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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心爱怜地摸着李阙的脸庞,环视一周见几个侍女都已经退下,想必是李阙悄悄示意她们不要惊动自己。
“可是母后,儿臣这里却长大了呢。”李阙一抱住母亲温香软玉般的娇躯,欲火就像点了油一样往上冒,止也止不住。他入宫原本是有其它事情要办,只是顺带来看看苏月心,外加送给她昨日从师傅管牟那里讨来的丹药。
可怎奈苏月心的肉体实在是太柔,太媚。试想儿子抱住母亲丰腴的肉体时,母亲充满弹性的豪乳挤压着他的胸膛,丰硕的肥臀蹭着他的下身,娇艳的红唇在儿子耳边吐着热气,含水的双眸深情地注视着他,嘴里是向情人撒娇似的轻柔软语,哪怕是最守礼教的儿子恐怕也会毅然抛开一切,而只想与深爱的母亲完成灵与肉的交融。
更何况这对母子早已对乱伦xìng交食髓知味,他们的性和爱紧密相连,情到浓时,性也就自然而然了。
“嗯”感受到儿子的手已经如同游龙一样越过自己光溜溜的原野,伸向那山峦峻岭、那森林草地,苏月心哼哼唧唧的在儿子怀中翻转着身体,娇嗔道:“坏儿子,这里是大臣们议事的地方,哪来的地方给你肏娘亲!”
苏月心不说倒好,这几声娇嗔更引来李阙兽性大发。想到刚才众人还在这里毕恭毕敬地对皇后娘娘行礼,现在母仪天下,端庄娴熟的皇后却已经媚眼如丝,衣裳半解地倒在亲儿子怀中,他就感觉无比刺激。
“谁说没有地方的!”李阙摸了一把母亲的下体,那里早已如同预料中的那般江河泛滥,知道母亲每次一被自己碰就会剧烈发情的特殊体质,李阙也不准备再多做什么前戏,直接就一把将苏月心抱到了她方才对群臣指挥发令的长桌上。
“诶,等等嘛!让人家把这些卷宗拿开!”苏月心正想闭上眼尽情享受儿子的金枪乱捅,瞄见桌上几张带有“恭贺皇上寿宴”
等类似字样的文件,连忙把这些摞好堆放在一边。想到刚才还在讨论如何为自己的丈夫庆生,现在就要被亲儿子肏干,这美皇后的俏脸红得能拿来染布了!
于是这母子二人干柴烈火,急不可耐地各自脱光衣物,李阙拿大肉棒直接顶在母亲湿漉漉的阴阜口,苏月心则已经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娘娘,太子殿下求见!”正当此时,殿门外远远地传来婢女的话语和一阵靠近的脚步声,吓得这一对乱伦鸳鸯魂飞魄散。“红菱你不要进来!”关键时刻还是成熟的母亲反应快,立刻大喊一声让来人止住,于是那婢女的小手放到殿门上又放下了。
“娘娘?”门外传来不解的疑问声。“本宫身体不适,准备小憩一场,不方便见客。”苏月心故作威严地说道,内心只想快点打发了红菱,好继续和儿子的性爱。“可是太子说有要事征询娘娘的意见。”门外的小婢女迟疑地说“咦,太子殿下,你怎么进来了!”
太子李羌不顾几名侍卫的阻拦,径直来到了殿门口,朗声道:“母后您且安心休息,儿臣在此等候您小憩一场便是。”他此次前来的确有事询问苏月心,不过他之所以如此执着不肯离去,恐怕更主要是想与苏月心欢好一场。
自己生母惠妃的肉体他最近干得已经有些腻烦了,况且论美艳惠妃也着实差了苏月心一筹。“还是不啊!”苏月心还想再说些什么,李阙却已经急不可耐地把在穴口等待许久的阳物插进了母亲的yīn道,苏月心惊呼一声,然后死死地挨住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有太子在殿门外,李阙似乎显得更加兴奋了。从李羌手中夺回对母亲肉体的占有权,并且彻底将母亲征服,实际上是他在与李羌的交锋之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在那之后,他不但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生母的美肉,而且皇后全心全意地辅佐也让他事业一番风顺。而此时敌人就在门外,却无法知道里面在上演怎样一出好戏,这怎么能不使李阙兴奋?
他大力挺动着下身,阳jù如同捣蒜一般在母亲娇嫩的小穴里进出着。苏月心如临仙境,美得情难自禁。
往常她总是在与儿子性爱时放肆地高声说些淫声浪语,可此时门外还有人在,她不得不转为侧着头、抿着唇,压抑地呻吟。
李阙也看出了母亲的窘境,他又怎么肯让母亲觉得不舒服呢,况且母亲的浪叫才是最能激励他的战鼓。于是他运转内功,在两人面前形成一道气墙,足以把苏月心的叫床声与外面隔离开来。
苏月心见状如释重负,此时她已经被下体那涨、酥、麻种种快感袭击得喘不过气来,心知儿子是受到门外太子的刺激,就故意配合地尖叫出来:“啊儿子干得娘亲好舒服你好厉害比那没用的太子强一百倍!”
