整个人靠了过来,压在我的身上,胸部也被挤得更突出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礼貌?是不是要老师好好教教你要尊敬长辈啊……”
久违的香气和身躯扑面而来,我咽了咽口水,还是推开了她。
“老师吗?你是要叫我怎么给人洗脑的吗?”我道。
“呵……你还是一样的倔脾气啊,明知道我是传销你还是往里送钱?”表嫂笑道。
“还不是为了……”后面的那个‘你’字,我忍住了没说。
“为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就为了钱咯,这次你找了个大单,有不少提成,待会儿转账给你。”表嫂拿我也当她自己人了。
“你不会来真的吧?”我问道。
如果是旁人我就不问了,让她自生自灭,可是她是我表嫂,我最敬爱的老师。
我不忍心看着她就这么堕落。
表嫂看了我一眼:“小凡,你就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世界的游戏规则,笨的人终究只能沦为食材。”
听了她的话,我简直不敢信,她什么都明白,她没有被洗脑,就是传销的头目,她是来给别人洗脑的。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老师吗?”我道。
“你有把我当过老师吗?”
“怎么没有?”
“哦?好学生会偷闻老师的丝袜吗?”表嫂玩味儿的笑道。
她突然跟我翻旧账,当初懵懂狼狈的样子,就浮现在了眼前,我有些脸红,要知道那天可是还是在表哥家,我在表哥家洗澡的,表嫂先洗的,她丝袜内裤胸罩都刚换下放在一起,丝袜放在最上面。
我看的情不自禁就拿起来摸了摸,然后就不由自主的凑到了鼻子上,我已经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被表嫂发现了,不过表嫂很善解人意的一直没提起。
直到上次还是用这丝袜,把我勾引到传销窝点去了,真是让我对她又爱又恨。
现在想想还是以前的那个闷骚老师可爱,虽然有点小风骚,但是没有坏心,对学生也很疼爱,不然我和黎姿也不会那么尊敬和喜爱她了。
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骗子头目,说不定将来还要坐牢。
“一码归一码,而且是你故意脱下来诱惑我的,我还没说你引诱未成年儿童呢!现在你居然又来骗人前,你还对得起为人师表这四个字吗?”我严肃地说道,当时我才十七周岁。
表嫂见我板着脸,也正经了,又开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才说出了她去了B区的故事。
当初她被带去B区,吓得魂飞魄散,跟C区比B区简直是噩梦,又其是表嫂这种被打着屡教不改的名义被安排过去的,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表嫂说在那里根本没人把她当人看,男女混住,肮脏不堪。
她还要去接受残忍的虐待惩罚,表嫂不肯定跟我多说,不过我从她颤抖的身躯,也能看出来当时她经历了多少恐怖的事情。
我莫名的心生怜意,用手抱着了表嫂的肩膀,她的肩膀瘦小又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咕嘟。
她又喝了一口酒,才继续说她的事。
为了不再受罚,表嫂逼不得已,开始骗人,发展下线,凭借着出色的口才和样貌,表嫂一帆风顺,所向披靡,再B区混的风生水起。
因为做上了领导,钱也赚了不少,大概是跟我做红蓝各区领导时候差不多的模式,现在表嫂那边赚的更多。
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突然警察一锅端了。
B区的老总见表嫂是个人才,就带她一起逃,表嫂也成功从北派传销转型为南派传销,终日以发展下线为目的。
表嫂说,她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她需要钱,当初就是因为钱才被迫骗我去传销组织的。
表哥的当初为了救表嫂免遭村里恶霸的欺凌,腿被打瘸了一只,下体还落下了残疾,导致不能人道,虽然事后赔了一小笔钱,但根本不能治愈表哥的伤,表嫂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就死心塌地的嫁给了表哥。
当然表哥受伤的事,也就是我们几个关系好的才知道,这么些念过去了,表嫂都三十了,一直想要个孩子,表哥也无能为力。
所以就想去大医院把表哥的病看好,可是需要一大笔的手术费还有后续的医疗费用,表嫂只是个老师,表哥也没有什么高薪工作,只是在镇上的工厂打工,早出晚归,一个月就四千多块钱。
这种小工厂,更不会有什么五险一金啊这些福利了,顶多就是过年过节发些礼品,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还是靠表嫂一个人。
她想要有个孩子,所以就决心出来赚钱,谁知被骗入了传销,之后就把我拖下水。
出了B区之后,她发现传销让她赚了不少钱,很快就能有医药费给表哥治疗了,于是就愈演愈烈到了今天。
听着表嫂的心酸往事,我也十分烦躁,不知该如何安慰表嫂,她一个女人真的很不容易。
我抢过她手里的啤酒,学着她的样子一饮而尽。
“你干嘛!这么喜欢吃老师口水啊?”表嫂似乎有三分醉意,俏脸微红,一手架在我的肩膀上,手指还在我脸上划上划下。
“对不起……表嫂……”
“你道什么歉啊?你没做错什么啊?”表嫂笑道。
“我以为你是那种为了钱违背良心的人,现在知道是我误会你了。”
“不……你说很对,我就是那种人,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不过我也顾不了这多了……”
“对不起……”
我紧紧的抱住表嫂,能给她的就只有这个拥抱了,还有我无能的哭泣,看到自己的老师一步步被生活逼的走投无路,我心中十分自责。
这感觉就像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雅芯在我眼前离开一样,那么无助。
表嫂被我这么抱,就哭了,泪水浸湿了我肩膀,上次见到表嫂哭还是她快被被人侮辱的时候,而这次又是我害她哭了。
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总是会有脆弱的一面,而这脆弱的一面,让我保护欲大增,即便是我的长辈,我的老师,我还是想保护她。
“表嫂,以后别再做这个了,表哥要是知道你为了他做违法的事, 他也不会同意的,而且如果你去坐牢了,表哥怎么办?”我想劝服表嫂改邪归正。
“可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办?我搞完韩少这笔就收手好吗?我的钱也攒的差不多了。”表嫂道。
我想了想道:“好,我帮你,反正韩少是个冤大头,不宰白不宰,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要你这传销组织的所有资料,包括你们的幕后主使,我要你把知道的一切全告诉我。”
“为什么你要知道这些?”
“帮你赎罪。”
我简单的说出了四个字,找到表嫂了,我跟这些传销组织也不想继续纠缠了,可是表嫂已经误入歧途,我又不能报警抓她,唯一让我心里好受,将功折罪的办法就是把这个传销窝点给毁了。
让其他人面受其害,也算替天行道了,如果表嫂肯帮我,她可以算是将功补过,即便是被警察查到,应该也不会有是最多就是没收财产。
表嫂看着半晌,两手捧着我的脸颊,拇指在我唇上摸了摸。
“表嫂……你干嘛……”
“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我以前骗过你啊。”
“那有什么办法?你是我嫂子啊,还是我老师,不对你好对谁好?”我笑道,虽然我心里已经被这个大美人摸得心烦意乱了,可还是要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真是无语,为什么她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摸着我的脸,而我不可以摸她?
“我听说C区是你捣毁的?”表嫂问道。
“对啊……”
“你在C区做那么多事,是不是为了救我?”表嫂凑近了问道,我已经可谓吻到她嘴唇上的酒香,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了。
我连忙避开她的眼神否认道:“怎么会?我就是想出去而已……”
唔!
似曾相识的一吻,我有些不知所措,什么动作也没有,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可是我的心跳没有,还越跳越快。
四唇相融,我整人都揉碎在了这一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