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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满淫水的手指从陆玄霜的肉洞中拨了出来,便将她推倒在地,一路地从脸上吻了下来。陆玄霜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芹姨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陆玄霜全身每一个角落,芹姨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给陆玄霜同性的淫靡气息。
最后芹姨拨开了陆玄霜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着,在芹姨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着,屁股也你来我往地扭动着,淫水潺潺而流。
这样的动作,对陆玄霜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着芹姨的动作奋力扭动着,芹姨也不断带领着陆玄霜动作,让彼此的阴唇及阴核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摩挲。
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芹姨熟练的带领下,陆玄霜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陆玄霜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芹姨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从陆玄霜被卖到妓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陆玄霜总算能抛开了矜持,操起青楼女子的行为。
虽然她的床上功夫怎么也比不上众姐妹来得老练,但她一经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艳绝伦,很多旧雨新知都愿意花钱嫖她“爱奴”的艳名也因此在短时间内传了开来。但因陆玄霜艳名大噪,抢了姐妹们的行头,犯了姐妹们的大忌,使得一干妓女妒火中烧,常常利用指点后进的藉口,对陆玄霜百般凌辱。
掴脸、拧肉、咒骂、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饮食中吐痰,或是强行剥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着她的乳头,用手指拼命挖弄着她的yīn道和肛门,使她感到疼痛不已。
有一次陆玄霜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却遭来所有妓女们一阵毒打,陆玄霜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们不定时的欺负和羞辱。虽然怡情楼的妓女们都喜欢欺负她,不过鸨母芹姨倒是对她百般关照。
当陆玄霜被姐妹们欺负时,只要芹姨瞧见了,便会急忙喝止。当她伤心难过时,芹姨便对她安抚劝慰。当她出阁接客时,芹姨为她梳妆打扮。
芹姨对她的好,已超出了鸨母和妓女的关系。毕竟两人不可告人的肉体关系,依然持续着,陆玄霜在芹姨的带领下,往往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
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陆玄霜不仅可以应付各式的恩客,就连和芹姨同性的亲腻行为,也能处之泰然,乐于接受了。今晚,当陆玄霜使出浑身解术来取悦嫖客的同时,在芹姨的厢房,却正招待着蓝衣摺扇,相貌俊俏的花弄蝶。
花弄蝶摺扇轻摇,品茶小憩,而芹姨也坐在一旁为他斟茶,神色间颇为恭敬。花弄蝶笑道:“看来我的计划十分成功嘛”芹姨陪笑道:“是啊!宫主您才智超人,想要的东西又怎能不信手拈来呢?”
又道:“那丫头涉世未深,极易调教,宫主您或许不必为她如此煞费苦心啊!”花弄蝶吟吟笑道:“我总觉得她受到的凌辱实在太少了!那丫头我很是喜欢,所以我要她再多受些凌虐侮辱,才能符合本宫的需要。”
“是!”芹姨恭敬回道:“既然如此,那属下会更加紧地调教她。”“算了”花弄蝶道:“再过几个月,便是百剑门神龙剑客的逝世十周年的忌日,那贱人必定会出现,我得花心思着手这件事。陆玄霜那丫头我看明天我就把她领走吧!”芹姨闻言一愕,忙道:“使不得!明天这怡情楼的大老板石豹,将会来到这做一年一次的视察,好歹也得等他离开了再行动,以免节外生枝”
花弄蝶笑道:“绿芹花,你认为这江南四大淫魔之一的石豹,奈何得了我吗?”芹姨忙道:“宫主神功盖世,这头豹子自然不是对手,不过宫主您应该知道,这头豹子和那贱人有着裙带关系,宫主若冒然出现,恐怕会打草惊蛇。
况且这头豹子的武功不但高深莫测,更能在这短短的三年间,在中原各地创立或收购大大小小的青楼妓馆达九十八家之多,能力之强势力之大,只怕会阻碍了宫主您的大计啊!”花弄蝶微微一笑,将杯中名茗一饮而尽:“好吧!明天我会找个高手砸他场子,看看这头豹子有多大能耐!”今天是“怡情楼”开张两年来第二次休馆,一大清早“怡情楼”
全体上下都为了迎接大老板石豹的莅临而忙录不已,众妓女也忙着梳妆打扮,望能获得大老板的垂青而麻雀变凤凰。
整个怡情楼今天虽然休馆不作生意,却比平时还要来得热闹。在大家忙得不可开交之际,陆玄霜却被几个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后花园。
妓女们先赏了陆玄霜几道耳括子,又用力拧着她大腿上的肉。陆玄霜痛得掉下了眼泪,咬牙道:“不知爱奴哪得罪了诸位姐姐”一名化着浓妆的妓女“呸”地一声,一口浓痰吐在陆玄霜的粉颊上,皱眉道:“臭丫头!咱们姐妹调教你还需要理由吗?”
