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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过江龙,最好借助地头龙,而这地头龙必定要有他自己的江湖地位,才能在当地吃得开——
这就是祁骏一来上任,就要和千秋企业合作的原因。
他要摒除上任老总裁只守不攻的保守作风,主动开启新商机,令祁尼森在他的带领下更上一层楼。
只是他压根没想到,那个要替他在台湾商场打关系,应酬卖笑的人,是他在意且钟爱的女人!
“为什么偏偏你就是那个人?”如果曲镶敏不是千秋企业的公关部主管,他相信自己会对她在宴会中八面玲珑的手腕,更乐见其成。
“什么?”曲镶敏此刻正弯起眩人甜笑,向熟识的人问好,不解身旁祁骏怎么突然说出这句话。
“你似乎比我这个当主人的,更乐在其中!”他剑眉微蹙着。
“我哪有?是你太不专心应酬了!”她瞪他一眼。“这种高素质的应酬场合,不是那么容易安排,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帮你邀请到和祁尼森足可匹敌的客户人马,而你,才老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呢!”
“因为我有你啊!”他一语双关,精炯的黑眸凝视着她。
她双目含笑,微瞪他一眼。
祁骏无言地搂着曲镶敏,修长的身躯和曼丽的倩影,向后退了一步,隐入人少的角落中。
“喂”这样暧昧的行为,使她有点脸红。祁骏又想打她什么主意?
他在她的耳边性感低喃:“今晚到我那边去吧我好想你。”他发现自己似乎过度关注怀中的女人,可却偏偏无法自拔。
她心头小鹿撞个不停。“你少骗人,你的公寓根本就在我楼上!”他们都快天天见面了!
半年前,她帮他找房子时,他嫌这嫌那的,怎料最后竟选了她楼上刚空出来的房子,可见居心不良!
“平日我们都忙,没太多时间见面。”正确来说,他们见面时大都在公司谈公事,相对之下,私下“联络感情”的时间变得少之又少。
“那要看你表现如何了!”她踮起脚尖,在高大的他脸上印上一吻,漾起娇艳的笑靥,诱惑的说:“先给你一点甜头吧。”
时间过得真快,曲镶敏屈指一算,她和祁骏成为地下情人已有半年多,他们既是亲密的情人,亦是陌生的路人。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第三者知道他们的关系,大家都以为祁骏只是拜倒在她裙下的另一个追求者,却不知道祁骏已成功“捷足先登”赢得美人芳心。
也许从他们那非比寻常的相遇开始至今,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而她对这段电光石火的感情,也不曾用心长远考量过但她很清楚自己绝非儿戏地对待这段感情。
这男人,会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吗?
看着带点恶作剧笑意的女人,祁骏不甘示弱收紧圈住她腰肢的铁臂,勾起坏坏的微笑。“为什么我一定要听你的?你听我的不行吗?”接着狠狠吻住她的红唇。
“你无赖,竟乘机偷吻我!”她想要板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被别人看到的话,会被说闲话的。”
“如果你不挣扎的话,也许不会意人注意。”他在她的耳畔小声说道。
曲镶敏连忙停下挣扎,生怕被人看他俩在宴会中“打情骂俏”
看到她稍微慌张的俏丽模样,他心情大好。“镶敏,不如我们”
他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她就截住他嚷道:“死祁骏,你老是设陷阱想让我自动露出马脚,老奸巨猾!”
“谁教你老是一副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才会疏于防范。”
“忙?还不是为了你们公司?”曲镶敏笑了笑,稍微推开搂着她的祁骏。“我好像只是你今晚的舞伴,请祁总裁你没事则靠我那么近。”
“就是舞伴才要靠那么近,否则我们怎跳舞?”他用非常自然的口吻反驳道。
“你这颠倒是非的家伙,我不跟你胡扯了!”她拼命挣开他的怀抱,向人气鼎盛的会场走去,拒绝跟这个狡黠的男人多费唇舌。
祁骏目睹她离他而去,露出只有自己才察觉得到的微笑。
光芒四射的她,与众不同,且让人难以抗拒。她仿佛一把噬人的火焰,光彩耀目吸引众人的注意,然而一旦接近就会被烧灼起来。
他当初又何尝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她吸引?
走在五光十色、糜烂璀璨的东京歌舞伎町中,曲镶敏似一颗闪烁的钻石,瞩目迷人,却又似一颗洁白无瑕的珍珠,即使身在黑暗、荒唐的世界中,仍显得纯真无害,出污泥而不染。
现在,他拥有了这颗明珠,并深深引以为彻。
只是,他们并未认真把彼此的关系作出定位,他们是玩伴、恋人、还是结婚的对象?