李阙也没料到母亲竟会放浪如斯地提及旧情人来刺激他。但是这一招却非常管用。他抱着母亲珠圆玉润的双腿,越来越狂乱的突刺着,是不是用力拍打那肥嫩的美乳。
而苏月心也同样兴奋,她的蜜道如同掉落到渔网里的拼命挣扎的鱼那样使劲皱缩着,而每一次夹紧又会让李阙痛快地低吼出来。
美皇后肆无忌惮地尖叫,高喊着儿子的名字,还不忘是不是提起太子。可是门外的太子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里面乱伦母子的催情药,倒还是浮想联翩地在门外静候着。
这种极端刺激的场面下,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李阙和苏月心二人都有些吃不消,很快二人就相继泄身了。李阙还想继续与母亲耳鬓厮磨一番,苏月心却生怕门外的太子等急了,又生节支,连忙催促儿子穿好衣物离去。
李阙有些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裤子,然后体贴地再帮母亲穿好繁琐华贵的长裙。“啊!”苏月心在儿子的帮助下着衣完毕,却突然捂着下体一声娇呼。“怎么了,娘?”李阙急切地问道。“流流出来了!”苏月心满脸通红地、细如蚊呐般地回答道。原来李阙每次射精量都极大,常常能把苏月心的小穴灌满,而苏月心亦是体质敏感,淫水极多。
如此这般两人每次欢好过后,若是李阙内射在苏月心体内,他都会耐心帮母亲把下体的汁液清理干净,以免涨得母亲难受。不过这次却没有这方面的时间留给母子二人。李阙笑嘻嘻地说:“娘亲,那你就夹着孩儿的子孙见太子吧!孩儿就先走啦!”他在苏月心脸上亲吻了一下,就哼着小曲从侧门离去了。留下苏月心坐在那儿,紧紧夹着大腿不让儿子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整整了凌乱的发梢,准备接见太子李羌。
飞鸾殿是皇帝李宿特赐给长公主李烟笼的宫殿,以示对她的特别恩宠。按理来说公主出嫁后都会在宫外自己开府,可烟笼长公主却偏偏四十岁仍未嫁人,这种情况也是历代罕见。
若不是皇帝与她的感情极为深厚,恐怕她免不了要遭受许多非议。李阙前往拜访时,长公主正在后花园浇花。她依然是一身白衣,飘飘若仙,像她这样的美人似乎不属于凡尘,至今未嫁或许也在情理之中。“你来了。”李烟笼摆弄着树梢上晚樱,头也没回地对李阙说道。
此时已是暮春时节,但是在这花园之中芳菲未尽,茂密的花朵如满天流火一般繁盛。
“姑姑,阙儿有一事心中不解,特来与姑姑说道一二。”李阙也不转弯抹角,单刀直入地表明来意。李烟笼听罢,终于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过了头,瞄了李阙一会儿,终于道:“那就进屋说话吧。”
“姑姑为何要在父皇面前对侄儿恶语相向,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惹怒了您?”屋内,李阙诚恳地向长公主提出困惑。李烟笼偏着脑袋,那清丽的脸蛋上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反倒显得更加可爱。
良久,她竟莞尔一笑:“我也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明明对你生不起一丝讨厌,但却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把那日的事情告知皇上。”
李阙听了,心中那隐隐约约的猜想更进一步得到印证,于是他更进一步请求李烟笼把她所记忆的寒山寺之乱的始末讲述出来。
结果不出李阙所料,李烟笼的记忆与事实竟然大相径庭,直接把作恶多端的假和尚圆鉴变成了受害者一方,而李阙成了为非作歹的公子爷。
“姑姑,近几日我的兄长,太子殿下似乎常往您这儿跑,他跟您可聊了些什么呢。”李阙此时突然把话题引向了李羌。
“也没什么事,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外加献给我一些养生的丹丸。我倒也觉得这孩子很奇怪呢?”在李阙的提示下,李烟笼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李阙虽然不知道“黑齿丸”的存在,但此时已经认定是李羌在给长公主的丹丸上施了些手段,使她迷了心智,然后对太子编造出来的谎言信以为真。而他想起此刻身上正带着师傅管牟赠与的“青玉丸”方才忘记献给母亲苏月心了,此时却误打误撞正好派上了用场。
“姑姑,若您相信我的话,请让侄儿为您解毒吧,我敢确信是我那肆意妄为的兄长对您施了些不干净的手段。”李阙朝长公主抱拳道。
“我信你,不知为何,明明记忆里关于你的事情很不好,却还是很想要相信你呢!”李烟笼浅笑着说道,总觉得内心对这个少年有着莫名的信任。或许当日神兵天降一般把她救下的身影已经深入她心底。
“请姑姑服下。”李阙递过一粒丹丸,如同上好的翡翠一般透出浓郁的绿光。李烟笼毫不犹豫地服下,二人于是静坐等候。李阙看见姑姑的脸上红青蓝紫各种颜色急剧变换着,她的眉头痛苦地拧在了一起。
于是他大胆握紧李烟笼雪白的柔荑,渡过气劲为她稳定内息。小手被侄儿握住的刹那,长公主感觉好像心里有什么被冰封了很久的东西破碎了,所有真实的记忆重新回灌入脑海中,她轻呼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李阙的怀里。
良久,这美人悠悠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是:“阙儿,我定全力助你,惩戒太子这孽障!”
与此同时,长信殿的太子也向苏月心说明了来意。原来他自从在圆鉴的帮助下暗算一次李阙成功之后,自以为已经大获全胜。
而这次的寿宴是他一次奠定胜局的好机会,若他的寿礼能在所有皇子之中脱颖而出,最受父亲的喜爱,那么他这储君的位置应该说已经不可动摇了。
只是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能满足皇帝李宿那刁钻的口味,于是特来向苏月心求教。“额依本宫之见”苏月心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李羌,她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那湿漉漉的亵裤上了。
原来她终究是夹不住小穴内那慢慢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弄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湿透了,还点点滴滴地从长裙里落到了桌子下方。若是此时李羌有心低头观察,一定能看到皇后座椅下面那一滩散发着骚气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