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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婢好奇地上下仔细看了看那面具,道:“这就是面具啊,果然惟妙惟肖,跟真的一样,好东西啊!咦,一个文士戴面具干什么?”
赵茹黑白分明的眼珠一转,道:“自然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嗯,不如我们把他带回去,细细审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呵呵,到那时看父亲还说我只会胡闹吗?”
俏婢闻言,也是摩拳擦掌,大为兴奋,道:“好啊,好啊!”忽然想起什么,疑问道:“小姐,你会拷问吗?”
赵茹不服气地说道:“对待此等强硬文士,拷问是没用的,只要我们好好待他,以柔克刚,他自然会感恩图报什么都说出来的。”
俏婢敬佩地看着小姐,道:“还是小姐足智多谋,奴婢看行。”
赵茹瞥了一眼那文士,道:“不过,这面具还是先给他戴上为妥,免得让父亲知道他遮掩了真面目,就没我们俩什么事了。”
俏婢道:“这好办,我给他戴上就是。”说罢,蹲下身子,将面具展开往那文士的脸上套去。那文士的脸一半贴在地上,如何套得上去。
赵茹见状,道:“这不又笨了不是。来,你托着他的头,把面具给我,我给他戴上。”
俏婢小嘴一噘,不情愿地把面具递给小姐,将那文士的头抬起来。
赵茹手忙脚乱地套了半天也未套上,沮丧地道:“算了,这鬼面具戴不上。”俏婢赶紧又将那文士的头放在地上。
赵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低声对俏婢低语了几句。俏婢闻言直乐的咯咯之笑,来到门前,对外面喊道:“你们俩进来一个,小姐有事吩咐。”
门外的两名下人闻言相对苦笑,谁也不愿意进去,听里面的笑声就不是个好笑,说不定这位三小姐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来了呢,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其中一人结果就被推进了屋里。
俏婢小脸一板,道:“小姐有令,命你马上把衣物脱下来。”
听见这匪夷所思的命令,下人不仅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地看向背身依旧蹲在人犯身边的三小姐,不知她意欲何为,干嘛让自己脱衣服啊?联想到歪处,顿时面无人色。
俏婢见他没有动作,眼睛一瞪,道:“怎么?小姐的话不好使吗?”
那下人闻言一哆嗦,万般无奈只好背身脱下外面的衣物,一咬牙开始脱离面的衣物,只听背后斥道:“行了!卖人肉啊,滚!”下人急忙连滚带爬地奔出门外,关上门一个劲地擦冷汗。
俏婢小脸微红,笑嘻嘻地拎着那人的衣物,走到赵茹身边,道:“小姐,妥了。”
赵茹看了一眼俏婢的小脸,戏谑道:“呵呵,干嘛不让那家伙继续脱啊?”
俏婢啐了一声,道:“一身烂肉有什么好看的。”说完,蹲下身子,用那人的衣物将文士的头包了个严严实实。
赵茹拍了拍手,得意一笑,亲自走到门前,打开门,对那穿著整齐的家人说道:“老爷有令,这人犯交给本小姐审问了。你过来,把他扛到本小姐的绣楼。”
两名下人闻言,面面相觑,明知这命令是假的,也不敢违抗,得罪这位小祖宗,否则以后有的罪受了。那下人急忙走进屋里,只见那文士的头已被严严实实地绑住,心中奇怪,不知这是什么用意。上前扛起那文士,在俏婢的监督下,一路扛到了小姐绣楼的堂厅。
赵茹一指俏婢的一楼卧室,道:“放在这屋里。”
俏婢一看顿时急了,急忙道:“小姐,将他放在这,我睡什么地方啊?”
赵茹抿嘴一笑,道:“你睡我屋里就是了,急什么!”
待文士放置稳妥,赶走了下人,赵茹看了看文士破烂的衣衫和满身的血污,对俏婢不怀好意地笑道:“把他清洗干净,给伤处上好药,我去找几套他能穿的衣物。”
俏婢闻言小脸腾地绯红,惊骇欲绝地道:“小姐,你你让我给给他洗浴?”
赵茹眼睛一瞪,道:“你不给他洗浴,难道让我给他洗浴吗?就这么着了!”转过头去,差点笑出声来,急忙走去一楼卧室。
待赵茹从哥哥那要来几套男人衣物,回到绣楼,见俏婢脸色绯红,泪花隐现,木然站在门口,赵茹将衣物塞给她,掐了一下她的小脸,道:“哭什么?这文士长得文质彬彬的,不如把你给了他吧?呵呵,小丫头,快去给他换上衣物。”
俏婢接过衣物,不满地嘟囔道:“明知道人家是给你准备填房的,还说把人家给了他,自己喜欢上他就说嘛,竟拿我开涮。”
赵茹顿时被小丫头说的满脸绯红,嗔道:“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打你。”
俏婢破涕为笑,一点都不惧怕地看了小姐一眼,转身进了卧室。赵茹被她说的怪不好意思的,呆呆站了一会儿,啐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坐在床边,赵茹直感觉心里慌慌的,有些堵得慌,烦躁地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
这时,俏婢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小姐,他醒了!”
赵茹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头,准备大显身手,快步下了楼,随俏婢走进卧室,只见那文士靠在床上,正往门口望来。经过一番梳洗,此人顿时显出与前不同的风貌,白净的脸膛俊逸非凡,温文而雅,一对眼睛更是深邃莫测,瑰力迷人,浑身上下都流动着一股闲适飘逸,儒雅文秀的气息。
赵茹心生好感,上前几步,道:“你醒了,伤势无碍吧?”
淡颜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美少女,温和道:“多亏这位姑娘相助,伤口已无大碍,谢谢小姐相救!不知这里是哪里?”
赵茹心中一动,假言道:“这里是李府,先生高姓大名,因何伤卧荒郊?”俏婢闻言,急忙转过头去,掩饰笑意,小姐真能胡诌!
淡颜从房中陈设已看出这小姐乃大户出身,心存感激,不疑有他,温和笑道:“在下辽东淡颜。唉,一言难尽,在下前来拜访友人,不想被人劫掠,一番毒打失去知觉,醒来已在这里了。”他仍然没有泄漏自己的真正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