一旦感情关系发展得太迅速,思考的时间就会相对减少,疑问也会越来越多,就如现在他所想的。
很奇怪,以前这问题一直没在他脑中出现过,每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很自然的就是“女朋友”无论由任何人取代也无伤大雅。只有镶敏,会让他感到不确定,那是一种难以把握的扰人情绪。
对她来说,他们俩的关系是可有可无吧?当有更好条件的男人出现时,她会怎样?和他分手吗?
思及此,祁骏霍然震惊了下。他究竟怎么了?净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一口气喝光手上那杯满满的香槟,拒绝放任自己继续想下去!现在他应该专注的,是他的事业,并不是男女之情!
他不可以被祁尼森的其他人看低,不可以让推荐他来台湾当亚洲区总裁的爷爷蒙羞!
刚才他是有话想对镶敏说,可是算了,不急在一时,他还需要多做考虑,确定一切并不是一时冲动下的决定。
“祁总裁,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
思考中的祁骏回头一看,见到一位面带微笑的性感女人。
“阁下是?”他肯定自己不认识此人。
“我是chiina ost的记者,敝姓陈。”女人主动伸出右手,自我介绍。
“陈小姐,幸会。”他礼貌地回握,回以淡淡的微笑。
如果她不道出自己的身份,他还以为她是专门到名流宴会钓凯子的女人呢!
“如果不麻烦的话,我现在想替祁总裁做一个专访,以便我们对你有更深入的认识。”
他愣了一下,马上婉拒。“很抱歉,我现在没有空,或者你可以找我秘书约个时间再谈。”没想到台湾的记者也这样无孔不入。
“不会很久,难道祁先生不方便回答?”等了一整夜,好不容易才等到曲镶敏离开祁骏身边,陈少莉实在不想放过如此难得的机会,继续请求他。
“陈小姐,你这样会不会太强人所难?我已经表示过不想接受访问,请你尊重我的意愿。”祁骏开始感到不悦,从来没有人可以强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也不例外。
“祁先生不愿接受访问,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苦衷?”陈少莉更进一步地探问,身子也更为靠近他。
祁骏对她有意无意的靠近,和刻意暴露给他“欣赏”的身材感到厌恶。
“苦衷?”对这个毫不相干的名词,他只感到好笑。“身为一个专业记者,为何会作出这样毫无根据的假设。”
“真是毫无根据吗?”
“失陪了。”实在懒得理这种穷追不舍的记者,他迈开脚步往正厅去,想去找镶敏聊聊天。
“难道对于你不是祁家真正继承人的传闻,你也不想站出来澄清?”
祁骏回过头,直勾勾地瞅了陈少莉半天。她刚才说了什么?
“你再说一次,你刚才说了什么?”
陈少莉勾起胜利的狡笑。“你是祁裕领养来的,不是亲孙子,对不对?”什么第一继承人,根本就是个冒牌货!
他骤然大笑,笑眼掠过一丝阴狠冷光。“你是想借此打击我,还是打击祁尼森企业?”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只要能揭晓这个谜底,她在报界的身价将暴增十倍。
“根据我的经验,媒体来访问人,多半是有备而来,而以英文刊物的财经记者为最,他们多半懂得‘怎样找麻烦’,问令你难答的问题,而这些记者也多半自以为是,说话不客气。”
“你!”陈少莉怒潮渐起,听出祁骏对她的冷嘲热讽。
“我什么?只要有准备,知道对方的虚实,便能应付任何的反驳。可是你呢?什么都不懂,仅为一夜成名就来逞一时之勇,不觉得自己太可笑吗?”他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
“祁总裁,我好意来向你查证,有必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吗?”陈少莉强逼自己把屈辱吞下去,尽力保持冷静。
他的双唇勾起不屑讥笑,冷漠说道:“好意?很抱歉,我今晚真的太累了,累得连别人是好意,还是恶意也弄不清楚。”
面对祁骏这冷得不能再冷的假笑脸,陈少莉脸也转绿,没说什么就拂袖而去。
幼稚的家伙,不自量力!他还在美国时,便已经有不少记者想尽办法、找机会要揭他疮疤了,他们都无功而返,更何况是她?
只是,他没料到台湾也会有记者问他这个无聊问题。究竟是谁在煽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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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男人就是有非拈花惹草不行的劣根性?曲镶敏回想自己方才看到的一幕。
死祁骏,臭祁骏,刚刚还一副非她不可的温柔模样,猛灌她甜言蜜语,才一转眼,他就去勾搭别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差点整个人往他身上贴!
他明明答应过她,不会跟别的女人乱搞关系,更别说他现在还在台湾了,他甚至还在她眼前偷吃,这叫她情何以堪?
