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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娘”唐瑜儿感激地看了夏清一眼,忽然觉得不对,哪有当儿子的劝自己的娘去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她其实误会了夏清,他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他知道,唐瑜儿既然修炼了双修秘术,那到一定修为时要是没有双修伴侣,会在修炼的时候压不住欲火,被心魔所侵,最终会走火入魔,轻的是一身修为尽废,重的话会全身经脉爆裂而亡。
夏清忽然发现唐瑜儿正恼怒地看着他“你小子,敢连你老娘都调戏,看来今天不打你是不行了。”唐瑜儿说着站起身来扑了过去,伸手去揪他的耳朵。
夏清连忙站起身来要跑,就在这时,房内的油灯忽然灭了,灯油燃尽,整个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唐瑜儿一声娇呼,站立不稳,向前倒去,夏清在黑暗中连忙伸手一把将她抱住。
“清儿。”“娘。”“别松手,抱着娘。”唐瑜儿说着,心跳的跟擂鼓似的,同时她也反手搂住了夏清,并将粉脸开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蹭了起来。
“娘,这样下去不行,咱俩会逆伦的。”夏清的呼吸也开始粗重了起来,热气呼到唐瑜儿的耳边,让她的身上开始燥热了起来。“我知道,那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唐瑜儿此时真的已经有了想死的心了。
夏奎早在离世的半年前,就没再和她同过房,原因她也知道,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在床上满足不了她,所以为了保留那一点儿男人的尊严,每次都是找借口躲避闺房之乐。
那时候唐瑜儿没办法,也只能压抑着让自己强忍着。可是到了瀚珑坊这么多的日子以来,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她在修炼之后因为压抑不住自己的欲火,都是在黑暗中用玉簪扎自己的手来保持住心中的那份清明。
她也知道因为自己现在修为还低,不存在走火入魔的问题。但同时也知道,再这样下去,如果自己不找人双修,那肯定会走火入魔,让自己陷入疯狂。现在有时晚上那欲火的煎熬,让她不得不用玉簪来扎自己的手,都已经成为习惯了。
而此时又在夏清的面前暴露出了自己的淫荡,她已经决定,等夏清这次走后,就自断心脉而亡,她实在是羞愧难当。
夏清此时心中是非常清醒的,他知道如果此时自己要是推开唐瑜儿,一走了之,那么以后母子俩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唐瑜儿要么会孤身远走他乡,要么就会含羞自尽,他认为后者的可能性会更大。
如果让她含羞活在这个世上,心里有着永远无法面对自己的阴影,那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想到这里,夏清试探着将手放在了唐瑜儿那浑圆硕大的肥臀上,隔着她的长裙开始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不要,清儿,不要”唐瑜儿嘴里这么说着,却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去捉住他的手,而是任他抚摸。夏清一低头,噙住了她的红唇,唐瑜儿“呜”两声之后,就一把搂住夏清的脖子,开始热烈的回应起来。当夏清用两只手抓住了她的双峰之后,她已经彻底地迷乱了,觉得身上的衣物完全是多余的。在夏清的大力抚摸下,她在浑身兴奋的微微颤抖中把自己给脱了个一丝不挂。
夏清摸到她那嫩滑的下体的时候,不禁一愣,然后将她稍稍推开,发现竟然是油光肥滑的寸草不生。
他看了后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将她一把抱起,向床上走去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二人还在被窝里紧紧相拥着,夏清看着一脸潮红的唐瑜儿,从昨天晚上她那疯狂的表现来看,夏清已经知道这么多日子以来她是有多么的饥渴了。
他也没想到唐瑜儿的元阴竟然是那么的丰沛,一股股的像清泉一般,让他都有些来不及吸采,但她毕竟已是妇人了,元阴远没有谢翩跹跟他第一次在一起时那么的精纯,但也让他获益不小。
唐瑜儿在他的指导下,一边和他使劲交合着,一边大口的啖哺他的纯阳之气,然后再用双修功法在自身内运转,和自己体内的纯阴之气相结合,再纳于丹田,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在夏清第三次将她送上欲仙欲死的顶峰时,她的修为也突破到了练气第八层,到了练气的后期。
现在夏清已经不用再担心她会自寻短见了,因为他发现,唐瑜儿并没有将逆伦这件事看得那么重要,两人一旦已经做了这样的事,她反而放开了羞耻之心,自然而然的将自己当做了他的女人,根本不用调教。
在昨晚他二人交合的时候,他只是下意识的叫了她一声瑜儿,她就开始清乖乖,清宝贝儿的乱叫了起来。“娘”夏清在被窝里揉玩着她的乳球说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乖宝贝儿。”
没等他说完,唐瑜儿就嗲嗲的打断了他的话,并娇憨的一笑,在被窝里将他依然坚挺的玉棒握在了小手中。
夏清见此嘴角微微一笑,将她搂在了怀里,又吻住了她的小嘴儿,一边儿含着她的香舌,一边儿用手在被窝里揉捏她那肥硕的臀瓣儿,当他的紫玉棒硬的受不了的时候,再次将唐瑜儿按在被窝里压在了身下,唐瑜儿顺从的张开了她的两条雪白肥嫩的大腿,让夏清将他那粗大的紫玉棒又插入了她花蛤的花蛤之中