陆玄霜倍感委屈,举臂想用衣袖将脸上的浓痰拭去,另一名妓女却伸指戳着陆玄霜的额头,尖声道:“没有我的同意,你给我擦掉看看”
陆玄霜忍不住又垂下泪来。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这装可怜!我问你,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究竟是何居心?”只见陆玄霜身袭蓝缎罗衫,发梳翠花云髻,面庞略施粉脂,倍感秀丽清新。
这种打扮,比平常接客时的浓妆艳抹要来得朴素多了,可是看在众妓的眼中,却反而显得耀眼。她们担心陆玄霜太美丽了,一定会受到大老板的注意,而抢了其他姐妹的风采。
陆玄霜知道她们故意找碴,再怎么辩解也是枉然,只好低头不语,任由她们欺负羞辱。正当妓女们七手八脚地拉扯着陆玄霜身上的衣服时,另一名妓女急忙由前厅跑来,叫道:“快一点快一点!大老板来了!你们搞定了没?”妓女们闻言,皆露出了兴奋之色。
之前吐痰的那名妓女一把拉住陆玄霜的头发,冷然道:“你给我乖乖的躲在房间别出来!你要是敢在大老板的面前亮相,我保证今晚会让你永生难忘!”说罢将陆玄霜推倒在地,众妓女们急忙离开现场,往前听赶去。在众人的热切期待之下,大老板骑着骏马扬长而来,底下牵马的随从是一个极为壮硕的光头壮汉。
众人左右各排一列,齐声呼道:“欢迎大老板石豹先生视察怡情分楼!”芹姨趋前裣衽行礼道:“大老板,您一路辛苦了,属下已备妥美酒佳肴,为您接风洗尘。”
石豹是一个面貌清的中年汉子,眉长目细,颧骨突出,唇边留着两道细胡,尖瘦的下巴也留了一绺长须,双手合拢在宽大的衣袖。细目朝左右两列男女望了望,便跃下马来道:“芹妹子好生客气,这一年来可多亏你了。”
两人说了几句客气话,便由芹姨及涂总馆引领入楼。大老板亲自莅临,排场便是不同,每人皆发了一锭五十两银子,楼中男女各个眉开眼笑。
贵宾楼中热闹非常,大老板石豹及芹姨、涂总馆、镇上的地方乡绅名流同坐一桌,三大台柱便在一旁陪伺,其他的男男女女则分列各桌。
酒到酣处,镇上卖布致富的王大贾笑道:“美酒佳肴,美女相陪,当真人生一大乐事。说到这美女嘛座下女子各个都美若天仙,可是怎么不见最美丽的爱奴姑娘呢?今日美女群聚,若独缺爱奴姑娘,岂不美中不足?”
众富商名绅同声称是。石豹细眼一眯,问道:“爱奴?这是谁?”芹姨笑道:“爱奴啊?她是新来的姑娘,凭她的资历,怎配为各位大爷们斟酒呢?”
石豹道:“听诸位员外如此形容,必有不同凡响之处,叫过来让我瞧瞧吧!”众位妓女闻言色变,皆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涂总馆命一名婢女把陆玄霜引了出来。陆玄霜莲步盈盈地向贵宾席行礼道:“妾身爱奴拜见大老板、诸位大爷、芹姨、总馆及三位姐姐”
眼睛余光瞄见了之前把她叫到后花园欺负的妓女们恶狠狠的眼光,不觉心头一颤,低着头不敢抬起。诸位富贾名绅一见到陆玄霜那绝世的美貌及我见犹怜的神态,尽皆倾倒。
石豹眯着眼,仔细地打量一番,不觉说道:“果然是个美女!这么美的女人,我不可能没听说过”便即问道:“爱奴,你的本名叫什么?”陆玄霜迟疑地望了芹姨一眼,芹姨点点头,陆玄霜缓缓答道:“大老板,我的本名叫陆玄霜”
“陆玄霜?”石豹眉头一扬,道:“福建福州府公认的第一美人,也叫陆玄霜,你不会是和她同名同姓吧?”在场众人皆闻言一愕,想不到石豹一听到“爱奴”的本名,便能立刻联想到福州府第一美人。
殊不知石豹身兼九十八家妓院娼楼的大老板,交往人多,见闻广博,对于市井美人,更是了如指掌。什么“豆腐西施”、“钱塘赛嫦娥”
等美女的传言,自然无一不晓“福州第一美女”的陆玄霜,也就没有理由不知晓了。石豹见陆玄霜脸色惨白,更是追问道:“若我没猜错,令尊便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陆德威陆先生,是也不是?”
陆玄霜顿时如喉哽食一般,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芹姨见石豹好生了得,想打圆场转移话题,怎料石豹又紧接说道:“传说陆总镖头豪情四海,他的女儿陆玄霜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想不到今日竟会在我座下妓院当起青楼女子来了,当真是天下奇闻!这么不寻常的事”
石豹目光眺向芹姨:“芹妹子,你不打算告诉我事情的来笼去脉吗?”芹姨嗫嚅道:“这其实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甚清楚,待我查明真相,再向您禀告好吗?”
“哼!”石豹冷然道:“我石某人三年之内,便能总揽九十八家青楼,日进万金,富甲一方,全仗着一句以德服人!
要在我旗下为我做事,或是鸨母,或是妓女,也必须心甘情愿才行。那种强迫威胁、逼良为娼的流氓手段,是不准发生的,这点你应该相当清楚才是!”“是是”
芹姨顿感不知所措,冷汗直流。“那么”石豹问陆玄霜道:“你来我怡情楼干这青楼女子的勾当,可是心甘情愿的?”陆玄霜顿时心跳不已,她操此贱业,原是迫于无奈。今日见这石豹大义凛然,心想这是个跳出火坑的转机。
心念一转,也不管芹姨拼命的使眼色,大声道:“我我是被迫的!我堂堂威远镖局大小姐,怎么可能自甘堕落?操此贱业?我是无辜的!”
便将史大和陈忠二人如何设计将她推入火坑,卖身为妓,芹姨如何诱她答应卖身的原委全盘说出。芹姨顿时铁青着脸,怒叱道:“臭丫头!枉我对你呵护倍至,今日竟然扯我后腿!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