没错,那女人是穿得比她性感,妆也比她厚上几层,那又怎样?他就偏爱招惹别的女人是不是?他有把她放在眼里吗?若不是尊重他这个宴会的主人,尊重这种庄重的场合,她可以穿得更凉快,更花枝招展!
既然他那么喜欢养眼的惹火女郎,为什么不早说?毕竟他是她的大客户,只要他要求,她绝对可以奉陪,因她绝对有职业道德!
虽然妒火徐徐燃起,但曲镶敏始终带着浅浅笑容,不停周旋于男女宾客之间,喝着醉不了人的香槟,用永远管用的笑容,为自己打发掉一切烦躁情绪。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善妒!以前她从来没这样过,还经常取笑下属们为了师哥争风吃醋,可是现在呢?她只不过是在远处看到他和另外一个美女谈话,她就火大了!
冷静,她一定要冷静下来,不能让别人看她笑话!
“曲小姐,多谢你们今天的招待。”
“没什么,你肯大驾光临是我们的荣幸。”
“曲小姐,最近好像很少在电视看到你啊!”“对啊,最近比较忙。”
“曲小姐”
她脑中变得空洞,感觉到的只有手中那冰冻的触感,和口中醇香的酒精。
这样一来一往的社交应对,对她来说好像已毫无意义;特定的公式答案已经被她用过千万次,不经思索也可以随口而出。
现在她想到的,只有祁骏。
她的心,难道真的掉了吗?
“别再喝了,你喝这么多,会醉的。”祁骏走近,把不停喝着香槟的曲镶敏拉出人群。
“不要你管。”酒意让她双眼变得通红,看到他,她立即火大的挥开他伸来要扶她的大手。
罪魁祸首,都是他害她心情这样忽起忽落的!
祁骏双眉堆拧在一起,忍不住调侃她说:“醉倒在人前,你不怕失礼吗?”她不是最注重形象吗?怎么自己反而做出这样的事来?
“失礼?你不怕,我还用怕吗?祁大总裁。”
曲镶敏嘎哑地低语,直望他的视线告诉他,她没有醉。
“我失什么礼?”祁骏不懂。
她在发什么疯?他做事光明磊落,何来失礼?
她狠狠瞪他一眼,猛然推开他。他自己当众和女人调情,还有脸这样对她说?
“你究竟怎样了?”交往这半年来,她少有这样情绪化的表现,害他不知如何是好。
“没什么,我没忘记自己是‘公关’的身份!”她重重强调那二字,接着又走向人群中。
男人若要变心,十道城墙也难挡,她曲镶敏是什么女人?她要什么男人都有,什么时候也能,为什么偏偏只对他死心塌地,一副窝囊相?
人家祁大总裁对她也是玩玩的吧?新鲜感一旦没了,情情爱爱都会烟消云散!
她看淡了,是爱也好,是情也罢,男人如同那翱翔天空的纸鸢,不管飞得多高多远,只要善用手中的线圈,一切掌控尽在于手;不管多近多低,手中的线亦终有断了的一天。
“镶敏!”祁骏紧跟在她身后,屡次想拉住她的手,但手一占到她的衣袖,立即被她挥开。
“别跟来,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真烦人,无论往哪里钻,他都跟着她。
“为什么?”他不解地追问。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了。
“我讨厌你!”
“讨厌我?”他脸色一暗,凝重地低语:“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我喜欢!”
“曲镶敏,你的任性最好别乱套在我身上!”
“我任性?”她停下脚步,心中的怒火被燃起来。“就算我是,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轮不到我?那谁够资格?”他是她的男人,她最亲密的人,难道他不够格教训她吗?
“恒楚,贺恒楚,这样你清楚了吗?他有资格,而你没有!”她不加思索地冲口而出。满腔的妒火,令她也想找个人来气地,不然只有她心情不好,太不公平!
“你给我再说一次!”他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什么名字。
“我和你在一起多久了?才半年而已!而恒楚和我混在一起好久好久了,他当然比你有资格!”
“我们又不是古董,不是越旧就越好!”她的话简直让他啼笑皆非,虽然现在他一点笑的冲动也没有。
“我就是喜欢古董,怎么样?一开始认识你时,我觉得你简直是个无可救药的老古董,迂腐又爱管闲事;现在呢,你竟是个大色狼,见一个爱一个的色老头!”
“色老头?你竟然这样形容我?我才廿八而已!”他差点用吼的。
“我管你廿八还是八十二,现在本小姐就是讨厌你,怎么样?”她气焰高张,尽管身材比他娇小,可她骄傲地站在他身前,毫无退缩,一副抵抗到底的架式!
“就因为贺恒楚?”他还以为贺恒楚和镶敏,不过是交情深到没有男女之别的好朋友,谁知她竟然说贺恒楚比他重要?