就在夏清离开合欢宗的当天,楚逍遥就带着合欢宗的人,也开始了对血河门逃脱的那些弟子的追杀。
在他还没得到玄黄钟的时候,那天晚上那些血河门的弟子趁乱四散奔逃,他和手下的弟子们也来不及去一一追杀,他当时也没太在意。但当他把玄黄钟得到手后,就开始担心这个秘密别被泄露出去了,于是就开始追杀血河门那些逃亡的弟子们。
有几个血河门的弟子逃到了他们在庆瑞坊和易和坊的商铺中躲了起来,楚逍遥也是行动的非常快,一夜之间就把这两个坊市的所有血河门的产业全部连根拔起,一时腥风血雨,血河门的帮众只要是留在这两个坊市中的成员,几乎被杀戮殆尽。
其实他是多虑了,血河门从那玄清真人遗留洞府回来的那六名筑基期的弟子,在和青云派的大战中已经全部阵亡了。就算还有活着的,也根本不知道当时在那洞府中发现的宝物是玄黄钟,也根本不知道那是何人的洞府。
那天晚上逃脱的弟子,更是连两派为何开战的具体原因,都搞不清楚,更别说泄露玄黄钟的秘密了。
楚逍遥后来在坊市间得到的消息,发现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传来传去,也没人知道玄清真人洞府被发现的事,于是他也就放心了。
至于青云派的产业,他一分一毫也没有去动,反而放出话去,青云派的帮众们不用担心,一切继续跟以前一样。青云派的人以为楚逍遥是知道谢翩跹没事,所以暂时还不敢欺负到他们的头上。
他们哪里知道,是因为他们的少门主夏清加入了合欢宗,才会有这样的结果。柳曼云和众姐妹在青云山里四处飘荡,寻找着谢翩跹他们的踪迹,旁边那个在大战时被谢翩跹派人救下来的少女,歪着小脑袋问她道:“苏姐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了?”
柳曼云爱怜地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笑着说:“当然记得,我还送给过你一把上品飞剑呢。”这个少女就是罗秀的好朋友,白羽灵。白羽灵当时在大战中确实是在拼命,心中有以命换命的想法。
大战一开始她就和罗秀被冲散了,然后又看着身边的同门一个个接二连三的惨死,她也愤怒了,所以开始了不要命的搏杀。但越是像她这种不怕死的人,血河门的那些弟子还越不想去招惹。
双方的筑基期的修士也都不屑于去杀练气期的低阶修士,除非是对方不长眼正好在前面挡住路。双发都在互相寻找筑基期的修士剿杀,他们也都明白,大战最后决定胜负的,还是看双方高阶修士的剩余人数。
所以双方在经过一开始的一阵乱战之后,当进入了相持阶段的时候,主要还是筑基期的找筑基期的作为对手,练气期的对手也是练气期的修士。
柳曼云知道这个小女孩既然得到了她娘谢翩跹的赏识,那么很可能会被收为亲传弟子,估计也将是她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了。
她们在茫茫大山里漫无目的的转了近十天,也没发现任何有关谢翩跹这一行人的踪迹,于是决定再返回青云派的遗址,大家休整一下。此时,在青云派的废墟上,潘粉儿正站在那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破败。
在她的身后,还有叶青瑶和几百名紫霞派的弟子,这些都是紫霞派的精锐。当她刚一听说青云派发生如此大的变故之时,一下子就震惊了,当时也顾不得详细了解情况,就匆匆点了门派的一些善战的弟子直奔而来。中途,还派了一些弟子分赴庆瑞坊和易和坊,去打探消息。她站在那,神情无比的落寞,淡紫色的长裙飘飘,已经有近半天的时间了,听着陆续从各处打探消息返回来的弟子们的禀告。
听着听着,她紧锁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了。她知道谢翩跹没事,心里也就放心多了,只要谢翩跹还活着,那夏清一定也不会有多大的危险。但让她奇怪的是,从她目前知道的所有消息中,却没有一点儿跟夏清有关的,仿佛这场大战并没有把他给牵扯进去,这让潘粉儿很纳闷。
“我的姐姐啊,你在哪里?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这么广阔连绵不断的山脉,我又不熟悉,你让我去哪儿找你呀。夏少主他也没事吧?我就不信,我潘粉儿先后两次看上的男人,老天都会让他夭折!”
她在心中默默地想道。最终她决定不带人去山里乱闯,就留在原地,只要有青云派的幸存者回来,那谢翩跹也会知道有她在这儿等她。
于是她下令跟来的弟子们就在原地驻扎,在那两间大殿的周围布营。她和跟来的一些女弟子,分别在那两间大殿里休息。也就在这十来天中,永安州、灵安州和靖安州这三个州中忽然出现了大量的神秘人物。
他们四处打探着消息,了解最近都发生了什么大事,也四处了解各大坊市的拍卖会,包括一些地下的拍卖场所,看有没有什么绝世的宝物出现在拍卖场上。
同时,这三个州里还涌入了很多高阶的修士,他们大部分都是散修,也有的是一些宗门里的人物,他们好像也都在找着什么宝物,在这些人里,赫然还有元婴期的存在!一时间,这三个州的修士都感到人心惶惶,有些山雨欲来的感觉。
夏清回到合欢宗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和唐瑜儿冲破了那道逆伦的底线后,两人反而都觉得在一起缠绵特别的刺激。
但唐瑜儿毕竟只是练气期的修士,夏清舍不得让她的元阴有亏损,所以又和她在一起尽兴了一天后,就离开了瀚珑坊。
当时的唐瑜儿,已经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如女童般幼滑肥嫩的花蛤,被他玩弄的略微有些红肿,饱满如球的酥胸上,还留着一道道红红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