“关他什么事,我讨厌谁,跟谁也没关系!”
“你不是一直把他当大哥看的吗?你有恋兄癖吗?”祁骏忍不住伸手摇晃她的肩膀,想让她清醒一下。
曲镶敏气得脸色惨白。“你闭嘴,不准这样说我们!”
“难道不是吗?我现在正认真处理我们之间的问题,可是你却风马牛不相干扯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你说我会怎样想?”
“为什么是我错?”她狠狠扯下他在她肩上的手,怒不可遏地瞪住他。“明明是你自己不检点,在我一手安排的宴会中勾搭其他女人,最该死的是让我看到了,你还想狡辩什么?”
“你在说什么?”祁骏无力地闭上眼,试图冷却自己被她轻易挑起的火。“我勾搭其他女人?”
“你和那个利呜亨一样风流,既然那么喜欢往女人堆跑,那就去啊,我不阻碍你就是,可是别在我面前啊!”“镶敏,你醉了!”
“我没有醉,是你先不遵守约定,以后你也无权要我只忠于你一个!”
“镶敏!”
两人越来越激烈的争吵声,引起其他宾客的注意,甚至有人上前看个究竟。
他们看见祁总裁和曲小姐似乎意见不合吵闹起来,两人各不退让,周边的空气冷却到冰点。
“曲小姐,你还好吗?”看到美艳的曲镶敏,脸颊因过多酒精而变得通红,美眸中有熊熊然烧的火焰,青年才俊们不禁都为之倾倒。
“好,我再好不过了!”曲镶敏不再看祁骏那板起来的臭脸,转向纷纷迎上来大献殷勤的男人。
祁骏,看到了吗?所有男人都对她怜香惜玉,都珍惜她的一颦一笑,惟有他,这个已经得到她的人、她的心的男人,竟那么轻视她!
“刚才你们不是提过,要我接你们公司的case吗?”她原来阴霾着的脸,刹那间变得笑盈盈。
“是!是!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最近很忙,没空档吗?”怎么才一转头,曲小姐就改了口风?
“不不不,后来我又想过了,你们向来关照我们千秋企业,我实在不应该为了一间祁尼森企业而忽略大家,是不是?”
曲镶敏最后一句说得极重,同时亦说到各人心坎里。这半年多来,她一直忙于处理与祁尼森合作的企划,鲜少亲自处理其他case。虽然祁尼森是跨国企业,是千秋企业近期的大客户,可是说到单独公关活动的价码,他们也不是付不起,祁骏凭什么独占商界炙手可热的曲镶敏?
“价码这些问题不过是次要,最要紧的是曲小姐肯接,而我们也会付出令你满意的酬劳。”
曲镶敏随即和各个公司的代表开始谈合作内容,完全把祁骏当作隐形人,更漠视他那可以杀死人的视线。
她发出一连串相当撩人的娇笑,听得人骨头酥软,但祁骏却是越听越懊恼,越听越心痛,像一根尖刺,一下下戳入他心底。
这算什么?她莫名其妙对他呕气,莫名其妙把他推到别的女人身上,然后还当众暗示她不应该为了他一棵大树,而放弃整个唾手可得的森林!
看她一副自暴自弃,却令众人垂涎三尺的媚艳相,他快抓狂了!感觉就像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面前勾引其他男人,眼见她快要红杏出墙了,自己却被绑住手脚,动弹不得的急躁!
最惨的是,他并没有立场挺身而出。
他什么都不是,也没有权力去管她,阻止她任性的行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这花蝴蝶在花丛中飘荡!
他的太阳穴痛得隐隐发胀,脑中轰轰作响,不是滋味的紧皱着剑眉,觉得自己一颗心紧紧纠成一团。
他退到人群之后,拒绝再看她无形的攻势,郁闷的拿起台上的酒猛濯。
该死!他几乎忘了她是一个只要有钱,就可以任人要求的女人,只要有生意可谈,她不在乎卖弄自己的笑容和身段,这样的行为,和酒家女有什么两样?她简直就是作践自己!
她不知道他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她吗?不,她一定不知道,否则她不会任男人像色狼般接近她,不会赌气的做出这些示威的动作!
而他,竟为了这个女人,把自己搞得心烦气躁,闷闷不乐!
窝囊,他真的变窝囊了!
利呜亨老是调侃他着迷曲镶敏的事,还说他堂堂一个钻石王老五,学人玩专情的爱情游戏,一点都不入格,甚至他还笑着警告他,太认真的话会成大输家,被女人吃得死死的,果不其然,这些都好像说对了。
这就是报应吗?一向不多情的祁骏,在对无数女人绝情过后,终于被一个女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吗?